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歲月中走過的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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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七日】回首往事,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歷歷在目。雖然在修煉的路上走的磕磕絆絆,經過一番魔煉,在不斷的向內找修心的實修過程中,由不成熟現在已經走向成熟。下面就把我的一段段修煉的心路歷程寫出來。

一、去北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我和A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開過來一輛警車,車門口坐著一個警察,抬高著腿,讓我從他的腿下過去。我走到他跟前,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請不要這樣,這對你不好。」他看看我,於是把腿拿了下來。

這時,車裏上來一位河南口音的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女同修,嘴裏不停的喊:「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我把窗簾拉開一個小縫,看到車後邊一個警察把一個七、八個月那麼大的小孩扔出去十多米遠,摔在草坪上。聽到小孩撕心裂肺的哭聲,看到這一幕,心裏既憤然又難過。他們漠視生命,沒管孩子死活,然後,警車繼續圍著廣場開,綁架其他的大法弟子。

這時,抬高腿的警察站起來說:「別喊了,沒有用。」並把他的手伸進小孩媽媽的前胸衣服裏欲摸,被我看見,我上前用目光制止,用手指了指他帽子上的國徽。他急了說:「多管閒事。」要動手打我,被別的警察攔住。

這時,又綁架上來一個嘴裏不停的背著師父法的老年同修,她用手碰了碰警察的腿,沒從他的腿下過。他氣急敗壞的上前用拳頭猛打老年同修胸部,把同修打的上不來氣,臉憋的黢青。這時我對打人的警察說:「不能再打了,打死了,你怎麼辦呢?」

兩個小時後,我們被送到我市駐京辦事處,二十幾個同修被非法關在一個小屋裏。一天,警察叫每個同修去他們的屋裏訓話一小時左右,回來時,同修身體疲憊。

輪到我時,四個警察讓我做騎馬蹲襠式的動作。我站著沒動,不知為甚麼就是流淚……我說不會。警察說:「你會啥?」我說:「抱輪。」警察哈哈大笑:「你是小孩嗎?打你吧,你又像孩子似的,不忍心。」接著,警察說:「你煉煉我看看?」我就給他們做抱輪動作十幾分鐘。

然後他們說:「別哭了,去洗洗臉,回屋寫個保證不進京,就可以回家了,要不就送你勞教幾年。」我說:「不寫,真話得讓人說吧。」警察說:「你們也就是走走形式。」我說:「走形式,我就不來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看來北京我還得來。」

幾天後,警察向上面彙報了我的情況,於是,把我送到龍山教養院非法關押兩年。

二、給最高法院及公安部寫信聲討「江澤民的十大罪狀」

龍山教養院的環境特別惡劣,每天強制聽謗師謗法的廣播。十月二十七日那天,是邪黨非法決定法輪功是某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日子,我們幾個同修切磋應該反迫害,不能這樣消極承受。然後,用毛巾做成條幅,寫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從頂樓窗戶掛出去。

早上,警察上班看到後,像炸了鍋似的,決定找出是誰帶頭做的。警察找到我們挨個談話,並欺騙說:誰說出來,就讓誰回家。找到我,我說:法輪大法好是我們的心聲,說話是人的基本權利。警察說:「你回去寫個書面材料交上來就沒事了。」然後給我紙筆。

於是,我回去和同修們切磋,認為應該給他們寫信,讓他們明白真相。我和一個同修配合寫完了真相信交給了警察,這件事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十一月末的一天,同修們悟到:我們不是犯人,沒違法,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於是我們向警察提出要求無條件釋放。

這事沒過多長時間,對面樓其中一個同修把謗師謗法的磁帶給毀了,警察對同修進行酷刑迫害。我們聽到後,整體絕食反迫害。警察認為是我帶的頭,開始一天兩次灌食迫害我,灌食噴出來的食物和血濺警察一身。一個星期左右,停止對我的灌食迫害。

一天中午吃飯時,在食堂幹活的同修跟我們說:看見食堂門後有個長鐵鏈子,於是我們幾個同修商量用袋子把它裝上,抬到我們監室的樓上的屋裏。然後,我們切磋後,大家都來到頂樓,把頂樓走廊的大門用這條鐵鏈子纏上,並反鎖。大家在走廊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用這種形式反迫害,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

通過學法,我們這些同修認識到,應該寫聲討江澤民的十大罪狀,給警察他們得救的機會。於是一個同修起草寫信給最高法院及公安部:我們大法弟子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也是在維護憲法,老百姓有說話的權利,為正義發聲。「江澤民的十大罪狀」成文後,大家交流審稿,沒有紕漏後,在走廊裏每個人大聲讀一遍,給獄警們聽,然後大家簽上真名,遞交獄警,郵寄最高法院和公安部。一週後,獄警通知我們郵寄到了。

這件事驚動了市司法局、市公安局。那天來了好多警察把整棟樓圍上,把監室的大門拆了,蜂擁進來一群警察,揮舞著棍棒,惡狠狠的往我們身上打,拽頭髮往牆上撞,拳打腳踢,用髒水溝裏的黑綠色的臭水,往我們身上澆。大電棍在我們身上橫掃著電,地上被拽掉的頭髮、血水、雜物和臭水混在一起,熏得喘不過氣來。而且臭水裏不知摻了啥東西,特別的滑,站不住,警察把我們都打倒在地上起不來,有的同修的衣服被打壞了,已經裸露身體。警察一邊打一邊罵,混亂的嘈雜聲連成一片,慘不忍睹。

三個小時後,警察把我們這些同修分別送到張士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方家欄拘留所等地非法關押。

三、在馬三家教養院抵制迫害

從方家欄拘留所回家後,由於學法修心沒跟上,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份,因發真相傳單被邪惡鑽空子,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遭警察綁架後,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在教養院裏,每天都要做超負荷的勞動。一次,全體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會議室開會,忽然推進來一名將要被解教釋放回家的同修。因這位同修在車間向來馬三家教養院檢查組的工作人員揭露車間幹活,晚上加班加點,幹一些違禁品。警察惱羞成怒,竟公然在所有人面前撒謊造謠誣陷同修,最後秘密的把同修劫持到別的教養院非法關押。

從這件事過後,我想不能再配合邪惡了,所以在車間幹活從不完成警察規定的勞動任務,他們對我嚴管,六個犯人包夾監視我。在車間小黑板上,經常寫我破壞生產、損壞機器等莫須有的罪名。還警告犯人不許與我接觸說話,否則加期。在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裏抵制迫害,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

四、在看守所和監獄裏反迫害

二零一四年的八月份,因向世人講清真相,又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遭警察綁架,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剛進看守所,一個獄警送我進監室,在走廊裏,她對我大喊「抱頭」,我平靜的對她說:「喊甚麼呀?你看見過有大法弟子襲警的嗎?我沒違法,不是犯人。我不是為了救你們才遭到迫害到這裏來的嗎?有我們保護,你還怕啥呀!」

一天,一個男獄警看見我,對我說:「你幹了一件好事,你知道那個獄警綽號叫甚麼嗎?」我說不知道。他接著說:「她叫山貓,所有進來的人都怕她,你能把她鎮住,很了不起。自從那天你在走廊裏跟她大聲對話後,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都不抱頭了。」

半個月後,我要求見所領導,寫申訴狀。他們同意我寫。我寫完申訴狀後,由獄警交給所領導,最後遞交給住所檢察官。在看守所關押期間,辦案單位來非法提審,除了給他們講真相外,任何事都不配合。最後,他們用廣播通知我,我跟獄警說:讓他們把東西拿來我看看,獄警拿來了所有非法關押判決書之類的手續給了我,於是我就把這些所謂的犯罪證據全部撕毀。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後,又被送到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那天送我的警察帶我一進監獄大門,有人就強行給我穿囚服,有人就喊登記,我沒聽她的,就往裏走。有人領我們進一個屋,屋裏有兩個獄警,讓我們照像、佩戴胸卡。當時屋裏有十多個同修,心想不能配合邪惡,於是我就走到最前面,和拍照的獄警說:我們不是犯人,罪名是強加的,所以不能配合你們拍照,也不能佩戴胸卡。獄警沒難為我們,並說:我知道。

在女子監獄,我所住的監區每週必須寫思想彙報等,我不寫,一個同修跟我說:在這裏要是有法學,就好了。我說:我能背幾段師父的法。同修弄來一支筆,後半夜,我在被窩裏在衛生紙上寫師父的法,寫好後,讓明白真相的犯人給傳遞。

第二次寫的時候,被走廊值班的犯人(號子)發現,報告給了帶班獄警,當時獄警有事,請假回家了,車間的生產組長恐嚇我說:這月咱小隊得到一千塊錢獎勵,帶班的獄警得了獎金,如果因為你這事泡湯,我扒你的皮。我說:你說了不算。後來生產組長與包夾她們研究編個理由,寫份材料,交給了帶班的獄警,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有一次,本地的社保局工作人員來監獄,通知在押人員在押期間,必須退回關押期間領取的養老金,每人填寫一個表,寫明情況。我沒要那個表。回來,帶班的獄警催著我說:趕快給家屬打個電話,叫他們把領取的養老金退了。我沒聽她的。在車間吃飯時,我大聲說:為甚麼退回養老金,我不是犯人,又沒違法,憑甚麼退?!沒有道理。這幾年非法關押我應該給我補償才對,這是社保局在犯法。獄警聽到我這麼說,就再也不跟我提這事了。

監獄裏,每年都要開聯歡會,犯人用綢子布做的國旗放在我身邊,準備開聯歡會時用,我用剪刀給剪壞,不能用了。到開聯歡會時,她們回來拿,看壞了,急的不行,說咋辦啊?後來她們到對面屋借了一個。

在監獄早上出工、晚上收工時,獄警讓犯人唱邪黨歌曲,喊口號,步調都得一致。如配合不好,獄警就體罰或點名訓話,那時我就背師父的法。

五、營救被綁架的妹妹

二零二一年六月份,妹妹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貼救人的不乾膠,在一個高檔小區,市領導家的門口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時,被蹲坑的便衣綁架,送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得知消息後,起身去妹妹所在地,到公安局了解情況,是哪個派出所綁架的妹妹,然後我推著有腦血栓走路不穩的妹夫去辦案單位要人。過程中,遭到辦案單位警察副隊長的恐嚇,試圖扣押我。

我給他講真相,並問他:為甚麼抓人啊?憲法不是規定:公民有信仰和言論自由的權利嗎?而且非法抄家抄走的私人物品也沒留下任何收據,還沒有搜查證,你們的行為不是跟強盜一樣嗎?是你們在違法。而且當事人家屬重病在身,得當事人帶他天天去針灸。家屬這些天不吃飯、不說話、躺在床上,這樣下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們就得承擔責任。

副隊長大聲的說:「我看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平靜的說:「是。」「你的姓名住址。」他一邊說一邊強行往籠子裏推我,我就是不往裏進,然後他就讓一個高個警察把我和家屬扣押在辦案單位走廊。這時我馬上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不許邪惡操控警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從而毀掉眾生。正念發完後,警察馬上停手了,問過我的住址姓名後,他給我所在地派出所打電話,就聽到電話裏那個人告訴他不許對我無理,要人是合理合法。講了好一會兒,後來就聽不太清楚了。

我繼續發正念,就看他打完電話放下,態度立即變了,說:「你們是姐妹呀?你們那的人對你行啊!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吧?」我說:「現在誰還不清醒啊!迫害法輪功不就像文革一樣嗎,過後都得叫你們承擔責任,其實你們應該利用你們手中的權力,把槍口抬高一釐米,上邊傳達的都是口頭文件,誰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啊!而且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我給副隊長講完真相,兩個小時後,辦案單位的大隊長回來了,他倆研究了一會,讓小警察把我們送到樓下,說:「請你們回去聽電話吧,慢走!保重!」

回到妹妹家,與同修們交流,認為講真相營救同修這條路還得走下去。所以,我以給妹妹請律師為由,接連去過好幾個律師事務所諮詢。過程中,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再加上國內外的同修配合給公、檢、法以及相關單位打電話講真相,讓他們不要參與迫害,在善與惡面前抉擇,希望他們都選擇善,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後來得知,妹妹已經被非法批捕,構陷案子已經轉到法院,三個月後,將要對她非法開庭。我提前準備好辯護詞,在開庭前半個小時,把辯護詞通過律師交到法官、審判長手裏。

雖然走的路很艱辛,同時經過魔煉,漸漸的走向了成熟。風風雨雨走過了這些年,過程中暴露出很多不足,也修去了很多人心和觀念,是大法重塑了我,淨化了我的身心。所遇到和發生的一切事都是在成就我走向成神之路。

在此無限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感恩師父的一路保護!同時也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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