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帶著孩子參與反迫害
首先說一說我們家。我們家是海外大法弟子中一個普通的家庭。我和我先生分別在一九九六年至一九九八年期間在美國得法修煉的,在美國是得法較早的一批大法弟子之一。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我們受益無窮,深知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在反迫害中從青年走到中年。
我們的一兒一女在美國出生成長,也隨著我們走入了大法修煉。他們從小跟著我們學法煉功,並且跟著我們漸漸參與到反迫害中。他們知道中共在大陸迫害法輪功。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自然而然的參與到海外講真相的活動中,力所能及的幫助組裝大法花車,參與遊行,推廣神韻掛門把,在神韻劇場幫忙做義工。
兒子還跟隨我到過美國首都國會山莊聯邦政府議員大樓,一個一個辦公室講真相。那一年他上小學二年級。為了與這些政府部門人員見面時不緊張,他抱了一隻大象玩具去會面。可能很少接待小朋友造訪者,一位政府工作人員問他覺得來這裏好不好玩,他搖搖頭,表示開會太讓他緊張了。
正如師父在《法難》經文中所說,「家長帶著孩子也參與了反迫害」,「大法中的每一員都在反迫害中」。二十多年來,我周圍有孩子的大法弟子大多是這樣父母帶著孩子修煉並參與大法的活動。
報考飛天學校是孩子的意願
說到兒子為甚麼會報考飛天學校,其實是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的。孩子從4歲起每年觀看神韻,但成長過程中從沒學過舞蹈,他連常人同學去學的校外武術班也不願意去。作為母親的我來說,我對孩子的要求很基本,就是希望孩子在大法中修煉成長,尤其希望他長大後還能繼續修煉,並在常人社會像我們一樣在主流社會助師救人。我們對孩子沒有其它更具體的要求。
去年偶然的機遇下,孩子在外州神韻演出中當義工時被神韻團長碰上,團長鼓勵他報考飛天學校。這是第一次有專業舞蹈老師向我們這麼建議。我們夫妻兩個分別做高科技技術工作和管理工作,一直以來我們也認為孩子會像我們一樣進入常見的專業。孩子走專業舞蹈的路對我們來說有些「新奇」與意外。因此第二天我又向神韻團長確認一下孩子是真的值得報名嗎?老師說孩子的條件符合標準,但考與不考取決於孩子的意願和家長的意願。在那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孩子又在其它2個城市神韻演出的劇場當義工,種種經歷對他似有啟發。我先生鼓勵孩子報考飛天,而我只是告訴他我支持他任一選擇,但是去神韻是一個嚴肅的修煉選擇。經過2個月的考慮,有一天,孩子告訴我:「我要去考試,去神韻是我的使命!我要幫助師父! 」
也許這是他明白的一面知道自己該做甚麼,到了時機成熟之時,他就順其自然的去走他的路了。雖然才13歲孩子就有可能離開家,作母親的我有些不捨。但我也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孩子有加入神韻演出助師救人的遠大志向,我們父母是自豪而欣慰的。
果然孩子考上了。在被錄取時,飛天學校問他們考生為甚麼來飛天,是父母叫他們來的才來的嗎(即,是父母一廂情願 叫他們來飛天學校嗎)?孩子當時中文說不好,他用英文回答說,不,是我自己要來的。老師問他,確定嗎?你學舞蹈幾年了?他堅定的回答,從沒學過,但我想要試一試。《法難》中,師父說,"神韻有一部份是實習的學生演員,他們的家長就是要他們孩子一邊學習一邊能參與反迫害。家長送孩子上飛天學校來的目地也是為此,入學時學生都被學校問過上飛天來幹甚麼?他們都說助師救人,都非常想參與神韻演出揭露中共迫害,解救中國大陸的同修。"這的的確確就是我們家長與孩子的經歷的寫照。如果學生沒有明確的助師救人的意願與目標,學校是不會收這樣的學生的。【編註﹕不是自願而是出於家長一廂情願的學生,即便學校收了也無法學成,因為無論修煉還是專業,要想學到世界頂級水平,肯吃苦是基本心態。】
育人的環境,發掘孩子的潛力
孩子初入學時考驗非常大,學習專業舞蹈的艱難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畢竟從來沒接觸過舞蹈,所有舞蹈基本功都是從零開始。作為家長,我們知道孩子要吃很多苦的,也應該吃很多苦的。我也可以想像到,對於即使曾經有過一些舞蹈訓練的學生,一旦走上這種專業競技門類的路,都必需面對巨大考驗。這是毫無疑問的。
剛開始的2個月,每一次我在電話裏問孩子,你好嗎?他都對我說,很難,很累,我OK(I am OK)。我聽出來,他面臨的挑戰很大但又不細說。說實話,我對孩子能否堅持下去沒有甚麼把握,我等著他的下一句說:「我不想待在這兒,我想回家了。」可是,從來沒有這一句。孩子從來沒有向我抱怨過,從來沒有訴苦過,從來沒有打過退堂鼓。反而是他在提醒我,來這裏是因為我的使命。他總是擔心自己練的不夠好,擔心被篩選出去。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孩子有這麼大的毅力與使命感,與他過去在家時是多麼的不同。這樣的潛力也只有在飛天學校那樣的育人環境中才能被短時間發掘出來。
這種吃苦中的堅持不懈,決對不是學校老師用逼迫的方式能逼迫出來的。我兒子在家時我是逼不了他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的。比如,孩子常人中學的樂隊老師要求學生每天在家練樂器至少15分鐘。孩子是吹小號的,他在堅持了幾個月後就只在課堂上學習吹奏,而不再在家練習了。那時,我的督促,老師的重複要求,都不管用。所以我知道,飛天學校的環境,老師的教學,學生之間的相互鼓勵,每天緊湊的訓練,文化課,及修煉中的學法,煉功,交流,都在促使年少的學生們學會獨立、自律,學會堅韌不拔,學會技術上不斷追求,學會進取,學會互相配合。更重要的是喚醒他們本性的一面走好修煉的路。這正是我們家長希望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培養的人生品質,更主要的是在修煉道路上漸漸成熟起來。
孩子說,在飛天學校他們同學之間的關係很緊密,在一起很開心。雖然上專業課挑戰很大,但我發現他比在家時上常人的中學更開心,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說到有個別學生離開飛天學校後,發洩對學校的不滿情緒,我是這樣看的。任何一個世界一流的學校都有它獨有的育人環境。它們之所以能培養出最有成就的學生成為社會頂尖人才,除了出類拔萃的師資和教學等的環境,入學學生的素質也是極其關鍵的,而不適應的學生退出學校也很順理成章。就如同在美國常人的大學裏,每個學校每個專業都會有一定百分比的學生退出,最頂尖最有名的大學更是不例外。或因為學生跟不上學校的要求與進度,或因為學生不喜歡這個專業而轉學別的專業。這在西方常人社會的大學裏非常普遍。在美國的西點軍校,新生入學首先參加6個星期的野外集訓,與世隔絕,手機上交,不能與家人通電話。艱苦的訓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每年10%的學生在這個集訓結束後因不適應而退出西點軍校。在我看來,學生退出後而對學校作文章對公眾宣揚的,恐怕忘記了當初入學時的初衷,或出於其它甚麼利益上的原因吧。
修煉環境培養年少的修煉人
飛天學校必竟是一個以培養學生修煉大法為基礎的學校。如同其它常人中的宗教學校,必定是要講修煉的,必定有信仰方面的教學與實踐的。在這方面我們家長是很注重孩子在修煉方面的成長的。
孩子雖然從小跟著我們修煉,但是進入中學的年齡段後,學法煉功發正念上都比較難以抓緊了。我有時就在想,這些年師父講法問答中有不少大法弟子問師父,說自己的孩子長大後脫離了修煉,怎麼辦。讀到這些,看看自己的孩子,我覺得這似乎是我們或早或晚將面臨的趨勢。
在孩子去了飛天學校半年之後,放假回家已經完全不再需要我督促他學法,煉功,發正念了。他對時間抓的很緊,每天自覺的帶著妹妹學法煉功。發正念時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來動去,弄出很多響聲,而是安安靜靜的,專注的。他有一次到了凌晨還在煉功,使得原來那天想偷懶不煉功的我也趕緊煉功去了。
看到孩子在修煉上有這麼大的飛躍,我們很感慨。
中文程度一年之內能聽能說能讀
我們夫妻倆都全職工作,孩子的學中文我們一直處在無可奈何沒有精力下功夫的狀態。一位同修把我們孩子不會中文的現實作為教訓,讓年輕同修注意要從小教育孩子學中文。孩子小時候我只帶他讀過一遍中文《轉法輪》(只是讀語音,沒做解釋),學了二十來個中文字,就再也沒有學下去了。去飛天學校之前他的中文只能聽懂簡單的對話,聽不懂師父講法錄音,只會寫一兩個中文字,也念不了中文。
在飛天學校他被分到適合他的中文班級。一年之後的今天,他已經能獨立讀繁體中文《轉法輪》(沒有拼音輔助),可以在電腦查訊的幫助下用繁體中文字寫心得體會,能與老師同學用中文日常對話,並能直接聽懂師父講法。2個月前孩子放假回家時,我在車裏放師父講法錄音,我把音量放的比較小。沒想到孩子讓我開大聲一點他也要聽。我吃驚的說,你能聽懂嗎?他說,能,都聽的懂了。
競技專業的嚴師,培養有潛力的學生
中國有句話說,嚴師出高徒。入學之前,我對孩子說,要作好思想準備,培養專業競技運動員的教練決對不是你們常人中的中小學的體育老師。那些教練極其嚴格,要求非常之高。你們中小學的體育老師不是在培養世界一流的運動員,他們也做不到。但飛天的舞蹈老師是在培養世界一流的舞蹈演員。就像任何一個競技專業領域,一旦到了世界一流的層次,教練的嚴格要求和訓練的高強度不是一般人想像的,因此學生也必須有相應的心態。
孩子在飛天學校的第一年,在學習舞蹈中碰到各種情況,我都提醒孩子要對舞蹈老師的嚴格要求正確對待和適應。如果一個學生不是那塊料,沒有發展前途,教練一定不會再浪費時間在他身上對他高標準的訓練。所以如果老師對你嚴,那說明你是一塊可塑造的料,可雕的玉,你不要有負面想法。你就去練,去達到老師的要求。
對於網上有傳說飛天學校的老師對學生如何,訓練的高強度如何,我認為他們用的是一般非專業競技學校師生的常態來看待他們不熟悉的領域的訓練,是以門外漢的心態來看待自己完全沒接觸過的環境。世界上哪個專業體育門類的一流隊員是在吃蜜中培訓出來的?是在教練天天不痛不癢的說好聽話中訓練成的?沒有。即使在非專業競技領域,在美國常人社會的醫學院中,學校也要培訓學生在體能的極限中能照常發揮醫療技能。學校讓學生接受各種實地訓練,包括48小時內持續在醫護環境中搶救病人。目地讓學生發掘自身的體能與智能的潛力。
我兒時曾經接受過一年的往專業游泳運動員方向走的游泳訓練。雖然一年之內我就被淘汰出去了,但那段過程對我一生都受益無窮。也因為這個經歷,我明白專業競技中的教練非常嚴格。但是他們如果認為你沒有培養的前途了,也就對你不嚴格了,他們也不會再讓你去吃大苦了。所以我建議在這個問題上想不通,想搞個究竟的同修,不用花心思在這上面。常人中有人在背後鼓動世人去詆毀神韻或飛天學校的老師,在這上作文章。但只要有理智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那些人的伎倆起不了作用。
<>學生的消業與醫治
孩子曾經有一次發燒感冒。因為那是他離開家後第一次身體不適,當時他是比較想家的。當父母的我們也感到有點心疼,因為不能親自照顧孩子。但是這是孩子成長過程中必須學會的心理上獨立堅強起來的一步。孩子向老師請了一天假。一位老師讓其他同學準備一些姜茶給他喝,讓同學轉告他好好休息。在那一次消業之後,我發現孩子在電話中回答我的問話"你好嗎?"時,不再是「I am OK(我OK)」,而是「I am good(我挺好)」。並且告訴我,他一下子覺得很多訓練都沒有那麼難了。可見這些消業是好事,吃苦是好事。
還有一次孩子受了一點小傷,持續了一段時間。老師讓他在減輕運動量並在有輔助的情況下繼續訓練。過了一段時間孩子找到他心性上的問題,也就很快恢復了。
孩子的牙齒矯正過程有點複雜。他的牙醫給他出了方案,要求他除了年底放假時回家來治療之外,還得在學期中間回來一趟作三次緊密的治療,包括一次牙科手術。為此我們向學校請了四天的假。學校方面很快就準了假。孩子回來做了牙科手術之後,醫生囑咐一週之內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做頭衝下的訓練動作。我們把醫生交給我們的文字要求附上,並寫了一封中文信給孩子的三位舞蹈和毯子功老師,講明醫生的要求,和應該避免的訓練動作,如倒立,下腰等。並發了短信給負責學生生活的老師同樣的信息。老師們都說沒問題,讓孩子避開了不適合的運動,其它運動告訴他減量參加,讓孩子上課時自動退一邊去休息。最後不止達到了醫生要求的七天不劇烈運動,還多加了一天,保證孩子的恢復。
我講出這些,是因為有人在網上在飛天學校學生受傷與醫治方面的故事作文章。事實如何也許當事人最清楚。神韻"三劍客"中的Sam有一個視頻就是講述他幾年前的一次嚴重受傷,醫治,和恢復的經歷。我們作為修煉人都知道,這些病業/消業/治療的經歷中都有修煉的因素,正念的因素,大法加持恢復的因素。不懂得修煉的常人或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人在這些問題上作文章,那只能反映這些人的境界與理解。
本文在前面提到,飛天學校是一個以培養學生修煉大法為基礎的學校。那麼在各方面都會有信仰方面的特點。我們孩子的這幾個經歷,讓我們作家長的看到學校與老師的做法是保護學生的,讓我們家長放心的。
說到高強度的訓練和受傷,我也想提一提美國常人公司裏員工因高強度工作而涉及到健康問題的情況。大家知道在全世界,美國公司工作的壓力與強度是最高的。這裏不是說工廠裏發生意外工傷,而是指白領階層的員工,因工作強度大,超負荷工作而造成得病的也不少見。僅我碰到過的身邊同事,就有因工作壓力造成神經方面出現問題而無法再上班的。因長時間超負荷工作,項目時間進度過於緊迫而進了醫院急診的,或出現中風症狀的。在美國航天工業界的環境中,更有其獨有的員工因工作環境高強度高壓力而出現健康問題的歷史。這裏不是指工廠裏工傷造成的健康問題,而是白領員工的工作情況。一位曾在航天工業界工作的西人大法弟子告訴我,在70年代,他作為一名年輕的經理,曾因工作的高壓而二度在工作場合心臟病發作,被公司送入醫院。所以,得病受傷的情況,並不是奇特獨有之事,更何況在競技領域!而神韻演員受傷率比其它專業藝術舞蹈團體都低,完好恢復的奇蹟卻多的多。
其實常人公司裏常常有對公司不滿意的員工辭職或被解雇後對公司「曝光內幕 」的。西方社會稱其為「記仇的前雇員」。而媒體也喜歡在這些「內幕」中作所謂的深度報導文章,「語不驚人死不休」,講銷量嘛,寫的越精彩,才更吸引讀者。真真假假摻在一起,才能迷惑了一些人。其實對於見多識廣的一些常人,一看他們臆造的內容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結語
對於神韻這樣的奇蹟來說,一般人都知道,在常人社會要做成一件大事必定有同等大的阻力。在更深層大法弟子也都知道,神韻演出是師父在人間正法。 「人類背後的那些惡靈就會指使人,以人類的甚麼理由,打壓與迫害大法弟子與我。」(《法難》)。因此有人背後指使人造謠神韻與飛天學校,我們知道是因何而來。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只要理智的去分析一下,就不會有甚麼好動搖的。對於常人來說,其實有理性的人也不會跟著去附和那些有意繪聲繪色編故事的人。
我們放心孩子在飛天學校學習,接受專業舞蹈訓練,修煉,成長。我們認為飛天學校是孩子成才的最佳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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