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殘的我被師尊救起 修煉路上再精進

文: 吉林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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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有殘疾的老年大法弟子,每天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受益匪淺,這是師父安排弟子們在這裏互相切磋,互相精進,共同提高。想到師父的洪大慈悲,我也鼓起勇氣,想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絕望中喜得大法 師父給我下法輪

得法前,我家三口人,丈夫在集體企業上班,兒子上中學,我在家開個小服裝店。為了能把日子過好,我每天都忙到深夜,生活雖不算富裕,但也能維持下去。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家因液化氣洩露引起一場火災,將我從一個手不離活的忙人變成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全身燒傷面積達百分之七十五以上,手和臉都燒焦了。我住院後,被放進一個全是紫外線燈泡的消毒罩內,每天都不停的擦藥水消毒,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無法忍受,眼睛腫的甚麼也看不見。

奇怪的是我的眼前總有一本書,是正常書的四倍大,在我眼前不停的翻、翻、翻……字卻看不清,只要閉上眼睛,書就在我眼前不停的翻。我被疼痛折磨的沒有心思去想這是怎麼回事,心想,這可能是極度疼痛後出現的幻覺吧。得法後,我才知道那時候師父就已經管弟子了。

大年三十晚上,聽到醫院外面鞭炮齊鳴,我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連身都不能翻,一動不能動。我哭著喊:過年了!天上的神佛都下界了吧?你們都睜眼看看吧!看我能活,就讓我快點好,不能活,就讓我快點死吧!我不想遭這個罪了!絕望的哭聲引來了幾個重症病人的家屬,他們都陪我落淚。因為付不起醫藥費,沒等痊癒,就不得不出院了。

出院後不久,丈夫又得了腦血栓,生活不能自理,這真是雪上加霜!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感到天都塌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覺的老天對我太不公了。

一九九九年三月,鄰居向我介紹法輪功,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路,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明白了人世間發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都是神在用這種方法給人消業,人的一切災禍都是在六道輪迴中自己做了壞事欠下了債,才會遭這個罪,還了業,生命再轉生時,才能去個好地方。因為人的元神是不滅的,所以人來世的真正目地是修煉,返本歸真,脫離六道輪迴之苦。

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心裏亮堂了,再也不怨天怨地的了,覺的自己的債自己還,是天經地義的。我下決心修煉大法,跟師父回家!得法僅兩個多月的時間,我以前久治不癒的高血壓、頑固性頭痛、三叉神經痛、關節炎、類風濕、心臟病、肩周炎、婦科病都不治而癒。我高興的逢人就說大法的神奇超常,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無數的罪業,引領我走出人生沼澤,踏上了返本歸真的通天大道。

夏天的一日,我覺的特別睏,頭剛一挨枕頭,還沒睡呢,忽然眼前一亮,滿屋銀光,飄著各種花瓣,清香沁人心脾,伴有清脆的叮噹叮噹的風鈴聲,還有《普度》、《濟世》的音樂聲,還有悠揚的笛聲,美妙極了。

我家平房的房頂開了一扇長方形的小天窗,從窗口看到外面的天上也開了一扇同樣的小天窗,露出湛藍的天空,從湛藍的天空中垂下一長串的法輪,我趕緊雙手做抱輪姿勢,法輪緩緩進入我的頭一直到小腹丹田處,所經之處,像流入一股清泉般的舒適、清涼。幾分鐘後,法輪全部下完,花瓣、風鈴聲、音樂聲都從窗口出去,漸漸遠去,窗戶也相繼關上。我睜眼時,兩手還是抱輪姿勢。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讓弟子看到給弟子下法輪的全過程,鼓勵我佛法修煉要勇猛精進。

二、迫害中維護大法 跟師父接上聖緣

我得法僅三個月,中共瘋狂的打壓迫害就開始了,邪惡小人江澤民出於妒嫉之心,一意孤行栽贓陷害法輪功,揚言要三個月徹底消滅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我決定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說服了臥病在床的丈夫,讓正在學徒的兒子照顧他,和同修一起踏上了進京護法的列車。遺憾的是,還沒進京,就被鐵路警察按票根找到當地派出所,將我們劫持回來,並非法關押三個月。

回家後,我被列為重點監控對像,邪惡不斷上門騷擾,「六一零」、國保、街道、派出所等人經常無故就來家翻一通,就像在自己家找東西一樣,無所顧忌,並恐嚇我說:「你們老倆口生活不能自理,就靠低保維持生活,給你取消了低保,不得餓死嗎?」我想,你們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我只歸我師父管。他們讓我簽「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我當然不配合。街道花錢雇我鄰居(封他「攻關委主任」)二十四小時監視我,每天晚上等他家關燈睡覺,我就出去發光盤、發真相資料,去同修家學法。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每次都能平安回來。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漢朝時,我是一個男性農民,在自家地裏撅已成熟的甜桿,甜桿的水份很足,又甜又脆,我把甜桿撅成一段一段的,去掉皮,用青草捆好,準備拿回家去給孩子吃。這時,有衛兵推著一輛花轂轤車從我跟前路過,我見車上躺著一個穿著鎧甲受了重傷的人,衣服和單子上都有血跡,這個受傷的人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嘴唇乾裂的都出血了。我趕緊把甜桿遞給衛兵,並幫他把甜桿的水擰出來餵受傷的人。我問衛兵:這人是誰呀?像個將軍,衛兵說他是韓信……

我從夢中醒來後想,韓信不是師父曾經轉生的嗎?!在歷史上,我就跟師父有緣啊,今生又與師父接上了聖緣,我真是太幸運了。

師父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洪吟二》〈神路難〉)。

三、利益中不動心 做正事開小花震邪惡

燒傷後,我被定為二等殘疾,面部已毀容;植皮後的臉皮很緊發黑,不規則的稜很多,下眼皮向外翻,鼻子露孔,十個手指有八個截指,只剩下一小段,沒截指的兩個手指都彎曲著,拿東西拿不住,小東西撿不起來,很多活幹不了,生活也不能完全自理。雖然別人一見到我都害怕,可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心裏卻很陽光,根本不在乎別人看我的眼神,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做我該做的事。因為我心中有法,有師父管,人生有奔頭,生命有歸宿。

二零零九年,我住的那片房屋要拆遷,如果要回遷樓,就能給兩個六十三平的樓房居室,如果要錢,只給十六萬五千元。鄰居說:誰搬你都別搬,你是殘疾人,床上還躺著個腦血栓病人,靠到最後,你不用訛他,他都得再給你加平,這回你可發財了,這輩子生活不用愁了。可我想的和他們想的不一樣,我想換個地方做我想做的正事,於是我沒有要回遷樓,要了十六萬五千元買個二手樓,就搬家了。

搬家後,有兩位同修在我家建了資料點,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那時真相資料需求量很大,還刻錄光盤,打印《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等,這個小資料點大大補充了當地的資料不足,並能及時準確揭露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寫上邪惡的真實姓名,揭露他怎樣迫害好人和他應承擔的後果,印好單張,貼到他單位,貼到他小區,給壞人很大的震懾。

四、講真相 救眾生 兌現誓約

講真相是我們要做的三件事之一。可在這方面我做的比較差,因為人見我的面相都害怕,都躲著我走,很不利於我面對面講真相。但我可以利用我燒傷這一事實,揭穿「天安門自焚」偽案。

我曾多次被非法抓捕,兩次被送勞教,都因我不能勞動而被拒收,誰一見我都說:「又來個自焚的。」我就立即制止:「不能亂說,我可不是自焚的,天安門自焚的也不是法輪功學員,那是中共造假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視。我可是經歷燒傷全過程的人,燒傷就是把肉皮都燒熟了,把衣服剪開脫下時,燒熟的皮肉都隨著衣服一起下來了,得趕快送進醫院罩起來,與外界隔絕,用紫外線照射消毒,不停的抹消毒藥水,大夫和護理人員都得穿無菌防護服,帶消毒口罩、頭套,一直到燒傷病人的炎症好了,可以植皮時,才能出防護罩,此時才能在燒傷處包紗布呢,這得需要很多天。哪有燒傷一入院,就包紗布的?紗布粘到熟肉皮上,還能換嗎?一拽紗布,肉皮不就跟著拽下來了嗎?哪有那樣的治法?不信,上醫院問問燒傷科那些大夫去。這假造的也太荒唐了,太可笑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師父告訴我們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真修弟子是絕對不會自殺的。」聽我這麼一說對方都不吱聲了。

二零一二年二月份,我娘家姪子結婚,我想可不能放過這個救人的機會,週六早上,我和兒子拿著準備好的光盤和真相小冊子,早早就乘車去了一個邊遠農村,那裏是我娘家。屯子不大,上了年紀的人我認識,年輕的我認識的就少。我先去幾個親戚家講真相,給他們送光盤、勸三退,很多人都能接受,做了三退,並把護身符縫衣服裏保平安。

晚上,等姪子的事都安排好了,人們各自都回家了,我就和兒子把藏在柴火堆裏的真相資料拿出來,關上手機,從村東頭開始,挨家挨戶的發,親戚看我們這麼晚沒回來,就打電話,電話打不通,就到外面喊。我們聽到,就繞開他們發,直到發完,才給親戚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們現在就要回去了。

週日那天,屯裏的親戚們都來了,認識的人都來看我:「聽說你燒傷了,咋這麼嚴重?!好嚇人哪!現在你這手啥也不能幹了吧?」我說:「幹活是不如從前了,可身體好,心情好,這都是煉法輪功煉的!」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真正的佛法,共產黨講假惡鬥,歷次運動害死了多少好人啊!就說咱村文化大革命時死的那幾個人吧,藍某某老中醫,說他是國民黨書記,讓他咬別人,咬不出來,就打他,最後逼的他跳井死了;李某某被扣上『地主份子』『黑五類』,活活被打死了,又用老牛拉爬犁拴他腳上,向野外拖,身上腦袋都拖爛了,一路的血!而且還讓他兒子在旁邊喊著口號送葬:打倒地主份子!他的兒子滿臉淚水,不敢哭出聲,因為有拿槍的民兵跟著,到野外挖個坑,把死屍推進坑裏,臉上蓋上個板,就埋了。過後家人連張紙都不敢燒,這是事實吧?!現在神要清算這個惡黨,加入過它組織的人退出來才能平安,咱們可不能給它當陪葬品啊。」

當時就有同意退的,那天我退了三十六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我在救人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小步,心裏感到很欣慰。

五、我在失望中 師父沒有放棄弟子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邪黨以同修在我家做資料為藉口,綁架我,冤判我七年。他們逼我交出做資料的同修,我就一口咬定都是我做的,和任何人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根本不相信,說你這麼執迷不悟,沒辦法只能拿你頂坑了。一年後,我和其他同修一起被非法關進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八年,我帶著被迫害的病怏怏的身體回到家中。

可那是因為我做了一個修煉人最不應該做的可恥之事,才被提前一年釋放的,給自己留下了終身的污點,心裏非常後悔,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更不敢見同修,覺的自己再也不配當大法弟子了,就對來家的同修說:「法輪功好,你們好好修吧,我是沒資格再修了,師父也不會度我了。」終日裏渾渾噩噩混同於常人。很快各種病都出現了,頭痛、心臟病、腳痛的不敢走路,正走著,突然腳就不敢動了。

我又繼續去醫院看病,大包小包的藥吃了幾千元也不見好轉,想到從前有師父管,幫我消業,很嚇人的病幾天就過去了,可現在沒有師父的保護,就像無家可歸的孩子,無根的草一樣,悔恨交加,想從新修煉又沒有勇氣,覺的自己臉皮太厚了,心裏像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啥滋味,就這樣一會兒人心,一會兒神念的渾渾噩噩度過了半年時間。

一天,我正在斑馬線上行走,一個騎電動車的女士逆行衝過來,把我撞翻在馬路上,她嚇的直哭,我安慰她:「別害怕,我不會訛你的,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告訴我們遇事為別人著想,你也不是故意撞我的,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因腿不敢動,她把我扶到馬路邊坐下,我就給她講真相:法輪功是佛法,千萬別信電視造謠,那是為鎮壓法輪功找藉口,哪次運動不是這樣的?不信你回家問問老人。

她要送我去醫院,給我留錢,我都不要,她感動的哭了,說:「今天遇上好人了,遇上別人,不知要訛我多少錢呢。法輪功是佛法,這回我真信了。」她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抹著眼淚千恩萬謝的走了。

我大腿腫的像青蘿蔔似的,兩天後腫的地方變成紫色,並且每天都向腿下方移動一小段,到膝蓋到小腿、腿肚、腳腕、腳背、腳趾,僅八天時間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師父把我的業推出體外了!

目睹眼前發生的奇蹟,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個人在家失聲痛哭:師父啊!您還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啊!在我自己要放棄自己的時候,您都沒放棄我,真是佛恩浩蕩啊!當晚我做了一個夢,我在路上騎電動三輪車,但車原地打轉不走,同修來了問我為甚麼不走?我說沒電了,她說怎麼不充電?我說沒電源,她說我有。我悟到是師父點悟我找此同修。早上我去路邊等她,不一會兒她就穿著我夢裏見到的那件碎花裙子向我走了過來。

我向她述說了夢境,她返回家中,取來寶書《轉法輪》,並把我送回家。

師父說:「其實,失去這萬古機緣與來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沒臉見人的執著更可怕。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的身邊,拉著我們拽著我們在往前走,師父啊!弟子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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