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解體巨難 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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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初看完《轉法輪》後,雖然對有些表面名詞、概念不清晰,也理解不了那麼深,但師父講的字字句句,我都相信,尤其在書中每次看到「真、善、忍」這三個字,就像觸動了我內心深處非常久遠的一種記憶或甚麼東西,發自內心的產生強烈的共鳴,我感慨,生命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狀態啊!我莊嚴的對書中師父的法像合十!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修成!因為我相信師父一定會把我度成。這種「信」發自生命的內在,就是流浪的孩子終於找到了父母,找到了溫暖的家的感覺。

我在大法中已修煉二十六年,一直都在努力跟上正法進程。雖然曾被邪惡鑽空子,摔過一些跟頭,甚至面對過生死安危,但我對師父的正信,從未懷疑和動搖過,明確知道是自身業力、悟性和對自己要求不嚴、或執著心所導致的魔難。雖然歷經多次迫害,萬幸的是,除了初期的法理不清,正念不足,之後多年經歷的幾次迫害中,我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依照大法法理的指導、實修中正念解體邪惡,堂堂正正回家的。

多年正法修煉中,我在實踐正念正行方面有一些體會,多次證實過大法的威力真實不虛。下面分享兩個正念正行中證實法、展現大法威德的修煉故事,如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正念正行解體巨難

二零一零年,由於我對丈夫的情,被邪惡鑽空子遭綁架。當時家是資料點,也做《九評共產黨》一書,有該書的半成品70多本、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師父大法像、做大法書的機器、設備等等都被惡警搶去,當時他們把製作《九評共產黨》定為大事。邪惡抄家時,丈夫(同修)正念十足地命令帶頭的市裏頭目把師父法像留下,強大的正念震懾了邪惡,使惡警把師尊大法像從車裏放回我家。兩天後我從看守所回家,看到師父大法像仍然在家裏,這給我增添了強大的正念。

剛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時,想到自己又被邪惡鑽空子遭迫害,讓師父操心,感到很對不起師父,我就鄭重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集中全力、非常大聲的跟師父說:「師父!雖然弟子有漏,但我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裏正念解體邪惡──出去!」我是發自內心的跟師父說的,感受到「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轉法輪》)

我被直接關在將要被判重刑的監倉裏。當晚我睡意全無,閉上眼睛,感到非常強大的能量一直包圍著我。平時沒甚麼功能展現的我,發正念時感到前額冒金光,我知道師父看我動了真念,有一定要解體邪惡的決心,在加持我啊!第二天,面對一夜之間環境的巨大反差、對先生的掛念,觸動了很深的情,我流淚了。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去掉情魔,感到心裏的物質輕了許多。

大量資料、機器、設備被邪惡搶走,邪惡想重判我。這時師父的法展現在我的腦海裏,「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想家裏這麼多資料和機器設備被搶走,又被直接綁架到要被判重刑的監倉,這實實在在的環境,身在監倉裏,怎麼能把這一切當作甚麼也沒有發生呢?但隨即想到,既然師父點悟我,那我就聽師父的話,我要破迷,就當作沒發生甚麼,甚麼也沒有,那接下來我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跟世人講真相、勸三退。那兩天裏大概勸退了16人。

監室裏明白真相的世人說,之前被綁架到這兒的同修們都很好,令人敬佩,但世人也很失落,說她們那麼好,還是被判刑送監獄去了。看到世人失望的眼神,我在思考,歷史上釋迦牟尼、耶穌這些覺者都因為度人而被迫害,讓參與迫害的人犯下迫害度人覺者的重罪,在地獄裏無盡地償還。今天大法來救眾生,師父賜予我們法寶──發正念,解體邪惡、解救眾生。我自問:我相信發正念的威力嗎,我有這個力量嗎?自答:是的,我有,即使我力量不夠,我有師父幫,一定要開創、破除邪惡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的慣例。

我就是要開創這條路。我在修心的過程中,不斷增強信師信法的信念,最後堅定一念:我就當作是孫悟空鑽到鐵扇公主的肚子裏,邪惡看守所你敢關我,那你就死定了,我一定會搗毀你!證悟到這一點後,心裏很踏實,我想今晚先休息好,明天早上我就集中解體你。

次日早上,我高密度發正念,力量非常強,剛發了一個多小時,看守所的醫生就急忙叫我名字,說我血壓好像有點高,一定要給我量血壓。其實我並沒不適感覺,但師父打開了我的智慧,我就和血壓計溝通:你把數值升高,你幫我,以後你去我的世界當眾生。血壓計一下就飆升到200左右。醫生叫來所長,好像發生了天大的事,對著我叫,讓我吃藥,說我這種情況隨時會中風或死亡。這樣嚴重的後果從醫生嘴裏說出來。

但我坦然不動心,因為我們修煉人沒有病,這一點我絕對信師信法。我原本坐在地上,立刻就站了起來,威嚴的跟他們講真相,要求無條件釋放我。我嚴肅的告訴所長,讓他轉告:誰抓的我,就讓誰來放我。我們在正念下說出的話就是響噹當的「炸雷」,結果就是指揮抓我的國保大隊頭目來接我出去的。

之後,他們帶我到外面的醫院去檢查。我對接觸到的警察講真相;在醫院裏大聲講真相,讓在醫院看病的人都看到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我給看病的醫生講真相,並問他有沒有戴過紅領巾,他說戴過,但遺憾的是,當時我正念沒那麼強,沒跟他講三退,但他大概明白了我問的他意思了。作為一個有臨床經驗的醫生,他從我的氣色、神態和反應中,判斷我沒病。我大聲說:鎮壓法輪功是千古奇冤,我們這些好人這麼多年被迫害,我不能配合你們,讓你們繼續關押迫害。我也擺正關係跟世人說:即使得病,也得回家看病,在這裏就是不配合,不允許繼續非法關押。

明白真相的醫生幫我,跟警察把我的「病情」說的挺嚴重,警察聽我講真相後也動了善念,給看守所所長打電話說我的「病情」嚴重,一個女警含淚微笑著聽我說完,坐在我旁邊,壓低聲音,真誠的跟我說:「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裏,我們會成為朋友的。你記住,按你現在的血壓,即使有(邪黨)法律也沒用,不敢關你了,會讓你回家的。」她善意的給我出主意:「高血壓的藥已經開了,你回去還是先吃了,把血壓降下來,再接著煉功。」

當晚國保大隊頭目氣急敗壞的來接我,讓我簽「取保候審執行書」,我拒簽。我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看似一場邪惡精心策劃的巨難,在大法的威力下解體了。

二、在探視丈夫中講清真相

先生被非法關在監獄裏,那裏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殘酷。我經常去探視先生,邪惡知道我也是大法弟子。我每次去都動善念,慈悲那裏的眾生,發正念解體邪惡對獄警的操控和抑制。我注重儀態,著裝得體大方,慈悲中透著威嚴,使那裏的女警、男警們對我肅然起敬。

以前,負責辦理探視接見的女警們對探監的家屬都不友善,認為犯人家屬都低她們一等。不久後我發現,她們被善的力量感化,對那些探監的家屬也變的和善、禮貌了。看到我去,她們親熱的稱呼我:「姐,你來了。」因為我看起來顯年輕,皮膚白裏透紅,開始見人時,有一次她們驚嘆於我的年輕。我說我年輕就對了,因為我煉法輪功,身體好。她們不明真相,驚訝的說:煉法輪功的應該抓起來啊。之後在我等待接見時,有人把我舉報到監獄610那裏。

610人員特意穿上一件印有多個鐮刀斧頭五角星、邪旗的衣服,可能是執行特別任務用的,特意搞了這麼一件衣服,穿上來壯膽的。帶著一個非常高大的保安,手裏拿著一條大皮帶。我主動出擊問保安,你拿這個(皮帶)來幹甚麼?他愣愣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心懷善念,樂呵呵的對氣勢洶洶的610人員說:「你們接觸過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她們(指舉報我的這些女警)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他的陣勢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看沒嚇唬住我,還跟他講真相,他一下就閉嘴了,顯然他背後的邪惡被銷毀了。

那些女警看到我樂呵呵的跟他說話,還以為我們很熟呢。我不怨恨那些舉報我的女警,照樣慈悲善待她們。那些女警說:你這人真好,就是學法輪功不好。我說法輪功教人「真、善、忍」,在現在這種道德敗壞的社會,法輪功以「真、善、忍」三字真言重樹我們的道德民心。共產黨打擊法輪功是錯的。我說:「我也坐過共產黨的牢,坐牢算甚麼。這麼多年受打壓,還得經常來這裏看望先生,我受這麼大的冤屈,在苦難中能夠具備強大的內心,得益於法輪大法的力量。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經常找機會跟見到的警察們講真相。會見先生時,師父打開我智慧,多年裏我每次去監獄見先生都是為眾生而去,每次見先生都是跟先生用聊天的方式,展現我們修煉大法後,回歸到傳統的人生觀、價值觀的理念。會見時,警察會在旁邊監聽,同時還同步在監控室錄音,之後他們拿回去回放。有時對我錄像,我破除一切觀念,打扮的端莊大方,慈悲祥和,說話語句組織都很注意,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證實法,清除世人頭腦中的毒素、被造謠謊言欺騙的毒害。

這些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監區的警察被毒害很深,我有意用跟丈夫聊天的方式解體警察思想中的邪惡因素,目地都為眾生好,並展現大法弟子樂觀向上的風貌,清除邪惡毒害眾生、造謠醜化大法弟子形像的因素。連那裏的一個惡警都不得不跟我丈夫說:「你看你太太的心態多好。」

我常年堅持去監獄發正念,感到師父賦予我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救度眾生。風風雨雨中,大法逐漸把我造就成了一個為他的生命。在個人修煉中我還需要勇猛精進,去掉安逸心。師父發表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對照後,我要嚴肅對待大法修煉,奮起直追。

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弟子叩拜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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