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字看承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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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五日】中共推行簡化字,造成很多混亂和難以挽回的文化損失。比如,在人類社會,改姓本是一件大事。婦女嫁入夫家,婚後改為夫姓。丈夫入贅妻家,孩子跟隨妻家姓氏。如果隨便把他人的姓氏改為了自家的,則多半是刻意對對方貶損甚至侮辱。

然而,中共的所謂簡化字,卻讓中國人的一些姓氏,逐漸被混為了一個姓。若是百姓自家沒有家譜文獻流傳,那麼後代很難區分誰的姓是被黨改過的。例如「甯」和「寧」(繁體字裏「甯」姓和「寧」姓都有)、「藍」和「蘭」(簡化字以前有少量「蘭」姓,當今的蘭姓大部份都是簡化後的藍姓)、「蕭」和「肖」(過去也有極少量肖姓,但讀音為第四聲)、「於」和「於」(原本也是兩個姓)。其中以肖姓最甚,大陸的「蕭」姓基本都被改了。

一九八六年,黨國正式廢除爭議巨大的第二批簡化字(「二簡字」),只保留五十年代推行的第一批簡化字。但這些「二簡字」時期產生的姓氏卻很難改回去,因為改姓氏非常麻煩,不僅要提供大量證明材料,還涉及大量證件的更改。網上有篇署名「匿名用戶」的文章說,台灣有一名蕭姓旅客,因為登機牌上的姓被強行改成了「肖」,導致不能登機,無故在機場滯留了近三個小時。

另外中共奪取政權初期還有一段軼事:著名作家蕭乾,有一次被某家報紙寫成「肖幹」,於是他十分憤怒,多次在公開場合反對漢字簡化,結果反右期間被打成了「右派」。

蔡暢(一九零零年~一九九零年)是中共早期領導人之一、女權主義領袖、中共七至十一屆中央委員。在簡化字橫掃中國大陸從小學到大學到新聞出版業的那個年代,她強烈表示,誰也不許把她的姓寫為草字頭下面加一個人才的「才」。大概是由於她的資歷、年齡和中國仍然需要的她的國際影響,於是黨報頭版新聞的要員名單中,赫然出現了為她個人保留的「蔡」這個遭到「革命」的字。

北宋的王安石在《遊褒禪山記》中寫道:「古人之觀於天地、山川、草木、魚蟲、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倉頡造字就是直接觀察物之「形」,以平時積累的印象體悟其特徵,描畫出來,所以是「象形字」。如「爪」字就很像飛禽和動物的爪子,如「鳥」字、「齒」字都象形。象形是最基本的,還有「音、意」兼之。如「飛」字就很像飛禽,有翅膀,內有「升」字,是形、意相合。人靠樹休息為「休」字,家具也多為木製品,天人合一,符合自然五行。

雖然已經很難追溯和考察出全部漢字的淵源,而且古人寫字也會簡化,用以提高識字和書寫效率,比如從篆書到楷書,就是一種簡化過程,但古人從未刻意抹殺和否定漢字結構中的內涵。這點與中共的簡化字操作有著本質的區別。

正體漢字(現多稱繁體)雖然大多筆畫較多,但卻內涵明確,更包含維護人類道德的意義,非同小可。我們可以對比一下「聽」字。繁體字的「聽」是「耳」依伴著「德」。望文生義,令人不難想到傾聽應與道德相關,即不該聽的不聽,敗德的音樂、謊言、無聊的閒話等等都不該聽。而簡體字的「聽」則是「口」依伴著「斤」。望文生義,是否中共不但剝離了聽的內涵,還教人把聽和斤斤計較聯繫在一起呢?又如聖人的「聖」字,繁體字是「聖」,大耳(善傾聽)、小口(修口少言)端坐如王,才是聖者。而中共的簡體字則是「又土」,望文生義,這是中共在罵聖人嗎?而且中國人的子孫後代,每次寫這個字,都會和中共一起罵人,養成髒口的意識形態和生活習慣。

中共推行簡化字的最大藉口是說繁體字筆畫多。其實常用漢字不超過三、四千個。只要學會這幾千字,又能夠經常書寫(文章、書信等),就會越用越熟,而且寫字的時候會經常受到古人道德風範的薰陶,作為炎黃子孫,何樂而不為呢?其實馬列子孫和炎黃子孫各自承襲的思想和文化體系完全不同。十幾億中國人裏,究竟有多少人發自內心的願意淪為馬列子孫、願意改名換姓、願意認「鬼佬」為祖宗的呢?其實從這個角度看,這些年的三退運動(退黨、退團、退隊)才是非常符合中國人的民族利益和文化承襲需要的。

(選自《天地蒼生》第29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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