我練氣功的緣由
在初中階段,我有時會想:書本上說的就是對的嗎?人難道就是這樣活著嗎?高中時,眼睛近視,有位要好的同學給了我一本《氣功》雜誌,上面有介紹治療近視眼的方法。我很感興趣,大熱的天也堅持按雜誌上說的鍛練。近視有些改善,從此就對氣功上心了。
工作後,我越發對氣功等一些神秘現象感興趣,從來沒有覺的氣功玄奧和不可信,其它甚麼愛好都沒有了。每個星期我都要跑到報刊門市部,購買最新的氣功雜誌,也參加了一些氣功學習班。
一九九三年,借外出旅遊之際,我還到成都市都江堰市附近的青城山,尋找當時很流行的一種功法。那天是我一人中午十一點坐長途汽車到的都江堰,可去青城山的班車在十分鐘前就開走了,我只好掃興而歸。冥冥之中,我好像在尋找甚麼,但也說不清楚,就是對氣功感興趣。
緣牽大法
我也喜歡去圖書館看一些武術、氣功方面的報刊。但沒有公德心,看到好的文章就偷偷的撕下來拿回家。一次,在市圖書館的《體育報》上看到了法輪功五套功法的功理介紹和師父的教功圖片,就又動了壞心思,想把這一整版撕下來竊為己有。正準備行動時,突然有一個念頭出現:這樣做不好吧?別人還要看呢!於是就放棄了。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那次制止我做壞事的是大法威力的體現,法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我路過長江路原省政府門口,看到有個法輪功的諮詢展台,就進去看了一眼,因為怕冷,就沒有進一步多了解,與大法失之交臂,後來真後悔啊!
後來我又在氣功雜誌上看到一條消息,說一九九四年四月十五日,李洪志師父會在合肥舉辦第二次法輪功學習班並附有報名地點。我想,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了。從那天起,就一直期盼著報名時間的到來。
報名那一天也有波折:我是下午去報名的,到了報名地點,一進門,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士,一邊抽煙,一邊給人用手在劃圈治病,我就猶豫了。我性格靦腆,不願問人,想了想,就轉身騎上車往家走。騎出去幾十米,轉念又一想:不行,我還得回去問問,就又回到報名點。我問那個抽咽的氣功師:「請問這裏是法輪功學習班的報名點嗎?」他指指身側後方的一個房間說:「在那裏。」原來這個男氣功師和法輪功沒有關係。我走進他指的那個房間,交了照片、報名費,報了名。
走進大法
在開班的前三天,我突然感到心裏平靜下來了。以前每到下午我會感到有些浮躁,而此時卻感到有種平靜、祥和的感覺,也沒深想是怎麼回事。
開班時間一九九四年四月十五日,地點在省黨校禮堂。參加學習班的有一千多人,我坐在後排。一進會場,就感到有種祥和寧靜的氛圍。後來才明白,在開班前,師父就在管我了。
第一堂課開始了。 師父從主席台的左側快步走到講台上,身材高大挺拔。師父坐下後,開門見山,直接講課,語速比我以前遇到的氣功師要快,手裏拿著一個茶杯,講的內容都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我一下就精神起來,生怕漏掉一個字,全神貫注的聽師父講法,就這樣一直聽到這期學習班結束。
辦班期間,師父給所有學員調病:師父要大家想自己的一個病,按師父的口令跺一下腳;沒有病的也可以想自己親人的某種病。我當時想:我沒有甚麼病,就想我父親的一種病。直到今天,我父親的那種病再也沒犯過。父親身體較弱,這個病以前每年都要犯幾次,如今父親已經快九十歲了,一直健康的活著。謝謝師父給了我父親一個健康的身體!
師父講法,我都專心聽,所有的內容我幾乎都能聽懂,沒有聽不懂的內容,但就是不明白師父講法中常常提到的一個問題名詞──「末法時期」。這是甚麼意思?一天下午,我早早的來到禮堂。看到在禮堂的南側,有一群學員圍著師父。我看不見師父,就蹬上一塊距離師父只約十米遠的大石頭上,這樣看師父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突然我看到師父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
師父要開始講法了。在走入禮堂南門時,正好師父走在我前面,我就大著膽子問了一句:「李老師,甚麼是末法時期?」師父沒有回頭,答道:「現在就是末法時期。」每次想起能跟師父說上一句話、聽到師父的親自解答,真是萬分榮幸啊!
辦班中途,氣功協會安排學員分組和師父照相。那天下午,天氣陰沉,但雨始終沒有下來。照相地點在禮堂的正門,我走過去,真好!居然能在近兩、三米的距離看清師父!師父穿一套灰色西服,一件帶豎條的白色襯衫。那天天氣有些冷,我穿著毛衣。看到師父臉頰紅潤,頭髮烏黑,身材高大,在人群中非常突出、顯眼。特別是師父的頭髮不僅濃密,而且是我從沒有見過的烏黑。
師父傳法中,也遇到了外來干擾。記得有一天師父正在講法,突然斷電,禮堂一片漆黑,話筒也就沒有聲音了。我當時想:「哎呀,聽不成課了,這可咋辦?」可僅過了幾秒,就來電了,一切如常。只見師父笑了笑,就當甚麼事情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講課。
最後一堂課是答疑。我自己沒有甚麼想問的,就沒有提問。師父答疑後,是學員談心得體會。印象較深的是一位女學員談到她以前因給人治病,招來附體,參加法輪功學習班後,師父給她清除了附體,挽回了她的健康。她是流著眼淚走上、走下講台的。她的發言感動的我禁不住淚水漣漣。
還有一位女學員發言,她講了學煉法輪功她的癱瘓消失了。聽她的口音像是南京口音,她講話比較風趣,邊說邊在講台旁舞動身體,做運動狀,引起台下一片歡笑和掌聲。
當師父宣布學習班結束時,很多人都不想離開會場,我也不想走,都想和師父多待一會。師父站在講台右側,向大家做著推轉法輪的動作。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真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此刻。
和師父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景象永遠留在了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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