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九月十六日中秋節的前一天,我去哥哥那兒給他送一些禮物。平時我買菜和一些生活用品都去大菜市場,因為就在我家附近很方便。這天下午兩點多我照常去菜市場給哥哥買食品,拐彎時我先看看是否有汽車行駛,然後再走。我開的是電動三輪車,當時沒有汽車路過,我開的速度很慢,剛拐一點,突然聽到一個男子大喊一聲:來不及了!接著就是一聲巨響,然後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可是有一個焦急的聲音把我喊醒了:「大姨您沒事吧?大姨您沒事吧?」
我睜眼一看,我的車倒在馬路上,我倒在車旁邊,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我被撞了。那人是個小伙子,三十歲左右,他說:您站起來呀。我被車絆住沒辦法站起來,他很有力量的把我和車一起扶了起來,又把我從車裏攙扶出來,當時我就感覺腳踝處很疼,我坐下,用手攥住腳踝的上方,一看腳踝的內側有一道像皮帶一樣寬的白印,但沒破,胳膊肘處有一個小包,小臂有十釐米長星星點點的破皮。小伙子很害怕,臉上都是汗珠子,他問我頭沒事吧?我一摸頭,有點疼,我趕緊安慰小伙子:「你別著急,穩住心,我不訛你,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
我又說:「你幫我做點事吧。」他立刻答應說好。我讓他把手機放到他的摩托車上。他回到我身邊,我說:你從哪兒出來的?他說:「我在您後邊,我看見您了,可是剎不住車了。」這時我才發現他是送七鮮水果的送貨員,衣服上有字樣。他蹲在我跟前:「您說吧,甚麼事?」我問他是團員、隊員嗎?戴過紅領巾嗎?他說他早就退了。我問怎麼退的?他說他十八歲那年在一個小賣店有兩個人給他退的。我說:「是我們修煉人給退的嗎?」他說是。我說:「那我就不給你退了,你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我就好了。」
他很虔誠的和我念了好幾遍。我又告訴他:「你說求求李洪志師父幫幫我們,讓我們沒有事。」他也真誠的照做了,說:「您還教我善。」臉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我告訴他:平時要常念九字真言保平安,剛才我教你念的就是九字真言,幹你這工作的,因為車開的太快出事的不少。他說沒辦法。我說:保命更重要。他說知道了。我一瘸一拐的扶著車繞了半圈上了車。我說:你工作去吧。我很欣慰,是他退了邪黨的組織,我又是修煉人,才得到了師父的慈悲保護。
去哥哥家的一路上我沒下車,到了後和他說了幾句話,也沒下車就走了。我怕他看出來為我擔心。接著我就去了媽媽家。從哥哥那到媽媽家路程是一個小時左右,一路上我沒感覺太疼,可是下車後我的腳沾地就疼的鑽心。我咬著牙一步步的往前移動,媽媽一開門看我走路的樣子急忙問:你的腿怎麼了?也瞞不住了,我想好好走路達不到,我說:被撞了。媽媽有點耳背,就說:被燙了,燙哪了?一下把我逗笑了,媽媽也笑了。進屋我就坐在椅子上了。媽媽看我沒有甚麼痛苦的表情,也就沒著急,沒啥事就嘮嗑吧。到了晚六點左右,我兩個女兒和丈夫、還有小弟陸續都來了。我起身去廁所,一瘸一瘸的,大家一起問:你怎麼了?我說被撞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照片子了嗎?上醫院了嗎?骨頭有事嗎?我如實的告訴了他們整個經過。大家又問:留電話了嗎?叫甚麼名字問了嗎?我說甚麼都沒問。大家開始說:你真傻,這要有甚麼事怎麼辦?小女兒都急哭了。大家為我擔心我知道,但我更知道大法弟子該怎麼做。我坐下來慢慢和大家解釋說:「我不想讓他和我們都過不好節日,不想給他找麻煩,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沒事的,有點疼是正常的。」
小女兒說:「你甚麼時候才能好?還有事呢。」我堅定的說:「過幾天就好了。」馬上意識到不對,補充說:「過兩天就好了。」還感覺不行,又改說:「明天就好了。」修煉人的一念是很重要的,話一出口可能就給定那了。小女兒說有事是指她要結婚了,過幾天我們要請好多人吃飯,告訴大家喜訊。她怕我不能出席,我的話給了她安慰。
當時一家人和我一個人對抗,說一會兒就送我去醫院。我說:我沒事去醫院幹甚麼?他們很著急,大聲喊起來。平時我也和家人講真相,可他們畢竟是常人,遇事了用常人的理來衡量也沒有錯。我心裏開始求師父幫我。大女兒吵著說讓大姑爺馬上回來我送你去醫院。大姑爺平時一直不理解、不支持我修煉,因為他怕我被迫害了牽連他們一家人沒有好日子過。我呵斥大女兒說:你非得把事搞大了不可?
該吃飯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又開始勸我去醫院拍片子。我堅持不去,一會話題淡了下來。飯後大女兒還堅持讓我去醫院,我丈夫在我身邊說了一句話幫我解了圍:「骨頭要折了就走不了了。」我知道是我求師父的結果。孩子們不說話了。二弟看看我受傷的地方也沒甚麼,只是有點腫,大家不太著急了。兩個孩子說:「不去醫院那就買點藥,你吃嗎?」我說不吃。「買點噴的貼的,你用嗎?」我說:「不用,我沒事。」大家只好回家了。
到我家小區要上幾層台階,丈夫攙扶著我,我自己又抓著欄杆,才很吃力的上來。丈夫說:「孩子買噴藥你就噴,就當噴水呢。買貼的你就貼。」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這不是師父的點化嗎?拒絕家人對我的關心和孝心是對他們的傷害,聽家人的話是表面形式,我們自己心不動才是關鍵。師父就看我們的心是怎麼動的。我對丈夫說:「謝謝你給我提醒,你真好,關鍵時刻你站在了我的一邊,你還是相信大法好支持我的,你會有福報的。」丈夫很內向沒說話,但看的出來他很欣慰。到家後小女兒買來了噴劑和藥貼,大女兒給我噴藥劑,我心生一念:噴的是水。常人的甚麼物質對我都不起作用。我從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不動心,您看著我。
大姑爺回來了,說:「我看看甚麼樣?」我把兩隻腳放一起,受傷的腳只是有點腫。他說:「去照個片子看看,萬一過幾天要是厲害了、有問題就晚了。」還埋怨我不讓人家給我負責。我說:「這都六個小時了才這樣,要不早就腫老高了。」他不說話了,回頭和小貓咪一邊玩一邊說:「你有金甲護身,你就念吧,你就念吧。」他指念九字真言。從他的話語中能聽的出來,他也相信了我是有師父保護的。
睡覺前小女兒告訴我:你別幹你的事了。意思是不讓我煉功了。我「嗯」了一聲。可是每天的晨煉時間到點我就自然的醒了,心想不能聽孩子的話。我煉完功了,女兒也醒了。我說我都煉完了。她說:你站的住嗎?我說都煉完了還站不住?她沒吱聲。我接著說:「我們這個功法裏是所有的物質都有,煉功會好的更快,是吃藥比不了的。」大女兒從房間出來,看見我走路的樣子比昨天好了很多,她笑了。我能感應到她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一般人能好的這麼快嗎?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是師父在我倒之前就把我保護起來了,我還了一條命,可師父卻為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每當想起時我就落淚。同時通過這件事,我收穫不少:還了一條命,提高了心性,講了真相,救了人,又證實了大法好。做大法弟子真好!叩拜師父!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