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我和親人得法修煉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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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三十日】

一、得法

我是二零零九年得法的。記的那一天我去走親戚,親戚她知道我信神,所以在我離開時給了我一本書──《轉法輪》,並囑咐我看這本書時先洗洗手。我接過書也沒看是本甚麼書,就帶回家了。

又不知過了多少天,一天晚上吃完飯,我突然想看看這本書,就洗了洗手坐在炕上看起來。不一會兒,就覺的肚子裏咕嚕咕嚕的直響,我對丈夫說我肚子直咕嚕,他說剛吃完飯它能不咕嚕嗎,我想也是,就沒在意。第二天,我再看《轉法輪》時,覺的肚子裏還這樣咕嚕咕嚕的,不看書的時候不咕嚕,你看時它就咕嚕。噢,我知道了,是看書看的,但那時不知道這是師父給淨化身體。

那段時間,我看《轉法輪》,不是從頭到尾順著看,而是挑著內容看,我丈夫也看。就這樣我有時看,有時不看的,斷斷續續看到了年底。

記的臘月二十五這天,上午趕集購買準備過年的衣服,晚上還要給孩子過生日;趕集回來吃了點飯,就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剛開始以為是趕集累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可誰知我和丈夫同時發高燒了,燒的眼皮、臉、嘴唇、渾身都燙手;雖然那時學法不深,但卻知道這不是病。感覺真是燒的不行了,也不想動了,就想睡覺,孩子生日也沒法過了。我倆就打開師父講法錄音聽起師父講法來。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醒了再繼續聽(那時還不太懂的敬師敬法);不一會兒又睡過去了,直到播放器沒電了,我倆也都睡沉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覺的身體啥毛病也沒有了,好了,一身輕,於是該幹啥幹啥。就從那時候,直到現在,我倆再沒吃一粒藥,身體卻一直非常好。大法真是神了。

二、訴江

從得法起直到二零一五年訴江,這中間一路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我從不知道甚麼是修煉,到一點一點知道遇到矛盾要找自己,向內找,到知道要與人為善、為別人著想;雖然覺的自己修的還很「飄」,但我能感受到自己心性一步步的變化和提高,這其中的感悟和妙處說也說不完,感受最深的是我訴江的事。

記的那一天,親戚同修跑來告訴我,說明慧網要求全民起訴江魔頭,一定要抓緊時間寫訴江狀。我聽了只是嘴裏答應著,心裏並沒把它當回事。過後同修又催著我寫。但當時不知如何寫,一點頭緒都沒有。上明慧網看看吧。看到上面已有好多同修寄出了訴江狀,也有交流怎麼寫訴狀的文章;但是我心裏還在犯嘀咕:我也不是有病才學法的,我也沒被迫害,寫甚麼呢?

於是我就去了親戚同修家住下,互相交流,明白了邪黨迫害法輪功就是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明慧網上看到同修的交流知道,起訴江澤民不是個人的事而是為了懲惡揚善、匡扶正義;為了結束迫害、挽救世人。

從同修交流中還知道,師父引領的正法進程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既然政府宣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擺出「依法治國」姿態,並稱該意見將於五月一日起施行。這不就是我們堂堂正正的起訴第一罪人江澤民的最好時機嗎?江魔頭發動了這場迫害,使無數世人被拖向地獄,就是要把江告上法庭,繩之以法,不能讓其再毒害眾生。

江澤民為了達到消滅法輪功的目地,一手建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恐怖組織「六一零」,在全國範圍內推行他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所犯罪行罄竹難書,其中包括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酷刑和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大規模活體摘取人體器官販賣牟取暴利,犯下了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

從人的層面講,這場迫害,不僅使法輪大法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使法輪功學員慘遭身心虐殺,還通過威逼利誘中國民眾參與到這場迫害中,使人陷於不義,從而摧毀了整個社會的道義良知,使中國社會的道德水準急速下滑。因此,江澤民必須被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大審判。

去同修家的過程中,還有個小插曲。因為那天已是晚上七點多了,自己一個人去親戚家真有點打怵,就給丈夫打電話,他那天正和別人一起吃飯,我問他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親戚家,他說不行,還沒吃完飯呢。說話語氣很不好、很煩躁的樣子。我放下電話後,心裏很不是滋味,眼淚都下來了。沒辦法,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去吧。瞅瞅天越來越黑,心想這怎麼辦哪?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自己跟自己說:情這個東西真不可靠!來到親戚家說這事,人家都笑我說依賴心太重了。我馬上意識到了這是依賴心!

目標明確了,思路清晰,訴江狀終於寫好了。準備親自到郵局去寄。先在家發正念,然後我們幾個人騎上摩托車去了郵局。在路上,我心裏很緊張,絲毫不敢懈怠,一遍接一遍的背著《論語》、發著正念。在半路上我忽然覺的前額就像一盞大燈一樣向外射出一片光,覺的身體忽一下就進到那片光裏邊去了,因當時心情緊張,沒去仔細體會,現在想來可能是師父在鼓勵我吧!

到了郵局,服務員很快給我辦理好郵寄手續,最後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說如果信件被簽收了,就會收到回執信息的。幾天以後我們果然收到了信件簽收的回執。

接下來我們就幫助不會寫字的老同修寫訴江狀。我們就一個同修家一個同修家的走,每到一同修家,同修口述,我們作記錄,回家後我們再整理出來;整理好了再讓小同修用電腦打出來,再拿給本人過目,說行了,再打印定稿,就這樣把所有同修的訴江信都整理好後,再一一寄出。整個過程既忙碌又充實,真是收穫多多!

所有這些老年同修有兩個共同點:1.她們剛接觸大法時都認為這功法太好了,一定要學下去;2.師父很快就給淨化身體了,有的在煉功點上就煉煉動作,晚上回家就出現了消業狀態,但同修都不害怕。

後來我丈夫也參與訴江了:在我們收到訴江的回執後,我馬上打電話給我丈夫,希望他能來親戚家。歇班時他來了,親戚同修告訴他說:哥你也要寫。他說:我不寫,你們寫你們的,別管我。但在我們幾個人的勸導下,他終於想明白了,正念上來了,也動筆寫了訴江狀。寫的雖然內容挺簡單的,但很實在;最後順利的寄出去了,兩天後,也收到了回執。

三、兄弟與弟媳們相繼得法

我娘家姊弟三個,我是老大,下面有兩個小弟。兩個小弟都是幹個體的,為人很實在。他們也都明白大法真相,也支持我們修煉。

先說說我小弟。在去年春天的時候,小弟的鄰居自己騎摩托車摔倒,受傷送進了醫院。檢查身體時,結果檢查出了晚期癌症,醫生讓回家保守治療。

有一天,這鄰居去村裏衛生所打針,去衛生所的路挺近,但走了一半走不動了,就打電話叫我小弟把他送去。小弟去了,看到他那個樣,心裏很難受。回家小弟身體就出現了不正確狀態,就是躺下想小便,但去廁所卻尿不出來,就這樣幾分鐘一次,來回折騰,一宿睡不好不說,還影響著弟媳沒睡好。

第二天,小弟給我打電話說要到醫院去看看。我說:等等,我就來。我帶上播放器(裏面有師父講法錄音)、《轉法輪》來到小弟家。可弟媳說他們已約好去醫院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堅定一念:沒事!一邊發著正念。結果去醫院後,化驗了尿、檢查了前列腺 、做了B超等,結果甚麼毛病也沒檢查出來,一切正常。可回家後,症狀還和從前一樣。小弟問我怎麼辦?我說你求師父吧,求師父加持,不承認這種感覺。然後我和他學了會兒法,能看出他學完法後,心態穩當多了。第二天,我和小弟繼續學法,並教會了他五套功法。小弟很用心學,結果三、四天後症狀全好了。

以前我給小弟看大法書,弟媳就說:姐,你那些書別給俺(指小弟)看,俺不看。我不理會她的話,也不生氣,照常讓小弟看。現在她看到小弟病好了,她都催著小弟去看了。這過程中,小弟的咽炎也好了。以前小弟在跟前坐下不用五分鐘,就會聽到他「吭、吭」的,嗓子老不利索。現在坐多長時間都聽不到他這樣了。

再說說我大弟媳和我大弟。

去年四月一日的清晨大概六點左右,大弟媳明媚從二樓下來想洗漱,可一不小心腳踩空了,就從二樓樓梯滾到一樓,全身動不了了。家人趕緊送醫院,扶她上車時,她不能坐,也不能躺,只能趴著。到了醫院,大夫說得住院。

這第一天,醫院是住下了,大夫拍了個片子,說是把腰椎骨給擠扁了兩節,護士給量了量體溫,說正常,大夫也不給開藥,也不給打針,就讓她這麼躺著。身體稍微一動,明媚就痛的直叫。

第二天,我把師父講法錄音、耳機、充電器等帶上,來到醫院。明媚對我說,一個大夫說要她動手術,要不以後老了腰會彎的;另一個大夫說不用動手術,把受傷的地方放上塊小鋼板,撐著上面的椎骨不壓迫下面的椎骨就行。她說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聽她說話的時候,心裏就堅定一念:只要你能聽師父講法,那就是師父說了算,其它誰說了也不算!我看了看她受傷的地方,也不紅也不腫;醫生不給開藥、也不打針,就讓在這等。我就跟她說:你聽師父講法吧,先別管那麼多。她說好。我把播放器放到她枕邊,給她戴上耳機讓她聽法,我就在一旁發正念。聽著聽著她睡了,睡的很香。就這樣幾講聽下來,她說她的腰不那麼痛了,自己敢試著翻身了。我高興的說:師父在管你了!你要堅持聽。她點頭答應。

第三天,大夫還是沒管她,只是小護士來測一下體溫,體溫一直是正常的。第四天,我們一商議,決定辦出院回家。

回家後,我每天晚上八點左右到明媚家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她躺著只能煉一、二、三套功法,四和五套功法煉不了。在第八、九天的晚上,明媚想去廁所,叫大弟,他沒聽見,叫姪兒,姪兒也沒聽見;結果她自己爬著下了床,推著我姪兒的電腦椅(電腦椅腿下面有輪子)去廁所。她看到自己能站起來了,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心裏挺高興。

這期間,我還給她幾本明慧編輯部編輯的《絕處逢生》叫她認真看。她看後說:「姐,我看這些小冊子時,感覺真好,越看腰越舒服。」那當然了,我們明慧編輯部編輯的小冊子都是帶有正能量,還能鎮邪滅亂呢!

三個月後,明媚完全好了,能幹活了。我真替她高興。

明媚好了,我大弟在這三個月裏可累的不輕,又得買菜做飯,還得照顧明媚,還得拿活、送活、分活,把活安排下去,還得看好工人,人瘦了好幾斤。有一天,他幾個同學聚會,有個同學說他瘦了,得看看是不是有糖尿病。當時大弟沒多想,可回家後心裏就犯嘀咕了,心想得去看看。結果去醫院一看,真是血糖高,沒吃飯的時候檢查是13,吃了飯是16;兩口子驚呆了,對這個結果接受不了了。

明媚給我打電話,說他們現在醫院,大夫讓住院,叫我過去。我來到醫院,看到我大弟的樣子就問他:「你是在這讓醫生觀察觀察呢?還是像明媚一樣回家聽師父講法呢?何況你家裏還有工人和那麼多活等著,怎麼辦?你自己考慮考慮吧。」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去醫院替換明媚回家,明媚就給我打電話說:「姐,不用來了,我們這就收拾收拾回家。」我說好,我在家等你們。晚上我和他們一起學法煉功,我對大弟說:「這樣你既能照顧著工人幹活,又能使你身體恢復健康。這是好事,可能該你得法了,該走進大法來了。」大弟說要學就安心學,給工人放一個星期的假。我笑著說:那太好了,你悟性還挺高。

在這幾天裏,我們都沐浴在大法中,學法、煉功、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在不斷的給我們淨化著身體。明媚、大弟和我都開始拉肚子,但沒有任何不舒適的感覺。我們都笑了:師父在管我們,感謝師父!最犟的小弟媳婦也跟著我們煉功了,我們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她也看,她也在變。

去年八月二十五號是黃曆七月初七,弟弟、弟媳們買上水果、月餅來我家,給師父法像供上,感謝師父的救度洪恩!明媚還說:「姐,你知道我怎麼了?」我說:「你怎麼了?」她說:「我感冒了。」我趕緊問:「你吃藥了嗎?」她說:「沒吃,四天就好了,而且我眼不花了,黑線都能看見引到針裏去。謝謝師父!」

結語

師父偉大!大法無所不能!在這十年的修煉中,師尊為我和我的家人傾注的心血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這些是能說出來的,更多的只能意會不能言表。感激師尊的救命之恩和慈悲苦度!

弟子代全家人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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