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就去她家了。進屋子裏一看都是人,坐得滿滿的。我問怎麼回事?大嬸說:「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了!」大嬸打開電視放師父《大連講法》錄像。我就記住一句話:「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這句法永遠在腦海裏迴盪。學法一小時,煉靜功一小時,我剛給腿盤上,突然感覺腿沒有了,我腦子清楚,用手摸摸腿哪去了,還在那。一會胳膊沒有了,又去摸摸胳膊,這時頭也沒有了,看見腦袋掛在半空中懸著。這回我可害怕了,大聲喊:「這是甚麼功啊?腦袋在天上掛著?」這一喊,滿屋子的人都停下來了,有的人說:「你緣份不淺啊!」
煉功回來吃晚上藥,老伴兒把水和藥端過來,藥吞到嗓子嚥不下去了,粘上了,喝了不少水,也不行。我自言自語道:「師父,快幫幫我吧!」藥「唰」一下進心口窩粘住了,就感覺到涼颼颼的特舒服,用語言無法形容。從此,我再沒吃一粒藥,身體無病一身輕。
助師正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心中有師父的法,「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講真相對各界階層人群基本都接受。舉例:去年剛入秋,有兩位是法院退休幹部,坐在飯店的台階上,起身有點吃力,我向前拉他一把,他高興的點點頭。我微笑的說:「喝多了?你倆是單位的幹部吧?在甚麼單位?」其中一個說:「是法院的!」我馬上說:「那我告訴你們個好話吧:退出中共保平安,在職時你們肯定迫害不少煉法輪功的人,那是有罪的。」市法院的那個人就發大火了:「你是來給我們洗腦的!你快走吧!」區法院的那個人就攔住他說:「聽聽她還講甚麼?」我還是笑著說:「你發甚麼火,叫你保命還不好嗎!共產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最大的邪惡,等共產黨倒了時,罪算在你們身上,那時候你的命全完了。現在退出來,我們師父給你們清洗罪惡。」只看他倆點頭,不說退。其中一人說:「就到這吧!我們聽過了。」
我還給市人大書記做了三退,他問我:「你老伴是不是某某?他不反對嗎?」我說:「我給你講個事,剛開始迫害時,他們單位開會要求對法輪功表態。開會開到了快十二點了,讓他發言,我老伴站起來說我們單位出租房子還收房租,說我師父辦班收費是正常的,電視盡埋汰人。他說完,單位領導無趣的宣布散會。我老伴當時正住院,做胃鏡,從那天以後病全好了。你說神奇不神奇?你看他現在多年輕,他得福報了!」以後見面,他就跟我打招呼 ,有時還要真相資料。
我給賣肉的做三退後,她見我就說:「大姐,我天天心裏念法輪大法好,我的肉賣的非常快。」有一次,她算錯賬了,多給我找了一百元。第二天,我給她送錢,趁人多時給她,我說:「你昨天多給我找了一百元。」說著,我就把錢遞給她,她樂的說:「大姐,你真是個好人。」我說:「對呀,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過了一些日子,一天在街上遇到一個人問我:「那天給賣肉的送錢的是你吧?」我說:「是呀,你怎麼知道的?」他說:「我那天在那買肉。」我就對他說:「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我說:「退了吧,天滅中共,保個平安吧。」他說 :「好。」
我去長春辦事,往返都坐普快火車,上車就發正念,與坐在我旁邊的女士搭話:「你到哪兒?」她說:「到公主嶺。」我說:「那地方出生一位偉大的人。」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個護身符給我看,我說:「對。」我後排座位是老倆口,男的是某局局長,妻子是話務員,和我說:「有個事不太明白,『三退』保平安為甚麼寫化名?」我說:「共產黨很邪惡,用真名退出來怕迫害。名字是父母起的代號,上天看人心,化名一樣。」這時到站了,他倆快到門口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沒給他倆「三退」呢,我大聲問:「你們倆叫甚麼名?」妻子大聲說:「春風、陽光!」那聲音洪亮,響徹雲霄。一路上有二十五個人做了「三退」。
我家是學法小組,也是小型資料點,在同修的協助下,學會做各種資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從沒中斷。在修煉的路上,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要善待;遇到任何問題,都向內找,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