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二十五歲,大法像清泉一樣洗滌著我的身心,我從一個不願說話、整日多愁善感的人變的快樂起來,心裏從小到大對人生的一切困擾、痛苦,諸多不解,都釋然了。丈夫不給看孩子,我就抱著孩子上同修家去聽師父講法。抱著孩子上煉功點學法煉功,除有時出去弘法之外,其他大法活動走哪孩子帶哪。在孩子兩三歲的時候,一次大集體弘法煉功,全鎮的大法弟子都在煉功,我從來沒有教孩子煉功,可女兒在煉功音樂的節奏下,有模有樣的煉起來,輔導站站長看見了高興地把孩子抱起來。
慢慢隨著女兒的成長,我就把大法的法理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告訴她,所以每次女兒消業,只要她看看大法書,煉一會功,身體在短時間內就好了。女兒長大後,沒有修煉,但只要是大法項目有需要她幫助時,她從來都盡力做好。一次同修有別的事讓我幫助打印一段時間的資料與週刊,可把我難住了,從來沒接觸這些機器,同修雖然告訴我一些上網,打印下載等一些技術,沒有時間多練習同修就走了。等到週末需要做週刊的時候,我腦子一片空白,記的筆記也對不上號,看不懂哪是哪,愁的自己都想哭,多次在自己無助的時候女兒就從外地回來了,雖然女兒沒做這些,但我一問她,她總能幫助我解決問題。
還有一次我們的煉功音樂加長版很多同修需要更換,同修弄來的卡很多下載的不全面,不完整,我們又不會,正巧女兒在家,就讓女兒幫助下載好。女兒把煉功卡一個一個的重新下載好又一個一個的試聽,直到全做好放心的送給同修。
女兒雖然沒有修煉,但她內心深深知道師父一直在保護著她。一次,女兒在外地騎電瓶車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一輛麵包車一下把女兒撞了出去,車子壞了,人不知怎麼立在路中間,只是覺的腳好像崴了一下。司機問女兒咋樣,女兒說沒事沒事。
再說一下我的兒子,兒子從小就喜歡聽故事,尤其晚上睡覺前都要講。我就講孔融讓梨、韓信受辱胯下等典故。女兒買的《三字經》這本書每天閒來就讀給他聽,然後根據大法的法理結合著故事講給兒子聽。兒子從小就懂得禮讓,從不和姐姐爭東西(姐弟相差十二歲)。有一次女兒上學打開書包看見裏面有酸奶和餅乾,弄明白是小弟把自己喜歡吃的放在姐姐的書包裏。一直到現在,每當女兒與同事說起這事,內心都充滿幸福。
他們姐弟從小到現在都互尊互讓。在平時我也經常對他們講大法弟子修煉的故事,在孩子幼小的心靈大法深深紮下了根。兒子十分懂事,夏天在鄰居家門口和相差不大的幾個孩子在玩,聲音不免大了些,兒子說:「不要大聲吵鬧,這家的姥姥在睡午覺。」這是鄰居同修過後說給我聽。她說其實我根本沒睡在看書。一點小事就能看出孩子的人品。
還有一次在學校老師讓孩子用樹枝、棍子之類的去夠樹上的垃圾袋,一個同學不小心打在孩子的頭上,孩子當時沒啥感覺,回來後不敢碰頭,一碰頭就喊疼。孩子喜歡枕著我的腿,剛頭碰在腿上就起來,我覺的不對勁,趕忙看孩子的頭,一根木刺直直的紮在孩子的耳朵上方,我硬生生的拔了出來,足有五六釐米那麼長。我對孩子說,得打電話給老師,不要在學校讓孩子拿棍子,不安全。孩子馬上說不要打電話,不要說這事,同學不是有意的。看著孩子那份善良與純真,我說:不是讓老師批評同學,是提醒老師,孩子太小不要拿棍子,不安全。
在兒子很小的時候,我經常拿《九評》看,他也要看,太小不識字,就願看,指著裏面的圖片問我一些事情。有許多邪黨的標誌,我都沒怎麼告訴他,只要他一看見就說這些是邪靈,壞東西。一直到讀書這幾年,我都叮囑孩子,不管哪科,只要與邪黨有關的人與事,都不要往心裏去,不要往腦子進,悄悄在心裏念正法口訣。不要為了分數隨著書本上宣傳的邪黨事件動心,要看清它的謊言與洗腦。分數不代表人的道德品質。
現在的人為了利益甚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大人小孩湊一塊除了談論錢好像沒啥說的。多虧我們有師父有大法,讓我們告訴孩子們不管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寧可自己吃點虧也不能佔別人的便宜。守住自己的德行,人活著不是為了爭名奪利,凡事要順其自然。遇到事情要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不要隨著當今的社會往下滑,即使現在不修煉,最起碼我們知道做一個好人,那樣一定有機會返本歸真,回到自己先天的那個家。我們大法弟子家的孩子儘量不要錯過這段聖緣。
個人體會,文中有不足的地方,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