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青年修煉者,今年三十二歲。我二零一八年得法,修煉至今已六年。從一開始連「層次」這個詞都不理解的初階修煉者,到現在在正法時期的媒體中擔任一部份角色,時光在不知不覺中飛逝,期間我犯過許多錯誤。尤其是今年上半年,我經歷了一次考驗。但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跌倒後難以爬起來的弟子,而是給予了我巨大的教誨。是師父的恩惠使我清醒過來,能夠將修煉心得分享給大家,這是我極大的榮幸。
我的修煉之路
當初通過母親同修得法時,書中有很多我不懂的詞彙,但我非常自然地就接受了「師父」這個概念。我告訴媽媽:「這位就是我的師父啊!」開心得想繞著師父的法像跳起來,我為自己也有師父而感到高興。就這樣,經過約兩年的讀書,修煉逐漸深入,新的環境也隨之到來。有一天,輔導站的負責人建議我「去媒體工作試試吧」。那段時間我在出版社製作兒童書籍,對於文學界支持同性戀、將傳統美德視為陳舊觀念的現況感到極度厭倦。就在我萌生「想要製作優質內容」的想法後不久,就被推薦去媒體工作,看來這並非巧合。就這樣,我在二零二零年八月與媒體結緣。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一個例子:「傳完後師父又告訴他: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
個人體會,在媒體中面對的各種情況,確實和「雲遊」無異。我在媒體中的工作,是製作符合傳統的優質內容進行傳播,同時為新聞報導局等直接參與講真相的團隊能安心工作而提供財政支持。當銷售人員簽訂了製作視頻的合約時,我作為節目製作人,需要製作客戶滿意的宣傳視頻、電視劇、動畫等多種內容。通常我們會託付外包公司進行製作,在節省大法資源的同時,還要製作出高質量的視頻,困難重重。與我們合作的外包公司人員因為要以低價格進行工作,所以很多時候態度不好。此外,儘管我們辛苦地製作好了視頻,客戶也常常會不滿意。不管表面上的理由如何,很可能是為了幫助我修煉,他們時常要扮演一些「壞角色」的吧。不分項目大小,都會面臨指責、嘲諷、丟面子、害怕等各種情況,我需要不被這些情緒所帶動,將它們視為修煉的機會,但這個過程實在是非常痛苦。我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雲遊」,在此分享其中兩次讓我印象深刻的經歷和心得。
一次是製作宣傳春川市的電視劇的經歷。從與外包公司導演的首次會面開始,我就感受到對方有些無禮,之後,他寫的劇本也存在問題。看過劇本的人都覺得內容不佳。我不動心,認真閱讀,發現劇本雖然有不足之處,但也有一些亮點。
師父說:「大法弟子對待任何事情都應該正面對待,不要看人家不好的一面,總要看人家好的一面。」(《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當我認識到我應該找出劇本的優點並進行完善時,再給出反饋就不那麼困難了。於是我打電話嚮導演反饋,他卻特別直接地說:「你自己改吧,我要下班了。」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我心情變差,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也沒說便掛了電話。由於交稿時間緊迫,我想到對客戶的承諾,便決心承擔這個責任。在我下定決心後,智慧如泉湧,我迅速修改了劇本。組長們稱讚修改後的劇本質量得到了改善,外包導演也稱讚劇本「很清晰」。
然而在第二次反饋時,導演卻因給出的反饋不合他意而大發雷霆。到底誰是外包公司、誰是顧客?為甚麼導演忽而稱讚我、忽而對我發怒?這讓當時的我非常惶恐。我勉強安撫導演,度過了危機。
但是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到,和第一次反饋時不同,第二次反饋時,我對需要再度修改劇本感到煩躁,還覺得導演寫的台詞不夠好,起了顯示心。由於我的心態不同,得到了截然相反的結果,即使不理解對方的態度,也要接受。在此之後,儘管也面對過很多複雜的情況,但我會為了客戶的信任而努力做得更好,最終項目順利完成,客戶也很滿意。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外包導演戴了一條畫有神韻演員的綠色項鏈。這讓我明白,與我們共事的人都是有緣人。
另一次是製作錦山郡電視劇時的經歷。該項目的簽約金額非常大,還需要在新唐人電視上播出,是負擔很重的項目。然而奇怪的是,項目剛開始時我感覺很好,可能是從其他空間早已知曉這將是償還業力的大好機會。前往拍攝場地的那天開始我就感覺到一種不同尋常的氛圍。大雨傾盆,天空彷彿破了個洞一樣。那天偏偏是計劃在戶外拍攝的日子。我立即打電話給外包導演,和他說,「將戶外拍攝改為在室內進行吧,拍攝內容改動一下應該就可以了,室內拍攝地點我來安排。」就這樣解決了。雖然第一道難關順利度過,但之後一切都亂成一團。隨著日程推移,拍攝團隊的氣氛越來越冷淡,演員的表演差到幾乎沒法看,客戶的商品狀態不佳,外包公司態度上也很排斥我們,最後外包公司乾脆失聯,沒有拍攝必要鏡頭,編輯的視頻也缺乏連貫性,問題層出不窮。我想盡辦法彌補外包公司的錯誤,逐個處理事故的同時,還要根據時間確認日程、翻譯視頻等,每天工作的負擔都很沉重。
這個過程中,當我要求外包公司補拍未拍攝的鏡頭時,外包導演冷嘲熱諷的回應:「還要重新拍?讓我拍?」我雖然尷尬,還是說:「導演您辛苦了,有甚麼困難的話請告訴我。」當我這樣說了,導演的態度隨之轉變,他告訴我,攝像機組和燈光組在攝影場地起了衝突,因為我們在旁邊看,他認為應該做好而感到負擔很重,還有管理員工很困難等這些細節,最後還因為沒有做好視頻而向我道歉。我很同情導演的處境,後來他自己主動提出要補拍。
這個項目從春天開始,終於在秋天得以順利完成。至今我回憶起這個項目,仍然覺得從頭到尾艱難萬分,為最終能夠順利完成而感到慶幸。然而在這次寫交流文章的過程中我反思了自己:我雖然察覺到自己的錯誤,卻不願承認。順利解決第一次下雨的突發情況後,我生出了歡喜心。外包導演當眾冷淡地回應我時,為了不丟臉,我想要裝出「強硬」的態度,所以故意在拍攝現場裝出嚴肅的表情,向新人大聲叮囑「這是我的重要項目,你們都要好好做」。由於我的心態不正,因此團隊內部產生了衝突。修煉者的意念是有能量的,能夠影響一個場的氛圍。而且我在面對需要提醒的情況時,要麼發火,要麼沉默,不懂得溫和而果斷地去表達。我害怕被討厭而不去提醒別人,並非真正的善。修煉人應該始終是慈祥慈悲的,但慈悲的表現方式並不總是溫和的。外包公司也是因為有緣才能參與正法時期的媒體項目,那麼他們就應當履行好自己的角色,不能對此犯罪。我悟到,必要時,我應該懷著真心,為外包公司好的態度給予適當提醒,或是讓對方親自處理失誤的地方。
我們應懷著感恩之心,接受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不再把痛苦的經歷視為「創傷」,而是努力將其視為向內找的「好機會」
珍貴的暑假
今年是我在媒體工作的第四年,我遭遇了嚴重的「工作倦怠期」。原因是個人修煉跟不上。因為整天從事大法工作,所以就想下班回家後在家休息一下,這樣懶得煉功,漸漸地發正念也不發了。儘管我自認為一直有在學法,但實際上只是在上下班時間讀一小會兒。安逸的日常生活持續不斷,最終完全掉進了常人的深淵。每一個項目都讓我感到很痛苦,就通過玩手機、吃食物和購物來緩解心理壓力。因腦袋裏注入了常人的東西,就變成了一有空就想玩就想吃的常人。再加上想要舒服的安逸心,令我感到小事也變成為負擔,所以很害怕以後能否繼續做複雜的項目。一到晚上,我害怕早晨的到來,我會因為焦慮而大喊大叫,甚至用拳頭「噹噹」捶打自己的頭;心臟也怦怦直跳,睡不著覺。早上起來時則感到反胃想吐。儘管如此,太陽一亮就要工作,還要練習天國樂團的小號。
當時我陷於一種狀態。我經常問自己:「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在媒體工作?」但我無法給自己一個答案。仔細回想起來,我在某一天突然開始修煉並進入媒體工作,但對於為甚麼要做這些事情,我是感到困惑的。當然,從表面上我知道,我們應該「返本歸真」、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然而,這對我來說僅僅是理論,我無法感受到這是我真正的願望。我看著腦袋不很清晰的自己感到消沉:「我是師父說的第三類弟子嗎? 我的緣份不足嗎?」可是我又想,儘管我是個有很多不足之處的大法弟子,一時半會兒不能得到這些答案,但我也不想放棄修煉。我心裏說「『即使我差勁,但我仍然是大法弟子。即使對不起師父,我依然是大法弟子。師父,我也想好好做,我該怎麼做呢?請師父幫助我。」』或許因為這樣,師父給了我一個珍貴的暑假。八月來臨之前,組長叫住我,告訴我可以休息一個月。
我興奮地玩了一週,不去想工作上的那些項目,然後回了仁川的娘家和母親一起修煉。週一、週二、週三,通過集體學法,讀了三講以上的《轉法輪》,剩下的星期另行安排日程度過每一天。 至少學法兩三個小時。 煉功也不落下,小號練習也每天進行了一個半小時。 這樣從早上開始滿滿的日程,很快就到了凌晨發正念的時間了。我並沒有試圖尋找答案,而只是單純地去做。
第一次與仁川的同修們一起學法時,我非常驚訝。我以前總找藉口說,就算只學二十分鐘的法,學進去多少是最重要的。而仁川的同修們卻每天讀兩講,甚至三講,標準非常高。學法結束後,他們集體去中國遊客聚集的客運碼頭講真相,晚上回來後繼續在網上學法。周圍的同修能輕鬆做到這個程度,在一旁的我也輕鬆的跟著提高了標準。
神奇的是,我每天三次集體學法的進度都是一模一樣的。我認為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更好地理解法理。有一天,「提高心性」這四個字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提高心性……提高心性……」這四個字我一直在讀,但這次的感覺截然不同。只有提高心性,才能將黑色物質轉化為白色物質,進而演化成功,將身體轉化為高能量物質,這一法理帶給我與以往不同的感受。我想:「是啊,修煉中,提高心性是最重要的!我們不是要提升層次,最終返本歸真嘛!」我到現在是怎麼修煉的呢? 感覺修煉的意義完全不同。我發現至今為止我只是在想做項目的工作的同時,通過修煉,做一個好人就行了,不想再往高層次上邁進。「師父, 我要回家!」終於,我第一次明確了自己要回到「原本的家」的意志。
是師父逐步引導弟子,仔仔細細地傳授我修煉的基礎,去除了妨礙我認識法的那些壞物質。經過了整整六年的修煉,我才悟到這一點,這讓我無比感激,更自動自發地學法和煉功了。尤其是我以前總是不喜歡煉功,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關卡,但如今即使感到一絲厭煩就會立刻排斥,每天煉功兩次,從不落下。
師父看到了弟子的努力,讓我感受到了很多東西。有時我眼前會出現漂亮的小光點一閃一閃的,煉功時如果睜開眼睛,能看到兩個透明的法輪在我眼前像風扇一樣快速旋轉。在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的胳膊、腿和身體都消失了,進入只剩下一點意識知道自己在煉功的狀態;在煉第五套功法時,我清晰地體會到黑色物質是如何演化為白色物質的。某一天,我甚至感到好像不斷有乾淨的水從我頭上澆下來,我心想:「師父真的是從地獄中把我救起來了!」深深感謝師父的恩惠。
就這樣,住在仁川的最後一天來臨了。在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突然回想起這二十天的生活,心中湧起一種溫暖而珍貴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極其珍貴的感覺。這個珍貴的暑假,是師父賜予不成熟的弟子的愛與慈悲。
我通過這一個月大量的學法,悟到了名利心、看重自我、愛體面之心等,用人心來做事與真正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來對待工作之間,差別太大了。前者只會留下不滿和埋怨別人、陷於痛苦的結果,而後者即使在工作上遇到同樣的難,也會進行反省和生出感恩之心。其實讓我處於「工作倦怠期」的真正原因是自己沒有好好修煉,沒有懂得感恩。我現在遇到矛盾就先停下來,學會向內找。 我明白了提高心性是件好事。丈夫說我以前在家裏每天都發脾氣,現在變了很多。如果有像我一樣在修煉上落下的同修,或者是心中有甚麼放不下的癥結的同修,我想告訴大家,不要多想,請多多學法。
為了整體而做出承諾
休假之前,我知道媒體正面臨法難,而當我回到公司後,情況更為艱難。工資減少到我七年前在常人公司領到的第一份工資的水準,讓我難以接受。每月還要還房貸,我十分為難。而且我知道,必須比以前更努力,才能幫助公司好轉,但是我覺得我以前在出版社的工作更有趣,對現在做視頻的工作無法產生熱情,擔心自己無法勝任這項工作,讓我倍感負擔與壓力。
就在我還糾結的時候,我們團隊出現變動。為了攻克難關,公司決定讓組長擔任局長,而原局長則被調整為一般職員。我非常吃驚,新的局長邀請與我談話。讓我驚訝的是,平日裏總是充滿勇氣和活力的她,那天卻臉色蒼白。她對我說,「希望你多幫幫忙。」聽到這句話,我感到很心痛,因為我無法回答她說,「好的,您不要擔心,我會做好。」我在幾天之內想了很多:「我連自己能不能做好這份工作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讀大學時拿過獎學金,比朋友們學習成績更好,為甚麼工資這麼低?」這些讓我感到委屈。但我轉念又想,我的想法怎麼能這麼自私呢?師父賜予我這個暑假,讓弟子有所感悟,給了我那麼好的東西,我充滿喜悅並對大法心存感激,然而在助師正法的媒體面臨困難時,我卻絲毫不願吃虧。這讓我覺得對不起公司,對不起師父。
原組長成為局長後,要和管理層溝通,要幫年輕同事的忙,要和銷售人員溝通,整天忙碌不堪,甚至無法正常坐下來工作。我告訴她,因為手頭的項目多,沒時間寫心得交流文章,她連一秒都沒猶豫的說:「那個項目我來做,你要寫交流文章,這才是最重要的。」我深受觸動。怎樣才能做到如此為他人著想?那天學法時,我忍不住哭了。新任局長和其他組長無論白天晚上、工作日或週末,總是忙得不可開交。突然之間成為一般員工的原局長也謙虛的接受公司的決定,選擇留在媒體,幫助年輕同事。他們展現出來的奉獻最終溶化了我的自私之心,我決定即使再累,也要承擔起這份責任。儘管面臨困難時,我會害怕、想逃避,但這並不是真正的我,吃苦也是好事。與同修們在媒體共事是我的榮幸。
某一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展示了一個在白板上寫下答案的我自己。但是白板上的字很容易被擦掉。弟子總是這樣搖擺不止,難以堅定,但在我心裏,有些字跡是無法抹去的,那就是師父。我會盡力成為不讓師父擔心的弟子。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二四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