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幸遇大法,得師父救度,修煉三個月,我脫胎換骨,沒花費一分國家醫療費用,病全好了,一直到現在六十多歲了,身體一直健康。師父給予弟子的太多太多,無以言表。
由於塵世的煩惱,近來狀態極為不佳,幾乎跟不上正法進程,雖然天天沒脫離法,但總覺的自己是站在法外,老也走不進去,很苦惱。找不到問題出在哪兒。
三月二十七日,一個夢把我點醒,感覺渾身顫抖,夢中我父母雙亡,前來負責安葬父母的哥哥們現在都已離世了。其實父親在我修煉大法前就離世了;母親是二零一四年八十歲那年離世。在夢中哥哥們負責抬父親的棺木,而我卻獨自一人扛著母親的棺木前行,拉開抬父親的隊伍好遠。我要經過一個陰深的岩壁腳下,然後再翻上一個坳才能到達葬母親的地方,我一點不累,卻有一絲膽怯,這時母親在我的左側,喊著我的奶名說:「這一段路我陪你吧,但你要走快點,如果屍體溶化,屍水就會流到你的身上。」母親話剛落音,屍水就流到我手上來了……我一下就嚇醒了。
醒來正好是兩點五十五,也就是煉功起床時間,我當時有點驚恐,因為是深夜,但馬上鎮靜下來,師父在點化我甚麼?用父母情點化我修煉的嚴肅,告訴我人中的情沒有放下。離法中要求己太遠了。
想想近兩年,我掉隊掉得太遠了,籌辦兒子結婚、兒媳生子,丈夫生病,兒子、兒媳沒正式職業,無固定收入,兩人靠打工養家,帶孫顧夫就成了我的專職,就這樣被情纏繞至今。師父著急啊,所以才夢中苦心點化。
近些日子我不得不深挖內找,終於我挖到三個「無情」,是它攪亂了我修煉的思緒,那麼微妙,那麼殘酷。
(一)丈夫原本對我很好,成家以後家裏家外,我說了算。自從二零二二年他染病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甚麼都不順他眼了;幫他做一百件事,一百件都是做錯的,甚至給他擦屎接尿時他都在罵我。孫子我帶,飯菜我弄,家務都得做,大法的事做的很少。兩年的艱難承受,卻沒得到他一絲憐惜,真是「無情」。
(二)二零二四年,還有七天就過中國新年了,一天我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又無法說出症狀,兩天不吃不喝,也不排泄,兒子知道了不要我帶孫了,打來電話叫他爸別進我房間,怕疫情傳染給他爸,然後兒子兒媳再沒電話過來。七天過去了,我也輕鬆了,兒子突然打電話給我:「媽,我把人送來你帶,我今天有事。」也沒問我好了沒有,就這樣我又繼續當保姆,伺候他爺孫倆,真是「無情」。
(三)最痛楚的是,我每天都給丈夫煮飯、端飯、洗碗。突然沒人伺候後,他自己起來弄了,還不時的進我房間晃,我問他進來幹甚麼,他說:「我看你哪個時候死去。」只有七天就過年了,他是一個六十六歲的人了,那話該說不該說他不知道嗎?真是「無情」啊!
三個「無情」刺痛著我,幾天的反省,真叫我汗顏,三個「無情」不就是要我修去這個情嗎?二十五年的艱難苦修,還帶著深深的情去在兒子、丈夫身上索情,這是修煉嗎?在法中了嗎?怎麼就不在法中悟一悟呢?
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啊!精進稍邁一步就過去了,而我卻浪費了兩年多時間不悟。其實丈夫是在幫我提高而承受那麼大的痛苦,兒子也在幫我去情。我是一個超常的修煉者,不知感恩,反而抱怨他們無情。離大法的要求太遠了。
師父說:「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修煉二十五年了,取而代之的是慈悲嗎?是更高尚的東西嗎?我在心裏輕聲的問自己,我覺的我還不如初期學法時的狀態。
我深深的體悟到這麼多年來我不是按法的要求做到實修,修得更高,而是被常人情帶動一步步向下滑,離法越來越遠。
師父為我們鋪就回天的路,為了我們,師父付出了他的一切。難道師父的巨大付出換回的就是我們被常人的情帶動,栽倒在兒孫繞膝,鍋碗瓢盆纏繞修不上去的結果嗎?為我們再次成神,師父把最好的東西都賜給了我們,不用出家、不用進山、不用鑽洞辟穀就能修成神佛。而我卻沒精進實修,竟然跟不上正法進程,我們是肩負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曾用生命簽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誓約,那麼無論人世惡浪滔天,天塌地陷也必須兌現自己的誓約呀!這才不辜負師父的洪恩浩蕩和巨大付出。
正法已到最後,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不負使命,跟上正法進程,隨同師尊圓滿回家!
個人體悟和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