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份 苦難
我在結婚前,身體就弱不禁風,父母辛辛苦苦供我讀書到高中,可沒能考上大學,我走到哪兒,人家都會說我不像幹農活的人,可我偏偏就落在了農村,那時我也恨自己命不好。
父母怕我受氣,就在本村找了個老實內向的人成家,他就是我丈夫。他上有一哥一姐,也是貧窮的一家人。
結婚四個月時,我就得了結核胸膜炎,頭痛,說沒勁兒就走不了道兒,就得坐那兒歇著。有時白天或晚上睡覺,心裏明白著呢,身子就動不了了,也起不來。沒辦法,就供了附體。
我兒子出生一星期左右,我就高燒到39.5度,人都不太清醒了,叫救護車到醫院診斷竟是肺結核。
因此,我在坐月子期間,不能給孩子餵奶。那時公婆就住在我們的對面屋,婆婆就說:這還娶了個病包子!那時我心裏非常苦,就覺著這活著有啥意思呢?雖然後來公婆不和我們在一個屋簷下了,但生活基本沒有太大的改變。我丈夫被人叫作「窩囊廢」,沒有人瞧得起我們一家子!我們倆口子還換著得病,就像村裏人形容我們的:甚麼能耐都沒有,就有病有能耐!
有十來年的光景啊,日子都是這樣過的緊巴巴,苦巴巴……在困苦、無望地煎熬中,我問自己,這都是為了甚麼呢?
第二部份 喜從天降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去趕我們當地的農村大集,我聽到了悅耳的音樂聲,就直奔那兒去了。看著有人在煉功,一問是法輪功,我就想煉,就覺著我那細胞都在興奮。回家之後,我就找到我們村也在煉法輪功的人。就這樣,我得法了。這真是喜從天而降啊!
修煉後,我家裏的環境師父給清理了,我得法的第五天,我把那個附體的牌位給燒了,沒招惹啥麻煩。師父還給我淨化了身體,那真是無病一身輕啊!從那時起,我的心就像開了一扇窗,陽光洒了進來,我就覺著這世界都變的明亮了。
記得一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其中提到一名大法弟子說自己甚麼也看不見,但就是要一修到底!當時我也在心裏說:我也要一修到底!
二十多年來,我一直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為人、做事,世人也從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超常。
第三部份 大哥、大姑姐及親人發自內心的認可法輪大法好
我公公離世多年,婆婆一直跟大兒子一起生活,兩個孫女及重孫子都是婆婆帶大的。而婆婆不僅對我們一家比較刻薄,更沒給我帶過我兒子。
但是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份,婆婆有病做手術需要護理,在大哥一家沒挑明的情況下,我想到老人歲數大了,不能都歸老大管,就主動的打破老規矩,不再計較婆婆過去對誰好與壞的,開始輪班,婆婆冬天在我家住,夏天在大哥家住。二零一七年那年,因婆婆身體不好,怕冷,為方便照顧她,我就和丈夫商量在附近買了個小樓房,我家的平房也就不翻蓋了。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年,直到八十五歲的婆婆二零二零年五月份去世。
婆婆七次住院輪流護理期間發生的故事
自二零一七年始,婆婆住了七次院,每次十至十四天,大哥家、大姑姐家及我家出人輪流伺候。但無論誰值班,婆婆的一日三餐都是由我來負責。
我用心準備好飯菜,讓老人吃得可口,沒送晚過,老人想吃啥就買啥,我也不計較這個錢哪,甚麼這個那個的,我也不動心。我就想著自己是修煉人,師父就這樣要求的,就得這樣做,想修就得好好修。
記得一次,我大姑姐也在醫院,我就得準備兩樣飯,因為她有糖尿病不吃大米飯。記得那天,天下著瓢潑大雨,中午飯我做的是冬瓜湯汆丸子。我推著自行車,穿個破舊的雨衣,腳穿著靴子,因為雨太大,盛菜的盆不好拿,我就把它放到水桶裏,然後掛在車把上,上邊蓋好,繫好,免得涼,就往醫院方向推著車子走,就這一里地的距離,走的很吃力。路上見不到一個人。天轟轟地打著大雷,閃電不時劃亮天空,偶然有輛開著大燈的車經過,也是急馳而去。
這時我想起來,婆婆之前說過要吃雞脖,我趕緊找個房簷停好自行車,去買雞脖。又去給大姑姐買大餅子,之後把這些東西放在我外衣裏面,靠近身體能保持熱度,怕她們吃涼著。
就只這一會兒工夫,我的靴子就灌滿了水,身上從外到裏,已經濕透了。到醫院後,看見娘倆正站在走廊裏。婆婆和我學剛剛發生的事:隔壁的一位病友和我們說,你們別等了,我這裏有個小電飯鍋你熬點粥、吃點鹹菜就得了,我們都這麼吃的。這麼大的雨,你兒媳還能來啥呀?我回應他說:我們不熬粥,別說這麼大的雨呀,下尖刀子我兒媳都能來!我聽了一笑了之。
當然我也有做不好的時候。一天上午我到大棚給秧苗澆水,澆到半道,跳閘了,電線又冒煙,再引井,急忙澆水,因為還要急趕著給婆婆做飯,就一下子摔倒在豆角架子裏了,一條褲子全濕了,脫掉後,我就穿著裏面的襯褲,外面再套個褲子。到十點半了,我必須返家做飯,要不時間就來不及了。那天正好是農曆二月二,按習俗應該買豬頭肉。可是我剛出大棚的門,就發現自行車胎沒有氣兒了。我就使勁兒推車急趕到修車的地方,和小師傅商量怎樣能以最快的速度修好,他說那就換內胎。換胎得十多元,而粘胎才三元錢。我當機立斷,換!不怕錢多,只要快就行。換好後,我就趕緊買菜、再買豬頭肉,沒耽誤婆婆吃飯。
半路上,我推車子上坡時,這個心就有點不平靜了。那天我就穿著一條單薄的外褲,襪子也是濕的,(因急著趕時間忘記換了)那是冬天,很冷啊!於是我就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心才逐漸順當過來。其實對照法,我不該動心的。
* 輪流護理突變時發生的故事
二零二零年三月份的一天,婆婆又被送到醫院,但這次護理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首先,我大嫂子得了腦出血,大哥得看護大嫂;而我丈夫一來上班是倒班,二來這事他著急上火,有時心跳每分鐘達一百下,身體有點承受不住了;大姑姐呢,有糖尿病、高血壓,到醫院伺候老人身體也受不了了;於是大姑姐就安排大哥的大女兒給老太太做飯。我婆婆比較挑剔飯菜:一碗二米粥,不能稀,不能幹,得正好;得煎小魚,還得煎三至六條,硬了不行,軟了不行;還得單獨做個菜,口感要軟的。這孩子一聽,本來她和自己的母親還在嘔氣呢,這下躺在被窩裏哭了起來。一時間,事情好像擱置在那裏了,可是老人病重需要人護理啊!
我知道這事後,想到自己作為修煉人,得替別人著想,師父就這樣教我們的。我就告訴孩子我的決定:不用你做飯了,還是嬸做,把你媽照顧好就行了,讓你爸早、中、晚各替我一個小時,我好回家準備飯菜。這樣,我全都承擔過來了,放下個人利益,全身心地照顧老人。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還真有難度。
在醫院護理需要看針,老人基本上是一個小時一撒尿,接尿,還得根據大夫的要求倒到瓶子裏,目地是計量有多少尿,大夫好作為下藥的依據。有時候尿倒的手上、腳上哪兒都是,我要是不修大法肯定做不到。有時我睏了,剛想迷糊兩分鐘,婆婆就喊我,她要撒尿,一接,等會兒一看,沒有尿,我說咋沒撒?她說沒尿,我說別著急,慢慢撒,等會兒再看,還是沒有尿。我也不煩,不生氣,體諒她。當然這覺也就睡不上了。
我家靠種植大棚為生,養大棚的人知道,這是個辛苦活兒,也離不開人。那時,我那個大棚基本照顧不上了。我就請鄰近的同修幫助掀簾子、放風。後來我去看,辣椒秧也倒了,草也長多、高了。那時我啥都放下了,也顧不上了。
我回家做飯,需要做兩樣,準備好婆婆的,同時把丈夫的飯菜也得準備好。婆婆每次吃飯都要點菜譜,我給做,每次老人都很滿意。我從醫院騎著自行車趕回家,熬粥、做菜、給老人送過去。我也沒時間吃飯,把我原來多少年雷打不動的飲食習慣全打破了,我也沒和婆婆提過。有時自己回家吃點剩飯糊弄一下,太忙,沒有吃飯的時間。我也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怕老人惦記。由於時間緊,來去匆匆,我的內衣總是濕個透。
在我們村子啊,我婆婆的「尖」誰都知道,村裏人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陳三尖」。不僅如此,婆婆喜歡潑辣的媳婦,我偏偏文弱,不善言辭,所以她一直看不上我,用別人的話說,就是「連半個眼珠子都看不上」。記得一次我買了大骨頭和水果給婆婆送過去,在醫院門口碰到四、五個人正在和我婆婆嘮嗑,其中一位老太太看見我關心地問:孩子,你怎麼那麼瘦啊?我婆婆馬上接話:我訂(指訂婚)她的時候我就不願意,嫌她瘦,老爺子(指我老公公)願意!對我不接受的心理溢於言表。但我絲毫不在意。而那位老人怕我和婆婆打起來,嚇得馬上想起身離開,怎奈起也起不來,等好不容易起來了,就趕緊快步離開了。看著老太太的背影,我心裏淡然,不往心裏去。
* 改變
二零二零年五月份,我婆婆在醫院安詳離世。大哥、大姑姐及親親友友在處理善後事宜時,有條不紊,沒起任何衝突。對於其中的錢啊、禮啊,我和丈夫都不去計較。對於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滿意的劃了個句號。
但是,大姑姐通過我護理婆婆的事,轉變了原來看不起我的心態。大哥也曾不愛搭理我,用他的話說:自己的弟弟是窩囊廢,娶個媳婦管不住(指我修煉法輪功),沒看出法輪功咋好來。平日裏,大法弟子做好人的行為好像與他無關。但是這個與他們相關的切身利益實實在在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的心被觸動了。他們開始關心起我來,說著暖心的話,我知道他們是發自內心的認可了我,知道了這大法真好。
我大哥家的兩個孩子也轉變了態度。其實我大嫂也修大法,但因為她突然出現腦出血的狀態,原來已經認同大法好的孩子就有了負面的想法。認為自己的母親修煉二十多年了,竟出現了腦出血,她就不相信了(當然,嫂子現在找到了自身的原因,身體在快速的恢復中)。甚至有大法弟子去她家,她們就往外攆,很抵觸。這次通過老人住院這個事,孩子真誠地說:是我媽沒做好,不是大法不好,要都像嬸子那樣就好了。她們還把修煉人分出了「等級」,覺的每個人的心性都不同,但大法是好的。
村裏一位曾經一提法輪功扭頭就走的親戚,主動到我身邊表示了友好的態度。我知道他知道了法輪大法的好。
逢年過節,親親友友也開始對我家厚禮相待,甚至主動地給買這買那,表現出明白真相的生命發自內心的感恩。當然我會禮待對方,不讓他們額外地破費。
第四部份 弟妹一家感謝大法師父
在婆婆初期住院期間,我弟弟的媳婦(我稱作弟妹)因修煉大法正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監獄中,當時我想到,弟妹的孩子正在讀大學,不能給耽誤了啊!弟妹的公婆(即我父母)都是近八十歲的人了,弟弟又患有股骨頭壞死,孩子讀大學需要錢,這家裏的頂樑柱被弄監獄裏去了,我是大法弟子,得證實法輪大法好,不能讓這個家散了。
我和我母親說:你老兒媳進監獄了,咱得把這個家撐起來呀!咱有師父保護著哪,咱就吃多點苦,師父都能給安排好的。之後,我就和父母多幹活。弟妹家也是養大棚,這樣我就侍弄兩個大棚。
* 母親說:這大師保護的太好了!
那一年苞米出奇蹟啊,別人家的苞米秧不大點兒,弟弟家沒人給澆水,天還旱,可是他家大地裏的苞米秧可高了。因為我弟媳平時在家做得好,我母親非常相信大法好。所以我媽就上地裏給李大師磕頭,謝大師保祐!
記得一年冬天,我媽在家,她突然間從屋裏衝出來,她就覺的人中處劇烈的疼痛,直叫喊,我爸和弟弟一瘸一拐的把老太太扶到炕上躺下,老太太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她就感覺有東西從人中處竄到太陽穴那裏了,漸漸地就不那麼疼了。老太太也沒吃藥,就好了!之後她去大棚和我說了這個事兒,用手比劃著到太陽穴那兒。我一看,那裏有雞蛋黃那麼大一塊兒青。這就是師父保護啊,要不上醫院檢查,還不一定查出個啥病來。
從此母親就更相信大法了,虔誠的念啊念,給師父上香啊,三拜九叩的。
那年冬天下雪,有四指厚,凌晨三點鐘我就起床了,因為大棚上的積雪需要在太陽升起來之前清掃完畢,而那天我丈夫要早晨八點鐘才能下班,我就一個人從住的樓房往大棚急趕。天這個冷啊,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樓群裏透出一點亮光,但我沒害怕,因為我有師父呢!走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到了那裏,一個掃雪的人都沒看到。我就想不能先掃我家的大棚啊,因為太陽出來就得揭開蓋棚的簾子,我弟妹不在家,她的不能損失了,孩子上學需要錢哪。
我把棉襖脫掉,就穿一個保暖內衣,等我把這個大棚基本掃完的時候,我爸媽拿著棒子、小鍬,一拐一拐的來了。然後再掃我家大棚,等我把一百八十米的大棚清掃完,太陽還沒出來呢,啥也沒耽誤。
我體重就九十多斤,快六十歲的人了,幹這麼多的活兒,是修煉了,師父給我一個好身體,要不是師父保護加持,我根本幹不動。我還有兩個妹妹,但我心裏不攀任何人,別人咋沒幹哪?咋都擱在我身上了啊?我沒有一點這個想法,不怨任何人。因為她們身體都不好,她們能來就來,不來我也沒想法。
那一年,弟妹的孩子上大學的錢足夠用,家裏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安然無恙,是師父保護啊。我就想,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只不過就出了點力,吃了點苦。
因為當時需要照顧婆婆,還要侍弄兩個大棚,我的時間不充裕。所以我儘量種簡單好管理的菜,沒想著多掙多少錢,家裏的開銷夠用就可以了,保持個平常心。神奇的是,弟媳的大棚第一年種植芹菜,長勢非常好,那一年價格比平時高出近三倍,非常好賣,那一茬就賺了一萬六千元。後來又種植其它的菜。一年算起來,三萬多元的收入,大棚比弟媳在家時還掙錢多。我想,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吧!
弟媳家的大棚還出現個奇蹟。大棚的塑料布需要一年一換,本來弟妹已經使用一年了,我又使用三年沒換過,共用了四年,只有兩個小口子,用膠帶粘上也不耽誤使用,陽光能很好的照射進來,蔬菜長勢良好。一般的塑料布都得一年一換,質量好些的也只能使用兩年。
那年下雹子,其他農戶的大棚新塑料都重新扣了一遍,而我弟媳家的,等用到第四年只有薄薄的幾個小坑,說明那個雹子根本就沒砸到塑料布上。這完全顛覆了常識!能說不是法輪大法的威力嗎?連我母親在棚前沿栽的幼苗都沒受損。母親感慨地連說:這大師保護的太好了,太好了!對大法更加深信不疑。
當弟媳從監獄回家後,我把這些完整的交給了她,包括去掉正常花銷後結餘的一萬九千元。
* 弟妹的父親念念不忘:大法弟子是好人哪!
另外,在我婆婆初期住院的時候,我在醫院還看見了弟媳的父母。我一問才知道,老太太患了癌症,我想自己有責任盡自己的努力,去圓容一下。所以,我就在給婆婆送飯的同時,多做出點飯,給兩位老人家捎帶過去,同時囑咐他們念大法好,有益身體。
記得有一次,我在地裏剛剛間完苗,當時婆婆已經出院。我就看見來雨了,這時已經快傍晚五點鐘了,我就想這兩位老人不知道吃飯沒有?這場雨是陣雨,我趕緊趕到醫院,看看情況。正趕上老爺子沒買著吃的東西。他年紀大了,剛來這裏不熟悉這邊的情況。我轉身就去遠一點的小吃部買來了米飯、清炒肉,還買了豬爪子和一瓶啤酒,給老人送了過去,後來他總是不忘這件事,敘說著我的好,其實這都是很小的事了。有時老太太愛吃炒肝尖,因為我做不好這個菜,我就到飯店去買一盤給送過去,她想吃水煎包,我就連跑幾個飯店給買,儘量滿足老人的心願。
老太太出院後不久,就離世了,那時我弟妹還沒從獄中回來。我就主動去她家裏,誠懇的和那些來的親友說:閨女能做的事,我都能做,我替她做。因為老太太就弟妹這一個女兒,她一直非常疼愛和惦記。親友們聞此,非常地感動!
說實在話,我只是做了作為大法弟子該做的而已,沒覺的有甚麼特別。但弟妹的父親一直念念不忘,嘴裏念叨著我真是個好人哪!
第五部份 鄉親們說我修大法得福報了
期間,我家的大棚也是奇蹟連連。因為時間少的緣故,我很少管理它,可是在我們村,同樣種植一種辣椒,我的大棚出的錢是最多的,一年掙四萬多元。一般也就三萬多,比別人多出近一萬元。
我丈夫在工作單位裏是年紀最大的工人,他本來已經在單位減人的名單中了,他卻默默的把爐子給修好了,單位就把他留了下來,每月工資三千多元。我修煉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他也受益了,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健康康。他有時也會學我打坐的樣子,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
我兒子是學計算機軟件的,畢業後被分配到南方工作,後來被招到現在的單位,是央企,而這個企業招工的時候最低得是重點學校畢業的,而我兒子只是個二本生,卻被選中了。現在他月薪兩萬多元,而且他沒有吸煙、喝酒等不良嗜好,素質很高。知道的人都驚訝不已。一位老人知道這件事後,對我說:就你這法輪功真沒白煉哪!得福報了!
我曾經積極響應村上的號召鋪路,就自己一個人扛著大鍬去幹活兒;我曾經為了給親友扒苞米,顧不上自家的地,甚至不得已半夜兩點澆水;我曾經給在大哥家住的婆婆買煤,而我自家住十多年的平房沒買過煤;我曾經為了我家及周圍村民的大棚免受水災而坦然的在自家地裏挖了一條長一百一十米,深一米五,寬兩米多的大溝,佔地半畝多,年損失千餘元……鄉親們記得我的好,給我的評價很高,甚至名聲遠揚,一提到我這麼個人都知道,甚至信基督教的也不得不承認:心蓮讓人信服,這個法輪功真好啊!
其實,我只是聽了師父的話,實心實意的對所有人好,一切的展現都是師父給予的,沒有師父和大法就沒有這一切。
最後,我攜全家給恩師叩頭,感念師父救度之恩!願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平安渡過劫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1/2210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