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守候著弟子走過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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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七日】師父的新經文《遠離險惡》發表了,一位同修說:「這是針對某某人寫的。」當時我想,師父從不針對個人講法,應該是弟子整體出現這方面的問題了。那天打開師父新經文再學了幾遍,深感震驚。經文中師父兩次提到:「師父不欠你的」(《遠離險惡》)。每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深深的體會到師父為弟子只有付出、付出、付出。於是我決定動筆寫出我的親身經歷,讓世人看看師父是如此慈悲,看護著弟子、守候著弟子走過每一步,為救眾生師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苦難前半生

我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從小母親就不喜歡我,可父親很愛我。在我一歲多時,父親被中共打成右派,幾年後死在中共的監獄裏。母親被牽連下放,把我留給十三歲的保姆,帶著哥哥去了農場。保姆年紀小,不懂得帶我,我得了水腫病,被扔到了醫院的停屍房。鄰居奶奶不忍心,把我抱回去,我奇蹟般的活過來了。可奶奶家也不富裕,我也是飢一頓飽一頓,長的又瘦又小。四歲不到,鄰居奶奶家搬走,我回到母親身邊。後來甚麼家務事都得做,打掃衛生,做飯,洗衣,冬天兩手凍得通紅,還得洗衣做飯。母親還處處刁難我,動輒就罵、就打,把對父親的怨恨發在我頭上。

由於營養不良,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患有萎縮性胃炎、甲減、神經衰弱、風濕病,還有胸錐、頸椎、腰椎骨質增生,婚後又得了月子病、頭痛、心臟病、子宮瘤、乳腺瘤、淋巴瘤等多種疾病,總之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好的地方。加之我是高過敏體質,對所有抗生素過敏,一聞到就休克,我不能去大醫院治療,也從來不敢獨自出門,都要有人陪同。有一次我在公交車上休克,是我年幼的兒子連拉帶拖的把我弄到單位醫務室才搶救回來,以後我連公交車都不敢坐。

疾病讓我痛不欲生,為了治病,我練過很多種氣功,但是身體卻越來越不好,只能病休在家等死。

得法換人生

一九九九年五月的一天傍晚,丈夫和兒子帶我出去走走,在街口,我看到好多人在隨著音樂煉功,我問其中一人:「我這樣子能不能學煉?」她看了看我,問:「站的住嗎?」我問:「要站多久?」答:「一個小時。」我就發怵了:「要一個小時?」她說:「你不要怕,有幾套功法的,有八、九分鐘的,最長半個小時,而且對祛病健身特別好。」

我又問:「要交多少錢?」費用是我最擔心的問題,因我病休在家,丈夫下崗(失業),家裏基本沒有經濟來源,頓頓吃土豆度日,連土豆都是別人救濟給的。她說:「不收費。」並告訴了我早、晚的煉功時間。

當時我就跟著他們煉了第三套、第四套功法,因為身子虛弱,站著邊抖邊煉。丈夫在旁邊怕我虛脫休克,讓我不要煉了,我說:「沒事,我感覺很好。」堅持煉完後,感到身體很舒服,當天晚上回家美美的睡了一覺,幾十年都沒有這樣睡過了。

兩三天後,輔導員告訴我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傳到我們這裏了,我就決定去看。只需要走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結果我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那裏已經有很多人了,我就站在門邊看。我煉功後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師父不斷給我淨化身體,不到二十天我的病全好了。

再續大法緣

可惜,我才得法五十多天,中共的打壓就開始了,我一下子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但我始終堅信師父和大法是好的,是被冤枉的。當時我由於剛剛接觸大法,不知道大法是修煉、師父是來救人的,只以為是祛病健身的氣功,政府不讓練就不練吧。這樣我與大法分離了十年。

二零零八年十月,我回山東老家,在火車上看到沿途的房子牆上都寫著「法輪大法好」。家鄉的大姐也是煉了大法疾病痊癒的,我驚奇的問:「大法還在?」我們又找到了剛從冤獄中出來的同修。那時我第一次知道了師父在國外傳法,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第一次知道了講真相,第一次知道了發正念。我那個激動啊,無法形容,好像這輩子都沒那麼高興過,原來法輪功還在啊。我撿了一塊石頭,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寫「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寫了十多遍,直到記住了這句正法口訣。

我找當地的同修請了大法書,急著要帶回家。大姐說她們這裏凡是四、五十歲又帶著書的全被查了,這書帶不走的。我說:我一定要帶回家。我背著大法書,輾轉了幾個省,直到回家都沒有人查我。現在悟到,是師父看到我那顆純淨的心,保護了我。

回家後,我到處找昔日的同修,兜兜轉轉半年後才聯繫上了同修。那時急於彌補自己耽誤的時間,我用最短的時間建立起了資料點,用人的感恩之心做事,只想讓人們知道法輪功是正法,是佛法修煉,不像中共宣傳的那樣,還我師父清白。我大量印發資料,不懂的學法的重要,每週只到學法點學一講法,就回來繼續做事。

不久以後,資料點的打印機噴頭有一個不出墨了。我們把機器拆了清洗,怎麼都弄不好。當時不會悟,不知道是師父點化我們要學法。甚至我被綁架前不久,師父還多次點化提醒我有危險,我都沒有悟。那時不懂得甚麼叫修煉。

在黑窩證實法

我稀裏糊塗的被劫持進了黑窩,我想:「反正都來了,我要看看其他同修是怎麼做的。」入監一週,每天只有兩個包夾看著,我心裏急:師父,我該怎麼做?一天早上,突然聽到有人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噢,原來大法弟子是這樣做的,我也有嘴,我也會喊。我立刻跳上窗台抓住鐵窗,也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包夾拼命把我往下拽,我還是大聲的喊。

獄警把我關了七天禁閉,期間不准洗臉、刷牙,每天只給一小瓶水,到晚上給一床薄薄的像網一樣的被子,睡在冰冷的水泥台上,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我。第一天他們在菜裏放了不知甚麼,開始我不吃,把菜倒掉,後來我想大法弟子怎麼能倒菜呢?毒藥對我不起作用。結果我吃了真的不起任何作用。包夾都奇怪:她吃了怎麼沒反應?

一次,包夾說:「又來了一個大法(弟子)。」我就想,裏面的犯人叫我們「大法」,那我的行為不代表我自己,是代表了大法弟子,我得做好,不能給大法、給師父丟臉。以後我只要一出監室,就喊「法輪大法好」,只要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就用各種手段折磨我,噴辣椒水,電擊,背吊在高低床上等酷刑。一次我被吊銬在高低床架上,腳尖剛好能點地,我不敢動,只要動一點,整個肩背痛徹心扉,手銬會越來越緊嵌到肉裏去。這時我就唱大法弟子創作的一首歌曲:「一師一法一億徒,一生一世一部書,一關一難一層天,一信一念一歸途。」「人生如夢彈指間,恩怨情仇似雲煙,今朝得法破迷霧,心如磐石志越堅」。我想起哪首歌就唱哪首,悲壯、淒婉的歌聲在監獄裏迴盪。許多人都哭了,有人說:「太淒慘了,被吊著還唱歌,大法弟子真了不起,他們都是好人那,這是甚麼世道啊。」我也邊唱邊想:師父啊!弟子一定聽您的話,決不向邪惡低頭。 又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一獄警用電棍電我,沒電,又去換一個,還是沒電,又去拿來三個來想同時電我,還是沒電。他氣呼呼的說:「今天算你走運。」氣沖沖的走了。以後獄警就不管了。

獄警看硬來不行,就改變方法,兩個月後通知我家人來探監。在見面後回監室的路上,獄警對我說:「你有一個很聰明、孝順的兒子,有才氣,你想過嗎?你不『轉化』會影響他的仕途、婚姻。你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他著想。你入監到現在,我從沒提過讓你『轉化』,但為了你的家人,你應該考慮。」我說:「我不認罪是因為我沒罪,我們是好人,『轉化』到哪裏去。也許今天他會恨我,但有一天真相大白時他會因為有這樣的母親高興、自豪。如果今天為了他的仕途,他要我『轉化』、認罪,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如果你處在他的角度,你會這樣做嗎?」獄警說不會。我與她談了自己如何走入大法修煉,及大法在全世界洪傳,她默默地聽著,再沒說甚麼。不久,她就要求調離了專門迫害大法的專管監區。

在專管監區的犯人都被教過怎樣對待大法弟子,她們為了多減刑,多數對大法弟子都是心狠手辣的,我們常常被她們打罵。一次,獄警讓我到樓下辦公室談話,進門時必須報告:某某犯人到。我不報告,就不讓我進門,在門口等著。我一看,走道裏有很多犯人在樓道裏幹活,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上夜班監督崗的犯人從樓道盡頭衝過來,猛的把我撲倒。我還在喊,她就把我的手整個反扭過來,提著我上了三樓,狠狠的罵我。當晚睡覺時,我的頭一碰到枕頭,才發覺後腦勺有一個鵝蛋大的包,心想:奇怪,摔這麼大個包怎麼不覺的疼,要是明天讓包夾發覺,她們把我送醫院打毒針怎麼辦。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一摸,只有手指頭大的小包了。過了兩天,夜裏上廁所,沒看見打我的那個夜班監督崗的犯人跟著,我發現她倒在樓梯口,不省人事。我堅持讓包夾叫醒獄警,把她送去搶救。從此,她因為我的不計前嫌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每當遇到我,她說:「你們是真正的好人。」

幾天後,包夾叫我去滾手印,我問滾手印幹嘛?包夾說:沒手印出不了監獄大門。正下樓,聽到一個聲音說:「大法弟子滾甚麼手印?!」噢,知道了,我對獄警說:「大法弟子不滾手印。」他們就叫我回去了。我覺的神了,真是要啥來啥。後來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告訴我該怎麼做。

在黑窩裏,我漸漸成熟,想了很多,是以前在外面沒有好好想明白的。我的思路變的愈發清晰,我知道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說假話,這樣連做人都不配。我暗暗告訴自己,不管他們用甚麼辦法對付我,我絕不背叛師父。同時明白了大法是真正的修煉,不只是祛病健身的。我從沒有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也受到師父的保護,平安從黑窩走出,融入了講真相的洪流。

心性須達標

我第二次又被非法關進監獄。感覺監獄變化很大,好像對大法弟子的環境寬鬆了,入監後不用再寫申請就可以購物了,也可以跟其他犯人一起到車間。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是監獄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方式,軟硬兼施,就是想方設法讓你「轉化」,如不「轉化」迫害更殘酷。一個獄警教唆犯人:「你們對待她們要用最溫柔的語氣,最惡毒的語言。她們敢反抗你們就動手,你們不會受到處罰。」如果說,監獄以前主要是通過身體折磨的方式,比如坐小凳、監禁等逼迫大法弟子「轉化」,現在是採用更多的精神折磨、洗腦的方式,每天早上背監規,吃完中午飯後去操場上在烈日下體訓整個下午,晚上強迫看中共的新聞或洗腦視頻。

一次,我看到同修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包夾當眾毆打,獄警就像沒看到似的聽之任之。為了引起獄警注意,我也開始大喊「法輪大法好」,獄警就藉此取消了我的接見以挑起矛盾。當我再次喊「法輪大法好」表示反抗時,她們就暗中指使包夾朝死裏打我,還當眾對我噴辣椒水,故意把刺鼻的辣椒水噴的到處都是,其他犯人被嗆的咳嗽,繼而罵大法。種種做法使得獄警成為了幕後挑撥離間、幕前唱紅臉的角色,把迫害大法弟子的責任推的乾乾淨淨。

監獄裏喊「法輪大法好」的同修,有的也遭到了非常殘酷的迫害。可是有一名同修喊出九字真言後,獄警唆使犯人喊「某黨好」,和她對著幹。她卻雲淡風輕的說:「她們喊我就不喊,她們不喊我就喊。我沒有爭鬥心。」第二天,獄警不管她了,她可以在監獄的任何地方用非常洪亮的聲音喊九字真言而不被干涉。我開始靜思,悟到了做事的表面並不重要,關鍵是看做事的出發點,是否站在為他的基點上,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我改變了方式,不再帶有爭鬥心的喊了,而是發自內心的做一個好人,身體力行的證實大法。

有一個包夾,當時把我右手的食指掰斷,我一下子把斷掉的手指掰回來。第二天,她看到我的整個食指都腫了起來,我沒有記恨她。直到我快出獄前的一天,她專門來跟我說:「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兩年前我衝進監房打了你,當時我真的像被魔控制一樣,把你的食指掰斷。第二天我看到你的手指腫的像饅頭一樣,但你卻笑著跟我打招呼。以前很多大法弟子對我說你們是好人,我不相信,認為你們只是嘴上說說,那天我真的相信了,你們真的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的師父真了不起。你發現了嗎?從那以後我再沒有動過你們大法弟子一指頭,我還告訴所有人不要欺負你。」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大法好不是單純的掛在嘴上的,而要「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也感受到了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們,以前一直以為是偶然的奇蹟的事,其實都是用來提高我們的心性的。

新犯入監兩個月,監獄管理科的獄警要到監區抽背監規。那天在操場上,七、八十個犯人等著被抽查。我正在想如何做時,獄警沒有按常規從前面而是從後面開始抽背,正好在我前面抽到一名大法弟子,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背監規。」獄警聽後甚麼都沒有說,就走到我面前讓我背,我面帶微笑,平和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了一句「又是個煉法輪功的」後就走了。

不久後,監獄開始對犯人實施所謂「裸清」,即每天車間收工後,從犯人中抽取百分之二十的人,要求她們脫到一絲不掛的進行清身檢查。我去找獄警談話,質疑這種侮辱人格的做法,獄警解釋說這是監獄的制度,並非針對個人。當晚,我在洗碗時遇到同修,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她說:「裸清是對神佛的犯罪。」次日收工,我正好被抽到裸清,我堂堂正正的對獄警說:「我拒絕裸清。」她說:「為甚麼?」我說:「對大法弟子裸清是對神佛的犯罪。」她說:「我不信那個。」我說:「正因為你不信,我才拒絕。裸清我們會給你們帶來厄運。」她說:「好吧,你在旁邊等著。」之後沒人再為難過我。

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精進要旨》〈道法〉)

我悟到只要大法弟子心性達到要求,很多事情都能化解,出現了奇蹟。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師父才能幫到你。

而現在環境寬鬆了,有些人也懈怠了,學法、講真相也成了任務了,自以為沒有背叛師父就了不起了。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我震驚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卻把功勞記在自己頭上,忘了是師父在救人,還把威德給了我們,竟然敢貪天之功為己有,多大的漏啊!師父為眾生付出了多少,每個弟子應該明白,師父再一次慈悲的棒喝,讓弟子們不要懈怠,跟師父回家。弟子唯有走正今後的路才對得起師父的付出,對得起自己的眾生。

最後,勉勵自己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恩師的救度之恩,圓滿隨師還。叩拜師父!

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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