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顆真誠的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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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四日】我是因為有病,於一九九八年得法。一路走來,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憑著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心,從發一份真相資料腿都哆嗦,到現在面對面給人講真相,經歷那些剜心透骨去執著的過程,才明白這是因為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今世為人,為法而來,隨師正法,是多麼榮幸的事。要講起來,每個大法弟子的故事都是一本書,我就把修煉的片段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修去利益心

我是一名藥品檢驗員,退休前,是單位的骨幹,工作兢兢業業,退休了,被單位返聘。因為身體不好了,回家學大法,身體又好了,單位又要聘我,而且工資待遇不錯。我看自己身體好了,也想上班,與同修交流,同修說:「你剛得法,要多學法,那是考驗你呢!你已經退休了還上班,哪有那麼多時間學法?」我想想也是,就把這事放下了。

可沒過幾天,又有別的廠家來找我;今天這家,明天那家;我親戚在南方工作,還要我去,說,一個月掙好幾千,又不累。我想,我也沒想上班啊,幹嘛還找我?是不是我還有羨慕別人的心?看原單位同事都上班,自己不上班,怕別人說的心,面子心、虛榮心。這一找,還真嚇一跳,它們在內心深處還真藏著,把它們挖出來,曝光,讓你來干擾我?!說是這麼說,要真去掉,還不那麼容易,今天去掉了,心裏堅定學大法,明天又返出來了,還要上班,而且天天有人勸我上班,說你在家呆著幹甚麼?白瞎你的技術了。

我把心一橫,真的把心放下了,也沒有甚麼廠家來找了,這一關勉強過去了。

後來我家老公公生病嚴重時,丈夫對他爸爸偏向女兒有意見,不去伺候。我不計較,去伺候公公,給他做可口的飯菜,他愛吃甚麼,買甚麼。老公公給錢,我沒要,老公公含淚說:「你大舅(丈夫的舅)都沒人伺候,給錢都沒人伺候。」我說:「你托大法的福,是師父教的好,教我孝敬老人。」

公公去世後,家裏的財產怎麼分?親戚都跟著摻和,想看熱鬧。我丈夫也憤憤不平,要去跟她們理論。我勸丈夫不爭不鬧,我不動心,是我的誰也拿不去,不是我的給也不要。利益心放下了,真的放下了,丈夫也不想鬧了。家裏沒有因為財產的問題發生矛盾了。大姑姐、小姑子看我們不和她們爭,也高興了。在一次家庭聚會回來後,我說:人家都敬酒,你怎麼不敬呢?丈夫說:我敬誰?他們都不值得我敬,要敬,我就敬你。

對待親戚朋友,我也都把他們當作親人,站在他們的利益上,為他們著想,不與他們斤斤計較,尤其丈夫家的親戚,幾年不走動的親戚,我都買禮物去看他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中有近二十人 「三退」了。丈夫的外甥女,一個「九零」後,放假時從外國回來,我把一個月退休金拿出給她,並給她「三退」。丈夫的外甥女很明白真相,說:「共產黨的話我根本不信,全是騙人的鬼話,我出去,也不回來,國內一點希望也沒有。」

用一顆真誠的心救人

中共迫害後,看見別的同修在外面講真相救人,我也很著急,心想我甚麼時候也能講呢?可我本來是個性格內向的人,不愛與人交流,一說話就害怕。在單位上班時,部門領導叫我管事,我都不願意,幹活幹多少都行,管人不行。可領導非要我管,礙於面子,管就管吧。現在想起來,都不是偶然的,是那個時候,師父就知道我要得法,在為以後講真相做鋪墊。

我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我的父母都是學大法的,那個時候,我就接觸大法,卻沒能走進來,直至父母因病業相繼離世,後來我得了免疫系統的病,身體瘦的不到七十斤,一股風都能刮跑,吃飯端碗都費勁。親戚同修到我家,就這樣我又和大法接上了緣。

在單位,都是熟悉的人,安排工作與人打交道,還行,可講真相,那是陌生人,跟陌生人搭話,我這嘴張不開,自己心裏還一遍一遍的演習,見人怎麼說。想的挺好,可一看見人,就不知說甚麼了。我想還是自己法學的少,就每天學三講法,再學師父的各地講法。不能面對面講真相,那我就發真相資料,甚麼台曆、小冊子、《明慧週報》、《祝你平安》、粘貼等,發了四年多的真相資料。但我還是想面對面跟人講真相,雖然偶爾與同修出去講,但都是同修主講,我在旁邊發正念。看見同修自然與人搭話,像熟人似的,很快那人就「三退」了,我也學著同修的樣子,不是沒人搭理我,就是人家不「三退」。

疫情解封,師父又發了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要救度眾生》,我們學法小組同修都意識到還有那麼多的人沒救,協調人說,我們得多出去救人了。我說:我還不怎麼敢講啊。她說:你和我一起出去。我說:那你家的店怎麼辦?本來協調同修在店裏也能講真相,而且二十多年一直堅持面對面跟人講,這條街沒有人不認識她的;有的時候,她給人家講,人家說你都給我講過了,我知道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就這樣,協調同修帶我一起講真相,同修的正念足,只要和她出去,我就敢與人搭話,我就敢說,也不害怕。可是,我家較遠,每週只能出去一次。我自己出去,還是講的很少,也不敢講,還挑人,認為這個人行,那個人不行。

我反思,向內找,怕心?還不完全是,那既然有,我就把它去掉。可還有甚麼心呢,腦子裏閃現兩字「私心」,我的心真的顫抖了一下:我沒有慈悲心啊,沒有善心,沒想到如果那些該救的人沒救,他們代表的天體就會被銷毀,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我講真相的目地是怕自己不能圓滿,怕自己被同修落下,是私心啊,沒有真心去救他們,沒有把他們當成親人。

我心裏發出一念,一定要用一顆真誠的心去救眾生,因為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喚醒他們,師父救我們,我們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師父看我真的想救人,馬上就有一同修和我一起講真相。我們兩家離的不遠,而且年齡相仿。她家也是剛剛新搬來的,而且也是二十多年一直面對面講真相的老同修。我倆交流好像早就互相認識一樣,哪有那麼巧的事。我想,我悟對了,師父甚麼都知道,馬上安排一個有經驗的同修與我搭檔。

搭檔一段時間,我才知道,這位同修也是剛剛過了很大的病業關,現在腿走路也很困難,但她堅持出來,我和她搭檔,我們互相鼓勵配合共同精進,一週出去四、五天,剩下兩天,我們各自參加學法小組,然後,也出去講真相。

我們自己規定,出去一次,至少每人救五至十人,不完成不回家。我們去一個地方,先發正念,清除所到之處的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的生命和因素,黑手爛鬼,然後各自尋找有緣人。我們搭檔至今一年多了,比起那些每天救好幾十人的同修來說,我們還差的很遠,但我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

講真相中,有的人說謝謝;有人一個字一個字跟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還不知道現在還有法輪功;有的嘲諷謾罵;雖然有時覺的委屈,不平衡,但很快調整自己,還要救他們,不被帶動,因為他們在迷中。大法弟子是他們得救的唯一的希望,不管有多難,都要用真誠的心去救他們。

大姐說:「風大天冷路滑,你早點回家吧」

風雪交加的一天,天很冷,我出來路上,雪下的很大,風刮在臉上都覺的疼。公交車很少,路上行人也很少。我有點想回去,這個念頭一閃,馬上自己就否定它,不管怎麼樣,不能回去,能救一個是一個,求師父加持弟子。

正想著,迎面走來一女士,我拿出一本精美的小台曆,對她說:「大姐,要過年了,送您一本保平安的小台曆。」她說:「太好了,我正想買一個呢。」我說:「那正好,而且這是一本救人的台曆,你看現在天氣多不正常啊,今天新冠病毒,明天甲流、乙流,其實都是新冠變異,上邊不讓說,騙老百姓,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你可得注意點。告訴你一個良方,『三退』您聽說過嗎?就是您上學的時候,戴過紅領巾嗎?入過團嗎?入過黨嗎?」

她問:「甚麼意思?」我說:「如果您加入過這些組織,發過毒誓,要把生命獻給它;我讓您退出來,退去不好的東西,抹去獸印,就平安了。」她說:「那我上哪退啊?」我說:「不用上哪退,你心裏一想退出,神佛就知道了,神佛只看人心,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了命能保。」她說:「那行,我甚麼都入過,都退出。」高興的拿著台曆走了。一邊走,她還一邊說:「風大天冷路滑,你早點回家吧。」我說:「謝謝,我不冷,我真的不覺的冷了,渾身熱乎乎的。」

被人咒罵不動心

一次 ,天也很冷,剛下公交車,我看對面有一女士,走過去說:您在這等車嗎?她說:沒有,等人。我說:那老妹告訴你,現在疫情還有,上天在淘汰人,淘汰那些不好的人。她說:先淘汰你,我看你就不是好人。她突如其來的話把我弄懵了,怎麼回事?我哪錯了?她怎麼如此說話?我說:我告訴你好話,您怎麼這麼說話呢?你有危險,我才說的。她根本不聽,還咒罵說:「你去死吧,共產黨給你開工資,你還反它。」

我一聽這人被邪黨害的不輕,我說甚麼她都不聽,我沒有跟她吵,說:共產黨拿甚麼給你開工資?它是老闆嗎?那是我們老百姓自己的納稅錢。她一臉的仇視,還是罵我死。我不說話了,心裏不是滋味,這麼冷的天,我出來救人 還遭人咒罵。轉念又一想,不能被她帶動,那是她背後的邪靈操控的 我不會死的,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還要救人呢。可能是我的心太急了,沒有做好鋪墊,直接就說淘汰人,她就急了,不但沒救她,反而還叫她造業了。還是不能太著急,要用智慧。再遇見有緣人,得先觀察他是甚麼樣的人,先順著說,然後再慢慢講,不同的人不同對待,這樣效果可能會比較好。自己這樣想著,把心穩下來,接著救人,結果那天也救了十人。

我和那些精進的同修比,還差的很遠,我還要多學法,以大法為標準,不懈怠、不放鬆,堅持做「三件事」。

我這樣說,是告誡自己,提醒自己,因為修煉是修自己,誰也代替不了,只有踏踏實實的去做,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踩,跌倒了爬起來,哪不對了,發現了就歸正。放下自我,一心為他,展現大法美好,真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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