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看到今年的「五﹒一三」徵文通知,心裏想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不淺,我寫出來就是證實法,寫出來就是報答師恩!所以我要參與。現在,我把在我家裏一個月內連續發生的兩件事寫出來。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八日晚上七點前,我收到了弟妹(同修)的一條信息,說母親的手摔了。我問:「去醫院了嗎?」她說:「沒去。」八點前我下班後就去看母親,看到她的手腫腫的,我問她:「怕嗎?」她說:「不怕。」母親說早上去雞舍餵雞,不知怎麼就摔倒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爬起來,她請師父救她,又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的手掌向後翻,她就用力把手拉回來。她說:「要是以前呢,(遇到這事)我會罵街,但那天我不罵了。我想到我們經常講,遇到事第一時間是請師父救,我記住了,就請師父救我。」
大弟弟幫母親把摔到的手儘量的拉回位。母親天天煉功,她不識字,所以那幾天我天天過去教她讀法。開始,她連開口跟著讀都不會,慢慢的學會了。有一天我不在,邪惡人員又上門,不過是明白真相的。他們看到我母親手那麼腫,就說:「阿婆,你的手這麼腫,不去看?」母親就說:「好了。」他們笑了笑,沒說甚麼就走了。我對母親說:「你要告訴他們,說沒事,我有師父保護,煉功就會好的。」過幾天後,他們又來,那時母親的手消腫了,雖然還沒完全好,但比他們第一次看到的好多了,他們都看到眼裏了。
有個別好心的常人看到母親的手腫了,就說要幫著找草藥給她敷,她謝絕了。那幾天,母親很高興的用心讀法,很快學會了《苦其心志》、《因果》、《迷中修》這三首詩。二十天後,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我母親的手好了,全家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
第二個是我父親(同修)闖過的生死關。在我母親的手摔了一個月後,十二月十日晚上,我又接到了弟妹的信息,叫我下班後去她那裏。我還是八點前趕到,弟妹說:「老爸又尿褲子了,發著高燒,一直在呻吟,甚麼都不知道了。」
父親住在對面,我們就一起過去看他。我們看到父親的臉發燒到呈黑暗色,呼吸非常困難,張開著嘴,不停的發出「呵呵呵呵」痛苦的呻吟聲。我們坐上床,對著他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他的安排,解除他和舊勢力的簽約。父親是大法弟子,在修煉中即使有漏,會在大法中歸正,誰都不配迫害他,誰參與迫害誰犯罪,他只歸大法師父管,我們求師父救我父親。
當時我的心很穩,一點怕都沒有。我想前幾年父親經歷了同樣的病業,我沒告訴家人,也就沒能證實法。這一次我必須告訴他們,讓他們看看父親起死回生的全過程,讓他們真正的從內心認識到大法不是鍛練,大法是來救人的。我就對母親和弟妹說:「你們找人去告訴大哥和小弟他們,讓他們知道爸的情況,安排人上街買尿不濕。」她們去了。
在大哥他們沒來之前,我就發正念。因為住在同一個村,很快他們都到了。看到父親這樣,每個人心情都很沉重,他們幫助給父親換了棉被、草蓆和衣服。我就把真相再次告訴他們:「大法是來救人的,不是氣功,更不是鍛練身體。如果不是煉功,爸幾年前就沒命了。那次爸也是這樣,發燒到甚麼也不知道,也是尿褲子了。是我們及時的圍著他學法、煉功,他一天一夜就好了,也沒吃退燒藥。鄰居那兩個人,去醫院花了不少錢,可是都死了。爸一分錢都沒花就好了。那次是老媽決定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拉他去醫院。因為老媽也相信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們父親。還有老媽的手剛好,你們都看在眼裏,都是煉功好的。」他們靜靜的聽。
我又說:「我是女兒,我不做決定,我尊重你們。但我知道,醫院救不了爸,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他。幾年前有一次我騎車摔到右手,拍片說肱骨骨折,也是煉功好的,兩個小弟都知道。」常人都說眼見為實,這次老媽的手他們是親眼目睹,所以兩個小弟選擇不帶父親去醫院,大哥也不說甚麼了。
我和弟妹又坐到床上,除了讀法、發正念外,就是不斷的喚醒沉迷的父親。我趴在他耳邊讀法,從他嘴裏發出的一股腐爛似的臭味,令我一陣陣的噁心想吐──如果是以前,我聞到那種我會吐到膽汁都吐出來,但那天我沒有,我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能分心,我覺的我是在爭分奪秒的和舊勢力搶人,舊勢力要把父親往死裏拽,我求師父救我父親,求師父加持我,我要把同修拉回來。
我對父親講:「爸,你要醒來,學法煉功,不能跟舊勢力走,我們全盤否定它。我們千萬年的輪迴,千萬年的等待,幸運的得人身,得大法。我們有師父,為的是能跟師父回家。師父剛講的法,叫我們互相救助,我是你教我煉功的,我們是同修。你現在身陷魔難中,我在叫醒你,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講話。有師父在,有大法在,你會沒事的。我讀法你不能讀的話,就在心裏跟著讀;能開口的話,就開口跟著讀。」
到半夜整點我們發正念之後,我還是繼續讀法。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父親在跟著讀法,很微弱的聲音,但我們還是聽到了。慢慢的父親睜開眼睛,他清醒過來了。我問父親:「知道發生甚麼事了嗎?」他說:「不知道。」我問他:「你有師父嗎?」他說:「我有師父。」我問:「你的師父是誰?」他說出師父的名字。我又問:「那你是誰?」他說:「我是大法弟子。」這說明他是非常清醒的。
整個過程,大哥他們站在床邊看,我和弟妹像主演,他們像觀眾一樣在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對他們說:「爸沒事了,你們看著,我回家洗澡再來。」大哥說:「深更半夜的,你明天還要上班,回家休息不用過來了。這裏有我們三兄弟就行了。」但小弟說:「不行,姐得來,姐不來的話,我們甚麼都不懂,更何況姐還要讀法給爸聽。」大哥聽後,說:「是喔,法我是不懂,我只能幫著扶他罷了。」小弟妹(常人)說:「姐對爸說的那些話我們不懂。」老爸也希望我能留下來陪他,因為他知道,只有同修能幫助他。我洗澡後又騎車過來陪父親讀法,我就睡在他身邊。
早上整點發完正念,我又去上班(順便說一下,我今年六十歲)。到八點多,我打電話給弟妹,問:「老爸退燒了沒有?」她說:「爸好了,能坐起來打坐,吃了碗稀飯。」但沒人知道他燒了一天一夜之後,雙腿走不了路了,眼睛也看不見字了。直到他說要小便,才知道腿不能走路了。眼睛是我拿法給他,叫他讀法,他問我說:「那是甚麼?」才知道父親的眼睛連最大的「洪吟」兩個字也看不到了。
父親早上退燒了,全家人都高興。但到了晚上,他又發高燒,還是不停的「呵呵呵呵」的呻吟,說喉嚨疼,有痰但吐不出來,非常難受的樣子。就這樣,白天退燒,晚上又高燒,下半夜退燒,白天又高燒,反反復復的,時好時壞。
有一天,小弟的女兒回來了,她是父親最疼愛的小孫女。她看到爺爺「病」的這麼嚴重,就哭著責怪我們:「為甚麼不送爺爺去醫院?」當時只有我和小弟在,她哭著說:「你們看,四十度都有,其實不止四十度的,肯定超過四十度。也不買退燒藥給他吃,難道你們就讓爺爺這樣下去?」
小弟看她越說越激動,越哭越大聲,就擁著她走到沙發那坐下,告訴她:「是爺爺不肯去。」她說:「他已經甚麼都不知道了。」小弟說:「那他醒來的時候呢?如果帶去醫院吊針,他知道後會拔掉的,萬一不小心針頭斷了呢?怎麼辦?爺爺的性格是很硬的,再說他們(指煉功人)是不吃藥的。」
小弟的女兒不相信的問:「那他以前也沒吃過藥?」小弟說:「沒煉功之前吃藥、打針。但煉功之後到現在,幾十年了再也沒有吃過藥,也不打針,也不去醫院。」
小弟又對她說:「你看大姑(指我)以前是個藥罐子,現在好好的,也沒吃過藥。」我又告訴她:「那是我們的信仰,我們有信仰的權利,是不是?」
小弟的女兒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又好像甚麼都沒明白。她又哭著說:「那總得救爺爺吧,我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能救爺爺就行。」
我就對她說:「你要想救他,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是在幫他了。醫院救不了他,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他。」她人的一面明白了,從那天起,她堅持每天下來陪爺爺讀完一本《洪吟》。
父親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差,整個人瘦的只剩皮包骨,眼睛深深的凹了進去。堂叔過來看到他這樣,就說母親他們:「你們不怕嗎?都到這份上了,為甚麼不帶去醫院?」又去到大哥家找大哥,勸他們送我父親去醫院。大哥說:「爸爸不肯去。」堂叔就說:「他都這樣了,還由得了他嗎?」大哥說:「不去,爸以前也是這樣,不去醫院也好了。」堂叔只好不說了。
有一天我和大哥在陪著父親,他非常痛苦,好像就要離去的樣子,大哥就大聲說:「叫師父,叫師父,快叫師父!」還有一次,我在時大哥說:「爸,你已睡了好久了,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快點起來,要堅定正念。」老爸卻說:「我想睡覺,我好累,不行就不行。」他說這話,讓我感覺他好像放棄求生的意志,我的心被刺動了,心裏不知他這個樣子能否走過這個生死「劫」。
母親最後這幾天整天以淚洗面,她不去叫她的兒子,偏偏來叫我這個女兒,說:「你打電話給遠在外地的姐姐。」意思是叫她回來見父親最後一面,像在安排後事似的。
看看老媽的手剛好,又看看老爸,他不停的在呻吟,我再也讀不下去了,放下書哭著下了床。這時大弟剛好買菜回來,看到我哭成這樣,就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我,說:「沒事的,你不能這樣,你都這個樣,叫我們怎麼辦?」我說:「我看到爸太痛苦了,加上小姪女的哭鬧,我忍不住了。」誰知大弟一改語氣的對我說:「和姪女沒關,是你自己的問題。有師父在,爸沒事,爸是在過關,你不能把常人的東西帶進去。」
還有一次,我和小弟在陪父親,小弟也坐在床上,我讀法給爸聽。我讀著讀著已泣不成聲,心裏一陣陣的抽搐。停頓了一會兒,我無意中抬起頭,看到小弟一臉沉沉的,非常嚴肅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就是看著我。不知為甚麼,我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把頭低下來,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師父在看著我似的。一連幾天,我在傷心難過,我知道那是師父在借大弟的嘴來點化我,因為我已陷在情裏,父女之情,生離死別。我知道我必須走出情關,才能幫助父親。
有一天半夜兩點,我騎車來看到大弟不睡覺,正捧著大法書非常用心的在讀給父親,那麼祥和。這時,師父的法就不停的在我腦中轉,師父說:「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轉法輪》)我又想到大弟說:「是你自己的問題。有師父在,爸沒事,爸是在過關,你不能把常人的東西帶進去。」我理順了一下自己,加強正念,帶父親闖過生死關。
我平靜下來後,讀法給父親聽,看到他在「呵呵呵呵」的呻吟,我不再為之所動,我對父親說:「爸,那『呵呵呵呵』的聲音不好聽,它不是你,你不要跟隨著它叫,不好的東西我們不要。你不是病,這是假相,我們不要理它。」父親醒來時也立掌發正念,說:「一切不好的東西全不要,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不承認。」
我叫小弟他們扶父親坐起來,不讓他睡。叫小弟從後面抱著父親,讓他煉功,一句一句的讓他跟著讀法。這裏的人誰都以為他會死,沒人料到他能活下來。父親吃喝拉撒全在床上,高燒半天,好半天,斷斷續續的高燒了十五天。鄰居有幾個人那幾天都在說:「唉呀,這幾天咕咕鳥一直在叫。」另一個就說:「我也聽到了。」意思是有咕咕鳥叫的地方,不久就會有人死,那種咕咕鳥叫非常靈驗。我聽到她們的一唱一和,不為之動心。
那段時間裏,我們家裏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有師父沒事。」「有師父在,沒事的!」也是那段時間裏,家裏每天都有朗朗的讀法聲。小姪女每天都下來讀一本《洪吟》,我去上班的時候弟妹陪父親讀法。我兒子女兒回來看我父親也讀法,小妹回來也坐到床上讀法,大姐回來也讀,朗朗的讀法聲感動了天地,震懾了邪惡。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第十五天,我父親的燒退了。他能跟著讀完一本《洪吟》了,也能盤腿打坐了。二十天後,高燒徹底退了,再也沒有出現反復。大哥和小弟他們就一人一邊扶著他,讓他學走路。就這樣,在信師信法的正念下,我父親闖過了生死關。
在大法弟子面前,咕咕鳥的叫聲失靈了。全家人親眼目睹、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神聖、美好,同時也擺放了他們的位置。
父親現在精神比以前還好,又去挑水澆菜了。
父親剛好後的一天,他對我說:「我好像是在做夢似的:師父對我說,叫我不要怕,說有人會幫我。」從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到,身陷魔難中的同修是非常需要別的同修幫助他,拉他一把,叫醒他。師父說叫我們互相救助,這是我在陪父親同修闖關的一點體會。
大弟說:「以前不相信是因為沒有親眼見到,這次親眼看到一連發生的兩件事,我要是還不相信的話,那我就是傻子,我搞好房子以後,我不會供那些東西了。要供的話,我就供大法師父。」明白真相的家人都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再次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5/30/2183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