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婦:苦命的我在大法中修煉、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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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七日】我今年八十歲了,經歷了人生中的痛苦和不幸,如果不是修煉大法,不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有幸於一九九五年七月喜得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給了我一個嶄新的生命,從此我走在了返本歸真的路上。今天就請同修代筆,寫出我的修煉歷程,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苦難的前半生

在我六、七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因病雙雙過世,我們三姐弟就成了沒爹沒娘的孤兒,姐姐給人當了童養媳,我和弟弟先後被送到了孤兒院。在孤兒院裏,斷斷續續讀點夜校,弟弟不久就被人領走了,從此我失去唯一的家人,就像路邊的小草一樣,自生自滅。

大約八歲左右,我被人領養。養父母脾氣暴躁,根本沒把我當人看,動不動就打我,而且往死裏打,留下了終身的傷痛。至今想起,仍心有餘悸,淚水漣漣。

有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尿床了,爸爸媽媽很生氣,兩個人同時對我又打又罵,還用煙頭燒我的下身,在我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還有一次,院子著火了,大家住進招待所,爸爸的一個杯子被人拿走了,要我去找。我沒找到,爸爸大發脾氣,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我右臉上,我直接摔在地上,一顆門牙撞缺了一大塊,耳朵好痛。後來我的右耳就徹底聾了,落下終生的殘疾。

後來,爸爸媽媽又領養了一個男孩,就叫我帶弟弟,有一次,嫌我沒帶好,爸爸拽著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又使勁的擰我身上的肉,擰的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痛的我昏昏沉沉的。第二天梳頭時,脫了一大把頭髮。上學遲到了,被老師盤問,我說爸爸媽媽打我,老師看到我一身的傷痕和一大把扯脫的頭髮,非常心痛和難過,連說:打得太狠了!

這種地獄般的日子大約過了兩年,爸爸因為犯事,被關起來了,我又被送回孤兒院。我十四歲就開始工作,渾身是病,非常痛苦,整天愁眉苦臉,經常獨自流淚,感歎自己命運太苦,沒過上一天開心的日子。同事常說我像林黛玉,一種弱不禁風的樣子。

種種痛苦魔煉了我的性格,我變的很倔,很要強,在單位裏,無論做甚麼,我都不能低於別人。在家裏,我說一不二,否則,我誰也不會放過。

二十三歲那年,我結婚了。婚後生了兩個男孩,丈夫脾氣很壞,喜歡罵人,動不動就打兒子,喝酒、打牌樣樣來,我們三天兩頭吵架,加之我身體不好,更是雪上加霜,有好幾次都不想活了!

「文革」時期,丈夫被人告發鳴槍傷人,要被判刑,單位要我和丈夫劃清界限。我想我要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感到太難了,心灰意冷,於是我抱著兒子,來到湘江大橋上,想和兒子一起投河自盡。可是我爬不上橋邊的護欄,望著滔滔江水,百感交集,我為甚麼活得這麼苦?再看看可憐的兒子,我實在不忍心,為了兒子,再苦再難,還是要堅持活下去!

後來有一次,兒子在學校因為做小動作受了批評,丈夫喝酒回來後很生氣,要懲罰兒子,要兒子跪在地上。我就幫丈夫打來一盆洗臉水,想要他洗完臉去睡覺,勸他這次就算了。丈夫卻把水從兒子頭上淋下去。當時我心裏很難受,把兒子的衣服換好後,我站在廁所裏,只想上吊自盡,一了百了。想了好久,還是沒下決心。

日子就這樣熬著。我身體每況愈下,真的是百病纏身,我患有神經官能症、三叉性頭痛、胃下垂、心動過速、風濕性關節炎等等疾病,腿上長滿了蛇皮癩,整天不停的打嗝,晚上無法睡覺,還有很多難以言表的痛楚,真是度日如年。

幸遇法輪功

因為身體不好,我到處求醫問藥,不見好轉,就練了幾種氣功,除了偶爾感覺輕鬆外,身體並沒有多大改變。

一九九五年六月,我認識了一位修煉法輪功的老鄉,從此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生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不是偶然的。我原來所吃的苦,都是為今天的修煉鋪路,因為師父講:「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轉法輪》

通過學法,我提高了心性,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不再為自己的過去唉聲嘆氣,努力按師父的要求,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我願將大法的美好帶給所有的有緣人。開始,老鄉同修帶著我到處洪法,後來我單位就有十幾個有緣人得法了,於是老鄉同修就要我負責我單位這一片,帶著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後來又進來了一對工程師夫妻同修,工程師的文化高,我就和他一起負責。

在大法修煉的環境中,我忘卻了所有的煩惱,日子過的忙碌而充實,我感到無比的輕鬆,不知不覺中,我才意識到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不打嗝了,晚上睡覺也香了,其它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有一次,我丈夫突然發現我腿上光光的,所有的蛇皮癩都不見了!

我的喜悅難以言表,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承受了無邊的業債!感謝恩師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

闖過生死關

二零一六年三月的一天早上,我突然鼻子出血,我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很快就停了,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是這樣,到了第四天,鼻子流血就像水管放水一樣,流個不停。我就跪在師尊的法像前念:「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我的大兒子也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救我媽媽。」

後來兒子還是把我送到醫院,我就帶了MP3去,天天聽師父的講法,天天念九字真言。醫院檢查我血壓很高,還要我住院,我不住,在醫院呆了幾天,就回來了。回家後,我繼續學法煉功,不再量血壓,我不管它了,因為我有師父管。就這樣,慢慢的就好了。

有一次在床上,我突然出現了眩暈症的症狀,看到房子都在轉啊轉的,我馬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媳就在隔壁房間睡覺,我也沒有喊她。我自己扶著床邊慢慢的走到洗手間,再慢慢走回來,繼續煉功,白天我照樣出去講真相。結果很快就好了。

去年疫情期間,我兩個兒子全家都陽了,我也有一點輕微反應,鼻子堵塞,兒子要我吸氧,我不吸,要我吃藥,我不吃,兒子很生氣,主要是擔心我出事,因為這次疫情中死了很多老人。我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我加強學法煉功,增加煉功時間,同時否定它們,我想:我是修煉人,這個瘟疫與我無關。不久就好了,平平安安過來了。

師父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每次我把自己交給師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大法熔煉我

人們常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苦難的一生,練就了我嫉惡如仇的剛烈,誰要惹著我,我叫他吃不了兜著走。在家裏更是如此。可是自從我修煉後,我處處都在改變,如果不是大法的威力,誰也改變不了我。

有一次,丈夫為一百元錢和我吵架,把一桶垃圾倒在客廳裏,在門口把鞋脫掉,拿鞋向我的頭摔過來,我進了臥室,他又跑到臥室,踩在床上打我的頭,還把我的手指扳出血了。當時我想到:我修大法了,不能和他一般見識。那一刻我忍住了,我沒有和他打,我要是沒修煉,我怎麼也出不了這口氣,肯定會跟他打個你死我活才罷休。

還有一次,也是為了一百元錢,丈夫一頓亂罵,我心裏很難受,真想和他吵一頓,可我想到我是修真、善、忍的,還是忍了,還給他做了面,端給他吃,我說:「你打也打過,罵也罵了,面也給你送來了,你還不好啊?」丈夫卻毫不領情,把一碗麵倒在了地上。我默默的把地上的麵撿起來,邊撿邊想:「我沒修好口,當時不應該說他。」然後把面洗乾淨,自己吃了。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一次,丈夫回來晚了,他一到家,我就責問他:「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丈夫一聽我的語氣不好,就氣沖沖的把買的水果往地上一丟,我突然想到是我說話的口氣不好,我沒吵也沒鬧,很平靜的把地上的水果撿起來。要在平時,他敢這樣對我,我馬上得和他幹起來,我從來就沒怕過誰。

從二零二二年九月開始,我發現我放在家裏的錢總是莫名其妙的少幾張,我想家裏除了兒媳婦,誰也不會去動的,有好幾次我都想查個水落石出,把家裏的內賊揪出來,讓兒子治治她,我兒子很孝順,肯定會聽我的。但我還是忍住了。通過學法,用大法對照自己,師父講:「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悟到這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可能是我以前欠她的,心裏也就平靜了。

最近和同修交流,我悟到,不但不能怪她,反而還要對她更好,讓她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美好。常人都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何況我是修大法的,要更加有寬容之心啊。

後來,這件事情兒子還是知道了,我跟兒子說:只要她改就行了,不要找她的麻煩。每次我對她都很好,平時她不在家時,我還給她留飯菜,我想兒媳遲早會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寬容的。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利益之心,這一次我一定要去掉它。要是我沒修煉大法,我哪裏忍得住啊,我早就罵翻了,甚至還會打她,整個家庭就會鬧的雞犬不寧。

大法無所不能,讓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變的平和、理性,遇到矛盾處處找自己,家裏的火藥味少了很多,從而擁有了一個和睦的大家庭。大法給我帶來的好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如有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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