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警察對我說:在外面注意點。
二零一九年初,我從上海乘火車回家,剛上車,兩個警察就找到了我,因買火車票都是實名,我這邊一買票,它那邊就知道了,他們開始檢查我的物品,不久他們從我的平板電腦裏找到了電子版大法書,隨後,他們就把我劫持下車。路上我問警察:「你知道警察執法錯誤追責規定不?」他問:「怎麼的?」我說規定裏說,警察有明顯執行違法命令的,無論調轉、遷移、退休終身追責。離我較近的警察說,「是你們法輪功裏面說的吧?」我回道:你作為一名警察連執法錯誤追責規定都不知道,你還怎麼執法?那是習近平給你們制定的。他愣了一下,看看我沒吱聲。
到了鐵路公安值班室,有人把我的平板連到電腦上查看,我和他們領導樣子的人坐在沙發上,我藉機向他講真相。我說,這政府也真是,放著那麼多的違法犯罪的事不管,沒事盡整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們。好人多不是好事嗎?政府怎麼還怕好人多哪?
領導樣子的警察就問我,那你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看來他還真不明白真相,我就跟他講:法輪功就是要求煉功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又問,那真、善、忍是怎麼回事?我對他說,簡單的說,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修真養性、不說假話;善就是與人為善、善待別人,不做惡事;忍就是遇到矛盾衝突要寬容忍讓。你說這是不是好事?他一邊聽一邊點頭說:是。
我藉機說,你看這麼好的善良群體,政府卻要鎮壓迫害,你說這不有病嗎,對不對?他說:對。我們又聊了一會,他走到電腦桌邊,向那看電腦的警察問了一下情況後說,你把誰誰找來,給他把回家的票補了。那人來後,領導樣子的警察對他說,你按他買的下鋪給他把票補了。
臨走時,領導樣子的警察和看電腦的警察對我說:在外面注意點,有甚麼事回來再找我。我說,謝謝你們了,並告訴他們,以後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就這樣,通過講真相,解體了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場迫害。
二、「快上車吧,車要開了。」
我妻子因傳播法輪功真相被邪惡綁架判刑,有一次我去省城女子監獄看望妻子後準備乘坐火車回家,在火車站站台正準備上車時,被兩個便衣警察攔住並盤問我,「你是不是姓劉?」我說:「是。」他們說「走吧」,我問:「幹甚麼?」他們說:「跟我們走」。他們帶我來到了鐵路工作人員值班室,一個小屋不大,有張桌子,我們互相坐在桌子對面。他們開始檢查我包裏的東西,找到一個聽師父講法的小音箱,一個便衣說:「你知不知道政府不讓煉法輪功?」我說:「知道,但政府不讓煉不等於法輪功違法,學法輪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是真心向善的群體,是政府鎮壓法輪功有問題」。另一個便衣問我,「你相信共產黨還是相信法輪功?」「當然相信法輪功」,我堅定的回答說。他說你得相信共產黨的。我接著說,「共產黨鎮壓法輪功已經是一個錯誤,做了惡行你還讓我相信它,這可能嗎?」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倆人一看說不服我,商量了一下站起來說:「你跟我們走」。我問:「去哪?」他們說去分局。我見他們還要帶我走,就趕緊說:「我不能跟你們去,我一不犯法,二不犯罪,憑甚麼跟你們走」。兩個便衣愣了一下,互相瞅了一眼後就來拽我。見他們來硬的,這時我的頭腦中動了一念,那我就去分局講真相。當我出了門,跟他們走了十幾步,就聽其中一人說:「你上車吧!」我愣了一下看看旁邊,除了已經關了車門馬上要開的火車,沒有別的車。這時那個便衣又說:「快上車吧,車要開了」。這時我才明白他們是讓我上火車回家。
三、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的信仰,我佩服你。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去監獄探望被非法判刑的妻子時,在候車室被車站警察綁架,他們用我隨身帶的鑰匙打開了我家的門,把與大法相關的物品都搶走了,並把我關押到了鄰縣的看守所。在看守所,早上起來我就煉功,牢頭不讓,嘴上還滿是髒話的罵我,我嚴肅的對他說:你是犯罪嫌疑人,我不是,你沒權力干涉我做任何事。他見我沒聽他話,立刻兇惡的說:「哎呀,你××的還挺硬,不是犯人,你怎麼進來了?進到這裏都是犯人。」我說:「我進來是因為做好人被迫害,我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進到這裏來的。」牢頭瞪著眼衝我說:「說別的沒用,我今天就不讓你煉。」我跟他說:「管我,你不配。」「我××還整不了你了。」牢頭瞪著眼要動手的樣子。我說:「那你就動我試試。」因我不怕他,牢頭嘴上罵罵咧咧的,也沒敢動手。我還繼續煉功。
早上警察接班後巡視,所長站在門口小窗喊我過去。我走過去就聽他說:「國家不讓煉,你們不能和國家對著幹,你們得聽話。」我對他說:「不是國家不讓煉法輪功,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國家專政工具迫害法輪功。」他又說:「共產黨你們是不能反的。」我說:「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憲法明確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任何組織和個人都不能有超越憲法的特權。共產黨是不是組織,江澤民是不是個人,他們違反了憲法,迫害好人他們才是真正犯罪。我們不是反對誰,也不是和它對著幹,我們只是在告訴世人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讓世人不再跟著它做惡,避免害人害己,免遭惡報,給自己留下好的未來。」
看我越說越起勁,所長臉上笑呵呵的說:「不跟你說了,你真能說,我說不過你。」這時牢頭獻殷勤的告訴所長說「法輪」(註﹕在看守所,人們把法輪功學員稱作「法輪」)煉功,所長看著他厭惡的說:「法輪的事不用你管。」
被非法關押第八天,鐵路公安處的一個頭目一樣的人提審我,在接待室裏面他拿著卷宗看著我,他後面還坐著一個送我到拘留所的女警,隔著玻璃他問:「姓名、年齡、職業?」我看著他說:「你是執法人員吧?」他說:「是。」「執法人員應該依法辦事對吧?」他說:「是」。我問:「那你們的法律文件呢?具有法理效力的依據呢?你沒有!這麼多年你們對法輪功的迫害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執法犯法,都是以法律的形式綁架、關押、判刑、勞教無數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迫害致死。你們才是真正的犯罪。警察執法錯誤追責規定,警察有明顯執行違法命令的,無論調轉|、遷移、退休終身追責,這是習某某給你們立的法。法輪功不是邪教,是江××回答法國記者隨口胡扯的,然後全國各大報刊緊跟形勢,執法機構也以邪教構陷法輪功,執法犯法毫無法律可言。公務員法也明確規定:公務員有執行違法命令的,應當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你們如果繼續迫害法輪功,你是在和法律對著幹,在迫害善良的好人,當有一天法輪功有說法或平反的時候,你怎麼辦?你的孩子怎麼辦?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得為你的妻兒未來著想吧。我們相識就是緣,我不告訴你這些,我就對不起你,我得對你的生命負責。你好好想想,希望你能聽懂我說的話,真心希望以後的劫難沒有你。」
聽完我說的這些話,這個男人很平靜的一邊收拾他前面的卷宗,一邊說:無論我相不相信你的信仰,無論你的信仰我支不支持,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的信仰,我佩服你……
男人走後,坐在他後邊的女警很激動的說:「大哥,大哥,我怎麼樣才能幫到你呀?」看得出她是真心的,我對她說:「你要真想幫我,如果你加入過黨、團、隊你回去趕緊退了,天滅中共的時候,你就能留下,你就是在幫我了。」女警趕緊邊合十邊說:「謝謝,謝謝。」
幾天後,我被調去拘留所食堂做飯。這期間,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盡心做事,所長、副所長和指導員等都很滿意。一次所長對我說:「冰箱裏有吃的,熟食啥的,想吃你隨便吃」。我說:「謝了」。直到我走了我都沒有為自己吃而動過一次。
臨走的前兩天,所長到我面前嘆氣的說:「哎,你走了我可咋辦呢,上哪找你這樣的人呢?」我說:「法輪功好吧!要不你怎麼捨不得我呢?」指導員、副所長也先後在我面前說:「你走了,上哪找你這麼好的人呀!」
我說:「以後再有煉法輪功的人,你們只要善待,就會有福報的。」平時所裏放人都是警察交接班以後九點多放人,我走的那天所長六點多就安排放我了。所長對小警察說:「讓他收拾東西走。」小警察說:「不得交完班再放嗎?」所長說:「現在就放。」副所長說:「再見。」我笑著說:「再見,但不在這個地方見」。他們聽後都笑了。
四、「放了他吧。」
二零一八年我在山東打工時,有一次去小區傳真相資料,被小區物業發現並把我堵在樓道門口。一個身材很高大的物業管理人員對我說:「你是不是貼傳單了?」我說:「沒有啊」,正說著一個打掃樓道衛生的女人,手裏拿著真相小冊子,走過來把小冊子遞給了那個男人。男人看後立刻變臉說:「你敢宣傳法輪功,這是不是你做的?」我說:「這個是我發的」。男人說:「政府鎮壓法輪功,你敢對抗政府?!」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政府鎮壓好人違反天理,是錯的。誰跟著參與誰就是跟著犯罪」。男人說:「那你傳這個幹甚麼?」我說:「認識的人我和他直接說,讓他別跟著犯錯,不認識的人那麼多,就得發資料讓人看,明白法輪功真相,這也都是為了你們好。」
物業管理人員不聽,硬要拉我跟他走,我使勁掙脫,他見拽不走我,打電話又找一個幫手。我跟他們去了物業辦公室。物業男人開始打電話,我想,你打電話也打不通。男人真的打了兩三個也不通。我說:「你們別費勁了,我們經常和警察打交道,他們都不管,你們還瞎管啥呀。我們只是利用這種形式讓世人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咱們老百姓別稀裏糊塗的跟著幹壞事,避免遭老天的報應。這都是為你們好,沒事你們都好好看看這些資料就明白了。」我這邊說著,那個男人還在打電話。
這期間,那個幫手一直在看小冊子,邊看邊說:「你還別說,他們說的還挺有道理的,是這麼回事。」當時物業男人打通了電話,聽起來像是他們的頭,他說抓了一個法輪功(學員),那個頭問拿甚麼東西沒有,他竟然說沒拿,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那個看小冊子的人對男人說:放了他吧。真是個有緣人。我隨後說:「你看我說過吧,我們沒犯罪,是政府有錯,所以誰都不願管這事,以後再遇到法輪功學員,可千萬別抓他們,將來你們會有福報的。」
五、國保警察:回家把東西收拾收拾,這幾天要翻家,注意點安全。
二零二二年,邪黨惡徒開始逼迫法輪功學員在「三書」上簽字。在公安局的推動下,對全縣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電話約談、入戶、敲門等騷擾情況多次出現,一度好像很恐怖。有一天負責我們片區的派出所指導員曹某某給我打電話約我去談話,我在電話裏應付了他,回到家裏不自覺就在想,同修說邪惡要抄家,我得把大法書等東西安排安排,別讓邪惡把書抄走。看起來這種想法好像是為了「安全」,挺對的,仔細想想總覺的哪裏不對,於是深挖自己,實際就是怕邪惡迫害,而淡忘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承擔的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是人心在起作用。法理清晰了,自然就知道如何做了。
當天下午,我給派出所打電話說,「某所長,你不是讓我去聊聊嗎,我這就過去。」到了他辦公室,客套幾句後他說:「大哥呀,我知道你們這都是自己的信仰,不是甚麼壞事,我也不想管,可是上邊給我安排了任務,你理解理解我,簽完字回家該學學,該煉煉,沒人管你。你就當幫我個忙。」我笑著對他說:「所長,你交朋友是願意交假的呢還是真的呢,如果我給你簽了字保證不煉了,回家後又繼續煉那不就是讓我說假話騙人嘛,這是一個正常政府和執法人員應該做的事嗎?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在按真、善、忍的要求在做好人,怎麼可以撒謊呢?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本身就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迫害好人違反天意,天理不容。善惡有報。如果我真的簽了字不再做好人了,我就是真的在害你,因為你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參與了迫害好人,犯了罪,所以這字我是無論如何是不能簽的,真正原因也是為了你好。」他就沒再讓我簽。
幾天後派出所又讓我去說有事,我去後被安排在會議室,公安局的政委,國保大隊的王某某,還有兩個警察,相繼來到會議室,我坐在他們幾個對面,政委說:「今天咱們不談別的事情,看看你有甚麼困難說出來,能幫到你我們儘量幫你,有甚麼困難說一說。」此時我心裏明白,關心是假,真正目地是利用這種假善誘騙你,如果你有人心或不理智,礙於情面,他們就會不擇手段的把你拉下來達到讓你簽字的目地,放棄修煉。我智慧的對他們說:「困難有啊,我妻子被非法判刑X年,正常的工資不給開,正好你看我這事能解決吧?」政委馬上說:「這個事我們幫不了。」
我說:「你們三番五次找我,你們是在騷擾我,你說我違反了哪條法,犯了哪條罪,這麼多年政府鎮壓法輪功既沒有法律文件也沒有法律依據,這不是在執法犯法嗎,我妻子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害的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政委輕聲的說:「有,有依據。」「有,那好,你們拿出來呀,你們拿不出來,因為根本就沒有。」我說。而我卻能拿出來法輪功沒有違法的依據。
為了緩和一下尷尬,我說:「你們所有人今天坐在這裏就是緣份,我和你們一無冤、二無仇,如果不是上面給你們壓力,你們誰也不會找我麻煩是不是?」「你們知道文化大革命吧,國家主席劉少奇當時被定性為叛徒、工賊、內奸,被打倒後整死,那都是政府的行為吧?平反後說是錯誤,誰的錯誤,是政府。可當時誰敢說是政府的錯誤?現在鎮壓迫害法輪功也是政府的行為,也是沒有法律文件和依據,一切都凌駕於法律之上,如果你們現在也參與迫害了,你們不也犯罪了嗎?文化大革命時迫害老幹部的人都遭了報應。而幫助過被迫害的人都得了福報。因此我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遠離邪惡,守護良知,都能得到未來的福報。」
這時派出所的指導員開口說:「老某啊,你太能說了,你以後去當講師吧。」後來他拿來紙張和筆遞給我說:「我也不能強求你,你不簽就怎麼想的怎麼寫,好吧?」我簡單的寫了我通過修煉大法後給自己的身心、家庭和社會帶來的好處等。最後一句話我寫道:「我認為法輪大法是全宇宙最正的修煉大法」。他看完後,無可奈何的樂了。
我說我得趕緊去參加朋友的婚禮,要不就來不及了。這時我身邊有兩個國保警察,其中一個說:「你還真不一定走得了」。我說:「怎麼,還想把我留這,你還說了不算。」這時國保大隊長過來了,我馬上過去對他說:「我得馬上去參加一個婚禮,希望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不希望在人類大劫難來時,遭難的人中有你。」他聽了愣了一下,然後對剛才說我「不一定能走」的警察說:「去開車把他送去參加婚禮。」
那人帶著我出了派出所,立刻變了口氣說:「回家把東西收拾收拾,這幾天要翻家,注意點安全。」我說:「你這樣就對了,今後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你們忙,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騎自行車去了。至此,簽字鬧劇結束了,以後再也沒人找我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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