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重維秀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看守所、非法拘禁洗腦班、非法勞教一年;在以後二十餘年的持續迫害裏,她又遭綁架,關洗腦班,遭搶劫,騷擾不斷。重維秀從中年到步入老年,不僅沒有因為年紀大迫害就有所減輕,甚至越演越烈。二零二一年中共邪黨全國性的野蠻「清零」,半年時間內,這位當時已74歲的老太太,就遭到數次嚴重騷擾,給她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傷害。
在長期騷擾不斷的驚恐與不安中,重維秀老人的身體出現狀況。她被迫租房搬家後,仍然逃不脫邪黨人員的騷擾。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二日(農曆二月初三)中午十二時,重維秀老人含冤離世,終年77歲。
重維秀屢次對參與迫害她的人說,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對你們不好。你們為甚麼拍照?有甚麼值得照的?我不偷,不搶,不賭,不娼,沒有你們要管的違法行為。打壓一、二十年了,是你們在侵犯人權,是你們在違法,你們在犯罪。
以下是重維秀老人遭迫害的部份情況。
一、非法關押、其中洗腦、勞教迫害
重維秀生前曾述說,我身體不好,多病纏身,疼痛難熬,中醫、西醫都無法醫治。特別是得了一種怪疾,頭皮發癢,奇癢難忍,起硬殼,一撓皮殼紛紛往下掉,流黃水,無法治癒,非常痛苦。一九九七年三月左右,聽說法輪功病健身效果很好,我就去找到了煉功點,開始學煉法輪功。煉了不長時間,身體就好了,感到無病一身輕。特別是頭上的那種皮膚病,據說是一種癌症,有人因此而死去,而我修大法卻奇蹟般的好了。從此,我對法輪功──法輪大法堅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我不服,便進京上訪。在北京西客站旅館被便衣、警察抓住。警察不允許我們說話,我剛說一句話,一警察就用電棒從我背後猛擊一棒。然後被抓到北京朝陽派出所,當晚送到四川駐京辦事處。當地六一零、政法委、國安警察等把我綁架回瀘州後,關押五十八公里看守所、三華山看守所近十個月,不讓回家;二零零一年八月又被劫持到茜草壩洗腦班非法拘禁、強制洗腦。洗腦班不僅非法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信仰自由,還進行經濟迫害。我兒子被「610」逼迫向洗腦班交了4000千元的費用。
(註﹕二零零一年,瀘州市江陽區設在茜草壩的這個洗腦班,由公安把守,政府人員監管,每天進行洗腦,名曰「學習」。洗腦班的最終目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表態不修煉法輪功,還威脅說,「你們不轉化,關你十年八年,國家賠得起,你們賠不起」。洗腦班敲詐法輪功學員每月2000元的生活費。2000元人民幣,在二十多年前,是一個不小的數額。)
重維秀說,洗腦班給我們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經濟壓力,為反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我們十一位法輪功學員從洗腦班集體脫逃。我被抓回來後,繼續關押看守所,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勞教所裏在嚴管期間,我遭到逼迫「轉化」的酷刑折磨。被強迫面壁站軍姿、坐軍姿,一天一動不准動的站、坐十多個小時。還被奴役強迫做搓麻繩等。成天由兩名包夾跟著,上廁所、吃飯、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監視著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允許與法輪功學員接觸、說話等等。身心的傷害一言難盡。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從上訪、看守所關押、洗腦班關押,到非法勞教冤獄結束回家後,中共邪黨江氏集團對我的迫害從來就沒有放鬆過。特別是一到他們認為的敏感時期,就有政府、街道社區、公安人員親自上門 「看望」,甚至綁架到洗腦班;進屋搶劫我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等,我一直生活在紅色恐怖中,沒有一日安寧。
二、持續的騷擾、綁架、搶劫、非法拘禁洗腦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上,重維秀所在的康華苑社區主任羅登蓮率劉姓(小劉)辦事員,與一名便衣男子敲開重維秀的家門,聲稱:「我們來關心你,看看你。」羅登蓮企圖到室內查看,找藉口說:你沒有掛畫像嗎?於是進屋查看。後來才知道,這些人是有意進屋探虛實的,為下一步綁架作準備。
兩天後,重維秀下樓買菜,見情況異常,樓下停有一輛黑色小車,小區的前後門又各停了一輛警車,堵住小區的兩道進出口。有十多人聚集在樓下,有穿制服的,大部份是男人。社區的小劉向重維秀打招呼,對此異常情況謊稱是「檢查衛生」。重維秀剛走到小區門口,被小劉叫回,說:「有人要找你談話。」
重維秀以為要回她屋裏找她談話,就轉身上了樓。 只見這一大群人跟了過來,一個叫王剛的警察與另一名約五十歲左右的偏分頭男子要重維秀跟他們走,說是「到辦公室談話」。重回答:有甚麼話就在這裏談,不去辦公室。那名男子說:「不走就搜!」於是拿出搜查證要重維秀簽字。遭重維秀拒絕後,隨即七、八個人一擁而進,闖進重維秀的家門就開始滿屋亂翻。重維秀制止惡人非法查抄,被那名偏分頭男子攔住,偏分頭不准重維秀制止這些人在自己家裏作惡。這些人搶走重維秀的幾本大法書籍沒列清單,也沒打收條。一個年紀大的人還說:「把香爐端走!」
隨後那偏分頭男子喝令重維秀:「走!」「不走也得走!」於是將重維秀綁架上車,把她劫持到了納溪建陶山莊洗腦班,非法拘禁了十四天。在洗腦班,重維秀被強迫全身脫光,全裸搜身,遭到人格尊嚴的侮辱。晚上重維秀煉功,被一個叫王剛的警察從胸前猛擊一掌,將她打倒在床,並呵斥她不許煉功。
二零一二年邪黨十八大前後,納溪建陶山莊這個洗腦班,還同時非法關押了江陽區、龍馬潭區、納溪區的法輪功學員李世芳、梁文德、張興連、唐世奎、張世書、李光蘭夫婦等。秘密關押,每人單獨關押,其家人都不知道這些人被關在了哪裏。
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七日上午十點左右,康華苑社區姓謝的社區幹部、姓羅的片區警察,帶領兩名警察(羅說是他的徒弟),一行四人到該社區法輪功學員重維秀家中騷擾。姓羅的警察說,到你家是來「了解」一下。重維秀問他:「談法輪功嗎?」羅說,不談這個。重維秀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有錯。羅說,主要是不要到外面去發單單,不要幾十個人伙起出去。姓羅的警察索要法輪功學員的兒子的電話,被拒絕。另外的警察拍照,被制止。重維秀準備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急忙就走。出門時,重維秀告訴他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大約九點左右,正是一個家庭進入休息的時候,瀘州市江陽區康華苑社區管段警察羅德勇,帶一名自稱姓劉的警察到本社區居民、法輪功學員重維秀家騷擾。進門後劉姓警察不經主人允許就對著臥室拍照。重維秀正告羅德勇:「你們照啥子?有甚麼值得照的?我不偷,不搶,不賭,不娼,沒有你們要管的違法行為。打壓一、二十年了,是你們在侵犯人權,是你們在違法,你們在犯罪。煉法輪功的人都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又得到了健康的身體,沒有錯。」羅德勇又問起重維秀有多少錢一個月,外地有親戚嗎,要出門旅遊嗎等等,兒子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企圖了解個人信息,掌控他人的人身自由。
羅德勇與劉姓警察起身要走,重維秀善勸說,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了,對你們不好。重維秀是七十一歲高齡的獨居老人。二零一九年僅半年時間,康華苑社區警察羅德勇就對她敲門騷擾了三次,每次都非法拍照,照本人,照室內,不聽勸阻。
三、新年驚魂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日,正月初九,中國百姓的過年期間,下午五點過,瀘州市江陽區大山坪康華苑社區樓上一家,響起一陣急促猛烈的敲門聲。敲門的管段民警羅德勇邊敲門邊大吼:有人沒得?有人沒得?警察熟知,這家裏只有一位獨居的老太太,七十四歲的長江液壓件廠退休工人重維秀。
腳有不便的重維秀答道:來了,來了。羅德勇仍狂敲不停。老人一開門,見管段民警羅德勇帶倆年輕人,一個警察,一個背包的便衣站在門口。羅德勇指著老太太門上貼的年畫命令道,門上貼的這個,撕了!不准貼!門上有「真善忍」字樣的福娃娃年畫,貼在老太太的門上已經好幾年了。
重維秀說,貼在我自己家門上的東西,與你有甚麼關係?羅說,這是公共地方。老太太說,中國百姓在自己家門上貼春聯、年畫是傳統,怎麼不准貼?
羅德勇一步衝進屋去,竄進重維秀的臥室,指著牆上大法師父的法像,說,把這個取下來!不能掛在壁頭(牆)上!老太太說,我自己的東西掛在自己的屋裏,關你們甚麼事?羅說,(上邊)有規定,要檢查。她說,哪個規定的?拿文件來看。三人無言以對,便口出爛言,翻版中共炮製的那套謊言誣蔑,誹謗法輪功師父。重維秀威嚴地說,你們是在犯罪。
他們威脅老太太說,不把法像取下來就要收走。那個背包的人把取下來的法像拍照後想拿走,被她制止。隨後,羅德勇竄到門外,一把撕掉門上的年畫,和兩個青年揚長而去。
新年驚魂,重維秀不為自己遭受屈辱流淚,而為這些人的無知、愚昧感到心寒。
噩夢沒有結束,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六日下午五點左右,羅德勇再次上門,糾集了另一管段民警,與兩名不明身份的女子,在樓下等著重維秀回家。羅德勇非要到重維秀家裏去「談」。進屋後,那女子又打電話叫來街道辦、社區的甚麼遊主任、張主任的。羅德勇糾集了大隊人馬擁擠在她窄小的屋裏還嫌「擠壓」得不夠,氣勢還不夠邪乎,又打電話找國保的人來加碼,國保的人一直沒來。老太太說,你們經常來我家騷擾,太不像話了。羅德勇無恥地說,不多,每月來一次。
姓張的問重維秀認得這個、那個不?還威脅說人家都不煉了,你還要煉,對你兒子的影響大得很。老太太說,你這是在搞株連(迫害)。姓遊的說,就是要搞株連。重維秀說,善惡有報是天理,那些貪官迫害法輪功都遭報應了。信仰自由,我堅決修煉法輪功。羅德勇說,下一次來,弄張搜查證,全部東西都給你沒收了。
野蠻騷擾折磨了老太太長達了一個多小時,羅德勇才氣勢洶洶地率眾離開。
三月十六日,羅德勇糾集各類人物到重維秀家一陣造勢後,預計對她的恐嚇差不多了,於是隔了幾天,即三月二十四日,又領兩個社區的女性工作人員上門辦「移交」,即把老太太交給這兩個女子繼續迫害。兩個女子一個邱晴,一個劉倩茹。重維秀問,你們來管制我?兩人說:「上面安排的,每週來一次。這是工作,沒有辦法。」
三月二十六日,所謂的「移交」後,邱晴帶來街道辦的洪梅,於是逼迫簽字強制轉化的實質性行動就開始了。洪梅對老太太說,簽了不煉法輪功的「三書」後,可以就在家裏煉。重維秀說,我堅決不簽,堅決要煉,你們管不著。這是我的信仰自由。
四月九日下午五點,社區邱晴、劉倩茹又到重維秀家,對她說,你不簽,我們就要來。上邊安排的。
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左右,街道辦、社區人員脅迫老太太簽字未成,羅德勇這天又親自出馬,將迫害由製造恐怖、軟磨,升級到搶劫。他帶一名派出所女警,稱是領導,與社區人員、管段民警,一共六人闖進重維秀家。那位女警假裝詢問法輪功的功怎麼煉,學的是甚麼書,把重維秀的大法書籍《轉法輪》騙過手便扣押了,謊稱拿去審查,看有沒有問題。還要她在扣押清單上簽字。她說,你們是土匪,搶劫我的私人物品,還要我簽字?
中共邪黨邪惡的「清零」罪惡施加在重維秀身上,把一個古稀老人置於日日提心吊膽的緊張之中。這就是中共邪黨標榜的「文明」。
四、含冤離世
中共邪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持續至今,許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頂著迫害的巨大壓力,堅守著自己的正信。
多年來,邪黨街道辦、社區人員、警察對重維秀的上門騷擾一直不斷。晚上來,白天來,想來就來,成群結黨的來。進屋後沒有起碼的規矩,沒有對老人起碼的尊重。老人的權利,老人的尊嚴,老人的身心健康,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作為法輪功學員來說,重維秀自己承受著迫害的痛苦,卻不忘慈悲勸善,制止迫害。重維秀屢次對參與迫害她的人說,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對你們不好。你們為甚麼拍照?有甚麼值得照的?我不偷,不搶,不賭,不娼,沒有你們要管的違法行為。打壓一、二十年了,是你們在侵犯人權,是你們在違法,你們在犯罪。煉法輪功的人都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又得到了健康的身體,沒有錯。你們問哪個拿錢給我?我現在領的退休金是因為我曾經是納稅人。
歷經中共邪黨二十餘年的持續迫害,重維秀從中年得法修煉,到步入七旬老年,中共邪黨的迫害從不因為是老人而心軟、手軟。年邁的重維秀長期處於騷擾迫害的驚恐之中,沒有安寧,身體出現狀況。
二零二一年邪惡的「清零」騷擾後,重維秀被迫離開自己的居所康華苑,另外租房,度那難度的晚年。可是,在新的居住地仍不得安寧,那幫人打電話詢問她的住址,企圖繼續對她行惡。重維秀告訴他們,你們來孩子不會高興的。你們不要來,要來我來找你們。重維秀對前來逼迫簽字轉化的社區人員說,中共在迫害我,也在迫害你。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做好人,沒幹壞事,你們不要做迫害法輪功的事,對你們不好。
二零二二年、二三年,重維秀出現失聲、全身水腫等等不良現象。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二日,善良的重維秀老人走了。很遺憾,很令人痛心。一個修心向善的好人,一個在大法修煉中獲得身心健康的人,卻被中共邪黨長期迫害,直到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