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族的孩子們決定立即轉院,給我丈夫打著氧氣,掛著滴流瓶,趁黑轉到了老家醫院。在老家醫院住了十九天,丈夫是躺著出院的。主治大夫說:「你丈夫這麼重的病能夠從死亡線上搶救回來,真是奇蹟,萬里有一呀!」
大夫們都為我們高興。我清楚的知道我丈夫是沾了大法的光了。
我父母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聽他們講,修煉後那真是無病一身輕啊!幹活不累,輕飄飄的,他倆還把抽煙的不良習慣戒掉了。大法師父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瘋狂打壓手無寸鐵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父母也遭到了迫害,二零零二年冬天,他們在老家再也不能呆了,就來到我家。通過我父母,我喜遇了法輪大法。但是由於當時家裏條件不好,我起早貪黑一整天都在市場賣東西,沒有一點時間修煉,處在帶修不修的狀態。
因為丈夫突然生病,兒子在外地,我又要整天護理丈夫,一會兒也離不開,就沒有了生活來源。二零一四年春天,我與丈夫搬回老家,因為在老家開銷小,還有親屬的幫助。慢慢的,我丈夫就像小孩一樣,從會坐著到會站立,到會走,逐漸的好轉。白天我照料他的生活起居,晚上我就能夠學法了,再後來也能煉功了。
二零一五年的冬天,我就能上學法小組學法了。在不知不覺中丈夫就能夠生活自理了,我也能離手了。之後我還能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一年四季不感冒,也沒吃過一片藥。
我丈夫恢復到了能生活自理,還能開小電動車了。他恢復的這麼好、這麼快,別人都說他沾了大法的光了,從中受益了。
二零二二年臘月十六吃晚飯時,丈夫又開始覺的身體不適,腦袋迷糊,晚飯也沒吃。我讓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次讓他念,他還真的認真念起來了。他還說:「師父救了老多人了。」我問他:「你這回咋這麼明白呀?」他說:「我這層窗戶紙捅漏了。」
以往他可不這樣,以前他對我修煉干擾、阻撓,他還有過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行。我就抓住他明白的時機,讓他做個鄭重聲明。以前讓他聲明他不幹,這次讓他聲明他還真就同意了。我說:「你自己說,我給你代筆。」寫完後,我讓他自己簽上了名字。
緊接著,我讓他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說:「我啥也沒入過。」我說:「這是為你好,你可別騙自己。」他說:「我學習不好,紅領巾都沒戴過。」我說:「那你就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跟你一同念。」就這樣,年前丈夫還真沒上醫院,我們在家過了個消停年。
轉過年來,我讓丈夫念九字真言,他都念不成句了,說話也不連貫了。二零二三年正月初六,我們去了當地的小醫院,我和家族人商量先去小醫院看看,如果不行再轉大醫院。到醫院經過檢查、透視,主治醫生告訴我們:「就在這裏吧,不用轉院了。」他們沒細告訴我是啥情況。
丈夫在這裏住了十四天醫院。丈夫住院期間我沒認為他能走,我就像護理正常病人一樣護理他十四天。丈夫臨終前臉色紅潤,身體哪都不疼不癢,不吵不鬧,很平穩的就走了。
丈夫從第一次得嚴重病到去世整十年,他是在大法中受益了,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多活了十年。我深知,如果我沒修煉大法的話,我丈夫是不會多活十年的,在他最後的時間裏也不會是安安穩穩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