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年底至二零二一年上半年,中共又搞起了所謂的「清零」行動,比起「敲門」行動,騷擾的範圍略有縮小,但邪惡的成度卻大大加強,致使一些同修違心的簽了字。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怎麼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妥協呢?怎麼就沒能走好這一步呢?真是值得反思。
筆者根據一些同修在「清零」中的情況,粗淺悟到:放不下的利益之心、割捨不了的親情,是沒走好這一步的主要原因。
一、切身利益危及生存,親情的壓力如掙不脫的網
據了解,二零二零年年底至二零二一年年初,中共邪黨的所謂「清零」行動來勢洶洶。行惡的有派出所警察、社區、街道辦,政府綜治辦、政法委,單位、生產隊也參與其中。這些不法人員不僅以斷絕兒子兒孫的前途相要挾,還綁架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們參與到迫害中,迫使他們以親情施壓,加強加大邪惡迫害的所謂「力度」,企圖將所有還在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統統「清零」、「轉化」。
中共歷次運動搞株連,對受害人的家庭、家人的殘害血淚斑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為保住自己子女的前途,恐懼株連悲劇的發生,不得不配合邪黨人員參與到迫害中,威逼自家的老人「轉化」,簽字「不煉了」。利益與親情並重齊壓,使遭到「清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處於極大的魔難中。從明慧的報導及自己了解的情況舉幾個例子:
同修A,七十多歲,工廠退休工人,獨居住在鄉鎮。二零二一年三月,她居住在市裏的兒子打電話向母親哭訴,說有人打電話威脅:「你媽要不轉化,你上不成班,你媳婦上不成班,你的娃兒也讀不成書。」兒子焦急萬分,在電話裏說:「媽,你要不簽字,我一家人怎麼活喲?」二零二一年三月的一天,一陣敲門後,同修A被帶到社區辦公室,在場的有鎮派出所、社區、區政府的人員。派出所警察說:「如果今天你不簽字、蓋手印,週六就到市裏去找你的兒子、兒媳婦,停止他們的工作,孫子不准上學。」同修A的兒子、兒媳靠打工養家糊口,還要撫養兩個正讀小學、上幼兒園的孩子。兒子兒媳雙雙不准工作,奪了他們的飯碗,這一家四口怎麼活呀?母子連心啊,同修A感到天都要塌了。此時,社區主任表現出「為你好」的偽善。在現實利益、兒女親情面前,同修A向邪惡妥協了。
同修B,農村婦女,七十歲左右。二零二零年七月連續被騷擾,同修B均嚴詞拒絕簽字「轉化」、「除名」。二零二一年年初,邪黨人員變換手法,先將其兒子兒媳弄到大隊辦公室威脅一番,說他母親不簽字,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個小學,一個上幼兒園)將不准上大學,不准……不准……沒有前途。幼小的孩子還未成年,就被斷絕了人生的前途,對於養育孩子的父母來說,簡直是無法承受的殘酷打擊。他們滿腔憤怒的逼迫同修B簽字,遭拒絕後,盛怒的兒子對母親破口大罵,一陣腳尖猛踢,還發狂的大吼:「你怎麼不去跳水?去死!」同修B的丈夫也苦苦哀求:「你不簽,要影響孫子讀書、工作;你不簽,他們不放過你,天天來纏;纏著兒子、媳婦不放,怎麼辦嘛?人家說,再不簽就要採取措施了。我們實在是沒得辦法呀!」為了孫子的前途及一家人的安寧,在巨大的親情壓力下,同修B流著淚違心的簽了字。
同修C,七十六歲,農村婦女。七十六歲了還種菜、養豬,供養無父母養育的孫子讀初中。她辛勤勞作,維持著祖孫二人的生活。二零二一年正月初,鎮政府綜治辦幹部打頭,率鎮政府幹部及村裏的生產隊幹部上門,威逼同修C簽字「不煉了」。同修C一直對他們勸善,講真相。鎮政府綜治辦幹部不聽真相,說:「你今天要不簽『三書』,把你外地打工的兒女全都喊回來;到學校去找你的孫子……不簽,我就不走,我就還要來,天天來……」因為同修C沒有兒女在身邊,他們不能直接利用其兒女進行親情施壓,綜治辦幹部就搶過同修C的手機,尋找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把他威脅同修C的錄音播放給她的兒女們、親朋好友們聽,故意擴大騷擾範圍,置同修C於更大的親情壓力中。幾天後,綜治辦幹部打電話給同修C的女兒,教唆她管住她媽,說:「省裏要來檢查,叫你媽不要頂嘴。人家問還煉沒煉,就說不煉了。」當母親的不能讓離鄉背井、在外辛苦打工的兒子女兒們受株連;作為奶奶,不能讓相依為命的孫子受到傷害;要維持生活,自己每天還有那麼多活兒不能耽誤。在常人情的帶動下,同修C被迫違心妥協。
同修D,女,八十歲左右,企業退休職工。二零二一年初,「清零」的邪黨人員脅迫同修D的孫子(考上北京某校研究生)、兒子兒媳一塊兒到同修D家去,對老太太說:「你孫子考上了北京的研究生,你不簽字表態『不煉了』,你的孫子就去不了北京,讀不了研。」嚴峻的現實就在眼前,兒孫的前途眼睜睜的就要失去,親情眼看就要破裂。面對親情與利益,同修D難割難捨。
二、難捨的親情與難放下的利益,是修煉人難過的關
中國人一直在中共的各種邪惡政治運動中動盪不安,社會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穩定過。無論城市還是農村,百姓們渴望安心的生活,過安穩的日子,也渴望兒子孫子都能上好大學,有好工作,有好日子、好前途。邪惡正是利用了這些因素,加大加重迫害,致使同修面對的問題非常的現實、嚴峻,致使同修的關大、難大、考驗大。
有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因依法訴江遭騷擾,社區帶領七、八個人如圍獵一般入室騷擾,氣勢洶洶的追問其每個家庭成員的情況,連一歲的小孫子的名字都要追問,並威脅說:「要查三代!」該同修的兒媳頓時嚇的喪失理智,撲上去掐住婆婆的脖子,幸而被人制止。
我們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常人所追求的東西時時都能帶動我們還沒修去的人心與人情。如兒子兒孫的前途命運等切身利益,也會成為我們修煉人最容易上心的事。妥協簽字「不煉了」,維護親情也維護了利益。難捨的親情與難放下的利益,就成了修煉人難過的關。舊勢力用心險惡,正是抓住了我們沒修去的這些人心,有目地的作了如此邪惡的安排,企圖在所謂的「清零」迫害中藉機毀掉大法弟子。
據我所知,我們當地一些簽了字「不煉」的同修,大都知道自己錯了。哪怕簽字是違心的,也非常悔恨,但又無可奈何,覺的實在沒有辦法。真的沒辦法嗎?對於大法修煉者來說,山窮水盡非無路,有同修在同樣的魔難中就闖過來了,路就在法中。
三、山窮水盡非無路
有一篇大陸法會交流文章《「分水嶺」前明法理 壞事變好事》,走過「清零」魔難的作者在文中寫道:「我悟到,我們通過多年的學法都知道,大法修煉是修煉主元神的。修副元神的是避開常人社會修煉,在深山裏、寺廟裏,在打坐中吃苦、消業、去執著。而我們是在複雜的常人社會中修煉,切身利益的誘惑,得與失的取捨,構成了對修煉的主體──人的這個表面最直接的、最尖銳的衝擊和考驗。」
「我之所以感到困惑,感到『頂不住了』,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對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式理解不深,主意識被切身的現實利益迷住了,纏住了,誘惑了,要放下這一切,不次於放下生死。」
「我想,我選擇了修煉大法,我就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當種種維繫人生存的切身利益遭受損失時,我如果明明白白的選擇看淡、放下,就選擇了放棄人,走向神;在維護大法與保全人根本利益的得失之間,我選擇了維護大法,就圓容了師父要的,做了大法弟子當之無愧的事。」
這位同修在法中明白了修煉人應該如何對待利益的干擾,她又是如何理性的對待情,正念擺脫情的纏繞的呢?
這位同修七十五歲,修煉法輪大法前因身體不支,勝任不了教師的工作轉為在學校搞財會。「清零」騷擾中,她也曾在親情的網中艱難掙扎。
二零二一年二月,中國新年剛過,七、八個自稱是社區的、街道辦主任、部長、片警等人敲門,說來「看望」。寒暄後直奔主題:簽個字,保證「不煉了」。這位同修拒絕簽字,並從自己的身心變化堂堂正正的講真相。中共邪黨人員見老太太拿不下來,就加強了親情施壓。同修的老伴被脅迫配合,給他們開門,幫腔遊說;兩個女兒都被圈定為迫害對像,叫去談話,洗腦、施壓,說甚麼「你媽要不寫『三書』,或不在『三書』上簽字,你們孩子的政審就過不了關,上大學、找工作都要受影響。你媽也要進『學習班』」。
這位同修的大女兒是鄰縣的社區幹部、體制內人士,更是中共邪黨攥在手心裏可以任他們拿捏的對像。每週上門高密度騷擾都脅迫她帶路、開門,親自逼自己的母親簽字,讓她在眾目睽睽下表演黨性「滅親」。
這位同修說,邪惡以這種手段迫害我們,這對一個家庭來說是相當殘酷的。我的大外孫,正準備應考省組織部招收的優大生。如果考取,畢業後就是政府公務員了;我的小外孫,明年考大學。我的女兒、外孫都躊躇志滿,對未來的前途抱有很高的期望。一聽說我要影響她們的家庭、子女的前途,感覺猶如天塌一般。
我的兩個女兒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大女兒對著我喊:「你簽字吧!我們沒有辦法呀,我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呀!」小女兒又哭又鬧:」你就為你自己圓滿,我們都該為你犧牲,我父親也被你氣死了才好,就留你一個人。你太自私!」這些話,都令我剜心透骨。
我老伴被中共的騷擾迫害折磨的越來越焦慮,整天心神不寧,吃不下,睡不著。他說:「你如果影響了外孫的前途,你會後悔一輩子的。」為了躲避來騷擾的人,他每天下午兩點一過就出去,接近傍晚六點才憂心忡忡的回家。
在家庭、子孫的前途將「受影響」的嚴峻現實面前,親人在哭泣,自己還處於將進監獄的險境。這位同修不斷的學法、悟法,與同修交流切磋。人各有命的法理,師尊在法中早就講給了我們。
這位同修說,法理越來越明白了之後,自己的正念也就越來越強了,說話的底氣就更不一樣了。如當來騷擾的人不斷的用兒女、兒孫的前途來要挾我時,我就坦然的回答他們:「人各有命。」我一下子就站在法上了,常人的「前途、命運」的干擾就越來越搆不著我了,他們的這一招也就失靈了。
面對女兒們的哭訴,我就對她們講:「你們要想自己和兒女有好的前途,那就是相信法輪大法好,虔誠的尊重大法,就會得到人生的福份,就會有美好的未來。我如果順從了你們,違心的簽了字,那我就把你們推到了大法的對立面,毀了你們生命的永遠。這樣做,我有罪,你們也有罪,我不是害了你們嗎?」
我心中有大法,站在大法的基點上看待親情,看待兒女、兒孫的命運前途,我的心就豁然開闊了,自然就不會被兒女情帶動了。漸漸的,我走出了親情的纏繞。
以上不難看出,這位同修就是在法上理性的對待情,用強大的正念滅了情的纏繞,擺脫了難以掙脫的情網。
二零二一年五月,這位同修的女兒又領人上門來了。新來的社區幹部說:「要改變一個人的信仰是不容易的。」「我們做這事也是不情願的,我們不願幹。是上邊壓下來的,還要檢查,過不了關是不行的。我們要生活,這是我們的工作,沒辦法,以心換心,請你理解。」一場歷經三個月的「清零」正邪大戰,在師尊的慈悲保護與大法的引領下,比較圓滿的結束,家庭風波平息,兩個外孫正常上學、升學。
四、真善
有的人可能想,修煉人不是要處處為他人著想嗎?為兒子兒孫的前途、命運著想,「清零」簽個字,應付一下,又不是真心的,可能不算錯吧?有為他的因素,不也體現了「善」嗎?這是常人理解的善。
師父說:「如果他不破壞法,他又不修煉,因為你的圓滿他們會有福報,有的甚至可能去你的世界作為你世界中的眾生,也可能在世上將來得福報,那就看是甚麼緣份了。因為你在這個環境中修煉出來的,親戚啊甚至於祖輩上都會受益的。相反,那些迫害大法弟子、干擾正法的人,因為他,祖宗都會有罪因此會下地獄。」(《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我悟到,修煉人在修煉中的善是昇華的,善有更高的表現,更深的內涵。修煉人站在真、善、忍更高標準來看,要想子孫後代真正有好的未來,有福報,我們要修成,得正果,功成圓滿。向邪惡妥協「轉化」了,表面看保全了兒子兒孫的前途命運,是為他人好,是為他人著想的善,實質上是毀了他們。因為你不修了,或沒修成,他們進入未來、進入你天國世界的福報就沒有了。
而且親人們為了成就我們也吃了不少苦。比如他們所遭受的這種株連迫害,在二十餘年的迫害中擔驚受怕,在長期的恐懼中煎熬。如果我們向邪惡妥協了,保全了眼前利益,維護了親情,卻把他們推到了邪惡的一邊,使他們真的成了迫害人一夥的了,這不是真的為他們好,不是真善。
記的當地邊遠山區一位老年同修的孫子去參軍,一到鎮上聽說家裏有修煉法輪功的不能報名,要寫「轉化」,保證「不煉」,否則子女子孫不能參軍。孫子想到自己如果執意要參軍,父母會給奶奶施壓。他毅然返回,對奶奶說:「婆,我不為難你,我不參軍了。」這位孫子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後來他得了福報,找到了很好的工作。
如果我們大法弟子心很堅定,路走的正,家人就容易做好,他們就容易過好這一關。
有一位老年女同修,兒子在中學教書。一天,鎮政府辦公室主任帶一個鎮政府人員到學校校長辦公室裏召見其兒子。政府辦公室主任當著校長的面,對同修的兒子發威,大罵:「你媽不簽字,下你的工作。你就別教書了,回去守著你的媽。」兒子回家心急火燎的要他父親寫「三書」,讓母親照抄一遍。說如果不寫,要扣他的工資,下他的工作。老年女同修在修大法中親身受益,堅決抵制寫「三書」,也不讓老伴寫。她對兒子說:「你叫你爸爸寫,你是害你父親啊!你也不准代寫、代簽,這個東西誰也寫不得,這個字誰也簽不得。」老同修的態度堅決,不被利益與親情帶動,兒子也就穩定了,不再配合邪惡做這件事,也沒有下崗(失業)。
還有一位老年同修,兒子從母親身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好,也知道這麼多年的迫害,母親修大法的心是誰也動不了的。廠保衛處找到他,轉達街道、小區、派出所要他逼迫母親在所謂的「三書」上簽字,兒子就對保衛處人員說:「我媽煉了法輪功,確實身體好了,娃兒都給我帶到讀高中了。難道要我唾罵她、打她一頓,逼迫她不煉了?老人鍛煉身體,我們管不了。」迫害升級,幾天後,區委防範辦主任親自出馬施壓,對同修的兒子說:「要清零,你去喊你媽簽字。如果你不去辦,體制內的人都要受到影響,要下崗(失業)。你去不去辦這件事?過幾天答覆。」該同修的兒子說:「一、二十年了,你們都『轉化』不了她,叫我去『轉化』?」他不為威脅所動,邪惡自滅。
我悟到,如果說在切身利益面前,在親人受株連、遭到迫害、遭受痛苦時,生活、前途陷入了暫時的困境,我們也要理性的對待,用法來衡量,不要動常人之心,常人的情。不要把甚麼都看做壞事,被情帶動的心神不寧,焦頭爛額,甚至絕望。人都有來頭,都有神管。或許他們會在吃苦中消業,在被迫害的苦中體悟到甚麼是善,分清甚麼是惡,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淺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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