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煉
我十九歲時母親去世,留下我們幾個兄弟姐妹,最小的才六歲。父親因有點錢財被邪黨抓去勞教。我是家裏的長女,小小年紀就承擔了母親的責任。我雖然體質瘦弱,手腳卻非常麻利,做事勤快,拔苗、插秧、割稻等各種農活都很出色。由於家庭成份不好,處處受人排擠,只能低頭做人。我的前半生就生活是這種自卑而又自負的不平衡心理狀態中,神經高度緊張,整天擔驚受怕,身心都被扭曲。
來美國後,我一直住在羅德島的兒子家裏。我得胃潰瘍幾十年,胃萎縮,還有神經衰弱症,嚴重失眠症,長年吃不下,睡不著,身體極度虛弱。一次一場感冒把我擊倒,躺在床上起不來,我害怕去醫院,在家躺了幾個月,瘦得皮包骨,體重才七十磅左右,直到出現病危被兒子叫救護車送醫院搶救,經過一番治療我出院了,可還是不能正常進食。住在新澤西的女兒帶著孩子來照顧我,每天餵食十幾頓,每頓兩湯匙多一點的湯汁,而且不能有一點葷腥,帶一點油的東西,胃就會劇烈疼痛,再加上失眠,腦袋脹痛的受不了。後來女兒就把我接回到她新澤西家調養。
一次連續一週睡不著,吃六顆安眠藥都無法入睡,幾乎不能進食了。女兒打電話給醫生,醫生說:「就你媽媽目前的情況,我勸你帶她進教堂去禱告。」我躺在沙發上聽到要被送去教堂,就跟女兒說,我不去教堂,我要學法輪功。當時我所了解的法輪功是在中文電視上看到的「天安門自殺」偽案。儘管女兒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疾病全都好了,並一再推薦我煉法輪功,可是自殺偽案中的恐怖場景在我記憶中的印象很深。我想,我的腦子本來就胡思亂想,煉功說不定就要走火入魔了,覺的醫院才是我得救的唯一希望,可現在醫生都要讓我進教堂了,我還是學法輪功吧。可就我當時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煉功,女兒要給我念書,我說:「晚上都睡不著,白天還念書就更睡不著了。」女兒說:「你就試一試。」於是她給我讀法,才讀了幾頁,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一睡兩個多小時,人精神了一些,吃了一點東西,再讓女兒接著給我念書,我又睡過去了,這回嘗到甜頭了,第二天我躺在沙發上,女兒給我放師父講法錄像,雖然並不清楚師父在講甚麼,可是我越聽越精神,不知不覺中我能吃東西了,能睡覺了,能站起來了,可以跟女兒學煉功了。
修煉半年後我無病一身輕,體重增加了三十磅。病魔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大法讓我獲得新生。
得法初期我天天聽師父講法,女兒建議我看書,我覺的不可能,我從小沒有上過學,不識字,只會寫自己的名字,不認字怎麼看書?一次我無意中看到放在桌上《轉法輪》在冒金星,啊呀,女兒說的對,這真是金書呀,是師父叫我要看書學法了。後來又有兩次,當我翻開書,金色的字就從書裏跳出來,於是在師父的指點下,我開始看書,女兒讀我就看,到同修家學法,參加小組學法,大家讀我就跟著看,漸漸的我認字了,可是我跟不上大家讀法的速度,會看錯行找不到句子,只能用手指點著書,我的手指到哪裏,字就跟著變色,有時紅色,有時黃色,顏色跟著手指移動,這樣就不會跳行漏字了,是師父手把手教會我認字學法了。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我會讀書了,現在我可以看師父的所有的經文。
二、去掉怕心和安逸心
我辛辛苦苦了一輩子,到老了總想要過舒服一點。打坐、煉功、發正念,都喜歡靠牆坐,彎著腰靠在牆上舒服。女兒一次次的提醒不要靠牆坐,我當耳旁風。這一靠二十年,我的後背成了一個半圓鍋狀,自己都不願看到鏡子裏的形像。師父讓我們打坐時,身體保持正直,可我做不到,安逸心讓我不聽師父的話,導致身體變形。最近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平時注意抬頭,坐著不靠椅子背,打坐不靠牆,從日常生活中開始歸正自己。
安逸心讓我三件事做的非常被動。出去發資料前先看看天,冷了不去,熱了不去。颳風下雨不去。女兒勸說幾句,我就提高嗓門用常人的理辯解,往往這時家裏不修煉的女婿聽到了就會出面幫忙解圍:「媽自己不想出去,你怎麼能逼她出去呢?」一句話把女兒憋得出不了聲,我心裏想,我們小組裏的老年同修也都沒有出去,思想深處隱藏著一種患得患失的人心。大法是好,自己也在大法中受益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要做三件事,不出去救人也是不行,做一點也是做了,但沒有真正用心去做。
我有怕心的地方很多,修煉後師父給我安排了多次去怕心的機會。記得剛得法時,一次外出跟鄰居聊天,突然聽到鄰居咳嗽,我謊稱爐子上在燒東西,扭頭就跑,女兒追進來問,媽你怎麼撒謊了,我說:「那人在咳嗽,怕被傳染上。」找個理由離開,怕心讓我撒謊了。
有一階段我看書時間長了眼睛就模糊,而且越看越模糊,心裏開始發慌,怕學不了法,怕自己不能修煉了,越怕眼睛越模糊。女兒提醒說,你的白內障不就是學法後不見的嗎?眼睛怎麼會越學越模糊呢?我趕緊向內找,找出了怕心去掉它,還是堅持天天看書,書上的字就變大了,眼睛越看越清亮起來了。
一次女婿回國,女兒跟天國樂團去了加拿大,半夜裏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跳到嗓子眼,心裏產生出一絲怕,家裏沒人怎麼辦?想打電話叫女兒回來,轉念又想,她去加拿大救人這麼重要,我不能讓她回來。我有師父保護不怕,正念一出,師父就幫我化解了,心跳正常了。
疫情剛開始時,女兒堅持要去媒體上班,搞得家裏人非常緊張,住在羅德島的兒子悄悄的把我從新澤西女兒家接他家去住。在兒子家,我身上出現象蛇盤瘡的症狀,皮膚潰爛,兒媳被嚇壞了,不敢告訴兒子。我想回新澤西女兒家,讓她幫我一起過關;女兒卻說:「你修煉那麼多年不能老靠別人,要自己正念闖關了,你就找找為甚麼要離開紐約地區?」我思前想後又是怕心,當時疫情在紐約已經爆發開了,我怕女兒來來回回坐火車會帶病毒回來,怕自己年紀大了容易被傳染上。兒子住在人煙稀少的羅德島州可能安全一些,於是沒有告知女兒就悄悄的走了。怕心讓我用人念想人事,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找到執著心後,女兒陪我一起在電話上學法,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去掉了怕心,蛇盤瘡的假相很快就消失了。
三、去掉爭鬥心與妒嫉心
我這輩子經歷了幾十年的邪黨整人運動,所思所想都是在提防和算計他人的,久而久之負面思維成了習慣,遇事不會往正面想,妒嫉心強到自己都不自知。
看到同修有問題不當面善意的提醒,而是在背後議論同修,誰誰發資料心不在焉,誰誰學法睡覺了,誰誰比我年輕也不出去救人。當被女兒指出時,我反駁道,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都是事實啊,我沒有在說人壞話啊。我沒有意識到是負面思維習慣在作怪,妒嫉心讓我橫向與同修比較。
我的兄弟姐妹都羨慕說,我是最幸福的老人,兒子孝,媳婦善,女婿好,孫女優秀。唯獨女兒同修常常跟我過不去,二人的爭鬥心都沒去,一見面就唇槍舌劍,在小事上互相修理個沒完。女兒的情也沒有放下,為了讓我加強主意識,不斷的指出我的問題:學法讀錯字了,煉功動作不標準了,開抽屜忘記關上了,水龍頭沒有關緊了等等瑣事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提醒;學法犯睏了還居然讓我站起來。反正是只要她一到家,我就開始神經緊張,真是女兒不在家時想,在家時煩。
女兒在媒體工作的頭幾年,我心裏一直不是太舒服,天天跑紐約不著家,看看小組的同修誰去紐約了?家裏東西找不到了,我的第一反應肯定被她拿紐約去了。自己種的蔬菜多的吃不了,女兒要帶去紐約,我說:這麼大公司缺你這點菜了?女兒說我有妒嫉心,但我不承認。
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讓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那顆強烈的妒嫉心。我妹妹喜得重孫,看著視頻中那可愛的小寶寶,我嘴上說好,心裏就是高興不起來,也沒有打電話去道喜。女兒說:「你這是妒嫉心,自己的孫女還沒有男朋友,妹妹已經四世同堂了,心裏不平衡,不高興。」女兒當頭一棒敲醒了我。是啊,看到別人好了自己怎麼就不高興呢?我怎麼能妒嫉自己的親人呢?這個妒嫉心太壞了,我一定要去掉它,於是我給妹妹打電話,開開心心的和妹妹敘家常,由衷的向她道喜。
四、擺脫觀念的束縛
女兒家有一個小小的院子,每年春天都種蔬菜,我十三歲就跟媽媽種地,自然經驗豐富,我種地不買肥料,可是蔬菜年年豐收,結的大冬瓜重量可以到四十至五十磅;金黃色的小西紅柿,人見人愛,摘了一批又一批;去年六根黃瓜藤,竟長出了一百五十多條又直又長的大黃瓜,很多兩條一對兩條一對的長,真是神奇。我種的蔬菜分給親朋好友左右鄰居,大家都讚不絕口,他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想這也在證實大法的超常,我一個這麼大年紀的老人不僅能生活自理,做家務,還能種出這麼好的蔬菜。蔬菜最豐收的一年,也是我出去發資料最多的一年,一週出去五天,家事、學法、煉功、種菜,樣樣不耽誤,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是師父在鼓勵我。
可是今年就不行了,外孫女去了加州,白天沒人接送我,我走不出去了,週末女兒一忙就不回家,我又不願意去麻煩女婿,心裏很是著急,不知該怎麼辦了,就開始抱怨起女兒來了。心性掉下去了,院子裏種的菜也跟著出問題了。黃瓜開的都是公花,幾乎沒有母花,好不容易結了幾條,都是長的大肚細脖子的小瓜;西紅柿沒有花蕾開不了花。無論我如何盡心照料,都不管用了。三件事沒做好,菜也種不好,我把出現的問題,歸咎到是女兒不回來造成的。女兒提醒說:「公司的事情很多,如果我不回來,你就不出去救人了?夏天到晚上八、九點天還亮著,你只要有救人的心就能出去。」是啊,不能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我們小組的同修都知道我女婿是個熱心人,無論誰家的事他都願意幫忙,可我不知道為甚麼就是不想開這個口請他載我去講真相,總覺的求人幫忙是在麻煩別人,沒有意識到是魔在利用我的人情和觀念,在阻擋我出去救人。我要反過來想問題,女婿送我出去救人,是在做最好的事,是在幫他積德而不是麻煩他;我要放下人情,突破觀念才能不上魔鬼的當。
女兒讓我天天聽明慧廣播正法修煉選編,少看電視新聞,我一遍遍的聽,對照自己的修煉,遇事不再強調是非對錯,不那麼爭強好勝了,內心也能平靜下來了。想到大陸同修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中救人,我也要出去多救人。週日沒等女兒回家,我就提前吃完午飯,隨時等女兒帶我去普林斯頓景點發資料;我用心發資料,有時遇到同鄉還講真相。發完資料回來,趕緊回家幫助女兒做晚飯,為了滿足不同的需求,女兒每次要做六道左右少而精的菜,我也儘量配合她,不再以自己的標準去限制她,廚房裏的嘈雜聲少了,氣氛祥和了。以前,我覺的女兒很自私,為了自己的圓滿,家都不顧了,很反感她的付出。現在想想她真的非常辛苦,在外面上班奔波六天,回家還要帶我出去發資料,還用心給家裏準備好吃的,就又匆匆回紐約了。轉變觀念去掉負面思維後,我覺的她也很不容易。
疫情這幾年,我們全家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快節奏的作息規律。能出去救人我很開心,在發資料時遇到的感人的事情也很多,明白真相的眾生有給錢的,有送咖啡點心的,有送鮮花的;還有幾年沒見的老外激動的把我抱起來。看到眾生被大法救度,我發自內心高興。說實在的,我每次發資料回來身體都很輕鬆,回家和女兒一起做飯、擦地、洗刷也不覺的累,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鼓勵我。
要說的話還很多,我一個九十多歲的人,在大法的指引下,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過了一關又一關,能跟隨師父走到今天,感恩的心無以言表。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救度!最後還要感謝學法點小組同修的關懷與幫助,在二十年的歲月中,從不間斷的每週帶著我參加小組學法交流;還總是帶著我參與各地的大法活動,讓我一直在整體中沒有掉隊。
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