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三退人數比較多,回來總是跟同修分享喜悅,今天退幾十,昨天退幾十等等,有時同修不愛聽,我就想:退的多不是好事嗎?同修怎麼不愛聽呢?同修還說我有顯示心,我覺的我像師父講的那個打了一百分的國外小孩,頭腦簡單,有甚麼事就說出來,退多少也都是師父的慈悲,我有甚麼可顯示的?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不在事的表面對錯,我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同修不經常做三件事,偶爾勸退幾人,我整天說自己退多少多少,無形中給同修造成了壓力,這就是黨文化的狂妄自大、鋒芒畢露。既然知道是師父做的,為甚麼還強調自己?這不就是證實自我、顯示心加歡喜心的表現嗎?只是這些已經形成自然了,自己都覺察不出來了,同時還存在一個修口的問題。一件事暴露了自己多少人心、執著啊!
剛開始同修說我有顯示心,我還不認同,後來師父讓同修表演給我看,我才明白。一個同修跟我說,他能看手機上最小的字,就是在手機上打開PDF文件看大法書時,字不放大就非常小,他能看到。我嘴上沒說甚麼,心裏有點不愛聽,感覺他有顯示心。其實我也跟別的同修說過同樣的事,當時自己沒感覺。其實這些都是顯示心的表現,包括說自己的三退人數、背法進度等等,因為這些都是別的同修無法達到的。說這些話的出發點、目地是為同修著想嗎?講真相還要根據對方的接受程度講,跟同修怎麼就不能考慮同修的感受呢,這也是自我的一種表現,只想著自己分享喜悅,沒有站在同修角度考慮問題;這裏面還有一個分別心的問題,不把同修當外人,甚麼話都跟同修說,跟常人可能就要保持一點距離。其實說出的每句話都要考慮對別人是否有益,不僅是對常人,對同修也是一樣,修口涵蓋的層面不僅僅是說話的問題,更對應著心性問題。
在修煉前,我一直有個苦惱,從小到大我都是在別人的妒嫉中長大的,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從網上看到一個同修寫的大智若愚的反義詞是鋒芒畢露、露才揚己,正是自己的真實寫照。因為不懂得傳統文化,不懂得內收外斂,甚麼事都寫在臉上,外加自己各方面的優勢,養成了一種自恃清高的優越感。在修煉中也突出的反映出來,雖然有正念,但有時受到個別同修的打擊。邪惡迫害沒有擊倒我,同修間的矛盾真是讓我刻骨銘心。其實就是自己身上的黨文化,我這邊一顯示,同修那邊就看不慣,說我有執著,看著好像是同修妒嫉,其實是自己空間場不乾淨,所以才有矛盾的出現。現在我終於找到是黨文化的根源了。
在剜心透骨的矛盾中,我漸漸認識了自己的執著。我從小到大都是在順境中成長的,好話聽多了,修煉後也是一樣,即使在黑窩裏,也是正念灑脫,經常是同修羨慕的對像。突然間被同修說得一無是處,真是很難接受。還是有愛聽好話的心,講表面對錯的心,不願被冤枉、委屈的心。在事情的表面論對錯本身就是錯的,修煉人講的是心性的提高,我也想明白了,如果家庭沒矛盾,社會沒矛盾,怎麼提高呢?也只有同修間互相提高心性,消減業力,其實都是好事。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是師父的苦心安排,我心裏放不下,不就是沒有聽師父的話嗎,沒有按照師父說的做嗎?我突然明白了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一下子豁然開朗了,非常感謝同修對我的幫助,我心態也更平穩了。
黨文化最突出的表現是恨,無緣無故的恨。我從小善良,一生沒跟別人紅過臉。修煉後更是脫胎換骨的變化,但是共產邪靈的恨已經植入每個人的思想中。大概在十幾年前,附近的一位同修在丈夫離世後又再婚。她知道我非常反感這方面事情,所以沒敢告訴我。後來每每提到她再婚這件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認為她太不爭氣了,都五十歲的人了,還要再婚,就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認為是為她好,為甚麼說起來總是恨恨的呢?我知道我心態不對,就儘量抑制。當時還不明白甚麼是黨文化。多年後見到她,簡直判若兩人,她身體出現老化現象,三件事甚麼也做不了,我真是非常同情她。我也漸漸明白了,是共產邪靈恨的因素讓我不能慈悲的與同修交流。當我認清它時,它也就無處遁形了,以後我思想中再也沒有出現恨的物質了。
黨文化還表現在一針見血、狂妄自大、不懂謙卑、做事高調、話要說滿,不留餘地。我身上都有這些東西的影子,我要用大法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清除身上所有黨文化的毒素。也謝謝同修無私的幫助。
現階段的一點粗淺認識,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慈悲指正。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