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派出所的警察經常到我家裏騷擾,有一次半夜又來騷擾,家裏兩個老人嚇的話都不敢說,上樓敲我門我沒聽見,他們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來後,我婆婆說你知道不,我說怎麼了,她說昨天晚上警察來敲你門,你不知道嗎?我一聽,我說不知道。我騎上自行車就去找他們,到了派出所他們都在外面打掃衛生,我就正告他們:昨天晚上你們誰上我家裏騷擾去了,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整天去騷擾,他們兩個老人都那麼大歲數了,要是把他兩個老人嚇出毛病我就告你們。他們那些人一句話都沒說。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騷擾。
二零零二年秋後,我去鄰村去發資料,貼不乾膠。那時已經很晚了,貼完後騎車往家走時,一個人騎摩托車在我後邊跟著,我也沒害怕,然後我就走小路,這個人騎到我跟前抓住我的車把說:「幹甚麼的?!」我就想求師父幫忙。瞬間那人馬上鬆開手說:「我認錯人了」,調過車頭就走了。我就感覺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就在我身邊。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二零零四年我在鄉鎮上開了一個商店賣電器,有一個L同修說有一個一體機要放在店的二樓做資料,當時因為有怕心,就說不行,在店裏不安全。就讓同修在村子裏找了個房子,做了一段時間,村裏人經常問是幹甚麼的。後來覺的不安全就搬走了。搬走後又買了個小打印機和手提電腦開了朵小花。二零零六年L同修被綁架後說出了我這個資料點,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讓我收拾收拾東西,那天早上我剛收拾完打印機和電腦所有的資料。開門正在拖地,他們來了很多人穿著便衣,有一個人說你是某某某。我說是,他們就把我帶到樓上逼到牆角,非法抄家,我不配合他們,我說你們拿出搜查證。你們是違法的,他們拿出一個東西晃了晃,我就在那裏求師父不要讓他們搜到東西,求師父保護。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樓下裝貨的箱子裏, 大約有二十多分鐘,他們甚麼也沒搜到。 有一人說她們先知道了把東西都收拾了,就拿著一把小切紙刀對我說這是幹甚麼的,我說是賣的,他說多少錢,當時我也不知道是多少錢,不是我買的,我就說一百多。那個人也沒說甚麼,來到樓下他們看到有一個講真相的光碟就要搬電視和VCD,我不讓他們搬,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把VCD拿走了。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有兩個人在那問我,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講了我身體不好,煉功後身體好了。整個過程我一點都不怕。也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叫我明天到公安局給他們送五千元錢。我不要也不給他們送錢,後來我拿了電話號碼回來給他們上明慧網曝光他們的違法行為。大法弟子的錢是大法資源,錢也沒給他們送。小花到現在還開著。
二零二一年八月份,丈夫同修想去找工作,需要查體,一量高壓二百多,醫生問他說你怎麼來的,他說他開車來的,醫生都害怕了。血壓這麼高你還敢開車來,他說不知道這麼高,沒量過也沒感覺。回來後,他心裏放不下,說了些不在法上的話。一天早晨煉完靜功後 ,他左側的手和腿不能動了,我當時就知道是他那個不正的念頭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因那幾天我思想中也經常反映出一些不好的念頭),我就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上香和師父說:由於我沒修好,不好的思想給同修帶來這麼大的魔難。但是我堅信一念,有不好的思想念頭舊勢力也不配迫害。 大法弟子是來證實法的,不能給大法抹黑,求師父救救丈夫同修。我就叫本村的同修幫著發正念。第二天我就把丈夫架到沙發上,因為他半邊身子不能動,坐在他身旁靠著不讓他歪倒,我們三個人就每個整點發半小時正念,然後再切磋。第三天我們就學半小時的法、再發半小時的正念。當時看到他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第四天有人扶他一下就能自己起來上廁所了。在煉功抱輪時,他的左手抬不起來,我就用右胳膊頂著他的左胳膊抱半小時輪,後來他胳膊能架住了我們就開始抱一個小時。就這樣堅持了一個多月,他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正常。
我和同修以前發正念時好倒掌,經過這一個月學法發正念我和同修也不倒掌了,狀態也精神了。同修說:這不是幫同修,是幫我們自己。咱們這是整體提高。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