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月二日吃完晚飯,我突然接到弟弟電話,說媽媽突發腦溢血,現正在市中心醫院搶救,情況危急。我和兒子趕緊打車去市中心醫院。一路上我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我媽媽。到了醫院,我坐在媽媽床頭,貼近她的耳邊念九字真言,並告訴她在心裏也念。第二天,大夫說媽媽病情有些緩解,仍沒過危險期。媽媽在醫院住院等待手術,孩子們該上班的都得回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等人都走了以後,我趕快把事先準備好的播放器拿出來,放大法音樂《普度》、《濟世》給媽媽聽,我也在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工夫,媽媽神態安詳了,在酣睡呢。我知道她又過了一大關。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放師父講法錄音、天音淨樂、神傳文化等給她聽。媽媽身體每天都在變化著,那些專家、主治醫師都覺的不可思議,因為之前有三位患者,已經去世了一個,還有兩個沒有脫離危險期,所以他們三天兩頭來研究媽媽的病例。同一病房的患者、家屬都聽到了大法真相,又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見到我對媽媽很孝順,見證了發生在媽媽身上的神跡,都很震撼。媽媽住院十一天後出院了,四十天後完全康復,能下地走路了。她很感謝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弟媳見媽媽康復的這麼好,說甚麼都也要讓我去城裏照顧兩個老人。那時我正開超市,很不想去,但弟媳說甚麼都不肯,非要我來照顧他們。
我初來媽媽家時,繼父身體很差,有點頭疼腦熱的他都落不下,光骨折就住過兩次院,每次住院他的兒女們都愁眉苦臉,很無奈。每次住院都是由我和他二女兒輪班,妹妹夜班,我白班,從早晨不到六點上班直到妹妹上夜班,我每晚回家都是九、十點鐘,一整天待在醫院裏,犯睏時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特別在二零一八年那個夏天,天氣熱的要命,繼父大小便失禁,當他說要大便時,多數都是已經便在床上了。繼父在他女兒面前很順從,在我面前就很任性,但我都是笑容滿面的真誠待他。有時家屬不在,院方就讓我代簽時,醫生、護士和患者家屬知道我不是他親女兒時都很驚訝,也很認同我這個人。這時我會告訴他們我是修大法的,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他們更敬佩大法弟子的為人,這時我也會把大法資料送給他們,告訴他們三退保命的秘方。
我剛開始到媽媽家時,繼父對法輪功有成見,認為我們搞政治、反黨,總想把我給弄走,可弟妹還不讓我走。他連我問他想吃點兒甚麼時都沒好氣兒。每當這時,我都會用法來衡量自己,所以,每當繼父來脾氣時,我都是非常平靜的、慈悲的對待,真正做到無怨無恨,不動氣。這樣我們就很快的化解了矛盾。
在生活當中,我也是處處為他著想,老人便秘,又不愛吃蔬菜,於是我就多包一些大餡餃子,保持冰櫃常年有餃子,每頓飯蒸幾個餃子,再配上稀粥。他愛喝湯,我頓頓都做一小碗湯,放上蔥花、香菜,熱氣騰騰端上,繼父自然很高興。俗話說:八十歲老人賽頑童。繼父經常忘記自己吃過飯,老是說自己沒吃飯,可你問他餓不餓,他還說不餓。媽媽說我們都吃過了,他就說媽媽在袒護我。沒招兒了,我每次吃飯時都讓他簽個字,時間長了,我和繼父都覺的麻煩就不想寫了,可是媽媽不依不饒,非逼著他寫不可,我覺的很搞笑就讓繼父簽了。可是下午繼父又忘了吃飯這事,我就把他簽的字拿給他看,這回他樂了,以後再沒賴過賬。
我還經常為繼父理髮、洗澡、換洗衣服。繼父告訴他的兒女們我對他是真好。但是一談到法輪功,他又不高興了。為了消除他對大法的誤解,我會在讀法時刻意的讓他聽到。後來我把接收新唐人電視的天線接到繼父屋裏天天放,漸漸的,他也不說甚麼了。
媽媽、繼父下樓出去散步時,熟人見了後都說他胖了。繼父身體以前那些病也確實都沒有了,就連手術都沒治好的小腸緩氣也沒了。樓下藥店的小劉兩口子都問:你們兩人怎麼都不吃藥了?那些老人都羨慕他倆,說:你們有一個好女兒。弟妹每次來了都說感謝我的話,我對她說:「善良是大法弟子的品質,真正應該感謝的是我師父,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就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她就跟著念。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繼父八十七歲無疾而終。媽媽說:「從來都沒見過人走的時候像你繼父那樣,就像睡覺一樣那麼安詳,一點兒罪不遭。」就在繼父去世的前幾天,同修來我家告訴繼父:「大叔啊,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你的黨員退了吧。」繼父說:「好哇,好哇。」繼父終於有個好的歸宿。
回顧自己修煉中往昔的點點滴滴,自己會默默的流淚。自己生活中所遇到的不公、矛盾、誤解,都是在師父的教誨下自己才能擺正這一切,自己在修煉中成為了真修者才能坦然面對這一切,再次謝謝師父!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