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林容的家人至今沒得到公安局的羈押通知。她家人去江陽區公安分局尋找,大門的接待人員說,到看守所找;看守所說,辦案單位沒有告訴你人在哪裏,到我們這裏來找甚麼?羅林榮是否在看守所,看守所拒絕查找。現在,羅林容下落不明,生死不明。
羅林容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因堅定信仰,堅持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遭到嚴重迫害。下面是她遭受迫害的部份情況。
一、上訪被非法關押看守所
羅林容,原瀘州市納溪區棉花坡鄉柿子村十二社農民。拆遷失地後進城居住。羅林容曾患有貧血、頭暈、胃病、風濕等疾病,常年吃藥醫治無效。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羅林容有幸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功又名法輪大法。她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修煉做好人,煉功後不久,各種疾病不治而癒,幹活、走路一身輕。法輪大法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能給生命帶來真正的美好,是她親身經歷的、可以證實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為阻止中國廣大民眾修煉,用盡了一切邪惡的手段進行殘酷打壓。羅林容怎麼也想不通。她說:我們按照大法的標準、師父的教導,以真、善、忍為指引,做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有甚麼錯?法輪功對人、對己、對家庭、對社會都好,為甚麼不准煉?國家電台、電視宣傳的那些東西,與法輪功真相根本就不相符合,完全是瞎編的謊言。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羅林容借了幾百元錢進京上訪,一心想向國家政府證實大法好,為法輪大法、為大法師父討公道。
到了北京,遭警察盤問,警察要她罵大法、罵師父,證明她不是修煉法輪功的進京上訪人員。羅林容說,罵人是不道德的。於是,在天安門廣場,羅林容被綁架上了警車,在北京被關了三天。三天後,瀘州市納溪區「六一零」、國安大隊、棉花坡鄉政府等人員來京截訪,將羅林容綁架回瀘州納溪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三月,非法關押看守所期間,羅林容的身體出現狀況,感到支持不住了,便在獄中煉功。看守所不准法輪功學員煉功恢復身體,獄醫孔姓醫生用手銬將原本身體就虛弱難受的羅林容銬了十一天。不知該獄醫助紂為虐,迫害獄中的法輪功學員還幹了些甚麼缺德事。羅林容被銬的三個多月後,孔姓醫生遭惡報突患腦溢血死亡。看守所女警張金惠用警棍毆打林光華、王桂珍、張元華等七名大法學員,二零零二年上半年出車禍摔斷三根肋骨,遭了惡報。以後張金惠對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有所收斂。
二、在洗腦班被迫害
羅林容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九個月,納溪區國保、六一零一直不放人回家,還將羅林容劫持到納溪區所謂「學習班」非法拘禁,進行強制性的洗腦迫害。
四川省瀘州市納溪區洗腦班臭名昭著。由政法委、六一零,裹挾公檢法、紀委等有特殊權力的司法、政府機構人員參與。這些人輪流值班,當幫教,用中共的造假宣傳進行遊說洗腦,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放棄修煉,即所謂的「轉化」。
洗腦班哪怕設在遊覽區、農家樂,也是鐵門鐵窗,一天二十四小時專人監管,是一個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自由、人身自由的黑監獄。參與迫害的人員經常恐嚇說,誰還要煉功,堅持不轉化的,就送去勞教。還說甚麼,只要說聲不煉了,就可以出去,點個頭都行。可是真正要放人出去,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必須在他們寫好了的惡毒攻擊大法的「三書」上簽字,蓋手印等。
這個洗腦班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開始,一直維持到二零零三年八月,持續迫害三年半以上,搬遷了五個地方。有的地方潮濕得不能住人。通常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是被單間禁閉,除集體洗腦外,互相之間不能見面,不能說話。吃喝拉撒於一屋。不放風,有的被關了兩年多、三年多,不見一絲戶外的陽光。不准與家人聯繫,不准家人會見,更不準家屬送吃的東西來。吃農家樂的殘湯剩水,吃腐爛變質的豬肉、餿飯,吃老得連餵牲畜都不要的菜腳葉、臭酸菜等等。洗腦班企圖用生活虐待、精神高壓,與世隔絕等等手段,摧毀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摧毀他們的意志。
那些為洗腦班搞伙食的賓館、農家樂,因配合邪黨昧著良心迫害法輪功學員,多遭報應。詳情參見明慧網文章《現世報應:獄醫作惡暴斃、農家樂洗腦班作惡遭報》。
納溪區天仙洞的仙鶴賓館是洗腦班的最後一個地點。在法輪功學員正念正信的堅守下,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宣告解散。放人回家前,洗腦班把被關押到最後的這些法輪功學員當作人質,當綁票,要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拿錢取人,並簽字寫保證等,才准許家屬將親人接回家。有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拿不出錢就用房產來擔保。
中共流氓迫害了百姓,還要受迫害者的家屬拿錢贖人,拿鄉民當綁票,這是納溪區委、政法委、六一零迫害班子執行江澤民「經濟截斷」政策使出的毒招。納溪區棉花坡政府的郭書記、派出所李富全、曾二、村上的王富秀等帶了二十多個人去威逼羅林容的丈夫拿錢贖人,而且揚言必須把錢拿夠了,才能把羅林容從洗腦班黑監獄放回來。羅林容的丈夫借了三百元錢他們嫌少,惡人惡警、鄉村歹徒硬逼著他再去借錢,否則就抱走他家的電視機。還大罵他是反革命家屬,揚言要把他抓進監獄關起來。羅林容的丈夫嚇得不敢回家,到處躲藏。
羅林容等三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拿錢贖人,洗腦班頭目張勇威脅要灌食、打迷魂藥。羅林容等人沒有妥協,並正告惡人:你這樣做是要負全部責任的。最終,洗腦班解體,羅林容及其他被關押到最後的幾名法輪功學員得以回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在看守所、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共三年零八個月的羅林容走出了囚籠,路過秋收的原野,回到了她久別的家。可她的家已破敗不堪,空無一人。兒女為謀生離家走了,丈夫為躲避迫害不敢回家;房屋破了、垮了,壩子裏、屋裏屋外,荒草叢生;準備用來修房子的鋼條被人偷了,家中稍值錢的東西也被偷了……家破人散,滿目淒涼,好不叫人心酸。
三、被誣判陷冤獄三年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三日,羅林容上街賣菜,有人誣告說某電線桿上的真相標語是她貼上去的,羅林容被關進了瀘州市看守所,而後被非法判刑三年。
羅林容被非法關押後,老伴又急又氣,煮飯時摔壞了腿,一直不能行走。他艱難的熬著,日日盼著蒙冤的妻子回家。他臥床不起的時候,孩子們要打工、要維持自己的家庭,還要照顧臥床的老人,日子非常艱難。羅林容的老伴傷心的熬著,最終未等到妻子回家,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日,他含冤離世。
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上午,江陽區法院對關押了一年多的羅林容非法開庭。法庭人員故意違反程序,所謂一律從簡:審判長不告知當事人有申請合議庭人員迴避的權利;公訴人把要讀的讀完,拿出一些不知從何處撕來的不乾膠,即所謂證據,不讓當事人確認,也不傳喚證人出場;當事人覺得審判長、公訴人聲音特別小,還沒聽清、聽懂他們說了甚麼,庭審就結束了。
當日與羅林容一起上庭的還有另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高賢英。審判長曾問當事人:沒有律師,自辯嗎? 二位當事人均回答「自辯」。可法庭沒有給她們自辯的機會。當審判長徐翻翻敲槌宣布休庭,羅林容驚呼:我還沒說話呢!這場庭審在當事人沒有自辯的情況下結束,果真如國保隊長曹江所言:「走走形式」,幾下就「拿下來了」。
庭審結束,法庭人員還要二位法輪功學員在一大摞陰謀構陷的文書上簽名、蓋手印,配合他們走完構陷的過場。羅林容、高賢英皆拒絕簽字。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羅林容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九日,二審法院維持冤判,羅林容被劫持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迫害。
四、被剝奪養老金
羅林容所在地因拆遷土地被佔,賠償金變換成養老保險。羅林容冤獄三年期間的養老金全部被扣。三年期間已經領取的部份養老金必須退回社保局,退清後才能領取以後的。羅林容在冤獄中丈夫含冤離世,喪葬費被社保卡著不給。如果羅林容不退回已領取的養老金,社保局就拿其丈夫的喪葬費來抵。
羅林容三年冤獄期間,養老金逐年上調的部份被剝奪了。現在羅林容的養老金缺失了三年的上調部份,每月的養老金,比同一個時期辦養老保險的村民少了好幾百元。
五、騷擾、綁架,下落不明
羅林容失地後到了城裏與女兒住在一起。原住地的派出所、街道辦、社區人員,長期打電話給她子女,追問其母親的住所,非要上門來所謂的「看望」,進行騷擾。警察騙取到羅林容的住址,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警察十多人,徑直闖入羅林容的住處,亮牌是江陽區公安局警察劉春,其餘的都不報姓名、職務,不出示證件。有人說:我們都是江陽區公安分局的。警察既不告知為何而來,也不出示搜查證,湧進屋就開始一陣亂翻,每間房屋翻遍,角角落落都不放過,屋裏屋外細細密密的拍照,他們搶走大法書籍若干本、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播放器三個、一包真相資料,以及羅林容曾經被非法判刑的判決書等。過程中,羅林容竭力保護自己的東西,警察野蠻搶奪。
羅林容被綁架到江陽區南城派出所。警察搞材料搞了兩、三個小時。辦案警察要羅林容在他們搞的所謂材料上簽字,羅林容不簽。他們強迫羅林容做核酸,威脅說,不做就抽血。最後對羅林容實施監視居住,並揚言,要經常來找她。
據悉,羅林容後來被構陷到了江陽區檢察院。因不配合檢察院的非法傳喚,一時流離失所,不知去向。
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九日,羅林容在藍田鎮趕場,買好東西準備回家,被便衣綁架到了江陽區公安分局。警察搜去羅林容的鑰匙,背著羈押在公安局的當事人抄了家。羅林容到現在一直沒有回家,其家人至今沒得到公安分局的拘留、羈押通知。羅的家人到江陽區公安分局找人,公安局接待人員叫到看守所找人;到看守所,詢問有無此人,看守所拒絕查找。現在羅林容下落不明,生死不明。
羅林容遭迫害的部份信息,請參見明慧網報導:《四川瀘州法院在看守所庭審倆老人 不准自辯》、《四川瀘州中級法院維持對羅玲蓉的冤判》、《四川瀘州市納溪區萬舉修、雷正雲等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等。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