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退回年終獎金
我丈夫沒修煉大法,一九九九年大法被打壓、迫害的時候,在高壓下,由於害怕出於自保,他還逼迫過我放棄大法修煉呢。但他內心是相信大法好的,因為我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他是最清楚的,而且對大法也有一定的認識。平日裏,有時他還會把在單位裏遇到的矛盾和棘手的事說給我聽,看似無意的閒聊,其實他是在尋求大法的啟示與幫助,並且有時也能用高標準要求自己。
如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丈夫到一企業工作的第一年。年末的一天,他下班回來,拿出一紙口袋錢,說是年終獎金。我沒取出,只是大概看了一下,都是百元的,一個整捆的,還有零散的,不足兩萬。我說,你不能拿這錢,他說為甚麼?我說你的工資關係都在省單位。他說,那是他們要分給我的,我也付出很多。我說,你任一把手,他們能不給你嗎?再說,省單位的工資、獎金都比市裏高,你已經獲得報酬了。當然,如果你人仍在省單位工作,拿著相同的工資、獎金,但你不會這麼辛苦,這是事實。可市單位的工資、獎金本來就低,你現在拿這獎金,事實上就等於減少了其他人員的收入了。說白了,就是佔有了別人的利益。
見他不吱聲,我接著說,你如果退回這錢,因為人員多,員工的獎金也不一定有多大增幅,但你的所為是為他人著想的,不是只顧個人利益得失的。其他領導和員工都會看在眼裏,會在心裏信服你,對你這個當頭的開展工作及企業發展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再說,你的目標不就是想做個好領導,實現你的價值嗎?他沒有表態,我說完了,也就忙我的去了。
其實我這個人有許多缺點,從小被寵慣,依賴性強。結婚後,家裏大事小情都是他做主,錢也是他管著,甚麼事都很少操心、過問。這件事,我也沒想過他會不會聽我的,但我是學大法的,我想按照我對大法的理解,把這個道理說給他,這是我的責任。
第二天晚上,他一到家,我便問他獎金怎麼處理了?他說,退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問是真的嗎?他說那還有假?!我說,那以後哪?他說,以後也不拿了。我對他說:你能這樣做,我真為你高興。
其實,當時我們經濟壓力很大,孩子在外邊讀書,要用很多錢,為此,他還欠朋友不少錢(他當時沒讓我知道)。他能這樣處理這事,我內心好激動,也真是為他高興。
事隔幾年,一次與一位要好的同學談到這事,同學笑我痴呆,說:這年月,誰會把到手的錢再退回去,也就你們學大法的吧,你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貪不佔,你們能做到,這我相信,可他又不學大法,他拿錢,這事在當今太正常了。他那是為了讓你高興、讓你放心,騙你呢!也不算騙,算是善意的謊言吧。我越堅持這事不會有假,同學越笑我癡。
在這之後,有時想起同學的話,偶爾我還真會有一種心被懸著的感覺。大概又過了一年左右吧,一天,無意中,我在一個不常用的抽屜裏發現一張蓋有他們單位財務公章的單據,上面寫有他當時退回的那筆獎金數額,還有以後也不領取獎金的字樣。那一刻,我是那麼欣慰,也有點自豪:丈夫做到了!這是丈夫的選擇,這是被大法歸正的人心。如今,十餘年過去了,那天我說:你們單位效益越來越好,工資、獎金漲多少啊?他挺自豪的說:漲不少!
相信大法好 突發心梗轉瞬消
這事也有十年多了。一天深夜裏,我還在電腦桌旁,已經睡下的丈夫貓著腰,痛苦的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門前,說他痛的受不了了。我起身迎向他,邊說沒事邊扶他回房間。我說,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不出話,就在心裏念,我也幫你念。
回到房間,這時他手拄著床,膝蓋跪在床邊,我讓他躺下,可他痛的已經動不了了。我在床邊兩手吃力的扶著他,嘴裏不間斷的輕聲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急著要上廁所。其實,這個房間裏就有衛生間,慌亂間,我們還多走了好幾米,去了另一個衛生間。
與之前比,他的腰直起來一些。坐在便桶上,他兩手緊緊的拽著我的兩隻胳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瓷磚地上。沖水時,看到便池裏有那麼多黑便。這時,他比剛才又緩解了許多。回到房間,他平靜的上床倒下了,我在床邊輕聲的給他背誦《論語》,十分鐘左右吧,確認他睡熟了,我才離開。
第二天,吃過早飯,丈夫準備上班。坐在沙發上穿外褲,他邊穿邊帶著疑惑的口氣對我說:我以前胃疼一次,身體都要難受好幾天,而昨天晚上,我痛的覺的都要死過去了一樣,可今天怎麼還這麼舒服呢?我說,那是你念九字真言心誠,相信大法的威力,師父就幫你消了業。
好多天後,一天下班,他一進家門,鞋都沒來得及脫,忙著把我叫到門口,告訴我,他這幾天直接、間接的請教了幾個專家大夫,結論是他那天深夜的症狀是心梗。聽到這兒,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一樣。儘管我對這病沒有甚麼清晰的概念,但這個病的可怕後果還是聽過一些的,望著丈夫那緊張、慶幸、後怕、感激等複雜的眼神,我既緊張又激動……
師父說:「我不是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嗎?」(《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我告訴他,這都是師父為你承受了啊!誠心感恩吧!其實這些年來,我的親人們承蒙大法恩澤的事例還有許多,篇幅原因,在這裏就不多敘述了。
賬上多出的一百元
二零一四年十月,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監舍裏關著二十來人,除了還有一位同修,其餘基本上都是吸毒賣淫的妙齡女。多數比我的孩子年齡還小。望著她們秀美的面龐,聽著她們那不絕於耳、污穢不堪的言詞,我的心臟簡直被窒息住了一樣。她們當中,很多都不是第一次進拘留所了,她們交談中也流露出怕被判刑等擔心,我非常為她們惋惜和難過。我想著師父講:「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可這些年輕的生命淪落到這般地步。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就是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喚醒她們。
接下來,我與那位同修配合講真相(後五天是我一個人講,因同修先離開拘留所了),十五天裏,共講退(黨、團、隊)二十四人。我把她們的名字編成詩句牢記在心,回到家後,準確無誤的給她們做了三退。
同時,我也盡我所能,在生活上多關心幫助她們。打飯的時候,我們會排在最後,有誰不夠吃的,無論飯菜,我會很高興的將自己這份分享給她,或者先問一圈,確認沒誰需要了,我再吃;購買物品時,她們是儘量的多買食品,我除了買一些零食之外,還多買一些手紙和洗髮水等,在她們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包括零食我也很少吃,多數都給了那些孩子。
記得一人一連幾日向我要手紙用,張肖(化名)還有幾個女孩站出來,一邊阻擋我給她東西,一邊斥責她。後來,包括吃飯的時候,因擔心我吃不飽,她們也時常阻止其他人向我要吃的。其實,看到她們活的那麼迷茫且沒有方向,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想為她們做些甚麼。看到有些人衣著單薄,我把家裏送來的羊絨衫、外褲、襪子等分送給她們。再後來,她們打仗的、罵嘴仗的也少了,彼此少了爭鬥,多了友善。夜晚,她們會輪流的唱一些流行歌曲,有時還會一起唱,是那麼的開心。
有個二十歲的女孩對我講,這次出去後,不再做這害人害己的事了,要複習功課,考大學,不能再傷父母的心了;有的表示,以後也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好好生活;張肖臨出拘留所的頭一天,站在床鋪上鄭重其事的對監舍的人說:我明天出去的第一件事,只要我弄到錢,就給某姨(指我)存一百元。看得出,因為吸毒,她們經濟上多數都挺拮据。我除了對她表示感謝,並一再強調我卡上的錢足夠用,不需要她那樣做。
現在想想,這不但是迷茫的生命被喚醒的良心,也是師父對弟子善心救人的鼓勵吧!後來,我離開拘留所時,我卡上的餘額真的多出一百元。十五天裏,除了丈夫外,其他家人也有去看望過我。這一百元究竟是誰存的已經不重要了,可貴的是那些像張肖一樣的明白了大法真相,且對大法憧憬、嚮往的心。大法不但改變了我,使我走上生命回歸之路,也喚醒、教化著與我有緣的沉淪中的生命。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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