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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藥物迫害 湖南岳陽市周冬英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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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周冬英女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修心向善,多次遭綁架,多次送洗腦班、兩次關精神病醫院,被酷刑折磨、電擊、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兩次注遭藥物迫害等,於二零一五年八、九月份出現腦溢血、腦血栓、失憶、失語、癱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於二零二四年正月含冤離世,終年70歲。

周冬英女士生前是岳陽市岳陽縣湖管局新洲蘆葦場的會計。一九九七年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是當地的義務輔導員。修煉法輪大法後,她身體健康了,對家人的怨恨心,放下了,能坦然面對前來向她家人索要四萬五千元的女人,慈悲的給她講真相,勸善,最後化解了一場惡緣,家庭也從此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因上京維護法、給世人發真相資料、講真相、證實法等,曾多次被綁架、被關押、被酷刑折磨;兩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兩次關精神病院,遭所謂醫務人員強行注射毒針,被中共人員偷偷下毒藥等。數次迫害使她九死一生、生不如死。

一、多次被綁架、關押、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八月,周冬英和同修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到北京信訪部門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說她們學法輪功是鍛煉身體,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真修向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可是信訪辦的人不聽她們的反映,也不給表格。說:「法輪功上訪不接洽」。她們就只好去公安部,走進值勤室,當時公安人員只讓她們說了:「是學法輪功的」,就要她們面向牆壁,蹲在地上。有一個大約一點八米以上的一個警察穿雙皮鞋,重重的踢了她的右大腿一腳,晚上洗澡的時候好大的鞋印在腿上,是青紫的,那個警察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後來問她們是哪裏來的,說了是岳陽的以後,就叫岳陽駐北京辦事處的人把她們接去了辦事處。關在客房裏二晚,幾個看管的人也在客房裏,他們的床鋪當門而放。二晚後被她們單位謝品九(湖管局武裝部長)、黃春霞(新洲蘆葦場經理)接回。當晚在岳陽市火車站就被岳陽縣公安局國安大隊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實質關了十二天,她丈夫找關係,花了四千元錢(他們說是甚麼所謂的罰款,收了錢也沒開收據),另出了二百四十元的伙食費(伙食比豬吃的還不如)。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幾日,周冬英再次到北京天安門為大法和平請願。當時因信訪部門不讓她們去了,她們就只好到天安門請願。想告訴天安門的人民和警察:「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不要反對和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沒等她們來的及說話,就被天安門的便衣死拉硬拖到警車邊上。她才喊了二聲「法輪大法好」,又被警察扯著頭髮往車上拖,還踢了她腰部兩腳。後來把她們非法關押在一個甚麼順義看守所,被警察用電棍電,要她說出地址,好繼續迫害。她們沒有說地址,大約被非法關押十多天,直到了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去好幾天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號,周冬英去岳陽市君山區許市鄉告訴人們真相。她寫了些真相標語張貼,還有一些勸善信發放,後被許市派出所發現,把她劫持後送到君山公安分局迫害,被余志和、趙文華、李其良三個惡警打的遍體鱗傷:頭部全是血,頭髮被血凝固了;左手食指與中指扯開大約有一寸長的傷口;左手胳膊扭傷不能動,腫起來好粗。她要求到醫院檢查治療,他們不但不答應,還把她雙手吊在屋樑上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趙文華用煙火燒她腰部右邊,造成了十二~十四處傷口,她被打的坐在地上,他們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的背上。他們從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六點這樣酷刑折磨她。三個人像打皮球一樣,你打過來,他打過去,他們的行為,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是人所為。

周冬英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四十八天,後又要非法勞教一年半,由於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余志和等人勒索了她三千元現金才讓她回家;沒開收據,他們說一年後退還給她,她去要過兩次錢,他們都不肯給,還說沒收她的錢。

二零零二年七月,法輪功學員在周冬英單位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惡人看到後,說她到過發過資料的地方,(惡人也沒看見她發資料,也沒跟她講話)就被惡人誣陷告發。到第二天下午五點鐘,周冬英被縣水上公安分局和縣國安大隊的人在家裏綁架。周冬英被劫持到岳陽縣拘留所和湘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差幾天,縣水上公安分局的姓彭的教導員和一個姓劉的書記員把她打的很厲害,他們專選致命的地方打,打她的頭部打的特別多,用拳頭和膠拖鞋打了頭部幾十下,揪住頭髮往牆上撞。縣國安人員也打了,有個姓劉的國安副大隊長,把她的頭髮揪住往牆上撞。她一直不配合,由於他們也沒有證據,周冬英絕食抵抗,後來回家了。

二、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遭藥物及電擊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的一天早晨,周冬英被十多個中共人員綁架到岳陽市湖濱洗腦班迫害。一個房間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兩個監護。市「610」頭目張皆紅見她不配合,在她的右胳膊上狠揍了三拳。她剛一進去就吃不下飯,不幾天就被迫害的胃出血。當晚被送到第一醫院搶救,隨後關回洗腦班。

第二天,單位「610」頭目范岳華及洗腦班幾個惡人把周冬英劫持到岳陽精神病醫院,惡徒們對醫生說:「她是法輪功,有精神病。」醫生用布帶把她綁在病床上打針、輸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整整輸液一晚,強行吃藥丸。第二天早上她要上廁所,醫生都不肯鬆綁,並說:「她有精神病,怕她打人。」一個社區被派來的監護人員說:「她沒有精神病,出了問題我負責。」這樣醫務人員才鬆綁讓她上廁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在精神病院,醫務人員每天強行給周冬英注射、逼迫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並且對她進行電擊,導致她的身體出現顫抖、心慌意亂、六神無主,非常難受。一個星期後劫回洗腦班,還被五、六個人強行灌藥丸。後洗腦班惡徒見她已奄奄一息了,就快速的用車把她送回家。此時周冬英已無法正常生活了。

回家後的一天,周冬英無法控制的在樓上樓下跑個不停,不吃飯。丈夫只好帶她去醫院。醫生問她哪裏不好?她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洗腦班的惡人,精神病院的醫生把我綁在床上灌藥、輸液、電療一個星期。現在我全身顫抖、心慌意亂、六神無主,非常難受。」醫生明確告訴她的丈夫說:「人家沒有病,把人家綁住輸液、灌藥、電療,要找他們負責,我沒法治療。」

周冬英的丈夫原本阻止妻子煉功,但看到妻子這樣子,醫生又不治,不能看著她等死,就勸她說:「你煉功、學法吧,你師父會保護你的。」就這樣周冬英又開始學法煉功,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漸漸的好起來,但是不像從前那麼強壯。二零零六年又出現嘔吐不止、頭暈目眩、不能行走,臥床二個月之久。她堅持不斷學法煉功,終於漸漸康復。

三、被綁架到洗腦班 被偷偷下毒藥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早上七點半,岳陽市政法委、「610」、湖管局、水上派出所十多人闖到周冬英家,強行將她從三樓抬到車上,劫持到洗腦班--對外稱「長沙法制教育培訓中心」,途中還有人說:「這回會打死的。」

洗腦班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隔離關押在一間十來平方米的帶衛生間的房內,由「610」指派或雇來的「陪人」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每日強迫觀看誹謗法輪功的光碟、書籍,強迫寫誹謗法輪功的「三書」(即所謂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施以各種肉體折磨和凌辱,包括:掐喉管;用小竹鞭打、戳打臉、打火機燒下巴、紅花油塗眼睛、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喝水吃飯,或者有吃也不讓吃飽,或在飯裏或被灌食的食物裏下毒。

周冬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強行灌食,「幫教」用開口器把她滿口牙齒都撬鬆了。「幫教」還用拳頭在她的太陽穴、背心窩、胳膊肘、腿等處用力頂、搓、按,說是「按摩」。瘦得皮包骨的周冬英,全身多處被「按摩」成青紫色,疼痛難忍。

她絕食反迫害十八天,洗腦班的惡人(其中有610人員、有邪悟人員、有醫生、有「陪護」人員等)在食物中放了藥物,天天給她強行灌食。她恢復吃飯後,又在她飯碗裏放藥。有一天來了一位男性醫生(參與虐殺法輪功學員蔣美蘭的三名兇手之一)給她量血壓,說她血壓高,暗地裏指使「陪護」在她飯裏放藥。有一次吃晚飯前被她發現,她責問「陪護」在她碗放藥幹甚麼?!「陪護」說:「是降血壓的藥。」周說:「我沒有高血壓。」遂把碗洗乾淨了。但是每次都是「陪護」打飯,周冬英無法知道他們到底放了多少藥?放的甚麼藥?

有一天,周冬英吃過晚飯就昏昏沉沉的睡,人事不省。第二天她對「陪護」說:「從今天起我不吃飯了。」「陪護」說:「你吃這個煮的蛋吧,這個不好放藥。」等於承認洗腦班對周冬英偷偷下藥了。就在這一天,洗腦班讓單位來人接她回家。

四、被迫害得面目皆非、癱瘓多年、含冤離世

周冬英回家當晚,單位「610」頭目范岳華、夏偉就對她丈夫和女兒說周冬英有「高血壓」,要讓她吃藥。單位610」人員張某還對周冬英說:「還勸別人保平安,自己不久就要見閻王。」洗腦班一打手也曾對人說:「周冬英的內臟全爛了,她回去後是要去醫院的。」

周冬英在洗腦班遭到三十六天的種種暴力摧殘,被迫害得面目皆非。回家後,身體出現很多不適、痛苦不堪:整個人精神恍惚,心慌意亂,坐立不安,失去記憶,視物不清,身子搖擺不穩,喉乾舌苦,眼皮撐不開,牙齒鬆動,吃不下飯,身體消瘦等等(整個症狀和藥物中毒症狀很類似)。周冬英慢慢的清醒過來後,才意識這些症狀是下毒的反應,因為和她在一起洗腦班法輪功學員蔣美蘭就是這樣被迫害致死的。

二零一五年八、九月份, 周冬英出現腦溢血、腦血栓症狀,送醫院搶救:腦袋被開洞、失憶、失語、癱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此時她的丈夫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的所有不幸都是中共邪惡所為,並盡全力陪伴她度過這最後的九年。

周冬英痛苦的掙扎到二零二四年正月,含冤離世。這位樸實、真誠,善良,寬容、忍讓的好人就這樣離開了她的親人、朋友,她離開的時候,她所在地區下了一場幾十年來從未見過的凍雨,老天為她的冤情流淚、訴說、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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