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躍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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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三十日】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我從邪惡的黑窩闖出來,自己的家已經不能呆了。當時鄉政府、村委會,一批一批的人,天天上大法弟子家騷擾,並要求每天去當地派出所報到,還每人罰款二百元,若不去,要強行辦學習班(洗腦班),不轉化的就送看守所或勞教所。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能配合邪惡的迫害與騷擾,就跟丈夫商量,帶上八十一歲癱瘓在床不能自理的公爹,去了丈夫的單位去住。

丈夫單位領導很善良,也很有正義感,特別是郭主任,以前我多次給他講過真相,他也非常認同法輪功;對煉功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也很認同。他曾經跟我開玩笑說:「嫂子,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感覺你學問可大了。」我告訴他:我所講的,你認為的學問,都來源於法輪大法的《轉法輪》一書。這是一本修煉的書,博大精深。他笑著點點頭:「是這樣啊。」這次我們把自己的遭遇與困難,和盤向姓郭的主任托出。

郭主任很同情我們,他說:「我知道你倆口子的為人,看到嫂子這麼耐心細緻的伺候、照顧癱瘓的公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閨女呢。我知道嫂子煉的功很好,嫂子值得尊敬;我也知道共產黨壞。我內心是支持嫂子的。」所以他很熱情的給我們安排了,他之前住過的辦公室小院,讓我們住,裏邊還有廚房和車棚。

飛躍高牆

那時外面的環境極其的恐怖、緊張、惡劣,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擄去洗腦班。不知道邪惡是怎麼得知我在丈夫單位住的。有一天中午,我伺候公爹吃完飯,正要去廚房洗碗,剛出屋門,突然門口出現了兩個年輕男人,有一個是鎮派出所警察,這人我認識;另一個不認識,說是縣610的人。門口一邊站一個,堵住了門。

那個警察一隻手打著往前推的手勢,大聲叫我的名字:「某某某,不許出去,好幾次了,都讓你跑掉了。這次可把你堵屋裏了,看你還往哪逃。」他手裏拿著手銬,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邪惡的氣燄十分的囂張。

我心想: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正法。我走的是最正的路。來抓好人的,就是助紂為虐的壞人。我不怕!想到師父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我就覺的我身體無比高大,渾身正的氣勢與能量場全打開了。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是誰?你來我家幹嘛?」610的人問:你是某某某嗎?「是。」「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千年不遇 ,萬載難逢,為甚麼不煉?」610的人說:「那跟我們走吧。」「去哪?」「去學習班。」我說:「呵!還說的冠冕堂皇的,甚麼學習班?不就是洗腦班嗎?不去!真讓中共洗腦成功了,那不就從好人變成壞人了嗎?不去!」610的人說:「那可由不得你。」我說:「那也由不得你!」

我接著說:「我們煉功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搶,不殺人不放火,危害社會的一切事我們都不做。遵紀守法,沒有違反憲法、法律。這樣的好公民,中共卻要辦洗腦班,想把這些好人洗成啥樣?向相反的方向『洗』嗎?這不證明共產黨就是邪的嗎?放著 殺人放火、違法亂紀的人你們不管,偏抓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修佛人,你們執行的是哪家的法律?把上億的好人當作敵人,一個政府竟編造欺天大謊一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全國民眾,這樣的政權是個怎樣的流氓政權?!

「你們都是高學歷的人,你們連善惡、好壞都不分嗎?助紂為虐,你們良心不痛嗎?知不知道你們現在是在做壞事?你們上門是在騷擾合法公民?你們是在製造社會不和諧因素?!這些你們知道嗎?你們現在說的任何命令與指使都是邪惡的,我都不會配合。這樣的邪惡政權我不會接受,我不受邪黨的領導!出去!」

我一鼓作氣說了這麼多,那兩人聽的都蔫兒了。我當時想:不能讓他們多說,他們說的都是邪黨灌輸的污衊法輪功的話,說的多造業就多,對大法是犯罪,對他們也不好。

那個610的人,一聽到我說「這樣的邪惡政權我不接受,我不受邪黨領導」的話,好像抓到了我的把柄,一下就來了精神了,來邪氣了。他手往我的桌子上一拍,指著我,大聲叫道:「某某某,你敢說這麼反動的話,不受共產黨領導?今天非得把你的囂張氣燄掐滅不可,真是反了你了!今天就是打死你,也是算自殺!」他又指著那個警察,命令道:把她給我銬上,帶走!那人聽後馬上就要行動。

我也拍起了桌子,手指著他們倆大聲呵斥道:「站那別動!」他們還真就不動了,當時沒想太多

過後想起 ,是師父把我功能打開了,定住他們了。「你們說了不算,我也不會配合跟你們走的。」說完,我拿上要給公爹洗的碗,放到廚房,就走了。

我所在的住所大門出不去了,他們進來的時候給鎖了。我就一直向北面走去,離宿舍大概有一百多米就是圍牆(是磚牆,上面還用水泥沾的碎玻璃尖兒朝上),有三米多高吧。旁邊還有個廁所。當我要靠近圍牆的時候,聽到後面那兩人一邊跑一邊喊:「她要翻牆了,快抓住她,別讓再跑了,她要再跑了,咱倆飯碗就不保了!」

我想:我這不是跑,是不配合你們,不能讓你們幹壞事。我求師父幫我。我伸手往廁所牆上輕輕一搭,一想:走!還沒用力呢,一下子就飛到牆外面去了。牆根下堆了一大堆蓋房子的沙子,腳落到沙子上軟乎乎的。我很感激師父,站定後,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牆內兩人還在那大喊呢:「眼看著讓她跑了。這麼高的牆,她怎麼做到的?怎麼看著像是飛過去的?」有一個說:「要不 ,咱倆疊羅漢,你爬上牆,跳下去抓她吧。」那個說:「不行不行,這麼高的牆,牆上面還有玻璃碴子,無從下手。跳下去腿還不摔折呀!」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笑了笑。大步流星的去同修家了。

隱身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們配合去集市發資料,我和經常在一起學法的L同修一組,很快就順利的把整個街道發完了。有個Z同修在發完最後一份資料的時候,被鎮派出所的人綁架了,送去縣看守所非法關押。Z同修被綁架後,遭受了殘酷的酷刑折磨,被迫說出了她認為在過關中比較堅定的幾位同修,其中就有我。

轉眼到了六、七月份,邪惡開始瘋狂抓捕我們幾個人。我所住的單位宿舍,是很大的一個院子,我住在院子的最深處。大門口朝南,門前就是國道公路。公路兩邊都是商鋪,對面樓住著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發資料的L同修。

那天是我丈夫晚上值班。晚上九點,我正在發正念。突然,丈夫一邊氣喘吁吁的往我所在的房間跑,一邊衝我喊:「快跑,公路那邊,卡車上下來了二十幾個刑警隊的人,來抓你的。一半人去L那裏抓,一半人來我們這邊了。他們在我後面跟來了,來不及了!快跑!」

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緊張到了極點。我的房門是開著的,一看,有十幾個人手裏拿著電棍和很長、很亮的大手電筒,晃著跑來了。距離我有十來米遠,瞬間就能到我眼前了。

我當時也沒慌,也沒害怕,因為太突然,也沒有多餘的反應。就在那兒靜靜的背貼門站著,沒動,我想到了師父的法:「我們最近有人坐在這兒就沒了,一會兒他又顯現出來了,就是這樣的,更大的神通都會出現的。」(《轉法輪》)當時心裏只有一個簡單的念頭:邪惡看不到我,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管。我不讓壞人抓到。

我丈夫這時站定那裏,面帶恨意的瞪著他們。有個警察氣喘吁吁的質問我丈夫:「在公路上看到我們,你跑甚麼呀?」 「你管我呢!」

「你不跑,我們還不追你呢,你肯定是給你媳婦報信來了。你媳婦肯定在這裏。說,你媳婦呢?」

「不知道!」

警察說:」不知道?誰信呀?閃開,我們進屋搜,抓人!」

警察把我丈夫推到一邊,幾個人一擁而上,手裏拿著大手電筒,往屋裏晃,每個角落,衣櫃都找過了,然後照我臉上晃,手電筒離我的臉只有一尺的距離。警察拿手電筒在我臉上晃了幾下,我沒吱聲,就這樣看著他。

警察嘴裏嘀咕:「怎麼屋裏沒有人呢,不應該呀。看她丈夫著急忙慌的跑來報信的樣子,不可能不在啊?」

當時我腦子也沒多想他為甚麼看不到我。這時,我動了一念:讓他們趕快走。

那警察好像得了指令一樣,轉身跟來的同伙們一招手:「某某某不在這裏,咱們分開去別處找,她肯定跑不出這個院子。」七八個人呼啦啦從我跟前撤走了,去別處找了。

就看我丈夫剛才還在那兒站的挺直溜兒的,看到警察們走了,他一下就癱坐在地上了,嘴裏嘟囔著,手捂著心口:「嚇死我了,把我心臟病都嚇出來了,我感覺心臟都跳到嗓子眼兒了。」

這時,我流著淚在想:師父又一次給我化解了一場魔難。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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