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戶人家,過年時保姆回家了,我去了十天後保姆就回來了,他們唯一的女兒對我說:「我不想讓你走,你如果願意就留下來。」我當時就表態讓她留下原來的保姆,她呆的時間長,環境也熟悉。當她用車把我送到社區中介時,就跟負責人介紹我說:「別人幹活是用體力,她是用心。」這家的女兒是名審計師,手下帶了一個團隊,參與全國各地的國企業務。當她得知我也是會計出身,曾在老家縣城企業單位工作二十年,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說不然就讓我在她手下幹了。
還有一家的老太太有精神病,老爺子患痛風。老爺子渾身痛的不能動,有時一夜不能躺下,我就一宿一宿的陪著,白天兒女們來了我才能休息一會兒。我沒有反感,沒有不快,照常該幹啥幹啥。
老太太變化無常,不知啥時候就上手抓人、打人,嚇人一跳。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先和她語言交流:阿姨呀,咱們起來了,坐一會兒啊,讓我給你看看尿了沒有哇,咱們換個墊子啊。她好像能聽懂我的話似的,眼神也不那麼兇了,這時再扶她起來穿衣、穿鞋就不是問題了。老太太的三個女兒服侍她的時候就不行,時常被她打嘴巴子、拽頭髮。沒事的時候,我陪倆老人聊天,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真相,他們都很愛聽。我學法的時候,有時也給他們念。記得有一天中午,我給他們念《精進要旨》,念著念著老太太就雙手合十,仰頭望著對面高聲喊:「李大師來了!李大師保祐哇!李大師保祐!」這場面讓我一驚,雖然我肉眼看不到,但我悟到是師父法身顯現,讓阿姨天目看到,鼓勵弟子師父時刻在身邊。
老爺子從小是雕刻佛像的,對佛有敬畏之心。他住院的時候專門要求我去護理,閒暇時讓我給他念《轉法輪》,我藉機就給病房的其他患者講修煉大法的美好,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他們基本都愛聽。老爺子是先住的院,我是後過去的。記得我一進病房,就看老爺子側躺在床上正在大便,都在褲頭裏裹著,他老兒子手忙腳亂的不知所措,我快步走到床前讓他走開我來收拾,他老兒子很不好意思,我讓他找來一把剪刀,找個空白處把褲頭剪開,兩手一拖一裹,利利索索的收拾妥當。他見了感覺不可思議。
後來因為上一家客戶的兒媳的母親要到上海哥哥那兒看病,想要找一個信的過的人,我是唯一的人選,打電話跟我說這事,可我剛到這家一個月,說走就走是對人家不負責任,就一口回絕了。過了兩天,上家的兒媳又打電話過來,這回是經過他們兩家協商定了我去上海。我離開時,這家老人和子女都依依不捨,他老兒子去社區另找保姆時對主任說我:「這人太好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人!」這是後來主任告訴我的。
二零一七年,我還在軍隊幹休所的一家幹過。這家一家人都是軍人,老頭是軍級幹部已去世,老太太是廣州鐵路局退休的,當年九十二歲,有點小腦萎縮,我講真相根本不聽,還要攆我走。他們在北京的家是一層二百米的三層別墅,廣州的家女兒住著,老太太每年都是去廣州過年。這一年是兒子、兒媳帶著老太太提前飛去三亞遊玩後到廣州過年,讓我坐火車初六到廣州。這中間有十多天的時間不管工資,還得我自己找安身之處。過年期間北京保姆搶手,工資是平日的三倍,我完全可以再另找一份工不去廣州,輕鬆的收穫更大的效益。但我沒有那樣做,我想的是這一家人在部隊裏頭封閉較嚴,受邪黨毒害更深,讓我有緣碰到,是師父賦予我的使命,我不能計較個人得失,我要去救度她女兒一家人。
他們提前兩天在網上給我搶票,不知為啥我的身份證不能認證,還得我自己去西站去買,那個時間買票根本買不到座位了,只能買站票,車上的人特別多,車廂過道都是人,我找個地方坐在我帶的拉桿箱上,腳幾乎都沒處放,身子也不能動,就這樣從北京到廣州的普快列車載著近六十歲的我一路顛簸,大年初六如期到達。他們見到我也是很感動,直接到餐館聚餐,隨後按臥鋪的價格給我報銷了火車票。
在廣州期間,我就想這一大家子人都是軍人出身,部隊封閉比較嚴,我也不能白來呀,我就利用上街的機會跟她女兒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她女兒明白後,退出了曾經加入的共青團組織。我還想找機會給她女婿講。機會終於來了。
她女兒家的住房面積小,我和老太太住一屋,我起來就在床上盤腿煉靜功,動功我每天一般都是清晨四點鐘起來到廳裏去煉。那個時間段廳裏沒人,都在睡覺。有一天,她女婿出來解手,看到我在那煉站樁。早晨吃完飯時,我找個機會和他嘮起了家常、講了真相。我和他還真是有緣,他也是東北人,是在哈爾濱當的兵,是後來隨著岳父一家調到廣州來的。
我告訴他,我起早煉的是法輪功第二套功法,問他了解法輪功嗎?他說知道,但是部隊不讓接觸,了解的很少。我就給他講了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修煉大法,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單單在中國大陸受到迫害,在國外是非常受歡迎的,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了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共產黨犯下了反人類罪,把好人都關押判刑、活摘器官高價販賣,終有一天神要清算它。我勸他把入過的黨、團、隊退出來,免的跟它一起遭殃。他聽明白了,也退出了所加入的中共相關組織。
我為他得到了大法的救度而高興,也萬分感謝慈悲的師父不讓弟子落下一個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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