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那種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與美好無以言表。單位給我辦病退,到醫院檢查身體時,發現我身體不但沒有肝硬化腹水,就連肝炎都不是了。通過這件事,我的家人及親朋好友、醫生、還有我們當地的警察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如今已經年近七旬的我,神采奕奕,走路生風,精氣神兒十足,比我年輕時的身體還要好。中共病毒持續幾年,我從來沒有「陽」過,身體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的不適。我深知這是法輪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看護與救度,法輪大法重塑了一個全新的我。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栽贓誣陷法輪功、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我和同修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剛走到信訪辦門前就被一群便衣警察圍住,他們上來就問:「幹甚麼來了?」我們如實回答:「上訪。」接著又問:「甚麼事?」我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為法輪功討公道!」他們問我們是哪個省的,然後就把我和同修綁架了。
有個警察要把我和同修押上警車,可是接連好幾輛警車都裝滿了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他只好打出租車把我和同修送往兩辦招待所。我就借此機會給這個警察講真相,他邊聽邊說:「我甚麼都知道,可是江澤民就是這麼定的,『六四』你們不知道嗎?怎麼還這麼傻呀!」出租車到站後,他向司機要發票,司機說:「沒有了,打車的人太多了。」他一聽就不高興了,滿腹抱怨的說:「看看你們給我整的,中午飯過點了,食堂我吃不上了,還得自己去街上吃飯,北京的飯可貴了,這還不算,打車的錢還得我自己拿。」當時我心裏就想:師父在法中教我們做事要為別人著想,站在他的角度想他也不容易。於是我就拿出五十元錢遞給他,他不要,我說:「你拿著吧,你也不容易,離家在外的,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叫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把錢塞到他的衣兜裏。
我的真誠與善心感動了這個警察,他也生出了善念。到了兩辦招待所後,他對我說:「我不能把你關到地下室的鐵籠子裏,我把你送到你們當地警察那裏吧。」我說:「你把我放了不就完了嗎?」他說:「那麼多人都看到我把你帶走了,這也太難為我了。」我就跟著他往樓上走。
到了三樓,迎面走過來幾個人,中間那人一看就是個當官的,別人稱他為處長。這個處長看著我,問送我來的警察:「這個是不是法輪功?怎麼不送到地下室去?」接著他就對我大吼:「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來北京鬧事,反黨反政府。」我看著他,大聲又誠懇的說:「法輪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做好人,不是邪教。我是下崗(失業)工人,在市場擺地攤維持生活,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到這兒來花的車費錢我都很心疼,我就是想要叫政府好好了解一下法輪功。」
當我說完這番肺腑之言後,那個處長的態度馬上就轉變了,他眼中湧出了淚水,把身體轉了過去。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氣勢洶洶的奔這邊走來,嘴裏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揮手就向我打來。那個處長見狀,用力將她的手打回去,並狠狠的罵了她一句,又厲聲訓斥道:「跟人家比,你算個甚麼東西?!」當時走廊裏圍了很多人,這個女人當時臉「唰」一下就紅了,無地自容的低著腦袋就跑了。(後來得知這個女人是個法官,被調派到北京參與迫害法輪功。)然後那個處長對我說:「來一趟北京不容易,這樣吧,正好有警察回家休假了,你在這兒住幾天吧,隨我們到食堂去吃飯,白天到景點去看看。哦,需要門票錢,有嗎?」意思是沒有錢他給我出。我回他說:「謝謝了,家裏老人孩子都惦記我呢,謝謝你們。」送我來的警察關心的問我:「回去的車票錢有嗎?」我說:「有。」就這樣我平安的回家了。在修煉人慈悲善念的感召下,那位處長保護了大法弟子,正確的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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