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省萬里旅遊探親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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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八日】二零零六年春夏之交,我想一輩子基本沒出過門,產生了想外出旅遊的念頭。老伴也很高興,我有許多親戚,都分布在許多地方,可以順便給他們講真相,一舉兩得。我與老伴就踏上五省萬里旅遊探親講真相的路程。

第一站到了上海我叔父家,我二妹到車站去接我們。一九六零年前後,她五、六歲時曾經隨同父親回過老家,這時也變成半老徐娘。她非常親熱,不離左右的陪伴我們。我給叔父講真相。他雖然是1949年隨共產黨南下的老革命,但並沒有陷在共產黨思想滲透的漩渦中,對毛澤東的認識比較清楚,他說老毛沒幹件好事。叔父有一子三女,都不讓他們入黨。我們講真相比較順利,他表了態退出共產黨了。

第二天我們就上了杭州。先到西湖遊玩。在湖上導遊說:跟我來,我是佛教徒,跟我走佛就保祐你。又說:看見沒有?前面的荷花開了。其實這時湖裏只有荷葉沒有荷花。他說煉某某功的人能看見,分明是在給法輪功抹黑。到了岳飛廟,廟前有一棵樹,導遊說:這是發財樹,摸摸它就可發財。我與老伴不摸,他奇怪的問:你們怎麼不摸?我說:你不是信佛教的嗎?信佛教還想發財嗎?他被我問的臉通紅,笑了笑,沒說甚麼。我又問他:你知道法輪功是幹甚麼的嗎?他說不知道。我說:聽你介紹你是山東泰安人,咱是老鄉,我對你好,不知道不能亂說,對你不利。他回顧四周說:不要在這裏說這話,有特務。對於他的提醒,我很感激。他也答應回去好好了解了解法輪功。談話到此為止。

接下來去了安徽我姑母家,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目地達到了。蜻蜓點水,基本上是兩天一個地方。安徽三妹丈要我們再住一天去爬黃山,我對看風景並不怎麼感興趣,老伴又有便秘的毛病,不願在人家裏久留,就從合肥買上火車票到了某州(為了安全,這裏隱瞞真地名)我堂妹家,她給我講了一件事:她的二兒子當了八年兵好不容易的找到一份鐵飯碗,在州公安局的一個派出所上班,可是這個派出所給他一項任務「創收」。怎麼創收啊?讓他與妓女院勾結拉皮條後罰款分紅。他打死不幹,結果被派出所攆回了家。妹妹、妹丈都很頭痛:這可怎麼辦呢,兒子的選擇是對的,隨他去吧。正信出來了神看到了,神就幫了他們一把。一個月後,公安局來電話要他到公安局專管信息工作。

從某州直接買上軟臥火車票,回家了。真是一路順風,買票時只剩了兩張軟臥就給了我們兩個,後面一位大胖子買了硬臥。上車後,我們正巧是上下鋪。我與老伴是上鋪,他與他的女伴(不知是甚麼關係,好像是小密)在下鋪。他問我為甚麼能買到軟臥?我說:我年齡大了,照顧老人。其實是甚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他匆匆忙忙的去找車長去了。老伴暗示我,他戴著手槍。我也看到了,在他的枕頭底下露出手槍皮套。他很快回來了,一會兒工夫,車長與一個執勤人員來給他道歉,說了若干好話。車長走後,我說,你們的來頭不小啊!因為這麼一件事,車長都來給你們道歉。他嘿嘿一笑說:「我們是從新西蘭回來的華僑,我家祖輩是大資本家,共產黨把我家的財產沒收了,我們回來掙共產黨的錢。」我覺的這話有蹊蹺,華僑還能帶槍嗎?我覺的他們是國安,心裏有了戒心,講起中共的歷次運動來,結論是都錯了。不是我說錯了,是共產黨自己說錯了,基本上都平反了。他很認可,說我是老運動員,意思是經過許多運動的人。我接下來說鎮壓法輪功,我說這更是錯的了。說到這裏,他表示知道法輪功。實際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共產黨造謠宣傳的那一套東西。再說他就不想聽了。一路上睡睡醒醒,說說笑笑,混熟了。到了我們家的縣城,我們要下車了,他們是到煙台的。下車時我送他們一句話,讓他們想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也送給你一句話:「睡好覺,吃好飯,少說話,少管閒事。」我說謝謝!雖然沒有達到目地,總覺的這人不壞,國安的人也有黨性、人性的兩面,良心出來了就是好人,就有得救的希望。如果他當時舉報我,列車裏有的是警察,那我就危險了。但是他選擇了善良。

回來後,住了幾天我兩個人又出發到山東的戰友家去給他們講真相。一個戰友是平度人,兩個是新泰人,都是公檢法的局級幹部。我給他們講了某州我外甥這件事,他們很認可。我說為甚麼你們要這樣幹?平度的戰友說:為甚麼?逼的!上頭有任務,自己要發獎金。我說:怪不得中國的社會搞得一團糟,壞就壞在你們公檢法身上。新泰的戰友不高興了:「你老搞××的還不明白,中國是誰說了算,是共產黨。各級黨委是共產黨的一切政策的實施與執行者,連辦個案子也得他們說了算。共產黨比國民黨壞多了,蔣介石統治大陸保證比共產黨好。」

很好他們三個中有兩個做了三退,另一位在部隊是團級幹部,他的老伴在場一直干擾他,所以他始終沒有表態,留下一個遺憾。

回來時路過濟南,順便去某某新聞單位我的老鄉家,他是新聞單位的處長。他不在家,他媳婦在家裏,媳婦是某新聞單位的高級編輯,我們都很熟。我給她講真相,她不聽。我想,她是個賢良媳婦,許多事都聽老公的,等她丈夫回來再說。一會兒,她丈夫回來了。他見了我很熱情,滔滔不絕的說起他的見聞。我說:你先別說,我還有急事,等我說完了你再說。他說:好,你就先說吧。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真相,揭露了中共的惡行。他經多見廣,很認可我說的話。我讓他起個化名退黨。他說:我有真名為甚麼用化名?我這名字很好就用真名就行。然後又告訴妻子,你也退了那個邪東西吧!妻子笑了笑點了點頭,同意了。

接著上了濰坊老同學某某家。她家是地主,父親是國民黨的師長,被共產黨殺害了,姐夫因為給蔣介石當過衛兵,文革時被迫害致死,吃到了中共的苦頭,現在當上教師了,瘡疤未好,忘了痛。我給她講真相,她對自己已經是個黨員沾沾自喜。第一次沒講通,第二次是另一個同修(是她的丈夫學生)去拜訪她的丈夫,我們一起順便找到他的幾個同學,其中一個是大學校長,我們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包括老同學。我的心願也了了。這次她很痛快。

一路起於山東,歷經上海、浙江杭州、安徽、河南,又回到山東濟南、泰安、濰坊,有五個處級幹部,科級幹部與一般黨團隊員共三十多人做了三退,也算沒白跑一趟,可是因為時間太短,總覺有些事情沒有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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