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大法也傳給了親屬,親屬中有二十多人學法,煉功,相信法輪大法好。有許多村子的人都得到了大法。在我出生的那個村子裏,有五十多人煉功。在那個年月,真的是善良的民風吹拂大地,人心歸正,鄉親鄰里和睦相處,淳樸的民情中透著希望與美好的快樂,生命有了奔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勾結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對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酷刑折磨,精神摧殘迫害。對上訪的大法弟子非法抓捕、拘留關押、牢獄迫害。在中共的迫害中,我們家有五人被迫害致死,有的親屬也遭到迫害,家裏有四個人還在堅持修煉。為了救人,我們堅持向民眾講真相。現在我把與同修配合,堅持向農村傳真相所經歷的幾件事與大家交流。
中共迫害大法初期,我們去農村用手寫真相。有一年的「四﹒二五」,我們姐弟四人去老家的山村,到山上用記號筆寫真相。我們從火車站的鐵路旁開始寫,一路往山上走,邊寫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以來,再次向天地高呼,農民在山地裏春播,都能聽見。雖然田地裏的人們看不見我們,可是大山裏迴盪著我們的聲音。那天我們喊了一天,寫了一天,傍晚六點多才下到山底。回到家我們連晚飯都沒吃,累的倒頭而睡。第二天,我們的心裏特別敞亮。
後來外地同修給我們提供了製作精美的真相條幅、不乾膠,是用閃光貼紙刻的字,還有粘貼在綢布上的「法輪大法好」或「真善忍好」的條幅。這種條幅掛在路邊的樹上,白天看見的是彩色綢布上的大字;晚上車燈一照,大字發出光亮,在夜間非常醒目。不乾膠也是發光的。
那時,我們把條幅掛在路邊、田間、村裏,有時一夜一直把條幅掛到百里之外的外省。哪怕是雨雪天氣,我們也沒耽誤。有時是在發真相資料的同時掛真相條幅、貼不乾膠,直到天亮。有的山坡上的條幅掛了兩年了,當我們再次路過那裏時,看見還在那掛著。我們還把城裏的市場、早市、大街、小路等處也都掛上了條幅,真是讓人們出門一抬頭就看到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
初期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我們是晚上坐一輛三輪帶車斗的摩托車,前邊同修開車,我們坐在後面的小箱裏。在路上,我們站在三輪摩托車上,往路邊的燈桿上貼不乾膠能貼的很高。到農村,有的山路不平,又沒有路燈,顛簸的很厲害,我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加持弟子們。冬天比較冷,有時走幾十公里的路程,人都快凍僵了。下車時腿都不好使了,慢慢才能走。後半夜回到家裏,兩個多小時後身體還冰涼的。
救人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最初的那些年月,救人就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在做。可遇到事情了,就得悟該怎麼處理。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加上明慧網上有同修的大量交流文章,我逐漸的才會修,會找自己的不足了。
一天晚上我們去農村,有的同修掛條幅,有的同修貼不乾膠,我用噴漆噴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一個路邊的拐彎處,有一個自制的水泥告示牌,上面有農民手寫的小廣告。我想車到這裏都要減速拐彎,正好能看到。怎麼噴漆才能躲開小廣告,還要把「法輪大法好」噴上呢?我與另一位同修用手比劃著,看怎麼噴合適。
這時有位貼不乾膠的同修,卻搶先把一張A4紙的不乾膠貼在了我們準備噴字的地方,不乾膠上邊的字是四號字,這樣就沒法再噴字了。我說:「這是路邊,噴大字得有多少過路的車、人看到啊!那個不乾膠字那麼小,有幾個人能看到?真自私。」她回了我一句:「你不自私,怎麼看到我的私!」我甚麼也沒說。是啊,我也有私心吧?同修是鏡子,我得找找。
回家後,我就找自己的為私:我沒有為他人著想的心;面對面講真相挑人,保護自己;還找到了自己平時許多自私自利的表現。其實不只是為私,我那樣說是指責同修,也達不到好的效果。事後我又見到那位同修,我向她講了我的不足,我對她說:「那晚的情況,我應該從全局、從救人的效果考慮最好。」她說:「是啊!」她也知道注意了。
隨著我們去農村做的範圍變大,邪惡也不甘心眾生得救,就查到我們去農村的汽車。一天,我與另一位同修一起去給汽車換機油,在一個十字路口處被交警叫停。一個三十多歲的交警拿著開車同修遞過去的汽車駕駛證與行駛證看一下,發現是兩個名字,就問:「你開的是誰的車?」同修回答:「是朋友的。」交警說:「你們怎麼跟公安結了怨?他們找你們這個車呢。」我趕緊問:「是哪個公安局的哪個部門?」他遲疑了,不想再說,我就說:「兄弟,別嚇唬我們,快告訴我們是哪裏?」他說:「是郊區公安局的刑警。」我們說:「謝謝,謝謝。」他說:「你們走吧,我就說沒見過你們這車。」我們又謝過他,就離開了。
我們知道是師父救了弟子們,讓交警告訴我們邪惡要對我們下毒手了。我們把車放在安全的地方,長時間發正念,解體邪惡,免去了很大的損失。
接下來我們還得去發真相資料,農村的範圍太大太廣了,有多少地方還沒有發到,怎麼做都覺的是杯水車薪。可是我們還得去啊,我們又換了車。
在一個夜晚,我們發資料的車回來了,在一個高速路的出口被特警攔截,查我們的車。因為車上還有一些沒發完的真相資料等,我就把所有看到的都拿過來裝在我背的包裏。我心想:「一旦被他們發現,就說都是我的,與他人無關。」特警用記錄儀給整個過程錄像,把我們每個人的名字、身份證號碼都記下。忘記身份證號的人就說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看的出,就是針對我們來的。但是他們沒查看車裏,也沒查包,就放我們開車離開了。我知道,是師父又給我們解體了邪惡預謀的迫害。
還有一次,我們去一個旅遊的景區掛條幅、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那裏是大山,我們雇的車把我們拉到了山頂,跟司機說好下午四點鐘來山腰處的一個變電小屋跟前接我們。我和同修也約定我們沿著山路的兩側做,因為山太大,容易失散,沿路做,上山採蘑菇的人能看到真相,能撿到耀眼塑料袋裝好的真相資料。這樣說好後,我們就分成兩組,一對夫妻同修一組,我與一位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同修一組。我們說好,要在我們互相能看到的路兩側做。
我們這組從山頂沿路一側往下做,走著走著就見不到那兩位夫妻同修了。但我們還是按說好的,在離路上約二、三十米的範圍往下做。我聽見路的那側山裏有人吆喝,我以為是他們夫妻在找我們,我也就喊:「我們在這!」可我喊了一會兒,發現是人家採蘑菇的人在互相吆喝別走散。到了中午十二點,我與老同修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又看見杏樹林裏有個人很像那位女同修,我就對老同修說:「您在這,我過去看看是不是他們。」我走到附近一看,不是他們,就回來了,我與老同修繼續沿著路邊做。
下午四點我們到了那個變電小屋那裏等來接我們的車,但沒見到那對夫妻同修。附近還有採蘑菇人的汽車,人們都陸續下山,車也都逐漸開走了,還是不見同修。我和老同修在心裏發正念,求師父。司機開車來接我們,我說:「那對夫妻還沒來。」這下司機可著急了,因為他把我們當作是來旅遊的,怕擔責任,要報警,我勸他說別報警。其實我看到路邊有一個大石頭上有手寫的「法輪大法好」,估計他們是在我們前面,很可能已經下了山,沒按約定在變電小屋這等。
我勸說了好一會兒,司機才同意不報警了,但他還是要拉我們再到山頂去找同修。司機拉著我們又爬到接近山頂處,我們不停的勸說後,司機才往山下開車。耽誤了一個小時左右車才開出了山口,終於看到他們夫妻二人在公路邊的石階上坐著。
看到他們我們就安心了,對他們沒有埋怨與指責。他們上車後,說因為我與老同修那樣做他們認為不安全,所以就想離我們遠一點,說他們做的多。我和老同修甚麼也沒說,因為只要同修安全回來就行了。我們帶的真相資料都做完了,實現了我們要救那裏的眾生的願望。每次與同修配合,時有不愉快的事發生,但放下自我,為他人著想,就過去了。
在農村發真相資料,有時會遇到想找都找不到的人。一次,我給一個正在給汽車玻璃除雪的人講真相。我給他講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說自己因為成份高,沒入過,說他叫甚麼名字。我一聽,就是我小學時我們班裏那個唯一的「地主羔子」。他那時年齡雖然小,但看的出一直在壓抑中活著,總是很苦悶的表情。不知是甚麼時候,班級裏就再沒見到這個同學了。
我一聽,真是打著燈籠難找到的人啊!我把一個真相語音播放器給了他,又拿出一個真相護身符給他,告訴他這是護身符,能保平安。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再給他一個,他還有一輛車。我就拿出來給他看,讓他自己挑。真是師父的巧安排啊!
一次我與一位同修到他農村老家發真相資料,那時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後期,同修的口罩、帽子捂的很嚴,看不出來是誰。一個人從家裏跑出來追同修,一邊跑一邊喊:「有播放器嗎?」同修說有,就給了他一個真相語音播放器,這個人拿著高興的回去了。同修告訴我,這人是村長,是當年地主的後代,人很聰明。
這些年,我不僅在農村救人,平日裏在城區講真相、勸三退,大多數都得救了。我遇到過罵我的人,還有一次一個人拳頭巴掌一起打我,我都慈悲的對待,覺的沒救了人家,還往下推了他一把,覺的很對不起眾生,很難過。我在心裏對著那人明白的一面說:「對不起,我修煉的不好,沒能解體你背後的邪惡。以後再有人給你講,你千萬得救啊!」
現在我們去農村發資料,不像過去那樣帶很多條幅、不乾膠了,就是發真相冊子。把帶有基本真相的冊子用防水的包裝袋封好,放在農民家的大門裏、汽車上、蔬菜大棚裏。讓心中已經裝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農民看看大法怎麼個好法,為甚麼說大法好。
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發表後,我們搜集了多篇世人的讀後感去農村發放。正法進程已到了開啟法正人間的階段,讓民眾都知道了自己與創世主與法輪大法的關係,生生世世都是在等待法輪大法救度的生命,讓樸實的農民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法輪大法的真相在盪滌著眾生心上的塵埃,眾生會覺醒的,我會不斷的去傳真相救人。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