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 師尊一路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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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九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得法,我也從當初二十三歲的年輕姑娘到現在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了,今生幸遇慈悲偉大的師父和這麼偉大的法,拯救了我生命的永遠。今向師父彙報我修煉路上的點滴修煉體會和各位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聽到煉功音樂 走入修煉

一九九五年夏天,在外地做生意的我惦記家中身體不太好的母親,回家看望媽媽。一進院,就看見一掃往日的病態的媽媽正在打掃院子,見我回來,高興的放下手裏的掃帚,一邊接過我手裏的旅行包,一邊興奮的和我說她和我爸修煉法輪大法了,村裏也有好多人煉功,鎮上好幾百人也一起修煉,是一部上乘的佛家大法──法輪大法。現在身體也好了,再也不用吃藥了。我問她病真的好了嗎?是徹底好了嗎?再也不用吃藥了嗎?她激動的對我說,她停藥已經四個多月了,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身體再也不難受了,幹活也不累,家中院子及室內收拾的乾淨利索。

我看著身心健康而且開心快樂的媽媽,不禁想起半年前見到媽媽時的景象。那天也是上午,我一進臥室門就看見媽媽半躺在床上,無力的和我打著招呼。媽媽以前身體也不太好,但是也沒臥床啊,我看到枕頭邊放了好幾種藥,都是進口藥,還有一堆治胃的藥。我一邊安慰著媽媽,一邊問是咋回事?媽媽說是前幾天去了我姨家一趟,累著了,頸椎病又犯了,難受好幾天了,也沒胃口,四肢發麻。

再看我爸爸也是一臉無奈的跟我講,前些日子,他帶我媽去了省城大醫院專門掛的專家門診號,專家說你媽這個頸椎增生病沒有好辦法,只能保守治療,不敢動手術,因為增生的骨頭離通往腦子的血管太近了,如果手術一旦失敗,傷及血管就會導致頸椎以下高位截癱,需要常年吃藥,只能保守治療。爸爸當時問醫生,這種病最壞是啥結果?大夫說,如果這個骨頭繼續長,就會把通往腦子裏的血管壓迫死,導致腦部部份血管缺氧、缺血、壞死。

再看看今天無病一身輕、眉宇間笑開顏的媽媽,我們全家人都從心裏感激法輪大法。我趕緊囑咐媽媽從今以後好好修煉,好好聽師父的話。

就在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就隱約的聽到好像音樂聲時隱時現,還以為是做夢呢。因為每次回家都做十個小時以上的長途汽車,因為坐車疲勞,早上爸媽從來都不叫我起床,睡到幾點算幾點。我從別人和我爸陸續打招呼聲中醒來,等我爸把人都送出門時,我問他,咋這麼多人打招呼?他說,咱家地方大,是大家一起煉功學法的煉功點。每天早上五點和晚上七點,同修就來咱家學法煉功。

我接著問我爸,剛才的音樂是你們放的嗎?咋這麼好聽啊?我長這麼大,也沒有聽到過這麼好聽的音樂,真是太好聽了。我爸一聽就笑了,說:「爸已經給你請好了一套大法的書籍,」又說,「我閨女跟大法的緣份真好,是個有緣人。」我立刻就讓我爸又放了一遍錄音帶,我爸又教了我煉功動作。就這樣,我在爸媽的引領下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

經魔難 在法中歸正

得法最初的幾年裏,由於年輕貪玩,學法也少,也不和同修接觸,離父母家又遠,自律差。我開店做生意,整天忙。有時遇到有緣人,也願意和別人聊大法怎麼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自己卻很少學法。真正學大法,也就是到了一九九八年初,我才知道學法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每次回父母家,都像進入進修班,看到同修們在修煉路上緊追慢趕,才知道時間的緊迫,大法的珍貴。回到自己住處,才能堅持一陣子,過後又鬆懈。

就這樣,一路鬆懈到了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迫害開始。鋪天蓋地的大迫害,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感到天就像塌下來一樣,才知道寬鬆的修煉環境對修煉人是多麼的珍貴。可是,接下來是共產邪黨及舊勢力從微觀到表面無孔不入的瘋狂迫害。

因為我爸是輔導員,父母及家裏所有人都知道大法是真的好,師父是真神,是救度世人來了,全家人都拒絕「轉化」,先是我爸媽輪番被劫入洗腦班,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罰款、非法拘押、半夜砸門是常事。

弟弟當時剛開始工作,就被綁架進了公安局。弟弟因為品學兼優,在大學時就是繫裏的大班長,學生會幹部,被哄騙入了中共邪黨組織成了一名黨員(早已退出邪黨)。就是這樣一個剛剛畢業的優秀大學生,、一個前途無量的好青年,因為說句真話「法輪大法是真的好」,做真相資料,連同單位電腦、打印機也一起被沒收,遭非法抓捕。

我當時已經結婚且懷孕,住在娘家,真是天天提心吊膽,不知下一刻會發生甚麼,我內心焦慮,歷經魔難,懷孕九個月,生下來的孩子活了幾天,就夭折了。當時鎮上的政法委人員每天逼我爸媽上派出所兩次報到,還罰款,就因為當局怕大法弟子上北京上訪。

後來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陸續的接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弟弟單位的領導出面把弟弟保釋了出來,我也從孩子夭折的痛苦中往外爬。當時我由於學法少,又缺少正念,各方面壓力多,身體出現了病業──痔瘡很嚴重,每次上完廁所,都要疼十五個小時以上,有時深夜疼的厲害。每天上廁所之前,就緊張的不行,沒有辦法,吃就得排,總不能不吃飯吧。不到一個月,我就瘦了快二十斤。我對爸媽說,你們好好修煉吧,師父保護你們。我可能業大,不想再煉功了。父母都說,你也不煉功了,疼的又這麼厲害,吃藥也不見輕,那就只能上醫院了。

爸爸看到我總是眼淚汪汪,就說:兒啊,我和你媽看到你身心遭受這麼大傷害,你也快三十歲了,才要這麼個孩子,又失去了,也不願太多說你啥,怕給你增加痛苦。你得好好想想,咱家都是修煉人,用大法的法理好好對照一下,師父說過:「既然是修煉,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新西蘭法會講法》)你整日痛苦,這不是用情魔你來了嗎?修煉人應該放淡名利情,是不是咱家人前世欠你這個孩子的情債啊?孩子在咱們家生的,失去孩子後,咱家人都很傷心,都跟著難受,當然你最痛苦。你得好好想想,就像師父《轉法輪》裏講的「人的元神是不滅的,那麼你在生前的社會活動當中,可能就欠過誰,欺負過誰,或者做過甚麼不好的事情,那個債主就要找你。」這一世是和咱們要債來了。億萬大法弟子都走在修煉路上,有很多同修曾經患過絕症,因為實修,真修大法,在師父的保護下,都從病業中走出來了。再看看你媽,自從走入修煉,原來所有的病痛也都一掃而光。你再看看你,躺在床上都一個多月了,一天比一天難受,瘦的厲害,藥也沒少吃,不見好轉。再說,就是上肛腸醫院動手術,遭罪不說,治癒率也是百分之九十五,要是萬一不好呢?兒啊,還是回來好好修煉吧,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走過這一關就好了。

我聽到這裏,心裏沉默了一會,就想,爸說的有道理,當初我媽和身邊這麼多患各種疾病的同修,通過修煉,一身病痛都不翼而飛,我這點事算個啥?失去孩子,心情痛苦到了極點,導致身體也疼痛難忍,也許真是欠的情債。我只管好好修煉,把心放下,不能再想失去孩子的事了;除了痛苦,一點用沒有。身體疼與不疼不管它,信師信法,一切交給師父。

我爸就說:那我給你拿本大法書,你現在就看。我說好吧。爸說:有一件事你得記住,就是別求祛病。我說:放心,爸,我知道法理,不會求的,一放到底,人該死該活交給師父。

就在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又要去廁所了,心裏有點緊張。爸媽笑著說,去吧,放鬆點。就在下一刻,奇蹟發生了,日日夜夜困擾了我一個多月的痔瘡便血的難忍疼痛停止了。

在後來修煉的日子裏,家裏人每次談起這件事,都覺的師父太慈悲了,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沒有放下我這個在修煉路上懈怠的大法弟子。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定聽師父的話,好好修煉,感謝師父用這種方式點醒了我,我還有久遠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修好自己返回天庭這件大事。

通過這場魔難既提高了我的悟性,又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還幫我消掉這麼大的業,欠命的大業。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提高心性

那是母親第一次被關在女子監獄的那一年,弟弟家生了一個男孩。因為我媽不在家,我因自己孩子大了,學校也剛好放假,於是就回弟弟家,幫忙伺候弟媳的月子。我剛到家沒幾天,就聽同學(同學和她媽也都是同修)說她爸(未修煉法輪功)病了,而且查出是肺癌中期,希望我哪天有空去她家一趟,幫她和她母親一起勸她父親學大法,想通過大法來挽救她爸的生命。我也明白,只有大法能救他,哪怕她父親自己能從心裏真正認識大法的法理,也是很幸運的好事啊。我就答應等週六、日我弟弟休息時,我去她家。

每次去她家前都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正念,去除干擾,同學和她媽也幫忙發正念,前後去她家和她爸講了兩次。第一次講完後,同學爸覺的有道理,也很認可大法,我又給他拿去師父的講法視頻光盤,囑咐每天看一講,甚麼也別求,就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照法理做好自己就行。

一個多月以後,同學打電話說她父親精神好多了,飯量也增加了,而且還出現了和其他患癌症的人不一樣的狀況,那就是化療後,還是滿頭頭髮,一點也沒掉,醫生都覺的很稀奇。只有我們幾個人明白,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他,幫他除去了罪業。

可接下來有一天,同學打電話,告訴我說她爸這兩天不學法了,說是她大姑是信小道的,來看她爸,跟她爸聊了半天,還帶著她爸跪在地上磕頭求祛病的事,她爸也信了,她和她媽怎麼說,他也不學法了。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就想週末再去一趟她家。這時,我媽也因為刑期滿回家了,還說週末陪我一起去她家。

就在接到同學電話的第二天早上發正念時,剛坐起來,就覺的胸悶,喘不上氣來,很難受。因為我不常回弟弟家,就在我媽媽的小臥室臨時加了一個小鋼絲床,我和媽媽睡對面床。我怕影響媽媽發正念,儘管胸悶很難受,也沒吱聲,心想去趟廁所,排個小便,可能好點。坐在馬桶上,我就在想,第一念就是我隨我爸身體,心臟不好,又一想,這哪對啊,都修煉了,他是他,我是我。第二念,我胖了,胸悶,最近放縱食慾,導致身體胖,該減肥了。腦子亂哄哄的。

這時,又想起同學打來的電話,說她爸不信大法了,就想他為甚麼不信大法了?他不信,就是我不信,讓我看到就不是偶然的事情,我得找自己。不對啊,我咋就不信了?我信師也信法,我回來伺候月子,還抽空幫當地同修建立資料點,幫同修學做資料,幫忙購買打印機及其它耗材等等。我也天天學法,煉功。我咋就不信師不信法了?沒有偶然的事情。

就在我不斷找我哪方面不信師不信法時,我猛然想起頭天晚上睡覺前的一幕。我當時正抱著弟弟的小孩子,和我媽坐對面,聊天說話。我就覺的身上咋熱乎乎的。一看,小孩子正在尿尿,我衣服濕了一大片,我脫口就罵了一句髒話。可一抬頭,正好看到弟妹微笑的看著我,她啥也沒說,跟我接過孩子,就回屋了。弟妹不修煉,但人很好。

我頓時覺的很不好意思,修煉這麼久,咋還罵人呢?!臨睡時,我還覺的很不好意思,心裏很懊喪,覺的很沒面子。可是,剛上床躺下,床就發出咯吱咯吱的叫聲,小床又窄,覺的被子也不舒服,貼身被子的布面上有小疙瘩。又覺的天天伺候一大家人吃喝拉撒,還要天天洗屎尿布,身體很疲勞,心情也浮躁。我就對媽媽抱怨著說:你看我睡的這破被子,裏子上全是小疙瘩,小床又窄,太不舒服了,我在我家睡的床都是二米乘二米四的,被褥都是純棉的,又軟又舒服,你看給我用的這被褥,啥玩意啊?週六我要回老家(就是我媽媽家,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我媽也趕緊安慰我說行,在這住不了多少日子,將就一下吧。我一邊嘟囔著一邊睡下……

就在這時,我瞬間明白了我為啥不信師不信法了,我遇到的所有事情,在人世間走過的每一步路,都是因為修煉師父才給我安排好的,我回來伺候月子這件事也是安排好的,附帶的這一切繁瑣事也都是我應該提高的,應該走的修煉的路。可我不知道用法理要求自己,還用抱怨來對待眼前的事。

修煉路上沒小事,我錯了,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怨了,這是提高我呢。就在這一刻,奇蹟出現了,就感覺瞬間「唰」的一下,從胸部出去一種東西,感覺壓著心臟的大石頭扔出去了,立刻渾身輕鬆了。前後時間只是一秒鐘,我瞬間感受到師父慈悲,大法慈悲。

當我回屋跟母親說出這個過程後,母親也很高興。我倆一起感恩師父的慈悲點化。真是修煉路上沒有小事啊。修煉路上這些年遇到的神奇事情太多太多了,篇幅有限,在這就不一一贅述了。

全家人堅定修煉路

這些年,我們這一大家子人修煉,一路走來,在師父慈悲保護下,坎坎坷坷,經受無數魔難,現在依然信師信法堅定的走在修煉的大路上。

因堅定修煉,一九九九年後,爸媽先後被綁架進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因為修煉,身體健康的父親遭數次非法關押拘禁,於二零零五年夏天,在邪黨的高壓迫害下,在鬱悶中離世,終年六十四歲。父親半生行醫積德行善,德高望重,本該享受天倫之樂,兒孫繞膝的年齡,慘遭邪黨迫害離世。

再說母親,在二零零六年在外地因講真相,遭邪惡迫害,在內蒙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零年和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判刑各一年。二零二一年,又因為講真相遭受追捕,導致流離失所,多半年後被抓,被非法判刑一年多。母親今年七十多歲的高齡,因為修大法,身體健康,但近幾年,因屢次遭受迫害,身體也大不如從前。

在這期間,我和弟弟因不放棄修煉,也屢次遭受迫害。弟弟因為參與救人項目,於二零二二年,在家中被惡警抄家時翻出救人傳單、光盤等資料。當場警察搶走弟弟的私家車一輛,價值二十多萬,弟弟被逼強行辭退公職。歷經八個多月後,我們被告知,已被非法判刑四年,八個月間,弟弟音信全無,通過熟人得知,我弟弟被抓後,警察強行逼供,僅三天時間,弟弟就被迫害致昏迷不醒。可憐我不修煉的弟妹和兩個年幼的孩子,心驚膽顫,像塌天一樣,無依無靠。我弟弟是一個生活圈內公認的好人,慘遭如此迫害,天理難容。相信時辰一到,善惡終會有報。

二零零九年以後,我隨丈夫回到他的老家北方的一個城市生活,生活也有了新的變化,我結束了經營多年的小生意,在家給丈夫和孩子做飯之餘,就做真相信,郵寄給各地單位及個人。我生活的城市在大法洪傳時期有很多人走入大法修煉,迫害開始後,有很多堅定實修的同修一直堅持修煉。因丈夫也修煉,我不久就聯繫上了本地同修,走入當地助師正法洪流。我配合當地同修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情,發揮自己的特長,自己家建立了家庭資料點,購買打印機做真相資料,激光雕刻機做護身符等等。同修需要我配合時,只要吱聲,我就自己開自家車配合同修,講真相,運送真相資料,幫同修建資料點,給偏僻山區同修運送耗材。只要是證實大法需要錢和物,我們從不計個人得失,我和丈夫都支持配合。

警察明真相 善待大法弟子

我隨丈夫來到北方生活後,因參加證實法救人項目,也被非法關押過兩次,可是每次都在慈悲的師父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脫。

記得第一次是在二零一一年末,和同修一起開車去外地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我被外地警察劫回本地,已是傍晚,我被兩個值夜班的小年輕警察看著。

我先發正念,清理阻礙他們得救的邪惡生命因素,然後就對他們講真相,說修煉大法的人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非常善良,是按照師父教導的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我問他們還記得他們上高中時學過的高能物理嗎?我從《轉法輪》裏師父講的粒子結構講起,啟發他們的善念,告訴他們中共迫害修大法的好人,也是靠造假宣傳,又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億萬大法弟子冒著家破人亡的危險向世人講清真相,就是希望世人相信善惡有報,相信法輪大法好,就一定會得福報,念九字真言,就能躲過天災人禍。否則,迫害大法弟子,一定會遭受惡報。

結果,兩個小年輕都認認真真聽我講真相。晚間,有個警察進來問,指著我說,她要不老實,就給她戴手銬。倆小年輕警察都齊聲說:不用,不用。那警察走後,他倆轉過臉對著我說:戴甚麼戴!還問我說:姐,你是啥大學畢業啊?對我說:你要是晚上冷,就靠在暖氣邊睡覺就行。他倆吃夜宵時,一共就兩瓶水,還給了我一瓶,又給我拿了一個雞腿。我連聲說:謝謝,我不餓,你們吃吧,年齡小,上夜班,容易餓。

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給我智慧,讓我講真相給眾生聽,眾生明白真相之後,就會得救,也會善待大法弟子。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就又來了別人替換他倆,我又接著講真相。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不能配合邪惡,我得走出黑窩,這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師父就讓看著我的人睡著了。我指著他說:睡,睡,一直睡到我走到安全的地方再醒。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就趁機走出公安局,擺脫了這場迫害。

擺脫追捕 師尊一路看護

二零二二年的春天,因為邪黨迫害家裏的其他人,我受到了牽連,被連夜帶到外地遭非法拘禁。因為疫情,暫時將我非法關押在賓館裏隔離。剛進入賓館,我就被他們給銬在了地錨上。

我環視了一週,發現這是他們公安局私設的黑公堂,鐵椅子、地錨、手銬都有,唯獨沒有攝像頭。我在心裏暗暗求師父幫我,深感自己沒修煉好,對不起師父,給師父添麻煩了,並求師父原諒我沒修去的人心,並下決心一定改正。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要走出黑窩,堅決不配合邪惡迫害。

我一直講真相,見一個人就講,一直到第二天快下午了,看著我的人睡著了。我對著她發了一念,讓她一直睡。我脫掉手銬,(怕走路有動靜)提著鞋。在開門的一瞬間,門上的鐵鏈響了一下,我心裏對它說:你不能出聲,你得同化大法,保護大法弟子,將來你會得福報的。鐵鏈馬上就不響了。

當我推開房門,走到大廳時,一抬頭,正好看見一個警察就在我對面五、六米的地方看手機。我就對著他發了一念,讓他繼續看手機,誰也看不到我。緊走幾步,我就跨出大廳。拐彎,走向一個小道。走了不遠,就走入一片莊稼地。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路上撿到一件衣服,主要是怕攝像頭拍到我自己身上原來穿的衣服,容易識別到我。換上後,躲著攝像頭,一直往前走。

在過一條大河時,因為不敢走橋(因為橋頭兩側都有攝像頭),就見河水正上方有一根寬度二十公分左右的長條水泥板橫在大河的兩端的河岸上,那是施工時留在那裏的水泥板,我只能踩著水泥板過河,啥扶手也沒有,僅能勉強放兩隻腳。在水泥板的中間部位(就是大河水面正上方的水泥板中間),堆砌了一個大水泥垛子,多半人高,一米多長,主要是不希望人在此過河,怕掉到水裏,故意堆砌的垛子。

我一邊求師父保護我,一邊戰戰兢兢過河,走到大垛子邊上,先用手抓牢水泥墩,再慢慢伸腿,好不容易才在師父的保護下過了河。過後想想都害怕,要是萬一掉在水裏,不堪設想,因為河水很深,河水左右兩岸邊斜坡都是水泥砌的溜滑的坡,掉到水裏,上都上不來。

過河後,我穿過一片桃林。因為太餓了,走路都沒有力氣了,腿都在顫抖,這時才想起好幾天都沒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本來想跟主人打個招呼,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就在心裏想,幫助修煉人,主人一定會得福份的,就摘了幾個桃子吃。

走到一個村口,看到一戶人家。一對好心的大爺大媽給了我一個饅頭和一個口罩還有一瓶水。我沒有進入村子,因為我看到有很多攝像頭,進入林子裏。又走了兩個多小時後,我在林子裏往前跑時,就聽到警車在大路上呼叫。我發了一念,惡人永遠也看不到我。

這時晴朗的天空,幾分鐘的時間,就刮起了大風,緊接著,下起了大雨。眼看大雨點啪啪下落,我趕緊走在大樹下,繼續往前走。(後來,聽同修說,是那場大風雨保護了我,若不是因為下雨、林子裏的路不好走,他們那天下午就會進到林子裏搜捕。那天因為我走脫的事,他們氣急敗壞的在那個雨夜,走了好幾個同修家找我。到了第二天,警車還在街面的大路上嚎叫著,想抓住我。)

我一看也沒地方躲雨啊,就想怎麼辦啊?師父?一抬頭,就看見在右前方有一個看果園的塑料布窩棚,我趕緊進到窩棚裏,再看看衣服還沒怎麼太濕,地上還有一個小木頭座位,太救急了,謝謝師父!

只一會工夫,我就感到全身發冷。我正在感到渾身冷時,往旁邊一看,有一件黑西服,還是帶襯的加厚西服,我趕緊穿在身上,馬上就暖和了。太好了,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的眼淚流啊流。

天黑下來了,雨稍停了,我接著往親戚家的方向走。過後想想,那天好像忘了害怕的事了。現在想想,一定是慈悲的師父一直在旁邊跟著我走。我平時膽子小,怕走黑路,可是那天晚上,我一點也不害怕,一路上看到好多的墳墓,有剛去世的,墳頭上還插著花圈。

想來也很奇怪,那天晚上雖然下雨,但是天空一點也不黑,地上的水窪都看得很清楚。雨一會停,一會又下。一下雨,我就站在大樹或蔬菜水果大棚邊上煉功,雨一停,我就往前走。從下午一點左右一直走到深夜,走了很久,也不知道幾點鐘了。

為了辨別方向和躲攝像頭,我一會走大路,一會走小路,在走一段大路時,還遠遠的看見一輛警車,車燈左右擺動。我一看就是警車,因為我一直順著道邊走,道邊都是綠化帶,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警車靠近我時,我蹲在樹根下,求師父保護我,發正念,誰也看不到我。就這樣,警車在我身邊過去,也沒看到我。

因為是雨夜,也分辨不出我所在的具體位置。那天夜裏,路上一個人也沒看到,夜裏又不敢走有燈光的地方,怕有攝像頭。這時,就想找個人問問離要去的親戚家還有多遠。就在這時,出來一個騎電動車的人,我趕緊叫住他,問了問路,才知道差點就走過了,前面這個村就是了。我叫住他問路時,還把他嚇了一跳,還問我一個人走夜路,不害怕嗎?我心想有師父保護,不害怕。

在那個雨夜的凌晨,才走到親戚家,因為沒叫開門,我就一邊煉功,一邊等著天亮。早晨五點多,走入親戚家,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最終脫離危險。

再後來,我輾轉了好幾個地方,才安頓了下來,一邊做三件事,一邊生活。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才能這樣一路走過很多魔難,否則,任何一個環節,都可能出危險。

通過師父不斷的點化,我流離失所期間明白很多法理,多看書、多學法,很重要。修去黨文化,修去對手機的執著,善用現代化的電子產品,堅定修煉的正念,聽師父話,多學法。

心懷感恩

修煉路上有苦,也更有歡樂和希望。修煉後,家裏家外,大人孩子,一家老小,身體健康。我前兩年每年回家看望母親,丈夫有時候忙,我都是一個人回家,自己開車近一千四百多公里,從來都是安全回去,安全回來,一路順順當當,也不覺太累。

我單位的人都說,姐,你的身體真好!身邊圈子裏的人也都知道我是修法輪功的,我自己也處處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同事都說我有親和力。我剛到單位上班時,單位衛生很少有人打掃,因為單位是三層別墅,各辦公室都是看不過眼了,才打掃一下自己辦公室的小區域,大廳和樓梯的公共區域幾乎沒人打掃。我到單位後第二天,就戴上手套,把樓上樓下打掃的乾乾淨淨,自己看著也舒服。工作之餘,我就到廚房幫忙擇菜啥的,也順便講大法真相。

在單位這幾年,我從來沒事不請假,認真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在單位食堂吃飯是最熱鬧的時候,同事間互相開黃色玩笑,沒有底線,可是沒有一個跟我開玩笑的,對我都很尊重。我知道這是大法造就的弟子人品持重的緣故。

我每天一到單位,先收拾衛生,裏裏外外收拾乾淨。上班期間,單位幾乎人人都明白真相,單位司機和領導都說,我到單位,就是一股清流。

值得一提的是,我這次遭受迫害,我們單位(是私企)領導不光沒怨恨我扔下一攤活沒人管,還親自找到我丈夫,說知道我是好人。單位願意出面、出錢,幫我辦事。由於種種原因,丈夫辭謝了我領導。領導這樣對待我這件事,我很感動,我深知這是我修煉後大法造就的人品,通過長時間相處,才使常人領導做出這樣的決定。

修煉近三十年來,全家人自從喜得大法之後(除了添孩子)從未進過醫院,我和弟弟家的孩子們個個品學兼優。孩子畢業時,我正遭受迫害,流離失所,連個電話都沒通過,更別說幫助孩子了。在當今大學生就業困難的情況下,孩子自己找到了工作,而且工作很好,在互聯網最好的頂端企業工作。另外兩個孩子,一個已經出國留學,另一個今年下半年也去歐洲留學。我深信是師父安排好了大法弟子的一切,因為孩子們從小生活在大法的氛圍裏,很小的時候,就會背誦師父的很多詩詞,相信大法好。

雖然這些年受盡邪黨迫害,也從未因遭迫害對修煉有過一絲後悔,依然堅定的信師信法。

想想,要說的話太多、太多了,因篇幅有限,就和大家分享到這吧。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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