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到小組學法跟同修們說了B同修的情況,建議同修們幫助發正念。學完法後,我就和一位老年同修乘公交車去了B同修家,她很吃力的為我倆開了門。B同修臉色蒼白,消瘦,有氣無力,手捂著胃部彎著腰在床上,很痛苦的樣子,有時打嗝聲音特別大。老同修在跟她交流。
我想,這些天同修們也經常來B同修家,跟她學法、發正念,但是來她家也不太方便,B同修的老伴已經被確診為晚期肺癌,呼吸困難,也吃不了甚麼東西,每頓飯只能吃兩個雞蛋,喝一點白酒(抽煙喝酒不誤,不聽勸阻)。平時根本不讓同修來他家學法,擔心安全問題。
我想B同修這樣的條件,還得照顧老伴,她兒子上班沒時間,她很難靜下心來。這樣下去,對她闖病業關很不利。我說:「上我家住幾天吧。你問問你兒子和老伴讓去不?」B同修很願意上我家。她兒子正好在家,一問家人,他們都同意,都說:「去吧。」因為我一人居住,有方便條件。
B同修穿好外衣,我們三人準備打車去我家。在出門時,她兒子說:「帶上手機,有事趕緊給我打電話。」我說:「不用帶了,我有手機(因為要注意手機安全)。」到我家樓門口時,我就讓老年同修忙自己的事去,因為下午她要去發真相資料。B同修上六樓特別困難,兩手抓著扶手,一步一挪很緩慢。我倆就請師父幫助,在師父的加持下,B同修終於到了我家。
進屋後,B同修就倒在沙發上,我趕快去給她做了一碗麵片湯,她還真吃進去了,也沒吐。然後我就幫她找師父的相關講法,學法,在法上提高。我建議她背法,向內找。我跟她一起發正念,接著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我」。我們保持時刻在法中,不能有一點負面思維,決不能讓邪惡的迫害得逞。
第二天,我倆一起煉動功(B同修好多天沒煉功了),煉到第二套功法時,B同修有點站不住,手開始顫抖。這時A同修來了,A扶著B同修的胳膊,不讓她的胳膊放下來。B同修靠在櫃子上就要倒下了,我趕快去扶住她的腿,並不停的說「求師父幫助、求師父加持」。
此時B同修的腿已經不會動了,渾身癱軟,有點無意識了。我倆先把她扶到床邊,A同修上床抓著B同修的雙肩,我抬腿往床裏挪。費了好大勁兒,才把B同修弄上床躺下。過程中,我都要哭了(有點著急、擔心和害怕了),我們一直求師父。
過了一會兒,B同修說自己有點尿褲子了,我倆都說:「不要緊,一會兒給你換。」B同修有意識了。危難中是師父救了B同修,謝謝師父救命之恩!
接著我和A同修開始給B同修念《轉法輪》。下午A同修還得去講真相,晚上回家,就不來了。我還有點擔心B同修的狀態,其實這時在師父的加持和幫助下,B同修加強了主意識,時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修,有了正念。我想有師父在,沒事兒,不用擔心。下午A同修就走了。
B同修認真的找到了她對老伴的積怨太深,還有「認可身子受苦,不願臉受熱」的愛面子心,還有不願讓人說的心。以前B同修也找過這些執著,但還是沒去徹底,根子還在。她怎麼照顧老伴,老伴也不說她好。B同修身體都這樣了,這些天沒吃飯,一點力氣都沒有,老伴還讓她去給他買一條煙,這對B同修來說真是太難了(她家住四樓)。煙買回來後,B同修放在了老伴屋的門口,因為她多走一步都很困難。老伴在床上說:「給我拿過來呀!」B同修嘴上不說,但心裏不願意。
她老伴整天看手機和中共邪黨電視內容,聲音還很大,特別強勢。B同修不敢說他,心裏煩,暗自生氣。她給老伴講真相也不聽,不讓講。她老伴認為讓人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不對,不理解。同修們有機會也給她老伴講,效果也不太好。
現在B同修逐漸的在法上歸正自己,同時認識到,其實老伴不聽真相,都是因為她慈悲心不夠的問題。法沒學明白,沒有慈悲心,用常人心對待老伴,所以效果就不好。
B同修深有感觸的對我說:我在背師父講的「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時,身體一震,好像以前沒聽過師父這句講法似的,特別震撼,從而對此段法有了深刻的理解。
之後,B同修主意識強了,人也有精神了,下半夜自己起來煉了靜功,狀態很好。B同修體會到是法的巨大威力使她的狀態有了好轉。她謝謝師父幫她渡過了這次生死大關!她說自己又活過來了。
B同修在我家每天三頓飯,吃的不多但每頓都吃。第三天,她說出去透透氣,回來時,在街上買了兩個熟雞腿,吃飯時,我倆都吃了點。她在我家住了五天,雖然身體還有點虛弱,有時胃部還有反覆症狀,但能吃東西了,只吐了一次。
第五天,我把B同修送到公交車站,她自己坐車回家了。因為她老伴有病,需要她照顧,她在我家不宜久住。我每天晚上乘公交車去B同修家看看情況,學法,發正念,順便提醒她做到時刻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在法上提高,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她很願意接受我的提醒。
B同修從我家走後,我也感到了自己在信師信法上沒達到百分之百的信。B同修在危難時,我嘴上說「求師父救命」,但心裏有點不穩,對B同修的狀態還有點擔心和害怕。
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有攀比心、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等。比如我心裏想A同修也是一個人居住,平時與B同修走的還挺近,為啥不接B同修上她家,來找我幹啥?怨恨A同修為私為我,怕影響她自己講真相,寧可自己往B同修家跑,也不接B同修上自己家住。
我想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在B同修來我家這件事情上,讓我發現了自己這些不好的心、不應該有的心,這是好事,我應該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