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 兌現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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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二歲,修煉大法已有二十個年頭了,從未向師父彙報過。今天說說自己在修煉過程中的真實體悟,藉此和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一、得大法絕處逢生

從我記事那天起,就在承受著各種各樣精神上的痛苦,再加上二十幾歲時的婚變,從內心感受到人活著實在沒有意義。加上身體上多種疾病,又得了不治之症,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難以形容。

有一天我去藥店買藥,一個人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我當時受電視的宣傳,對她說的還有點疑惑。回去一想,死馬當活馬醫吧,煉!我就去找她了,她教了我五套功法,還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我一口氣看完覺的太好了。自己在家每天堅持煉功看書。但是不懂得精進,還看電視,織毛衣。說來也怪,從來沒想治病,也不是因病才煉功的,有病症的地方不疼了。心裏那個興奮,無法表達,這法太神奇了。不知不覺中二十多天過去了,我決定修大法了,把所有的藥就都送走了,最後剩下一個創可貼也扔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正式修煉法輪大法了。

二、講真相 助師正法 兌現使命

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同修給我送來了電腦、打印機,教我操作,可是我一坐在電腦前心就慌,鼠標都拿錯了,心裏亂跳。同修不厭其煩的教我,自己也做筆記。還有兩個同修參與,她們都會電腦。我就問其中的一個同修,她讓我自己熟練。心裏有點埋怨同修,我不懂怎麼看。(那時就是做事,不會向內找。)我與同修之間發生了矛盾,她們也不來了。我心裏更生氣,更著急。

後來,一位協調同修不嫌棄我,耐心和我交流。我又從新開始學操作電腦。因為心性得到了提高,自然也就會了。不會上網,不知道怎麼按的就出來了。現在回想起來太神奇了。想做甚麼上網一找就出來了,都不知道甚麼叫封網,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樣我就擔任了全市區的《明慧週刊》、《九評》和真相冊子的打印。

那時我做的是B5的大本《九評》,四合一小冊子,數量大,還得按時送到同修那。學法、煉功樣樣都跟得上。那真是一天忙到晚,晚上十一點左右睡覺,不知道累。自行車是我的交通工具。有一次帶一百本《九評》、一百本小冊子加上五十本《明慧週刊》,晚上九點往同修那送。下坡時騎的快了,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當時起不來。迎面來了一個男子,就聽他隨口說:完了。他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他把我扶起,又幫我把自行車和車上的大箱子扶起來。我謝過他,推車子走到同修家。同修把大箱子拿回屋裏,一看,箱子開個大口子(我裏邊還包了一層),我穿的皮風衣也開了一個五、六寸的大口子。當時同修鼓勵我,你真是個大覺者,身上哪也不疼。這時外邊打雷,下起了大雨。等我從同修家走時,雨也停了。後來同修建立了多個資料點,我的壓力也不大了,這朵小花一直開到二零一五年。後來,我就和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二零一五年「五﹒一三」法輪大法日這天,我和同修徒步去十公里以外的農村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一百本資料發完了,又給三十多個人做了三退,粘貼只剩下兩張了,在往回走的路上,不知道哪個不明真相的人把我們舉報了。我們被警察攔住了,帶到了當地派出所審問,我們不報姓名,當時我想到同修已經被迫害過兩次。我就對警察說叫她走,我報姓名。我報了姓名,同修就走了,警察也沒攔。結果,認識她的政法委書記來了,認識她,就攔住了她,又帶回來了。當時就把我倆分開。我被拘留半個月,她被判刑三年。當送我到看守所時,看守所說不要我,說沒地方,最後把我放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保護了我。回家後,和以往一樣繼續做著救人的事。(除資料點正常運作之外)我們六七個同修每天都各自做講真相救人的事。市區的公園、市場、早市、各個小區、大街小巷、郊區大江邊、大河邊、各學校門前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我去郵局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被劫持下來。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左右,警察去我家抓我。當時我住的樓下被包圍了無法走脫。警察竄進我家,我就和所長還有一個手拿電棍的小警察講真相。隨後又陸續來了好多警察,我不跟他們走,就是不配合。國保、警察都不動我。最後610主任來了,命令把我抬到警車上。他們抬我時,我就大聲告訴他們:「我沒有錯!」到派出所後我也一直講真相。警察問我名字,我說叫宇宙。最後讓我簽字,我就簽上了立即釋放宇宙。到了下午四點左右他們要把我送到外市看守所刑拘。我就問那個所長是不是要把我送走,他點點頭。我就正告他們:「你們怎麼把我送走,怎麼把我接回來。」後來還真的靈驗了。在跟警察講真相時,我身後邊的一個女警察哭了。一個男警察說:「怎麼還把你說哭了。」女警察說她心裏很難受。當時我想是我的慈悲感化了她吧。因為審問我的時候,警察問我:恨不恨他,我說不恨,在我心裏真是一點怨恨也沒有。抓我時家裏還有一本小本《洪吟》。我跟所長說:這本書不能給我拿走,他說行。我回來一看還真沒拿走,而且還給我放到一個缸子裏。家裏做資料的器材完好無損。

在看守所裏有人把我的日用品偷走。無論對我怎麼不好,在我心裏一點怨恨沒有。儘量在行為上做好,為他們著想。出看守所時給十多人做了三退。到看守所第七天我的材料就進檢察院了。提審我時他們拿出了mp3,問是我的嗎?MP3里邊是煉功音樂,我回答是。又問我:你的病好了嗎?我說真的好了。又問:你請不請律師。我說不請,就完事了。沒想到檢察院退卷了。十三天無罪釋放。警車又把我接回去,邪惡不甘心,又把我二零零五年的事情加上半個月,一共在黑窩待了一個月。我向內找,一定有甚麼心,又把我弄回來。回到當地看守所我還是講真相。獄警說:「你給她們講,我們都聽到了。」而且獄警對我很好。放風時我就跟男牢房裏的人講。男監室的人叫獄警給我送來一大堆好吃的,獄警還告訴我:「給你吃你就吃。」我一點都沒吃。進來一個我就講一個,她們都不反對。二零一五年九月六日徹底結束了這次對我的迫害回到家。

從此邪惡就把我作為他們的所謂重點對像。但是他們永遠也阻擋不了我助師正法救人的使命。清零期間,他們又把我作為重點,政法委、街道、警察、社區等十五六個人到我家,我也沒怕,我正告他們:不許照相,不許錄像、不許錄音,搬上椅子讓他們坐下,大多數站著。我就講我的病怎麼好的。做事上怎麼按高標準要求的。社區主任很邪惡攻擊大法。不等她說下去,我就問社區書記:「你們來幹甚麼?」書記說:「就是叫你『轉化』。」此時我立即嚴厲正告他們:「不可能,我決不能忘恩負義。我決不喪良心。」這時她一下站起來說:走!社區人員拿一個已經寫好的三書準備讓我簽字。問她:「這怎麼辦?」書記說:「沒用了。」他們一大幫急匆匆的走了。街道書記回頭和我握握手。這場迫害解體了。

二零二三年三月八日,派出所警察又帶社區一男兩女闖入我家。書就放在櫃上面,來不及收起來。警察故意問我:你在家幹甚麼?我說:看書,做好人。他說給我看看,順手給他。你看看也做個好人。他們把書拿走了 。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三日,派出所的副所長帶兩名警察又闖入我家,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我說不去,別來敗壞我名譽。後來又一想:也沒做甚麼壞事怕甚麼,去講真相。他們簡單的問了我兩句話,我跟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下午兩點以後,我又去了派出所,看看他們有甚麼陰謀。進屋看辦公室沒人,桌子上放了一摞子文件。我一看,是誣陷我的罪狀。有舉報人的名字。後補的傳喚證,給我定了《刑法》(第300條)裏的罪狀。底下是師父的法像。這時副所長進來了,用手按住。當時我就問,你要拘留我,我就告你,你們是暗箱操作、陷害。我手指著他說:我要往12388、12389、12337告你。他甚麼也沒說,往外走。在門外的石階上坐著。我直接回家了,他沒阻攔。他們下午沒去。

第二天,我照常和過去一樣,給同修送明慧網卡,和同修交流昨天發生的事情。同修當時就把協調同修找來。協調同修跟我交流。建議我先離開一段時間,調整調整。並告訴到外市找誰。同修給了我一千元臨時用。到了外市我沒有找到人。就在姐姐家落了一下腳。晚上,很巧合同修來了,別的地方的同修也來這交流,用現有的法律反迫害。我就不想走了。第三天同修來接我,我就到了異地。

三、在流離失所中修心性

在這之前,我想到了雲遊的種種困境。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請師父加持我走下去講真相,助師救人是我的使命,無論多難,我都無怨無悔。

流落到異地,協調同修給我安排到同修家裏(房子是她姐姐的)也是一個人。同修熱情的收留了我,還把臥室讓給我住。同修陸續送來了米、麵、油、吃的和衣服等。同修的關心,給了我很大的安慰。每天跟大家集體學法,晚上有同修和我學法交流,給我地派出所所長和社區寫勸善信。我在心裏和師父說:我永遠報答不了師恩,弟子欠師父太多太多。唯有精進,回報師恩,回報同修的無私幫助。寫到這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才有淨土。在同修處住了近三個月。

現在又換了一個地方住,每天集體學法交流,心性在一天天提高,知道怎麼修了。有一天在學法中,我自知沒念錯,同修就說我念錯了。我說我接受,又從新念了這句法,回到住處,就想:我本沒念錯,為甚麼說我念錯了。我又出了甚麼心呢?找了很多心也對不上號。我不知不覺的自言自語說:甚麼心?甚麼心?這麼難找?突然一念出來了。顯示心。我恍然大悟,是顯示心。平時總覺的自己法讀的比較好。其實是同修鼓勵我。全不知是顯示心在起作用。這時我感到全身發熱,原來是師父用同修的嘴去我的顯示心。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在流離失所中,一次和同修發生的矛盾,因為矛盾來的太快,雖然在法理上悟到「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洪吟三》〈誰是誰非〉),可就是心放不下,而且找不到根本原因。晚上我背法,當背到「無名無利心無爭」(《洪吟四》〈雲遊〉)時,一下子開了竅:是不是自己在利益問題上出了問題?我就順此找下去,一件事一件事的找,一下子找到了利益心,我趕緊歸正,在心裏向同修認錯。更重要的是我認識到了這次被迫害,導致流離失所,全是名、利、情造成的,被舊勢力邪惡的魔鑽了空子。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我不要這些,是我的錯,這不是我的本性。後來我向同修當面認錯,這場矛盾化解了。

現在雖然在新的地方,各方面穩定了,同修還是在學法上、生活上關心著我,更促使我修煉精進。每天還和過去一樣,默默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無論多麼艱難,我是修煉人,都要無悔的前行。

寫到這,我知道自己還有許多人心需要歸正。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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