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讀師父的新經文《法難》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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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二日】那天,當我上網,第一時間看到師父的最新經文《法難》,立即下載後,拜讀了數遍。無限感慨,深感師尊救人的艱難,心中無限感恩師父對世人和眾生的洪大慈悲。

一直讀、一直讀,我禁不住淚水漣漣……我在想:我能做甚麼?

一、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精進的大法弟子都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不間斷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而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曾數次被邪黨關押迫害。後來,為了生存,到了一個新的城市,淨身出戶(身上只有800元,其中400元還是借的),一切從頭開始。租房住過,入不敷出時也住過公司辦公室。為了生存,特別努力的工作。因為遠離家鄉和同修,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種根本沒有時間學法煉功的掛名大法弟子的狀態。後來一次嚴重的病業魔難差點使我失去肉身。

針對我這種另外形式的被邪惡勢力迫害,我知道師父一直都沒有放棄我,最終我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走回了大法修煉。說起來好像很輕鬆,其中不知讓師父為我操了多少心、承受了多少本該我自己承受的魔難。以前我一想起來這些就自責不已,現在我知道不能跌倒了不爬起來,而且很多不好的事都是舊勢力迫害造成的,包括它們從久遠年代開始對大法弟子細細密密的邪惡安排。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說是這樣說了,但因為獨修,我的狀態時好時壞,三件事做的都不是很好。直到現今,連最基本的每日三點二十分開始的晨煉還不能做到,經常聽不到鬧鈴聲,等聽到鬧鈴時常常過了點;有時還有破罐破摔的心態,遲了就乾脆賴著不起,浪費了大量時間,真是羞愧。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七日刊登了一篇同修文章《對老年同修加強煉功的一點認識》,對照同修的精進狀態,我真是汗顏。同修說:師父為度我們,為我們承受的太多,能夠走出病業假相的同修,實際上也是師父在為我們承受,如果我們自己多吃點苦,把這個問題解決掉,讓師父為度我們少操點心多好。把睡覺時間多擠些出來煉功,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你只會發現做到這一點後,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師父寫的《法難》又揭示了許多天機,我的理解,師父不會希望大法弟子因此有甚麼波動,只希望大法弟子堅持不懈做好該做的三件事。

我能做甚麼?我理解:也只有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珍惜師父給我們延續來的時間,精進不停,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盡在其中。

作為大法弟子,助師救人是師父所要的,也是大法弟子來世的唯一真願,助師救人、救更多的人,這也是必須要做的,正是圓容師父所要。

二、走正自己的路

師父在《法難》中說:「但是你們別忘了大法弟子到甚麼時候都要走正自己的路才會不出問題。」

我知道,這不止是在說做媒體的同修,我們每個人都應該靜心的向內找找,有不正的地方,不符合大法的方面,都應該及時歸正。

三、神韻的藝術家在救人

面對神韻純善純美的演出,面對大法學員尤其是大法小弟子(實習演員)的神一般的付出,如果你還有負面的說詞,我想問:你是怎麼啦?

雖然專學藝術的畢竟是少數,但可能大家都知道,學藝術是講究年齡的,過了那個黃金學習年齡,對於藝術家來說,損失可能是無法挽回的。

我們有聽說過誰對莫扎特很小(四歲甚至更小)就學音樂、就作曲、就演奏的指責嗎?他六歲或更早就展現神童之姿不是讓無數人傾倒嗎?

集雕塑家、畫家、建築家、詩人於一身、開創無數輝煌成就的米開朗基羅六歲開始接觸雕塑。十三歲時,米開朗基羅就進入佛羅倫薩著名畫家多美尼科﹒基朗達約(Domenico Ghirlandaio)的工作室學習,最初學習雕塑,後作為該工作室最好的兩名學生之一,轉入聖馬可修道院的美第奇學院學習。你會覺的米開朗基羅吃苦吃的太早了嗎?這不合理嗎?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有一段回答學員提問的話:「這個我也深有體會。神韻早期的時候啊,大家對神韻的認識也不足,說這個孩子跳舞,完了幹啥?他沒想到,師父用人不能說用完就完哪,我得考慮這孩子的前程。我辦中學、大學、研究生院。這個小孩啊,那個家長當初都不願意送,捨不得。可是捨不得呢,那個十二、三歲的時候,正出功夫的時候,軟度又好,捨不得。等到十四、五歲,一看,這孩子到了十五歲就管不了了,他跟你頂嘴、跟你幹了。一看這不行了,趕快送山上去(眾笑)。可是哪,這孩子已經硬了,在山上也很吃力了。我這深有體會啊。」

上面師父的這一段講法我看懂了。

莫扎特、米開朗基羅當時還沒有反迫害、助師救度眾生的使命,而神韻的聖徒們卻是與創世主有史前誓約,要在末後這個宇宙更新的重要時刻兌現誓約,助師救世人的特殊生命。

我們都是大法弟子。願還在迷中的世人,能趕在最後時刻到來之前,打開久遠的塵封,想起來世的真願,明白法輪大法是眾生末後得到救度的唯一希望。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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