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是病,多災多難。丈夫一喝酒,張嘴即罵,舉手就打。我學大法後,身體好了,找自己的不足,善待丈夫,丈夫也變了,全家受益。
一、多災多難
我三歲就得了心口疼病,生氣、著急、涼了、累了都會犯,經常昏死過去。母親四處求治,用了很多偏方,說:「我哪輩子作了孽了,弄得這個孩子活不了,死不了。」我懂事時,這些話給我的印象最深,好像打到我的心裏深處,就想:「哎呀,不能作孽,可能是我哪輩沒做好事吧。」
到了婚嫁年齡,我想我身體不好,怕受氣,找個不如我的吧,能對我一生負責,對我好就行。對像家非常窮,兄弟三個,他是老大。因為他家沒錢,訂婚三年我們才結婚。我還有兩個月就要生孩子了,正月公婆就讓我們出去,我哭著走了,之後,只能像流浪一樣借住在親戚家。
孩子出生後,我在月子裏又得了腳脖子疼、子宮下垂。後來,半邊身子麻,股骨頭壞死,大腿走幾步就疼的不行,一走就栽跟頭,肩膀摔的很疼;靜脈曲張,腿上一個大疙瘩;小肚子經常疼。醫生說我除了頭髮和指甲蓋之外,沒有好地方,吃藥也不行,就得靠養了。
農村重男輕女,丈夫看是女孩,就開始發脾氣,就喝酒,回來就鬧,心不順就找茬。我出於善心幫助婆家,丈夫也經常羞辱我。一次,丈夫給我一拳,一下就把胳膊打脫臼了,手立刻變成茄子色,疼的不行。從此胳膊就總脫臼。我每天還得幹很多活兒,累得胸膜腹水,還得了五型開放肺結核,嚴重時咳嗽帶血。
娘家人可憐我,叔伯哥和自己親姐妹集錢,給我蓋的房子。欠債多,壓力大,我就使勁幹活。操心加勞累,我又開始生病。炕上有病人,地上有愁人,丈夫借酒消愁,不願意在家待。有一次,我睡覺時覺的身邊有個怪物,喊不出聲,嚇得一身汗。我告訴丈夫,他不但不安慰我,反倒說傷人的話。此後我精神有點恍惚,三伏天蓋棉被,心裏也憋屈,總是想不開,想到死,這時孩子蹦躂的唱:「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為了孩子、為了母親,忍氣吞聲,委曲求全,將就活著吧。無意中我卻沾上了附體,無知的供起附體來。
一年,我家房子失火了。我銧銧磕頭,說天老爺啊,保護保護我吧,我沒做甚麼壞事啊,快讓風停了吧。風就停了。屯子的人幫把東西幾乎都搶出來了。這把火一下把我燒醒了,這附體不能供了。父親說咱家只信佛,怎麼供這些東西?就把那些東西全扔了。娘家哥姐安慰我,又出錢,幫我在原來的房基上,蓋了一個更好的。
二、喜得大法
蓋完房子,我也累垮了,但沒錢治病。秋收得到的錢,第二天我就去還債,春天沒錢再借,手裏就只有點生活費。
一九九五年冬天,有人告訴我,現在有個不用出家的修佛的功法,在誰誰家可以學。我告訴了二兄弟媳婦,她也多災多難,她一聽,說那咱就去唄。我餵完牛,收拾完豬,把屋裏收拾乾淨,八點了。我發愁了,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進,這往哪走啊。
這時我們頭上方出現一個月亮大小的紅色的發光的球,我說:「看!這不就是引路來了嗎?咱姐倆有希望了。」紅球落在一個村子的一戶人家,我倆就奔那兒去,進了那家,人家正在煉功。一聽到煉功音樂,我的心就像開了一扇門,眼淚也掉下來了,好像找到了我盼望已久的東西。進屋看到人家兩側抱輪(第二套功法的一個動作),我就跟著舉手,心裏很舒服,人們非常祥和,還給我糾正動作。
那時沒有書,就有師父的一篇《真修》,我就抄下來,貼在牆上,我天天瞅,天天背,我明白了:「哎呀,這不是上天的梯子嗎?這不是佛法嗎?終於找到上天的佛法啦!」我和兄弟媳婦經常在一起,回憶這功是怎麼煉的,把功法都想起來了,我倆就在家煉。
豬生崽子了,我給小豬剪牙(怕咬母豬的奶),一用力,胳膊咯登又脫臼了。我就想:「李洪志大師啊,快救我吧,我怎麼辦呢?」這時腦子裏反映出「彌勒伸腰」,我明白了:「啊,做『彌勒伸腰』的動作。」掉下來的胳膊不能動,我就用另一隻手往上拽,一點點拽,然後一抻,「嘎嘣」一下胳膊回去了。從那以後到現在,一次沒掉過。之前每年都掉無數次,一伸手就能掉,掉一次就花40塊錢端上去。我覺的太神奇了!我跟周圍人說:「看我這膀子不用端了,我煉功煉好啦!」
煉功前,我的腿像拴個鐵鏈子,走路都晃,1米60多的個子瘦得只有80斤。煉功不到二十天,我臉色變好了,不再病怏怏了,一身輕,那真是走路生風啊。能騎自行車了,騎車子像有人推似的,後座馱著一大袋子菜和孩子,騎著上坡也不累。以前腦袋疼,現在腦子也好使了。屯裏人看到我的變化,說:「哎呀,這煉的甚麼功啊,神功啊!」屯子的人就都去煉,小孩也煉。
一九九六年時,我得到《轉法輪》這本書,看到書裏講附體的內容後,我立刻把供附體的東西都處理了,燒的燒,扔的扔。晚上做夢,看到師父了,穿著西服,在清理很多動物,這時一個男人問:「師父,你為啥給她清理,不給我清理?」師父說:「因為她放下了,你沒有放下。」
過一段時間,又做夢了,一幫人披著白布攆我,圍住我,我說你們要幹啥?它們說要你的命。我喊:「師父救我啊!」然後對它們說:「別要我命了,我修佛法了,修成了度你們。」「唰」,它們全消失了。
修煉一段時間後,一次夢中,有個小孩追我,我喊:「師父救我啊!」這時師父出現了,穿著紅袈裟,立掌,小孩不見了。
幾次都是師父給我解圍,我就百分之百的信師父,知道師父把附體都給我清理了,把討命的也給善解了。
我認定了,就學這個法,甚麼也動搖不了我了。我起早貪黑,煉功一天都不落,活兒一點都不耽誤。怎麼忙,我都保持每天學法、煉功。我一天餵兩個老母豬、三頭牛,割五大袋子草,前後一畝來的園子,不能用牲畜趟,得用鎬頭。夏天,我晚上貪黑鏟地,第二天早上起早弄地,我伺候的幾乎沒有雜草。稻田地還得養田,還得出去放水。中午熱,我在家能做一條棉褲。我有時間就煉功、看書。大夥驚訝地說:「你咋幹的這麼多活啊?你不成了神了嗎?!」
師父說:「學好法,修煉中絕不會影響你甚麼,反而工作起來、學習起來事半功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真體會到了。
三、我好了 丈夫也變了
剛得法時,非常激動,那個心情啊,就想讓大家都學,我花200元買個音箱,喇叭接到外邊去,天天放師父講法,讓大家都聽,丈夫也自然天天往耳朵裏灌。有時他罵人的話剛從嘴邊溜出來,轉念說:「我才不罵呢,我把德都給你,那我太傻了。」師父給我清理附體後,丈夫也不那麼喝酒罵我了,我倆幹活也有勁兒了。
有一次,我孩子的嬸子給孩子剪頭,孩子給她錢,嬸子說啥也不要。我說,你嬸子願意抽煙,正好別人給兩盒煙,你給她送去一盒吧,孩子高興的送去了。丈夫回來找煙,說我:「你咋那麼差勁呢?我抽盒煙,你也算計。」丈夫對我連踢帶捶的,我也沒覺的疼。我想:「啊,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他幫我轉化呢,他也挺辛苦的,脖子粗臉紅的。他好抽煙,咋沒給他留著呢?咋沒想到呢?」這要在以前,我嘴不會饒他,但這次我沒吱聲,就想著自己做錯了。他反倒有點毛了(害怕),說:「我給你做點啥?」這要在以前,他裝男子漢,我讓他幫我幹點啥,他得先看看院子裏有沒有人;讓他抱一會兒孩子,看院裏來人了,馬上就把孩子扔在炕上。
當天半夜,丈夫喊:「甚麼東西這麼亮啊?」我也被光晃醒了,一看是師父法像發光。我知道這是我今天做的好,師父在鼓勵我。
我得好好向內修。以前我心裏一點兒不服他,總說他不懂人語,反正甚麼難聽就說甚麼,刺激他,他說:「你罵人不吐髒字,你的嘴像刀子刮我。」我經常把丈夫說得理屈詞窮,他覺的沒面子,就開始揍我。婆婆也說我哪兒都好,就是得理不讓人。現在我明白了,別說生生世世,就是這一世,我得造多少業!我這嘴損人,更缺德,更不對,可是以前還覺的沒做錯啥事哪!我還找到不願意讓人說,錢財吃點虧行,寧可吃苦幹活,不讓臉上受熱,就是要名要臉。回頭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覺的太可怕了。
那時,總念師父的《洪吟》、《精進要旨》等書,大法指導我,一步步的改變著我,我的身體也隨著一點點變好。以前的忍是委曲求全的忍,心裏悶著,導致患了一身病。師父講的道理,讓我明白了,都是自己的業力,現在是坦然而忍。
在我逐漸變好時,丈夫也在變。如果我做的好,要到煉功時間了,他就叫醒我:「到點了,還不起來,煉功去吧。」如果我做不好,他就說:「你算甚麼煉功人啊,你做到忍了嗎?」我想他在提醒我啊,我做不好,他都不幹,就說:「謝謝你啊,我又沒做好啊,畢竟還是修煉人,那得一點點的做好。」他哼一下:「趕趟嗎?還一點點的。」
有一次,我和幾個同修在別人家學法,我丈夫喝的醉醺醺的來了,說:「你們這煉的甚麼功啊,我都給你們砸了!」說著奔著錄音機去了,我覺的他也不容易,挺可憐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有事回家說,別影響人家。」在路上,我說:「你是一家之主,你要氣壞身子,我們娘倆怎麼辦?」他不走了,我連扶帶拖,說:「我知道你沒吃飯,我回家給你整點兒吃的,走吧。」到家了,我說:「你肯定沒喝好,再就是沒吃好吧?我先給你煮幾個雞蛋,再給你做幾個菜,再喝點。」
煮好雞蛋,給丈夫端上來,他坐在那兒哭了,說:「行了,雞蛋就夠吃了,還喝啥酒啊,我這都不是人啦,你這麼的,是折我壽啊,我真是無地自容了,我還是一個男人嗎?!你趕快去吧,跟大夥說我喝酒了,別讓他們散了,這我成啥了?給人都攆走了。」我說:「是啊,你這樣顯得你挺不懂道理的,其實你還挺支持我的。」他說,你趕緊去吧,快去。我說,還用不用做菜了?他說,不用不用,快去吧。他又哭了。
從那以後,他不去煉功點攪和了,不那麼喝酒,也就不那麼干涉我修煉了。到週末外出洪法時,他就招呼我:「你看看人家都走了,你快去吧,還在家幹啥呢?你不精進啊,不是李老師的好弟子啊!」
我們屯有個老太太學法輪功,有人說:「她那種人還能學?她要能學,世人都能學,是狗改不了吃屎。」後來,大家看到老太太真變了,丈夫說:「誰能改變人哪?法輪功啊!基督教、天主教,那都是瞎扯,啥也不如法輪功。」我被迫害流離失所時,同修幫我丈夫割地,丈夫要去買菜做飯,同修都攔著,說我們是來幹活的,有啥吃啥。丈夫非常感動,說:「我服你們法輪功,服你們這些人。誰要說法輪功不好,我罵他八輩祖宗。」
我學了大法,思想變了,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做事,身體好了,丈夫也變了,全家受益。
四、大法福澤全家
1、丈夫得福報
丈夫轉變後,也得福報了。有一次他喝了酒回家,走路時陷在被雪填滿的壕溝裏。那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屯,離村得有一里多地,他自己爬不出來。我姑婆在另一個屯子,當時她正在家打坐,就聽到有人喊救命,姑婆知道我丈夫喝酒去了,就叫人去看看是不是臥道了。就去了幾個人,發現我丈夫已經凍僵了。就把他抬回來了,放到涼水裏,耳朵、手都緩出冰來了。
第二天,丈夫回家了,耳朵像紫葡萄了。我說:「姑婆離你臥道的地方那麼遠,誰能聽到你喊,那不是師父把你救了嗎?!」丈夫說:「這是李大師救了我,把錄音拿來,我要學啦。」丈夫從頭到尾聽一遍,但是後來放不下喝酒,就沒再學。
有一次,丈夫喝完酒騎摩托,對面來了兩個騎摩托的小伙子,他們也喝多了,丈夫怕撞上他們,情急之下,按錯了擋,加大油門,撞到樹上,又被彈回來,流了一攤血。丈夫被送到醫院,面目皆非。醫院看他整個臉都掀起來了,不收,家人簽字後,醫院才收下。鄉里衛生院沒甚麼醫療設備,就直接給縫上了,縫了好幾十針,丈夫一直沒有甦醒。
第二天我去了,給他念《轉法輪》,趴到他耳邊,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他漸漸有了知覺,第二天醒過來了,第三天就開始吃飯。他嘴裏有六顆牙被撞到上牙床裏了,村裏人到肇事現場,發現樹上還嵌進去了兩顆牙,一共掉了八顆牙。口都撞爛了,吃麵條時,他還吃的那麼香,大家都感動得哭了,說:「這一陣兒,這地方總出車禍,有的成了植物人,有的死了,你撞的最厲害,還能吃飯。」有人說:「這是你媳婦煉法輪功,你跟著借光了,你得有多大的福德啊。」丈夫十天就出院了。
2、母親受益
我剛煉功,師父把我胳膊脫臼治好後,我趕緊騎車30多里路,去我媽家,說:「現在不用出家就能修佛啦,快去學吧。」母親那時60多歲,從六歲就抽煙,經常一聲接一聲咳嗽,氣兒上不來,臉憋得通紅,咳的渾身是汗,怎麼也戒不了。
我說:「你聽法時可不能抽煙啊。」母親答應了,去聽師父講法,回家趕緊捲煙抽。後來我給她買盒煙,一次母親聽完講法(放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天一講,一共九講),找煙找不著,媽問我:「煙你給藏哪兒了?快給我抽一根吧,我一輩子就這一個癮好,不給我餃子、不給飯吃都行,煙不抽不行。」我說我沒給藏啊。後來找到了煙,但又找不著打火機了。她問我,我說不知道。她說:「啊,那我知道了,這是師父不讓我抽了,那就不抽了。」等到第九天聽完講法,回家進屋,母親就捲煙,卷上就抽,抽兩口,就噁心的不行。她明白了:「師父不讓我抽,給我淨化身體了,我不能抽了。」從那以後,母親就把煙戒了。
學功前,媽媽有白內障,人家管她叫瞎子,正要做手術。學法後,不用做手術了,但是總找不著眼鏡,找到了,戴上就摔碎。再買一個,戴上還摔碎。母親說:「是不是師父不讓我戴鏡子了?我不戴了。」結果不戴眼鏡,晚上縫衣針卻紉上了,我爸可服氣了,說這是「神瞎子」。我一去父母家,我爸就說:「你媽可盼你來啦。你媽可可憐了,只能聽,那些書都不會讀啊!」 我惦記著收拾廚房、做飯,怕我爸弄得不乾淨,我爸說:「不用不用,我整的可乾淨了,快進屋,你的最大的任務就是給你媽念書。」
一次,我媽去摘豆角,踩凳子摔了,下巴掉了,嘴不會說話,身子不好使,大小便失禁。我去了,對她說:「沒事,你就求師父救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煉功。」她哭著點頭。我架著她煉功,讓她抱輪,她汗珠子順頭髮往下淌。然後,我給她念書,再架著她煉功。第二天,她下巴就上去了。同修也過來,和我媽一起煉功、學法、發正念。不到四十天,就都好了,一點後遺症沒有。
3、爸爸得福報 被車撞安然無事
我媽天天放師父講法,爸就聽。爸支持媽媽煉功,也得福報了。有一次,我爸騎車子去趕集,結果被兩個騎摩托的小伙子撞了,撞得很遠,車把都撞癟了,我爸當時就暈過去了。家人聽到信兒,趕到現場,把我爸送到醫院。
他們是酒後駕駛。那兩個小伙子跪那喊:「爺爺,醒醒吧!」我爸睜開眼,看孩子嚇成這樣,想起師父講的一個老太太被汽車撞的那麼遠,我爸想,我可不能訛人家,說:「沒事沒事,孩子快起來,別害怕,爺爺啥事沒有。」
家人要檢查一下,爸爸不同意,結果爸爸真的就沒事,那倆小伙子一個胳膊戧地出血,另一個小腿內側被摩托車排氣管燙出了個大泡,胳膊和腿戧的都是沙子,我爸卻連皮都沒破。
我後來聽爸爸講這個事,都掉淚了,說:「爸,你也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和威力了。」我爸說:「這可真是實實在在的,你看看,現在就是膝蓋這兒摸著疼點,沒青也沒破,啥事沒有。」
4、姐姐一家
我被迫害勞教,姐姐著急上火,腦出血,大夫說:「出這麼多血,換個人都得不會說話,或者癱瘓,你還能說話,是不是有點信仰啊?」姐說:「我啥也不信啊。」大夫說:「那就是你家有信佛的,或者有大德的。」姐說:「我妹妹煉法輪功。」大夫說:「那你是借你妹子光了,這太奇蹟了。」
這樣我姐對大法有正面認識,我要去發資料,姐說:「給我留點,我也去救人。」二外甥問:「二姨呀,你這是幹啥?」我說:「救人命啊,你給人這個資料,他就明白了,就不抵觸大法了,就救了他了。」外甥說:「二姨,我跟你救人去。」我大外甥也支持,那時沒有錢租庫房,救人的資料沒地方存放,大外甥也幫忙。這兩個孩子後來都發財了,都上城裏買了樓房,都買了好車。
後來,我又被迫害進監獄,姐姐開始迷惑了,誤解大法,埋怨同修。姐想我,總是哭,心情抑鬱,基督教的人拉她入教,說禱告,你妹妹就能回來,她就去了,後來她就出現腦血栓的症狀,又摔了一跤,腳心衝上,不能走道,得拿竹板綁著,把著別人,才能走道。
我從監獄出來後,姐看我遭那麼多罪,精神狀態還這麼好,對大法還那麼堅定,就跟我說:「快點幫我向大法師父認錯吧,我把你們這些人都罵啦。我要聲明懺悔。」我說:「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吧。」姐善惡分明瞭,更加知道共產黨的邪惡,就天天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腳不用竹板綁了,自己能拄棍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