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社會後,誰一旦欺負了我,我得理不饒人。我很能打仗,因為我有學生時代坎坷的閱歷,積累了與人如何鬥的一些「豐富經驗」。所以,每次打仗都是大仗,不打贏不罷休。在娘家、婆家兩個屯給人的印象都是厲害、霸道。
由於好爭好鬥,難免氣大傷身,我的慢性咳喘病越來越重,年年發作,年年醫治。不足四十歲就病入膏肓,用藥無果,臥床不起了。
當我人生跌入低谷、九死一生時,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終於逃出了命運的苦海,人生得到了轉機,苦去甘來,能夠正常的生活了。
修煉大法後,心裏知道大法好,應該按真、善、忍去做。可是,修煉了這麼些年,這個「忍」字就是沒有做到。有人一旦衝擊我的心肺時,我守不住心性,依然與人爭鬥,同修們都為我著急,建議我好好看看《解體黨文化》這本書,我看不下去,到現在也沒看完一遍。明慧網《去除黨文化》專題廣播,好心的同修給我傳來讓我聽,聽完,覺的不錯。時間久了,我還是「老病復發」,忍不住。因此,導致每年都有病業現象出現。可是,自己卻渾然不知。
去年,我的身體很不好,特別在秋季農忙時,一直發燒不退,咳嗽、氣喘,無能力下田幹活,甚至給家人做飯都非常吃力。今年夏季,我特邀請來了一名學法好的同修和我交流。我說:「我老咳嗽,氣喘吁吁,是我的業力大還是有其它因素?」
「向內找」,同修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說。「向內找」這句話如同一顆響雷在我的心裏一下子炸開了,震醒了我,我才知道向內找。我找到了經常與同修發火這個問題,事後還非常後悔,可是到關鍵時刻,還是忍不了,還是發火。我又說:「我發火的原因是我認為同修做的不對,不符合我的想法。我覺的我的觀點對。」同修說:「你不能拿你的尺子去衡量別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認識。」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明白了自己出現病業的根源所在。同修辭別後,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能再發火了。請您幫助弟子拿掉發火這個敗壞物質吧。」
幾天後,A同修來找我整理稿件。那天是本鎮的集日,我因為去趕集發真相資料,早飯沒有吃好,正好A同修來了,我就簡單的做了午飯,請她用餐。她已經告訴過我她不餓,不吃。我讓她少吃點兒。在我的盛情款待中她不但沒吃,還和我翻了臉,說我這不對,那不對,就是不對。我吃了一頓飯,她指責我了一頓飯,我沒有生氣。飯後,我樂呵呵的對她說:「感謝你幫助我修去發火的心。」這時,她很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我不知道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大的脾氣。」我說:「你是來幫助我提高的,給我作了梯子。」
從此,我的心態很好,能夠守住自己這顆心了,徹底不發火了。其實,是師父看我忍住了,為我消掉了另外空間我體內的這個導致我發火的魔性。今年秋收時,我身體比去年強了許多,一直沒有發燒,咳嗽、氣喘也好了百分之九十。我能下田勞動了,收工回家還能做飯了。
經歷了這次魔難,我認真的反觀自己,過去忍不住的根子是根深蒂固的黨文化禁錮了我。因為我的整個學生時代,一直趕上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動亂,都浸泡在黨文化「鬥、鬥、鬥」的毒素灌輸之中,在「鬥爭哲學」的毒害下,與人爭爭鬥鬥,養成了厲害、霸氣的惡習,脫離了先天具有的善良本性。自己原來是深受邪黨文化毒害,所以魔性大,顯然在修煉中障礙重重,無數次跌倒,凸顯病業纏身。
我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過去的強勢,甚麼都是自己對,這不正是和邪黨的「偉、光、正」同出一轍嗎?中共自建政以來,從來不承認自己有錯,它對也是對,不對也是對,都是它對。俗話說,人無完人。那麼,大一點說,一個國家、政黨就沒有錯誤嗎?黨文化的邏輯就是名副其實的邪教。我自己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身上還存在著業力,還有多少執著應該修去呀,能沒有錯嗎?不可能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是對的。原來自己做不到忍,是一個大漏,是被邪靈操控後嚴重黨文化的大暴露。
我寫出此文的目地就是去除自己的黨文化,為以後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奠定一塊基石。我切身體悟到了去掉黨文化的重要性,這是突破魔難、走出魔難的關鍵。個人粗淺所悟,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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