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修煉中的「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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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大法修煉中已經走過二十五年了。回首這二十五年,師父的慈悲無處不在;師父給我承擔業力,給我淨化身體,教我如何做人,如何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以至做一個更高層次的生命。二十五年裏,我在大法中熔煉著、改變著、提升著。

可以說,我一走進大法修煉,師父就無微不至的保護著我。我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就把我的思維打開了,讓我明白了思維有深度、廣度,而且思維方式也有多樣化。我的思維原來被禁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學法煉功時,或者身處不好的環境,立即感覺到身體外圍有個罩,外邊的一切碰不到我也干擾不到我。我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師父把我的脾氣這塊鎖住給我調整,直到我能夠理性的控制我的情緒才給我放開。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史無前例的迫害,我與同修們失去了聯繫。就在我迷茫、無助之際,師父安排我在街上碰到同修。在我們交談時,師父穿著黃色的煉功服盤腿打坐於空中,師父的身軀佔滿了大半個天空。師父的面容帶著笑意,是那麼慈祥的看著我們。師父鼓勵我溶入整體,好好修煉。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由於遭受迫害,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再加上工作、生活的繁重,身體出現了狀況,胃腸功能紊亂,身體很是消瘦。師父給我灌頂,我身體得以康復。

我是一個從小對修煉就很嚮往的人,自從走進大法修煉,大法的法理讓我深深的折服。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大法的法理盪滌著我心中的污垢,我漸漸的懂得了怎樣做人、怎樣做一個高境界的人。名、利、情這些人的東西也在一層層的放下。師父教導我們的法理,我也在人中努力的實踐著。

二零零六年春,老婆婆半身不遂,我不與他人計較,很坦然的將其接回家中贍養。兩個小叔子把父母的東西全部據為己有,我沒有說過一個不字。蓋門市部時,為了讓路北的住家毫無遮擋的見到陽光,降自己門市部的高度。在救人上也從不含糊,不管白天黑夜,有人叫就走。自己靜心學法時也能領悟法理。我一直認為自己修煉上還算上進。

可是在後來的好些年裏,我感覺我一直停留在一個層次中,上不去。我很著急,一次次的檢查自己的修煉狀況:三件事都在做,很少出現懈怠。也在向內找自己的執著,不斷的在法中歸正,就是感覺提高不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我意識到自己在修煉中遇到了瓶頸。

二零一八年冬天,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下狠手迫害我,我身體突然間出現嚴重的不正確狀態。邪惡把我與法隔開,一句法我都想不起來。家人領著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只能念一句,念完後腦中再無印象。但是我的根卻緊緊的和大法連著,只要我醒來,我就清晰的知道我是誰,我歸誰管。於是我在心裏念叨一遍:我是大法弟子,我歸大法管,歸李洪志師尊管,其它的生命不配對我做甚麼,強加的東西我都不承認,全盤否定。不管是白天黑夜,醒來一次,心裏念一遍。邪惡動不了我,就用意念公然和我對話。那時我已經好些了,早晨我正要發正念,一個清晰的念頭還帶著聲音打到我腦子裏:「師父管也得在理上管。」我立刻知道是那個迫害我身體的惡生命,因為我以前聽到過它的聲音。我說:你說得對,你等我一會,我發完正念就和你說說怎麼在理上管。六點十來分發完正念,我說:說話的那個生命你聽著,宇宙在正法中,你不要拿過去的修煉來強加大法修煉。他們是截然不同的。一、過去的修煉都是個人修煉,以個人解脫為目地。法輪大法的修煉是正法修煉,是宇宙在正法,生命要得救。二、修煉的生命來源不同。過去的個人修煉一般都是地上的常人提高自己的層次、提高自己的境界。大法弟子則是高層生命來的,他們可能是巨大的主、王、是一方天體生命的代表,來到人世間跟隨師父修煉、證實法,在宇宙正法中救度那一方的天體眾生。三是修煉的目標不同。過去的修煉是個人修得果位為目地,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有著巨大的歷史使命與責任。而且大法弟子是在大法中修煉,走師父給安排的修煉道路,大法弟子在修煉中表現出的不足,是要在大法中修好歸正。和任何生命都沒有關係。作為一個舊宇宙的個體生命來說,都得在宇宙正法中從新擺放自己的位置,選擇自己的去留。沒有資格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強加甚麼。你往我身體上強加不正確狀態,用心狠毒,干擾我證實法、救度眾生,你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了罪,我現在就發正念清除你。後來我在夢境中看到,師父把那個惡生命清除了。

這件事過後,我也細想過。突如其來的問話,我沒有時間去細想,卻講的條理清晰,分明是師父在加持我,在給我展示法理。後來我明白,那些話是說給那個惡生命的,同時也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我逐步的、細細的、深層的梳理自己的修煉過程。我終於弄清了,我現在修煉為甚麼感覺提高不了,是因為我雖然修煉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突破過去個人修煉的框框。不管是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去執著,還是講真相救人,潛意識中都是為了最終的個人圓滿,把講真相救人這麼神聖的事情看作了自己修煉圓滿的必修內容。整個反過來了。可以說這是在利用大法成就自己,舊宇宙生命的自私真是太骯髒了。

看到這些後,我的心情很沉重。我不斷的在心裏一遍一遍的明確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在宇宙正法時跟隨師父來人間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所以證實法救度眾生是我修煉的目地,其它的都是為了更好的達到這一目地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基礎。我是帶有巨大的使命與責任的。

明晰了這些後,我就始終堅持著把修煉的基點、也就是立腳點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我所有的修煉都是基礎,都是為了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認識上的這一轉變,我的心也豁然開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感覺我修煉的空間廣闊了,也知道該做甚麼了:有那麼多人的東西需要在法中歸正,有那麼多生命在宇宙正法瞬間即逝的短暫時間裏等待被救度。他們投過來的目光滿是期盼。救度世人、救度生命是大法弟子生命的意義,頓感肩上的責任重大。而且不是任重道遠,而是任重時間短。在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面前,那些人世間的名、情、利、得失、紛爭似乎變的縹緲。

抓緊時間,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方式救度眾生已是我明確的修煉目標。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明慧網推出了大法弟子們研製的一套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卡片。封面設計美觀,講真相形式多樣,內容應有盡有。只要一掃卡片上的二維碼,就可以在手機上閱讀真相資料或觀看真相電影。我們在一起學法的幾位同修覺的這麼好的講真相形式和內容應該儘快和廣大的世人見面。現在的世人(除老、幼外),幾乎人手一部上網手機,世人掃碼就能在手機上看真相太方便了。而且一位同修的鄰居還有了反饋,說他們一家通過真相卡片上網了解到了更多的真相,一家人做了三退,和同修說還想要一張。為了讓真相卡片發揮出更大的優勢,除了面對面講真相送人和送資料夾帶外,我們又開闢了其它的通道。

我們住在縣城裏,白天街上的車輛來來往往,到了晚上人們都把汽車停在小區院裏或馬路邊。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買汽車,可以說,無論小區院裏或路邊都停的滿滿的。我們覺的往汽車上發真相卡片是一個好選擇,開車的年輕人居多,都有上網手機,而且也會操作。這些白天忙於上班、掙錢的人群平時講真相很難碰到他們,這樣他們有了卡片,利用自己的閒暇時間掃碼就能了解真相,太合適了。我們決定往汽車駕駛人員旁邊的門玻璃縫隙裏插真相卡片。只要駕駛人員一開車就能發現。

縣城裏,邪黨指使公安部門多年前就在街道上安了好多攝像頭。為了配合二零二二年的冬季奧運會又補安一遍。不僅在縣城,連鄉鎮的街道以及村莊的路口都安了攝像頭。公安人員自稱「無死角」。確實是走在街上只要一抬頭,前方總有一個攝像頭對著你。而且還派有專職人員在主機前觀看。

看著路旁停放的那些汽車,我警告自己遇事要用正念來主導自己的思維,要用大法弟子的責任來主導自己的思維,把他人的利益放在前面。我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宇宙在正法中,大法弟子發放真相卡片講真相救眾生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任何生命都不能也不配來干擾與阻礙!誰動誰是罪!所有的攝像頭,你們的職責是監控壞人,大法弟子是在救人,做的是最好的事,你們不能記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汽車,「怕」早已置於腦後了,一張張的真相卡片穩穩的插在汽車門玻璃上。

到了二零二一年的春天,我們把縣城路邊停放的汽車插放了兩遍,縣城各個小區停放的汽車插放了一遍。縣內幾個大鄉的所在地也發放了一遍。每當我們走親訪友,都要帶上幾百的真相卡片,遇到合適的機會就發放。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穩穩當當的走過來了。

二零二一年秋天,精美的真相台曆做出來了。因為疫情所有的村莊都是封閉又封閉,影響了大法弟子們的救人。我們幾個同修切磋要突破這一困局,走出去根據當地的情況救度那些能救度到的人。同修說到了這樣一個話題:說縣內有兩個鄉近幾年不大有人去講真相了。我也知道這情況,因為這兩個鄉都發生過多起大法弟子講真相、送資料被干擾或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遭綁架的事。我們幾個同修切磋認為應該去這兩個鄉給村民們送真相台曆、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如果大法弟子因為自己的人心斷了和這些鄉鎮世人的聯繫,那麼這些世人就得不到大法的救度了。那些曾經參與迫害的村民就更不懂得應該改過彌補了,可能就真正毀了他們。村民們也會因為見不到真相資料、見不到大法弟子而對大法產生負面影響,使他們處於危險的邊緣。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師父要救的是所有的眾生,大法弟子救眾生是沒有挑選的。法正人間在即,那裏有我們的責任,而且非常緊迫。

我們準備了兩百多本真相台曆和一些真相冊子準備去其中的一個鄉。第二天我們帶著真相台曆、資料驅車前往,在地裏收秋的人很多,絕大多數的村民都接受大法真相,一些人還表現的很友好。明白了真相的村民還會說一些感動的話:說他們知道大法弟子遠道而來是為他們好,對大法弟子不辭辛苦為他人付出的行為非常感動。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他們會隨著你大聲的念。

二零二零年中國新年剛過,由於疫情泛濫,我縣大法弟子們去送資料,告訴世人躲過瘟疫的秘方。結果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有四名同修被非法刑拘。同修們配合親戚同修去公安局問詢情況,只因給接待的警察留下一個真相U盤,已走出公安局大門的四名同修又被綁架回公安局並非法刑拘。就連買菜回來的同修的婆婆恰巧路過,也被一起綁架到公安局並行政拘留。當時邪惡操控壞人表現的非常的囂張。公安局不按國家法律辦事,公然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肆意踐踏法律。這一切都是縣時任的公安局長一手安排的。這位公安局長是從外市調來的,到任也就一年。表現上是對大法真相不了解,不接受大法真相,對迫害大法弟子下狠手。

後被非法刑拘的四名同修回家了,前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四位大法弟子被異地辦案。異地檢察院以證據不足不予受理三次退案,本縣公安局長就是不放人,三次拼湊所謂的材料,強行報上去。結果四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最高五年等不同刑期,並附帶經濟處罰。

有同修提議:按照大法的要求,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曝光惡人的惡行。鄰縣的同修有比較好的做法也過來切磋。當地大法弟子達成共識:舉報惡人。向當地民眾揭露惡人的惡行。

為配合整體,我和另兩位同修接下了組編材料的重任。這個任務對我來說是沉甸甸的。這個沉甸甸我知道它是人心:顧慮自己能力有限組編不好。顧慮當地公安局長的邪惡。我警告自己,不能帶著人心做這件事情。我把這件事放在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想了一遍:向有關部門舉報惡人的惡行,向當地民眾揭露惡人的惡行,是在清除操控人對大法及大法弟子行惡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是在救人,是在珍惜生命。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是當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責任。是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生命的利器,是制止惡人行惡的有效方法。我又想起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的「堂堂正正」(《轉法輪》),對,就是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做這件事。我和合作的同修一起切磋,我們把自己交給師父。原來的那些顧慮早已消失。

在師父的加持下,向有關部門呈送的舉報信很快完成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這塊達成共識,準備出一本小冊子,因為小冊子承載的內容比較多。

我和合作的同修顧不得吃,顧不得睡,曝光邪惡的小冊子初稿組編出來了。內容除了舉報信外,又從不同角度選取了一些講真相內容和舉報信配合,形成完整的一體。

這時另外空間的邪惡看到大法弟子真的要滅它們了,變著花樣的來干擾。我耳朵裏聽到了好多不一樣的話:甚麼除一個協調人外,大家都不同意弄小冊子發啦。甚麼公安局長那人很惡啦。邪惡企圖往起挑動我的人心。第二天,一塊合作的同修告訴我,咱們學法煉功看時間的表莫名的停了,是不是師父點化我們不能停。同修的話提醒了我,另外空間的邪惡是在利用大法弟子們的不同的人心來干擾阻擋這件事情。這正是正邪大戰之時。師父為甚麼用「停」來提醒我們,因為我們要一停,這件事就停了,後果太嚴重了。最後定稿後投稿明慧。明慧同修給予答覆。這時又有不同的聲音:明慧同修是讓我們自己負責,自己做好,誰負的了這個責?言外之意是怕做錯,怕招致迫害。我的心很堅定。我們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邪惡被曝光了,滅盡了,世人明白真相了,這就是結果。向當地民眾揭露惡人惡行,講真相救眾生,大法弟子就得負這個責。世人接到了曝光本地惡人惡行的冊子,聽到了好的反饋。

自從我把自己修煉的基點堅持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把證實法、救度眾生作為我修煉的目標和意義,我的心胸在不斷的擴大,做好三件事的步伐更加堅定。相對而言那些人心、執著、人的觀念在自行淡化。

如果大法修煉者真正的能突破個人修煉的框框,把修煉的基點擺正了,你可能會收穫意想不到的驚喜。

層次有限,旨在切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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