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那個「申公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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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十四日】以前,每當讀到《轉法輪》中關於姜子牙與申公豹那一段法的時候,由於作為知識份子,存在一種認識法的障礙,習慣於用常人思維來學法,因此,心裏總有個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是不敬的想法冒出來,但我始終堅信師父的每一段法都是有序的安排,每一段法也是與每個弟子提高有聯繫的。隨著學法的深入,現在也會分清那個生出不好想法的我是「假我」,我不承認它。

一直到最近發生的一些過心性關的事情,我才更理解和明白了這一段法。突然我清醒了:最近我的所思所想,不就是那個「申公豹」嗎?對學法小組老同修A起了妒嫉心嗎?但我知道這個不是真的我,是「假我」,馬上,那些不好的物質不再糾纏我了,我的空間場清亮了。現在我更要曝光它,把這個妒嫉心解體掉。

我是在二零一三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們學法小組裏只有一位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同修A,我也是因為A的介紹而走入大法修煉的。我是我們小組裏第二位得法的大法弟子,所以我們這個小組基本都是年輕的得法不久的大法弟子。

一直以來,我們都會對A有很強的依賴心,而且在心底,多少都會有點拿A對照自己,而不是用大法對照自己。而A也經常顧慮我們是新學員,對我們也是比較寬容對待,總覺的我們得法已不易,很害怕如果對我們嚴厲的話,會把我們推出去。而且A後來由於帶孫子,跟其他老同修慢慢的也減少了交流(A一般是從其他老同修那裏拿取資料)。

在這樣的情況下,慢慢的,以至於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們學法小組的各個同修都出現了懈怠、流於形式的修煉狀態,譬如:集體學法走過場(以私事為重,有一點事情,就不來參加);很少煉功、發正念(A除外);不看《明慧週刊》(以前A拿來的,也沒有人去主動看,後面A也沒有拿來);極少講真相;互相恭維(總是說現在講真相很難,監控很厲害,覺的大家都比常人好多了,還說我們自己屬於上士聞道);忽視自身修煉(人心重,在家庭或工作中,與常人無異);等等。現在回頭一看,實在太可怕了!

幸得師父的不離不棄,在中共病毒疫情後,我們開始陸續地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我翻出了多年積存在家裏的《明慧週刊》,一本一本的閱讀。其實,現在回想起來,以前不愛讀《明慧週刊》就是被舊勢力拖著,是疫情期間,師父為我們解體了不少黨文化毒素,我們才得以清醒過來。同時我與家人同修也驚覺起我們應該負起責任,不能像以前那樣依賴A拿資料,我們都是青年大法弟子,為甚麼就這麼不悟呢?!於是我們開始自己做起來,每週給組裏的同修分發資料,分享閱讀《明慧週刊》的重要性。此外,我們各自也重視了每天的學法、煉功,互相鼓勵督促,按各自條件都在每天歸正著自己。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既是自己身心的,也是整個小組的變化。

但隨之,考驗也來了。由於覺的自己做出了很多新的嘗試,也比往日精進不少。其實在這段日子裏,我一直在提醒著自己不能起歡喜心、顯示心等等不好的心,無論做甚麼,我們都只是做我們弟子應該做的事情而已,沒甚麼值得炫耀的。但那個後天的「假我」,還是鑽了空子,特別在與A的交流和相處當中,不斷的浮現很多A做的不夠好的地方,總覺的A有點掉下來了,身體狀態大不如前,帶孫子以後,由於害怕家人埋怨,都不敢講真相了,家裏環境也處理不好,人心重,跟以前的老同修失聯之後,她也沒有盡力去尋回等等。有那麼幾天,我腦子裏不斷出現A這樣那樣的狀況,我也沉浸在怎麼跟她說,跟她爭辯的情境之中,導致我學法、煉功都不能靜下來。

後來在一天的打坐中,突然打進來一段法,就是《轉法輪》中關於申公豹與姜子牙的那一段法。突然我就清醒了,最近我的所思所想,不就是那個「申公豹」嗎?對A起了妒嫉心嗎?起了怨恨心嗎?認為A「又老又沒本事」嗎?但我知道這個不是真的我,只是「假我」。馬上,那些不好的物質不再糾纏我了,我的空間場清亮了。

雖然A由於個人原因,出現了懈怠的狀態,但我明白了,這個也不是真正的「她」,她修好的那一面已經隔開了,而且她沒修好的這一面不正好可以讓我看看我自己的妒嫉心、怨恨心、顯示心和歡喜心嗎?她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是我們的同修,我們應該對自己的同修給予足夠的慈悲和信心,通過努力,我們都會走出來的。作為同修,我們應該更著眼於自身的修煉,而不能老是盯著其他同修。對其他同修更多的應該是給予鼓勵、善意提醒和支持。

果然,當我放下了,A也開始轉變了,很多問題,她自己已經意識到了,並在努力歸正中。而我自己,也把目光轉回到自己的身上,多向內找,特別是回顧這段時間裏,多挖挖自己的心,而不是幫別人找問題,找別人的問題,我修的應該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此交流文章僅作為本人修煉過程的一點感悟和記錄。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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