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透骨放下對親情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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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份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修煉過程中,有心性提高後的喜悅,也有過不去關的沮喪、苦惱。每一步的提高,都凝聚著師父的心血與操勞。這裏,我把修去對大哥的執著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我家兄妹四個,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我是老小。我六歲時父親因車禍去世。母親拉著我們兄妹四個艱難度日。那時,大哥二十歲,自然就挑起幫著母親掙錢養家的擔子。父親剛去世那幾年,有人給大哥提親,因家裏窮,母親也沒心思,就說等等吧,結果機會一錯再錯。後來,大姐和二哥先後結婚了,大哥歲數大了,也就不好找了。

那時,母親身體還有病,日子過得非常艱難。我上學,都是大哥掙錢供我的。一直供我到中專畢業。所以,我對大哥非常感激。我結婚後,大哥的生活基本上有我來照顧,甚麼事我都掛著他。大姐曾說我對大哥的情太重,我沒理會。

一九九七年七月,我有幸得到大法後,就回家把大法書拿給大哥看。他上了一年學,不認幾個字,看了幾頁後,就不停地咳嗽(是師父開始管他了,可他不悟),然後就不看了。

一天,我回家,問他看書了沒?他說:看了幾頁,就不停地咳嗽,沒再看。我說:你緣份多大啊!一看書,師父就管你,給你淨化身體。我和他交流後,他明白了,咳嗽一個月就好了。然後他就走入大法修煉了。那時,我們村有學法點,每天晚上我們都在一起學法煉功。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大哥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漸漸的就鬆懈了,混同於常人。

大約是二零二一年的夏天,二哥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大哥在村裏到處借錢,問他借錢幹甚麼?他也不說。放下電話,我想:大哥手裏有錢,這些年,吃穿用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給他買的,也沒花他的錢。他借錢幹甚麼呢?

於是,我急忙趕回家,問他緣由。起初他不說,說不用我管。他越這樣,我越覺的不對勁。後來,我把姐姐、姐夫、二哥都叫來了,一起問他,他終於說了:他在集市上遇見個女的,二十多歲,問他有沒有老婆,大哥說沒有。那個女的說:她媽媽在家和她爸爸要離婚,等她媽媽離婚了,叫她媽媽過來和他結婚。然後,她就要了大哥的電話號碼。

那天晚上,女孩媽媽就給大哥打電話了,說她願意和大哥結婚,但是,等和她丈夫離婚了,才能過來。她需要給她丈夫多少錢,她丈夫才能離婚。離了婚,可以分一部份家產,叫大哥先給她把錢墊上,離婚後,她就有錢了,再還給大哥。就這樣,大哥找媳婦心切,就相信了,同意借錢給她了。

第一次那個女孩來拿錢,說借多少,大哥給了,並打了借條;之後,就接二連三地說不夠,又拿了幾次,把大哥家裏的錢都拿光了,還不夠,大哥就出去到處借錢。我說:你叫人家騙了!我們都勸他,他也不相信。

第二天,大哥又給了人家八千塊錢,說今天她就離婚了,晚上她就把錢送來了。我那個心啊,真是氣炸了。大哥辛辛苦苦一輩子掙的錢,接近二十萬,全叫人家騙去了。

我和姪兒還有姪兒的舅舅到女孩的村裏,打聽了她的情況:女孩和她媽媽專門盯著農村的光棍漢,進行詐騙。看守所她們已經進去好幾次了,女孩打借條的名字是假名。大哥一聽,簡直傻眼了。

姪兒的舅舅說晚上去女孩家要錢,不給錢就報警,叫我一塊去。我的心哪,真是五味雜陳,心痛,真的心痛,精神就要崩潰了的感覺。我抱怨大哥:我哪裏對不起你,覺的你從小吃苦,供我上學,沒過一天好日子,所以,我結婚後處處想著你,吃的、穿的、用的,從鍋碗瓢盆到冰箱、彩電、被褥、衣櫃,全都給你買新的。哪有好吃的你沒吃過的,哪怕一口,我都給你嘗嘗,我一心一意地對你,你可好,這麼大的事,你連個招呼都不打。錢都沒了,你以後怎麼過?大姐說我:還不都怨你,你給他買這買那的,你不要錢,他留著錢幹甚麼?這都是你造成的……

回家後,我真想大哭一場。我流著淚反思自己: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為甚麼會出現這種事呢?這是去我甚麼心呢?是情,是我對大哥的情太重了,我想叫大哥舒舒服服的享福,不遭罪,可是,他怎麼消業呢?如果是哪世大哥欠人家的,我現在管了,他們之間的債沒了結,我這不是幹了壞事了嗎?想到這裏,我告訴姪兒和他舅舅,今晚我不去了,這個事我不管了。

修大法都是有福份的,我擔心大哥以後的生活怎麼辦,正好,村裏辦低保,大哥符合條件,就給辦理了低保,每月能發幾百塊錢,生活也有了保障。

通過這件事,暴露了我許多人心:後悔心、利益心、抱怨心、愛管閒事的心、想左右別人命運的心、自我的心等等。

事後一年多,我一想起大哥,還是心痛,不想見他。當有好吃的東西的時候,我一想起這件事,就氣得不行,就不給他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對法的理解,我現在觀念慢慢轉變了:大哥供我上學的恩,我應該報,從物質上給予只是一方面,關鍵是能從法上幫助他提高上去,這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說是說,真正去那個心的時候,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也可能我的心沒去乾淨吧。前段時間,我回家,聽姪兒說:那個女的又到我大哥家了,說她去鄰村,借大哥的電動車用用,一會兒就給送回來。結果,一去不復返,把電動車又騙去了。

我一聽,火又上來了,朝大哥吼道:她來,你不通知二哥他們和你一起問她要錢嗎?你還借電動車給她,真不長腦子。轉念又一想:可能欠人家的沒還夠吧;也可能破財免災吧。唉!我又動心了。我真是不爭氣啊!

一次,我靜下心來和大哥交流: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是因為你有色慾心、有想在人間過美好生活的心。大哥也認識到了,知道自己脫離了法,表示以後要多學法,好好修。通過交流,我站在他的角度上看問題,也能理解他了,不抱怨他了。牽掛他的心也淡了,他有師父管,我何必這麼操心呢?!

回過頭來想想,大哥從小時師父就管他。聽媽媽說:大哥六、七歲時,得了大腦炎,在醫院住院,一個病房六、七個小孩都沒治好,都死了,大夫對大哥也沒抱多大希望。那天下午,媽媽心情不好,就離開病房出去散散心。回來後,只見大哥嘴上有塊糖,又白又亮,大哥不清醒,也不會說話。媽媽就問病房的人,是誰給的糖,那人說:有個白鬍子老頭給的,叫了叫你孩子的名字,然後就不見了。媽媽把糖嚼碎,大塊的給大哥吃,小塊的媽媽就吃了。吃了那塊糖後,大哥竟然好了,媽媽身體、精神也好了。醫生和病房的人都感到很神奇!

還有一次,大概是一九八三、四年春天吧,大哥突然吐血,大夫考慮可能是胃出血,得做手術。術前準備都做好了,就等第二天手術了。大哥晚上就做了個夢:夢見有個人拿了個盤子,盤子裏有兩個桃子: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叫大哥挑,大哥挑個大的就吃起來,吃著吃著,結果被桃子嗆醒了,大哥醒來,竟然好了,不吐血了,手術也不用做了,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

現在看看:大哥之所以被騙,除了有還債的因素之外,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脫離了法,只想在人中過美好的生活,我沒有及時從法上引導他,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師父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和《遠離險惡》發表以後,我們城裏幾個同修切磋,應該把村裏的學法點組織起來。正法時期,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負責人,我們都有責任把失散的學法點重新組建起來。

我就和城裏的同修回老家去,把以前學法的同修組織起來交流,鼓勵以前的輔導員把學法點組織起來。先後去了兩次,和老家的同修一起學習了《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和《遠離險惡》這兩篇經文,又學習了《負責》這篇明慧編輯部的文章,然後在法上進行了交流,同修們都認識到了自己的責任與使命以及時間的緊迫,學法點又重新組建起來了。

起初,我還擔心大哥識字不多,讀的慢,又有點結巴,會不會影響學法進度啊。有一天晚上,我們去老家一起學法,發現大哥讀的很流暢,一點也不打磕巴,我非常驚訝,大法真是超常啊!寫著寫著,不知不覺,又發現了一顆心,「擔心」,這不是怕心嗎?唉!認識到,就徹底滅掉它!

現在,大哥在師父的加持下,在集體學法的環境中不斷地精進著、不的提高著。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對大哥的情也漸漸放淡了。

以上是我修去對大哥的親情執著的過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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