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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安徽省女子監獄六監區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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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安徽報導)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中共邪黨的惡行在監獄這個濃縮的小社會裏演繹的淋漓盡致。安徽省女子監獄當然不例外,尤其在六監區這個所謂的監區「樣板」。

安徽省女子監獄是中共邪黨關押迫害法輪功修煉人的一個地獄黑窩,而在這個封閉、殘忍、卑鄙、無人性、假惡醜至極的人間地獄裏,卻有一個被中共邪黨打造包裝的「牌坊監區」,即安徽省女子監獄六監區。六監區是監獄對外開放、參觀、學習、取經的所謂「窗口」,也就是監獄面子工程的看點。其實這裏充滿了假相編織的謊言和欺騙,惡行更是罄竹難書。

一、服刑人員奴工化

安徽省女子監獄六監區常年製作軍警服裝,一年四季的軍警服裝,工藝要求高,任務繁重,時間緊,難度大,服刑人員加班加點幹活是常態。服刑人員多因勞動強度大,每天睡眠、休息很少,在車間幹活幹著幹著暈倒的人不在少數;因疲勞、犯睏而被機針扎穿手指的事情常有發生,被蒸汽電熨斗燙傷的大有人在。受傷者不但得不到及時去監獄醫院救治,反而會被扣分、罰「學習」等處罰。六監區的獄警誰都不願意這樣的工傷事故發生在自己的當班上。因為受傷者去了監獄醫院救治,那就是生產安全事故一件,直接影響六監區的考績,並與監區獄警的年終獎金掛鉤。因此,在車間發生類似工傷事故,服刑人員都害怕獄警知道後以所謂的「沒有生產安全意識」為由被處罰,不敢聲張,不敢報告,自己悄悄處理,含淚繼續幹活。每個服刑人員在獄警的眼裏都是裸體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就連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思想,獄警都要掌控。何況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車間,在眾目睽睽之下,獄警能不知道嗎?!為了給六監區樹「牌坊」,為了獄警個人私利,此時,中共邪黨的監獄警察可以熟視無睹,喪失最基本的人性。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六監區每天勞動任務很重,指標定的很高,完不成生產任務的人很多也是常態。六監區對服刑人員懲處的「套餐」很多,如:晚上收工後在大廳踢正步、罰站至深夜、抄寫監規隊紀、不給洗澡洗漱、不給坐著吃飯、不給吃葷菜和雞蛋、停止網購、停止會見、停止打親情電話、休息日不給休息、罰值班站崗、罰打掃公共衛生區等等,還有讓包夾(互監組成員)隨後陪著,沿著號房挨門喊:我是某某某,在車間幹活講話了,任務沒有完成,下次不敢了,請大家監督等等等等。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六監區獄警做不出來的事情。服刑人員只管根據自己「欠產」的多少和所犯「錯誤」的大小對號入座,機械的無可奈何的接受各種非人的折磨。這種惡性循環必然導致六監區服刑人員面黃肌瘦,精神不振,體質普遍下降。由此可見,六監區服刑人員完全被中共邪黨監獄奴工化了,她們生活在非人的環境中。

二、台賬虛假化

六監區是安徽省女子監獄的牌坊,自然就有一套自欺欺人的台賬,有一套對服刑人員特製的模板。如:思想彙報、觀後感、半年評審小結、年終評審總結、改造規劃、新年打算、自糾自查、表格填寫、問卷答題、上級問話等等等等,必須遵照模板規定格式要求,一言一行都必須在條條框框之內,不得有自己的真實想法和思想,更不能有「改造」過程中的真實情況流露。否則就是「洩露監獄秘密」,越距者就是獄警重拳出擊、嚴厲打擊的對像,懲治的典型。

一句話概括六監區:太假!假的令人作嘔。太惡!惡的令人唾棄。中共邪黨慣用的欺騙、謊言、惡毒、假大空等等在六監區被放大到了極致,慣用的整人手段在六監區表現的淋漓盡致。唱紅歌、表決心、跳紅舞、獻忠心等是六監區娛樂活動的主題。上工收工的路上,吃飯來回的路上,人人都要大聲高唱紅歌,聲嘶力竭的高喊口號,一派文革再現之勢。不喊不唱者,或聲音小的,被檢舉後必遭懲罰。

服刑人員在監獄在六監區戰戰兢兢的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敢怒不敢言,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同流合污,推波助瀾。大家都知道,中共邪黨的監獄之多,關押的服刑人員之多,是世界之最。拿六監區獄警的話說,監獄是(中共邪黨)鐵打的江山,流水的兵。試想,原本不是很壞的人,她們經過中共邪黨的常年封閉洗腦後的人生觀以及以惡治惡,惡性循環的慣性思維和行為,完全背離了中華傳統美德和做人的準則,從這裏走出去的人 ,會給社會帶來甚麼?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可怕至極。

三、事務犯牢頭獄霸化

六監區罪犯張萍萍、王英是身居在隊長之下小獄警之上的事務犯(勞積),服刑人員稱她們為「當家的」,有人也叫她們為「老大」。在六監區,服刑人員沒有不被她們「整」過的,人見人怕,是犯人頭上的閻王人物。當然也有與她們走的近的犯人用好吃好喝等等來侍奉,情況就不一樣了。張萍萍在六監區服刑十八年了,被她毒打殘害的法輪功學員不計其數。王英在六監區服刑十多年了,一直擔任車間大組長。在生產中,她想打罵誰張口就罵,舉手就打。她對法輪功學員更是百般刁難。在車間除了機器運轉的轟隆隆噪音,就是王英的罵人聲和吼叫聲。

罪犯張萍萍、王英等等牢頭獄霸,為甚麼在六監區能夠目無監規隊紀行惡,是因為有監區隊長付玉傑、獄警夏芸等等知法犯法者縱容她們、利用她們,達到自己想要的不可告人的罪惡目的。因此,六監區的事務犯牢頭獄霸化就自然而然了。

四、「學習」殘酷迫害化

六監區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最大特色,那就是有一個專門為法輪功學員準備的長年不斷的「學習小屋」,人們稱其為「牢中牢」,對外掛牌是「談話室」。是凡被分到六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收工回來必須快速的吃點飯,立刻被包夾帶進「牢中牢」裏「學習」到深夜。這個「學習小屋」是隊長付玉傑、獄警夏芸等人設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其它信仰人群的地獄黑窩。

隊長付玉傑,五十歲左右,頭頂沒有頭髮,嘴略有歪斜。獄警夏芸,80後,自命不凡,個性強,脾氣躁,近四十歲尚未婚嫁。付玉傑和夏芸在六監區工作了十幾年。付玉傑口口聲聲說:「到我六監區來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不『轉化』的。」言外之意,她有的就是讓你轉化的辦法和手段:偽善加殘暴。夏芸常常自以為是的叫囂:「我是考進監獄的公務員,你(指法輪功學員)是甚麼東西,還想和我平起平坐?!」罪犯張萍萍更是狐假虎威的狂妄吼道:「你(法輪功學員)去問問,誰沒有吃過我讓她吃的屎?!你去轉化基地(指監獄二十二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地獄黑窩)問問我張萍萍是幹甚麼的,你就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了。」

付玉傑、夏芸、張萍萍等等惡人,替中共邪黨賣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惡劣殘暴封閉,陰招「套餐」多、狠、毒,目的就是要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放棄正信,放棄做人的準則。

五、群毆暴打正常化

六監區服刑人員謝霞,六十多歲,是信其它宗教,被中共邪黨判重刑八年。二零二三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洗澡時間,謝霞在洗澡間的廁所裏,一絲不掛的被包夾和牢頭獄霸群毆暴打半個小時,致使謝霞遍體鱗傷,大便失禁。怪異的是,當班獄警好像甚麼都沒有發生。五輪洗澡的服刑人員出出進進視而不見,麻木不仁。可悲的是六監區服刑人員都在號房裏特別安靜,無人議論。幾天後,謝霞不行了,住進了監獄醫院,很快又被轉到監獄外大醫院救治。四個多月住院結束回六監區,現在謝霞被轉到老殘隊服刑。像謝霞這樣被包夾和牢頭獄霸群毆暴打的法輪功學員也很多。

六、法輪功學員李冬梅遭受的殘忍迫害

安徽亳州法輪功學員李冬梅,五十歲左右,被中共邪黨非法判重刑九年。她在六監區被隊長付玉傑、惡警夏芸、牢頭獄霸張萍萍和王英等人毆打、罰站、長時間不給睡覺、不給洗澡洗漱、不給吃喝拉撒。這是大家能夠看到的。

在「牢中牢」的所謂「學習」中,惡人惡警強迫李冬梅「轉化」,她經歷了甚麼,人們無法知道。李冬梅的頭髮全白了。惡警把李冬梅安排到王英的號房。王英百般刁難李冬梅,叫號房人不要給李冬梅好臉色看,叫李冬梅乾號房裏最累最髒的活,不轉化就不給李冬梅正常的日子過,折磨迫害她。一年又一年,為了迫使李冬梅「轉化」,張萍萍和王英在隊長付玉傑、惡警夏芸的縱容下,她們對李冬梅使出了各種殘酷的迫害手段和陰招,罄竹難書。

在生與死的關難中,李冬梅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走了過來。九年冤獄,九年的非人生活,九年的殘酷迫害與折磨,李冬梅沒有向邪惡低頭,默默的做好自己。她堂堂正正、健健康康的走出了六監區,走出了黑暗至極的人間地獄──安徽省女子監獄。九年時間,李冬梅在六監區不轉化,可想而知,她承受了怎樣的苦難與迫害,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七、法輪功學員湯德珩遭受的殘忍迫害

安徽廣德法輪功學員湯德珩,六十多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功,第二次被中共邪黨冤判入獄兩年。湯德珩到了六監區後,在「牢中牢」的所謂「學習」洗腦中,她被罰站,被張萍萍打罵。因其堅信法輪大法,不轉化、不認罪。隊長付玉傑和罪犯王英強迫湯德珩在車間上流水線站著幹活,板凳被王英拿走。一天十幾個小時站著幹活,湯德珩的雙腿站腫了,體力透支了,王英還向隊長報告說她生產任務沒有完成。付玉傑罰湯德珩晚上收工後罰站至深夜,一連幾天不給洗澡洗漱。

在六監區,湯德珩每月的思想彙報是獄警夏芸最惱怒的事。二零二三年八月,湯德珩的思想彙報觸怒了獄警夏芸。湯德珩被獄警夏芸重罰,在車間警務台前罰站軍姿九天,期間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獄警夏芸特意安排張萍萍臨時包夾湯德珩並且只准她每天上一次或兩次廁所。

一天,張萍萍帶湯德珩上廁所,廁所裏只有看廁所的犯人宗君、張萍萍和法輪功學員湯德珩三人。在廁所裏,張萍萍突然對湯德珩拳打腳踢,搧耳光,拽頭髮,使勁把她的頭朝便池裏按,並大聲吼著:「我今天叫你吃屎,你去告我迫害你吧。」對突如其來的暴打,湯德珩用力掙脫,跑到警務台。湯德珩向坐在警務台上的當班獄警夏芸說張萍萍打人。夏芸淡淡的說:「誰看見了?」湯德珩說:「看廁所的宗君(事務犯)在場。」夏芸叫來宗君。宗君說:「沒有看見張萍萍打她。」湯德珩要求獄警夏芸調監控看。夏芸和另一個獄警汪警官在電腦上看了看說,看不見沒有。湯德珩從頭上捋下來一大把被張萍萍暴打時揪下的頭髮扔在警務台上,並指著頭上的幾個大包和火辣辣的臉,對獄警夏芸說:「這是甚麼?我好好的一個人,進了廁所就這樣了,不是被打是甚麼?!」一群事務犯蜂擁而上,揪著湯德珩推推搡搡,罵罵咧咧。湯德珩要求看醫生,夏芸不同意。汪警官插話說:「你每天去,但你不能說是被打的,才可以去」。湯德珩堅定的說:「我要去看醫生,告訴她們我是被六監區牢頭獄霸打的。」獄警夏芸暴跳如雷,叫牢頭獄霸把湯德珩拖走繼續罰站。湯德珩將自己被張萍萍暴打過程向當天當班的隊長付玉傑反映,隊長說:「我來核查」。反映給其他副隊長都說:「我來問問情況」。湯德珩向六監區幾個隊長反映被暴打的真相無果,卻使獄警夏芸氣急敗壞,她以湯德珩是法輪功學員不服獄警為由,向監獄彙報,監獄分管法輪功的監獄長發話說:再「鬧」就給她戴銬。

湯德珩在六監區車間廁所裏,被罪犯張萍萍暴打,監控看不見,是隊長付玉傑、惡警夏芸精心安排的,目的是迫使湯德珩認罪「轉化」。罪犯張萍萍不過是付玉傑、夏芸的打手而已。付玉傑、夏芸借牢頭獄霸之手做自己想做而不便做、不能做、不敢做的傷天害理的事。就在謝霞被群毆暴打兩個月後發生了湯德珩被張萍萍暴打事件。「文明」在哪裏?「樣板」是甚麼?這真是令人費解和愕然。

人在做、天在看。迫害法輪功修煉人,必遭天譴。安徽省女子監獄六監區隊長付玉傑、獄警夏芸和罪犯張萍萍、王英等惡警惡人迫害好人罪責難逃!望六監區獄警遠離中共邪黨,不要助紂為虐,不要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善待她們,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的路。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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