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春,我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一不明真相之人舉報,遭當地派出所人員綁架並被非法關押,三月上旬將我構陷到西南地區最大的看守所進行迫害。
當天下午,一名約四十歲的女獄警帶我到掛牌「女子二監室」的門前,讓我稱呼她王隊長,她用鑰匙打開監室門後,大聲向裏面黑壓壓坐著的一群人喊到:「又來了一個『法輪』」(監室裏的人稱大法弟子為「法輪」)。當時有兩名三十多歲的女子從人堆中站起來,快速來到我面前接過行李包,親熱的叫我大姐,介紹說自己是同修。王隊長寒暄幾句後就出去鎖上了監室門。
兩位同修向我介紹了看守所的一些情況。她倆已來了近一個月,二監室和王隊長管理的較鬆一些,是因為前面進來的同修冒著危險堅持向監室管理人員講真相,用行動證實了大法的美好,用正念震懾了邪惡,她們吃了很多苦,給後來的同修開創了比較寬鬆的環境。對在押人員制定的各種監規,大法弟子都不配合、不服從,因為大法弟子不是犯人。犯人幹奴工活,大法弟子就背法、煉功、發正念,王隊長看見了吆喝兩聲就走了。
但其它監室裏的迫害還是很邪惡,常常聽到左右兩邊監室傳來灌食和被犯人(警察唆使)毆打的慘叫聲。二監室四十多人住在一間約三十多平大的房裏,吃住廁所都在一起,整天二十四小時不准出門,外面有人看守,食物是從一個小窗口遞進來。被關押人員來自社會各階層,犯人有吸毒、販毒、搶劫、打架鬥毆、賣淫、貪官、騙子等等等等。通過大法弟子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她們中有不少人明白了大法真相,甚至還有學功的。
我熬過了看守所第一個夜晚,早上六點起床,睡的門板地鋪。哨聲響了,大家排隊洗漱後,犯人們排隊坐著背「監規」。我被兩名同修拉到一邊煉功。剛開始煉,一名約四十多歲的婦女從犯人堆中走過來,在我們旁邊跟著一起煉功。她的動作倒也熟練,就是不太規範。在煉第五套靜功時(要盤腿打坐),查崗的王隊長開門進來了,對著那名婦女說:「桂花(化名),你還真想當法輪吶?你看人家真法輪(我們三人)煉的多好,你煉得多難看(單盤,腿翹起),你是假法輪,快別煉了。」桂花放下腳,認真又嚴肅的說:「王隊長,我也是真法輪,我才學幾天嘛,但我有信心學好、煉好。我要早些遇上煉法輪功的就好呀,我就不會去幹那些害人害己的事了。這次出去,我一定改邪歸正做好人。告訴你王隊長,這麼多年你們警察都改變不了我,是法輪功改變了我,因為我在這裏親眼看見一批又一批的煉法輪功的人進到這裏都是真心為別人好,個個都很善良,並不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如果不是遇上這些好人,這次半年拘留期到,我出去後還會去當票販子騙人錢財,是被送到這裏一批又一批法輪功人給我講了很多善惡有報、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道理,警察只會罵人、打人。王隊長,你沒他們(其它監室的獄警)壞,你今後要保護煉法輪功的人,你別叫我假法輪,今後要叫我真法輪。」王隊長站那兒面對監室裏幾十號人,哭笑不得,說了句:「桂花,你還當真了!」
從那天起,桂花就與我們三人一起背法、煉功、發正念,她會背很多經文及《洪吟》中的詩詞。我們在交流中,得知桂花住在四川一山區,條件差,很苦,她的丈夫和女兒都在外打工。幾年前,她被一熟人介紹到一大城市廣場當票販子騙人錢財,半個月的拘留不知關了多少次,出去後又繼續幹老本行行騙。現在想起過去做的那些事,桂花說真丟人。桂花一談起法輪功,滿臉幸福的笑容。她說過去雖然騙到了一些錢,但是心裏總覺的不踏實,有種罪惡感。或許是騙人錢財遭到報應,身體總是這裏痛那裏不舒服的,現在好啦,煉了功一身輕,沒病的感覺真好。
我與桂花相處了幾天後,她的半年拘留期也到了,臨走時,我們幾個互相鼓勵,我們鼓勵桂花回去後及時尋找大法弟子,多看書學法,修心性,珍惜萬古機緣,遇到難事求師父。桂花直點頭,她說:「這麼好的功法絕不會放棄,真、善、忍已在我心中扎根了。」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多年來,我心中一直惦記著桂花,前不久上明慧網,得知她一直堅持修煉,在家鄉講真相救人做的很好,她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過,被警察多次上門騷擾,看到這些消息,我為桂花的遭遇難過,但又為她堅持修煉、兌現史前誓約而高興。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心裏一直在默默祝福桂花:堅定正念,我們有師父做主,共同精進,修好自己,一起跟師父回家。
善勸還不明白大法真相的人們,趕快覺醒,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等一切邪惡組織,恢復傳統文化,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人心才能改變,道德才能回升,人類才有希望!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