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八日下午一點半,紀廣奎準備送孫女上學,突然7、8個警察闖入家中(有廬陽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安慶路派出所警察),他們非法抄家後,將紀廣奎綁架到派出所。過一小時後,不法警察又到紀廣奎和妻子的住處非法抄家,搶劫走大法書籍。
第二天下午,紀廣奎被非法關押到合肥市看守所。四月二十七日,紀廣奎被非法批捕。六月十九日,警方把捏造的構陷他的所謂案件已送到蜀山區檢察院。
紀廣奎,一九五六年生,大學專科畢業,工程師,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以前得了嚴重的糜爛性、萎縮性胃竇炎,各大醫院都看不好,參加了吉林省延吉的一次法輪功學習班,八天時間病就好了,久治不癒的咽炎也好了,各種刺激性的食物都可以吃。他時時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家庭和睦,工作業績一直受到領導和同事好評,也常與同事說起修煉法輪大法的受益。
因修煉法輪功,紀廣奎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員殘酷迫害、二次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一年三月,紀廣奎在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惡警追捕,機智逃出後,流離失所,六月份在雲南又被非法抓捕,被毆打得遍體鱗傷,並遭殘酷折磨,雙手背後上下被銬數小時,直至雙手變色、血脈不通才打開,致使左手兩年多沒有恢復、不可負重、經常疼痛。紀廣奎被由雲南劫持回合肥,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八月一日被非法判刑兩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被送進安徽南湖勞改農場。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晚上十點多,紀廣奎接到電話說,他的車擋路,要求下來挪車。結果剛開門闖入十幾個人,其中有合肥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三、四人,非法抄家搶劫。晚上十二點,警察用車把紀廣奎劫持到巢湖市公安局刑偵樓(執法辦案中心),關在訊問室鐵椅上。十九日凌晨三、四點鐘,進來一個便衣(後經了解是巢湖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郎登山)用四根牙籤並排插進紀廣奎右手中指,插到一半拔出來,再插到指甲縫底部,又拔出用兩根再插到底,鮮血直流。問紀廣奎說不說,紀沒說話。他又用四根牙籤往右手無名指插一半,又拔出來插到底。郎登山又要紀廣奎站起來,用手掌打左臉兩、三下,用拳頭打頭三、四次,手指對兩眼彈打幾下,用拳頭猛擊左胸心臟部位,致使紀廣奎胸部的心臟部位後來長期疼痛,喘氣都痛。警察還用雙手掐紀的脖子按到牆上,紀差點喘不上氣。郎登山說對你們這樣的人可以過分沒事;還說我們還有把啤酒瓶蓋摘掉,把帶壓力滿瓶酒的啤酒瓶直接塞到肛門裏,沒有不說的,對新疆人我們就是這麼幹的!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六日,紀廣奎被合肥巢湖市法院非法庭審。公訴人指控紀廣奎八條所謂「罪狀」,被紀廣奎與律師一一駁回。其中一條,紀廣奎說:我簽字時明明是一百多張真相,怎麼到法庭上就成了一千三百張了?公訴人不回答。對於紀廣奎被刑訊逼供之事,公訴人隻字不提,法庭審判員周可平只在快結束時輕描淡寫的問了幾句。公訴人一般都是你駁你的,我依然訴我的。審判長多次打斷律師合法辯護、阻止紀廣奎的自辯,還說:「你知不知道我有權力禁止你發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四日,巢湖市法院非法判紀廣奎四年,並勒索罰款五萬元。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七日,紀廣奎被劫持入安徽宿州監獄。在監獄內,紀廣奎遭受吊銬、關鐵籠子、噴辣椒水的酷刑折磨、也不許與家人通話。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八日,紀廣奎出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紀廣奎一大家人遭受迫害。哥哥紀廣傑,二零零三年七月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關進安徽第三監獄迫害(宿州監獄),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含冤離世。妻子張蘭萍也兩次遭非法勞教,被野蠻灌食險些喪生。姐姐紀廣雄,安徽大學附小教師,堅持修煉法輪功,十多年遭中共各級人員無數次的騷擾、抄家、綁架、關押、強制洗腦、注射不明藥物,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姐姐紀廣秀、紀廣英多次被非法關押、關洗腦班,被非法勞教。紀廣秀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被綁架,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在青海省西寧市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在青海省西寧市女子戒毒所遭身心摧殘;三年期滿後又被送安徽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八日,紀廣奎再次被警察非法入室綁架、非法關押在合肥市看守所構陷。
檢察院檢察官張琪(男)
法院法官 夏雲嬌(女)
辦案警察:儲勝強、李洋洋、鄭劉鋒
派出所電話:所長:18815650235;教導員:18815652824;
分局監督投訴電話:0551-66263636、18815652382;
市局監督投訴電話:0551-66110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