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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遭中共酷刑迫害部份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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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在中共持續二十多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全國各地的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全都成了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是流氓人渣任意殘害善良、放縱魔性達到極致的人間地獄。在江羅流氓集團的縱容和高額獎金的誘惑下,他們置國家法律於不顧,使用各種邪惡卑鄙的招數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據初步估計,二十多年來,用以殘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不下百餘種之多,殘忍至極,駭人聽聞。惡警們隨心所欲,任意折磨法輪功學員,如:大電棍電、破壞性灌食、把老鼠塞進法輪功學員的褲子裏、坐老虎凳、蹲小號、扎指甲、強姦等等。

因篇幅有限,本文只講述其中的一小小部份發生在哈爾濱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身上的迫害案例。

中共酷刑:

1、拖刑

酷刑對人的傷害非常大。

受害人:馬忠波,家住阿城區阿什河鄉

馬忠波
馬忠波

二零零零年五月在哈市萬家勞教所十二大隊,把五、六十名不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分別投到8個男犯大隊。男犯白天出工就把她們綁在床上,銬在床頭或在小塑料凳上碼坐。直到晚上十點左右男犯收工後,才把她們弄到男管教室所謂的休息。男獄警晚上與女法輪功學員同處一室,有的男獄警穿著小三角褲頭,四仰八叉的在她們面前睡覺,且鼾聲如雷,一副流氓相。一趙姓男警察晚上值班時經常大罵些髒話,一天他指著一個老年女法輪功學員的鼻子叫罵說:你個老不死的,給我兩天的權利我能禍害死你,信不信?

馬忠波,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投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曾被投入男隊羞辱。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號,惡警又想故伎重演。馬忠波自述:「最後他們決定五個警察打一個法輪功學員,誰不去男隊就打誰。當時我不走,他們就拽,這五個警察裏面有一個是女的,拽不走就打,連踢帶踹的邊打邊問:你為啥不走?我看著警察說:還用問我嗎?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隊。你是在犯法,你要說現在回女隊,我起來就走。你們讓我上男隊,那地方我去過,我知道你們要幹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男隊被強姦致瘋)。有個警察給我上過刑,他認識我,他說你知道啊?我不去他們就打,我說打死也不去。那個女警察很惡毒地揪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胳膊在很堅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雙腳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

受害人:常淑華,女,哈爾濱建成份廠退休職工。

常淑華
常淑華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華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阿城「610」非法勞教三年。在公安醫院所謂「體檢」把她綁在床上強行抽血時,她突然精神失常,從床上跳下來就走,後來被押送她的司機、高科長和趙科長三個大男人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按倒強行抽血,在廝打中常淑華昏迷過去了。在她深度昏迷時,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機、高科長、趙科長輪流扯著常淑華衣服的前大襟樓上樓下拖著她說「看病」,常淑華後背在水泥地上蹭出的血浸紅了衣服,慘不忍睹。

受害人:鄢宏傑,家住阿城區。


鄢宏傑

鄢宏傑由於堅持對大法的正信,被非法勞教,在一面坡勞教所用多種酷刑迫害他。不讓睡覺、電棍電,並唆使犯人暴力毆打他,造成嚴重內傷,吐血、不能下地、不能翻身、幾天不能行走,咳嗽、喘氣全身都疼痛難忍。勞教所的環境惡劣到極點,他又染上了膿包疥,身體多處潰爛、流膿流血,內衣、內褲經常與血肉粘在一起,每天的床單上都是血漬,走路一瘸一拐。

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還強迫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山上的採石場做超體力的奴工。滿滿的一筐石頭砸在肩上,當時就把人砸倒,喘不上氣來,就這樣還強迫跑步背到山上去。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傷痕累累,肩膀上的傷口化膿、流血,爛的露出骨頭,傷痕一茬接一茬。特別是夏天石場內的溫度高達攝氏四十多度,惡警不許法輪功學員喝水,背不動石頭,就從山上拖下來,衣服、褲子都磨碎了,腿上的鮮血直流。

2、吊刑

將人銬上手銬雙腳離地吊在空中,人體重量全部通過手銬來支撐,長時間吊銬,被吊者雙手腫脹破裂,疼痛難忍。

「上大掛」酷刑
「上吊環」酷刑

受害人:馬忠波,家住阿城區阿什河鄉。

修煉法輪功前,馬忠波曾患重症雙側股骨頭壞死,雙腿癱瘓,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生活不能自理。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時,她喜得大法。短短五天時間,腿不疼了,能走路了,許多人親眼見證了這神奇的變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發生後,馬忠波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投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因她不放棄信仰,遭受多種酷刑迫害。在上吊刑時,只吊兩隻胳膊,人疼昏過去才解開,醒來後再接著吊;然後又蹲一天兩宿不讓閤眼;坐硬板凳幾天幾夜不讓睡覺,臀部都坐爛了,膿和褲子粘在一起。迫害中右腳開始化膿潰爛,腳腫的比鞋都大,二十多天不能行走,發高燒。在上吊刑、踢打的迫害中,她的乳房開始紅腫。在陰暗潮濕的惡劣環境中,全身長滿了疥瘡,痛苦不堪,整夜不能睡覺,就這樣白天還逼著幹活。直到一天,紅腫的乳房爛個大洞,淌了很多膿和血水,醫院確診為乳腺癌,勞教所才同意放人。

3、蹲小號

中共的監獄是人間地獄,監獄的禁閉室就是地獄中的地獄。把法輪功學員關在很小很窄的屋子裏,屋裏長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被罰者多被反手銬在門上24小時不能動,拉尿都在裏面。一關就是多少天,有的長達幾個月。出來的時候,全身都長滿大水泡,痛癢的難以忍受。

受害人:張淑芹,家住阿城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張淑芹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在萬家勞教所,她遭受了蹲小號、上大掛、坐鐵椅子、罰站、罰蹲、不讓睡覺等多種酷刑迫害。一次獄警楊某拽著張淑芹的頭髮使勁往外拖,同時還打她的嘴巴子,臉都被打木了,然後把她綁在長條凳子上半宿,逼她說不煉法輪功了,她不說,獄警張波就把她關在1.5米寬的小號裏,東北的十一月份很冷,小號裏面沒有暖氣、沒有床、沒有窗戶、冰冷潮濕,屋裏有一個便桶,地上只有一個薄被子,在陰暗潮濕的小號裏,張淑芹身上長滿了疥瘡,並且已經潰爛化膿。

4、扎指甲、推、掰、撅

「推」就是騎在你的後背上,把你的胳膊畫圓圈像划船式的推來推去,推到極限為止,推的骨縫直響;「掰」就是把你的兩腿掰到極限,「掰」有時覺得不過癮,再來個像撅豬肘子式的 「撅」:往前推倒背的雙手,達到一百八十度;一人抓住一條小腿往前撅,同時往外掰。

受害人:譚德義,男,生前是新華鎮林業站職工,曾在新華鎮中心小學任校長。修煉前曾患不治之症,煉法輪功功後不治自癒。

譚德義
譚德義

二零零一年正月,老譚被抓進了阿城看守所,十月份才把臉色蒼白、骨瘦如柴、有氣無力的老譚放回了家。非法關押期間,當地派出所非法抄家時把大法書及煉功帶都搶走了。二零零二年四月,老譚到新華鎮政府去要被搶走的大法書,結果書沒要回來,他卻被非法判勞教三年。

勞教所的獄警為逼迫老譚放棄信仰,指使犯人用各種酷刑折磨他,用竹籤扎指甲,紮的直冒黑血,疼昏過去就用涼水澆醒,再紮、再昏過去、再澆醒;隨後再用四根電棍電他全身,隨著電棍的劈啪聲皮膚都焦黑了,獄警還唆使犯人用牙刷背兒狠命的刮老譚的肋骨。白天還要強迫他幹活,完不成任務就不讓睡覺或者上大掛(是一種酷刑)。長林子勞教所還有一種十分殘忍的酷刑叫「推、掰、撅」,據說是五大隊隊長趙爽「發明」的。老譚被此酷刑迫害的腳跟朝前,腳尖朝後,勞教所一看老譚快不行了,就提前把他放回家。

5、電刑

施用這種酷刑時,往往惡毒的獄警兩人或多人同時使用高壓電棍,逼法輪功學員站立,或將學員捆綁在鐵床上,專門電擊敏感部位,臉部、脖子、口腔、陰部、胸部、腰部等等,受刑者往往皮肉焦糊、腫脹、變形,烤熟了的肉大片大片的脫落,生不如死。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受害人:張春宇,女,家住阿城區。

邪惡的迫害發生後,張春宇遭多次綁架、

非法關押、勞教及多種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她再次被投進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強迫轉化的「小班」遭受二十二天的迫害。白天雙手反背戴上手銬吊在鐵欄杆上,疼昏過去就放下來,醒過來再吊起來,同時電棍電。反覆坐鐵椅子的同時一邊一個警察電棍電,往臉上、脖子露肉的地方排著電。這次電後落下的傷痕沒等好,緊接著又電第二茬,一茬接一茬的電。晚上又上大字掛,兩手戴手銬抻直吊在兩個單人床中間,吊七天七夜,大小便都不放下來,手銬勒進肉裏鮮血直淌。手腕處爛個大洞,流膿淌血,還用電棍電,其場面慘不忍睹!在場的刑事犯把頭扭過去都不敢看,有的刑事犯偷偷用塑料袋給張春宇接尿。

受害人:高淑霞,大學,原阿城小嶺水泥廠子弟學校教師

高淑霞因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二年初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她經常遭毒打、坐鐵椅子,大冬天往身上澆涼水、用大電棍電,她曾被迫從監室二樓跳下,酷刑迫害致使高淑霞腿上有一處肌肉組織壞死。

6、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受害人:張春宇,女,家住阿城區。

'受害人:張春宇,女,家住阿城區。'
張春宇

在哈市萬家勞教所,張春宇經常遭毒打。一次五、六個獄警大打出手,她兩次被打的昏倒在地。最殘忍的是,在昏迷的狀態下她還被長時間上大掛。半夜時分,把她帶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掛。一次女獄警劉白冰薅著張春宇的頭髮使勁往鐵櫃上撞。當時張春宇眼冒金花,額頭撞出一個雞蛋大的青包。接著劉白冰照她後心又是一拳,張春宇當即昏倒在地,鼻口出血。獄警秋陽乘機抓撓張春宇的臉。張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腫,眼睛腫的睜不開了,張春宇大腿被踢成一片片的紫青色。獄警趙余慶掄圓胳膊打張春宇嘴巴,正打在張春宇的左眼處。張春宇頓覺眼冒金花,眼珠像要掉出來似的疼痛難忍,腫了很長時間,致使左眼失明。

受害人:王江,男,原阿城區舍利鄉農民。


王江

二零零六年初,王江在阿城永源鎮永和村發真相資料救世人,遭村治保主任薛寶信惡意構陷,被永源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半年後王江被冤判十年重刑。

在大慶監獄,警察經常指使在押犯毒打王江,致使他肋下被打得鼓起個大包,胳膊被打斷,腫得老粗,胸部、手腕等多處潰爛,腰部潰爛化膿,並出現嚴重的骨結核、空洞性肺結核、肝硬化、肝腹水等重症,長期便血,疼得他睡不了覺,人瘦得都脫相了。

7、破壞性灌食

「灌食」本來是醫學上用來救治不能進食的危重病人的一種人道救助,不傷及人身。但在惡警及惡毒的獄醫手裏,變成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最惡毒的酷刑之一。對那些反迫害而採取絕食抗議的學員來說,每次灌食都是他們的生死大關。灌食者先將被灌者用手銬和腳鐐固定到床上,再由無人性的獄醫、惡人粗暴的將粗管子從鼻子插入胃裏(甚至插入氣管,造成肺內感染),再抽出,再插入,並在裏面攪來攪去,食道鼻腔破損嚴重,反覆多次,折磨法輪功學員,用以取樂。等他們折磨夠了,再灌入超量食鹽與玉米麵的混合物,被灌者胃裏似火燒,口裏不斷唾沫。常常是胃裏的粘液與血水、淚水、汗水混合在一起流在學員的臉上、身上,無人清洗,時間長了就結成硬殼一層一層糊住。此酷刑使被灌食者極度痛苦,生命極其危險,慘不忍睹!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受害人:黃富軍,男,在阿城種子公司工作。

黃富軍
黃富軍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他到自己的家鄉──阿城區松峰山鎮發真相資料時,被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患肝癌已死)帶著警察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期間黃富軍的腳踝骨摔成骨折,傷勢很重。王影沒有把黃富軍送進醫院救治,而是把他綁架到阿城看守所迫害。在阿城看守所他絕食反迫害,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野蠻灌食等殘酷迫害,出現呼吸困難、深度昏迷。 家屬見到黃富軍時,他已經不省人事,可是灌食用的管子還在鼻孔裏插著,也不知道插多長時間了,兩個鼻孔裏滿是乾巴巴的血跡,身上多處有傷,後背、臀部已潰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手腳嚴重浮腫,手銬腳鐐的銬痕很深。即使這樣,警察還毫無人性的用手銬腳鐐把他銬在床上。直到家屬去接人時才拔掉管子,發現整個呼吸道都感染化膿了,管子拔出時連膿帶血,慘不忍睹!阿城「610」看黃富軍快不行了,為了推卸責任,才同意家屬把人接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四日家屬把骨瘦如柴的黃富軍接回家時,他已奄奄一息了,瞪著眼睛捯氣。十一月六日晚上,黃富軍張著嘴、瞪著雙眼走了。

受害人:李洪斌,家住阿城區民主街。

李洪斌
李洪斌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因向世人講真相再次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長林子勞教所把兩次被非法勞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隊,加大迫害力度,隊長叫王佔啟。每天從早到晚強迫碼坐,動一下就遭毒打。在這種情況下李洪斌開始絕食反迫害。獄警指使犯人把李洪斌拖到小號(就是專門上酷刑的小屋)上大掛(是一種酷刑)。白天對李洪斌殘忍灌食兩次後再拖回小號繼續上大掛,不分晝夜的折磨。 獄醫「那大夫」心狠手毒,強迫兩個犯人按著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長白色膠皮管子從鼻孔插到胃裏,管子被插進一米多長。李洪斌堅決抵制這種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獄警就把他的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按著,「獄醫」那大夫使勁往裏插,並反覆抽拉管子加重痛苦。據知情人講,灌進去的是深褐色帶藥水味兒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沒有食物,灌後渾身發熱,腹瀉不止。有一次目擊者看見李洪斌被赤身裸體掛在大掛上。一天深夜,發現李洪斌已不省人事,人卻依然在上大掛,後來上來幾個犯人把李洪斌抬走後就再也沒回來。

受害人:白秀華,阿城交界派出所警察。

白秀華
白秀華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白秀華被綁架到哈市公安七處。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白秀華遭受到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她的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疤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已經絕食一個多月了,獄警指使男犯人把膠皮管子從口中插到胃裏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又改道從鼻孔插管灌。強行灌食時,從鼻孔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經灌不進去了,獄警一看白秀華還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就這樣反覆折磨她。白秀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她被迫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摔斷了脊骨。在這種情況下哈市公安七處非但不放人,還把白秀華綁架到萬家勞教所的醫院加重迫害。據知情者講:在萬家勞教所醫院,獄警把白秀華手腳捆住,強行灌食、強制打針。打的甚麼藥也不知道,只見打針時白秀華不停的往上返痰,痰順著嘴角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其情景慘不忍睹,兩週後白秀華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的死去。

受害人:張春宇,家住阿城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她多次遭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多種酷刑迫害,致使她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零零年二月,張春宇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在阿城看守所遭多種酷刑折磨。獄警每天用皮鞭、白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抽打,寒冬臘月往身上澆涼水,然後打開窗戶凍,上吊環等肉體折磨。一次,獄警趙本官讓八個女法輪功學員面向牆撅著,並從張春宇開始,每人抽十鞭子。在這種情況下,張春宇開始絕食反迫害,遭多次野蠻灌食。灌食十分痛苦,一幫人按著,從鼻孔把膠皮管子直接插到胃裏,灌的是玉米麵、酒、鹽水等混合物。管子抽出來時都是血,那種痛苦無法形容。獄醫張某更是陰險歹毒,在法輪功學員 被灌食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他一邊侮辱、謾罵,一邊用聽診器往關節處用力擊打,使人更加疼痛難忍。身為「白衣天使」的張獄醫,卻長著一副蛇蠍心腸,他明知道法輪功學員是不喝酒的,還趁機灌酒。

8、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受害人:白秀華,阿城交界派出所警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當地派出所把白秀華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後又轉到阿城亞溝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長達七個多月。在洗腦班被兩名所謂的「工作人員」(其實就是打手)拽起胳膊和腿扔在地上,致使椎骨摔壞後放回家。不久白秀華又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迫害。十冬臘月,白秀華戴著手銬腳鐐在阿城看守所的門口坐鐵椅子,她絕食反迫害遭獄警和獄醫野蠻灌食摧殘。一個王姓女獄警指使在押犯白天把白秀華吊在窗戶稜上,晚上雙手反背銬在牆上,銬的地方很低,站不了,蹲不下,又不能動,這樣迫害了很多天。她的手腫的像饅頭,還逼她戴著手銬做奴工,獄警還把白秀華的手腳銬在「死人床」上。

9、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文革時紅衛兵發明的「開飛機」。頭朝下,90 度大彎腰,手舉到背後,胳膊伸直向上舉,做飛行狀,遂名曰:「開飛機」。是一種不流血的酷刑。受刑者很難支撐多長時間,往往到了極限惡人還不罷手,由於有惡人看著,身體不能移動一下,稍一放鬆,就會招來拳打腳踢。

受害人:鞠亞軍,男,家住玉泉鎮。

鞠亞軍
鞠亞軍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鞠亞軍依法進京上訪,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牢頭」每頓飯只給他半塊窩頭,另一半扔在廁所裏。夜晚惡徒強迫他睡在鋪下,不許伸直腿,發現伸直腿就打他。鞠亞軍被折磨了兩個多月後才放回家。

一個月後鞠亞軍又被當地片警以開會為由騙至玉泉鎮派出所,一頓拳打腳踢後,又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這回他遭到了「開飛機」的酷刑折磨。就是強迫他兩臂向後伸直,腰彎九十度,頭向下低,撅著,獄警看著,動一下就遭毒打。

10、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受害人:鞠亞軍,家住玉泉鎮。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他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投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在長林子勞教所鞠亞軍絕食反迫害,每天遭破壞性灌食兩次,直到嗓子裏已經扎爛了,連四個在押犯人都不忍心下手灌了,勞教所的警察就給鞠亞軍打了毒針。之後他脖子發軟,抬不起頭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兩點多,鞠亞軍又被拖到勞教所的醫務室,七個多小時後才被送回,但已不省人事。勞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鞠亞軍拉到他的家鄉──玉泉鎮,逼鞠亞軍的家人快簽字,並叫囂不簽字把人還拉走。家人見鞠亞軍瞪著大眼睛,張著嘴不能說話,手耷拉著,褲子被尿水沁透了,心一軟就簽了字。

家人連夜把鞠亞軍送到阿城區人民醫院救治,一個約五十多歲的男大夫,給鞠亞軍注射了四次不知名的黃褐色藥水,致使這個年輕的生命在極其痛苦中死去,年僅三十二歲。

受害人:隋景江,家住舍利鄉。

隋景江
隋景江

修煉前曾患肺癌,修煉法輪功後癌症不治自癒。邪惡的迫害發生後,隋景江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勞教等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隋景江被非法勞教,投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有一天,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長郝威說隋景江血壓高,要給他打針,隋景江說:我身體沒有異常感覺,我不打針。可是郝威硬要給打,結果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四肢發紫、不聽使喚,幾乎要癱瘓了,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還沒等緩過來,第二天副隊長來了,不由分說又給打了第二針,第三針在哪兒打的、誰給打的全不記得了。隋景江原本很聰明,他是個電工,而且技術水平很高。可是自從打了這三支不知名的毒針後,整天耷 拉著腦袋,頭抬不起來,渾身無力、思維與行動遲緩,走路不穩,經常摔跟頭,勞教所就把他提前放回家。隋景江回家不久,全身長滿了疥瘡,皮膚發黑潰爛。不久隋景江又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又給隋景江打了 一支不知名的毒針。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徹底崩潰了,他失去了記憶、精神失常,沒事自己就樂,看誰的臉都是紫紅色, 而且經常出現幻覺,胡言亂語。再後來就徹底瘋了,大冬天穿著單衣服在外邊跑。

11、侮辱迫害

受害人:曹玉娥,滌綸廠職工。

曹玉娥得法前曾患肝炎、耳鳴、咽炎、急性結膜炎、風濕症、低血壓等多種疾病,幾乎不能正常生活、工作。修煉法輪大法後,多種疾病不治自癒。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九,城北派出所警察闖入曹玉娥家,把曹玉娥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警察用掃帚把、尼龍管子、皮帶抽打她,從頭頂往身上澆涼水,還戴腳鐐子,用吊環把她吊在監窗上三宿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曹玉娥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城北派出所所長王偉民趁機向家屬敲詐二千元錢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投進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把不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弄到小號裏上大掛,用大電棍電。還不放棄,惡警就把七、八個人分成一組,投到男監去,戴手銬吊在床欄上,用繩子綁在床柱上,或蹲在水泥地上。晚間在男獄警的值班室水泥地上睡,手段卑鄙至極。八隊的隊長劉輝還揚言:晚間也給她們推到男監去,他們(指男犯)可是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曹玉娥被分到男警五大隊,參與迫害的隊長有陳石、王鄧等多人。

12、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受害人:卞亞平,龍滌退休職工。


卞亞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卞亞萍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二年。進萬家勞教所當天就把她關進小號,小號沒有床,沒有窗戶,沒有燈,晚上睡在地上。卞亞萍堅持修煉法輪功,不放棄信仰,獄警就把她銬在地環上,不讓睡覺,不讓說話,把胳膊扭到背後,用繩子綁在暖氣上, 讓她蹲不下,也坐不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又把她送到一樓的冷庫裏凍著,大冬天的冷庫裏很冷,不讓穿衣服,還把胳膊扭過去,用繩子綁在窗戶拉手上, 直不起腰,胳膊拉的都要斷了,兩隻手麻木的沒有知覺。

結語

以上只是二十五年來阿城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遠遠不是全部。但僅僅這些事實就足以說明,中共無端發起的這場曠日持久的迫害是多麼的殘酷、滅絕人性。

當我們把阿城法輪功學員遭受邪惡迫害的事實,擺在父老鄉親面前時,心情十分的沉重,因為字裏行間都流淌著法輪功信仰者的滴滴血淚。他們用生命和鮮血譜寫了一幕幕壯麗篇章,其空前絕後的壯舉,將永遠被人類傳頌謳歌。

對於那些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希望在這個血寫的事實面前,能夠喚醒你們的良知善念,分清正邪與善惡,用實際行動彌補自己的罪過,從而獲得走入未來的機會!

在中共作惡時,如果大家都選擇沉默和縱容,這個社會怎麼會有正義可言?在中國大陸,經常發生歹徒行兇、眾人旁觀的事情,結果社會正氣無存,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者。法輪功學員抵制中共作惡,就是在維護人間正義,維護社會正氣,他們是在為所有的人付出。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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