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爆炸中我家安然無恙
那是十年前的冬天,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一月四日,我剛做好晚飯,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發生了。
我居住的那棟樓的樓下發生了天然氣大爆炸。當時伴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我看見窗外閃過兩個刺眼的大火球。霎那間,不但我家住的那棟樓居民家的玻璃都被震碎了,周圍樓房的玻璃也被震碎了。令人驚奇的是發生這麼大的災難,我家卻毫髮未損,不但自來水管道和暖氣管道沒有被震裂,我家的玻璃窗也完好無損。危難中,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家平安躲過災難。
爆炸發生的那一刻,在四周行駛的小轎車都被震的蹦起來。伴著哭喊聲、嚎叫聲,人們亂成一團。我家樓外有一個公園,公園的樹上掛著枕巾、床單、衣服等,樓房兩側的地上、草坪上,也飛落了許多衣物等東西,鄰居家養的小狗被震死了,飛出去好幾個。
那天,我孫女的同學放學回家剛走進小區,砰的一聲巨響,玻璃被震碎時伴著嘩嘩的聲音往下淌,女孩被嚇的癱軟在地上。一樓有個老人當時就昏過去了。我家樓下一戶鄰居家的房門被震下來,拍在男主人身上,他退休前曾是某公安局的局長,這次他身上多處受傷,做了四次手術,他們的孫子胳膊受傷去了醫院。第二天學校考試許多孩子都沒有參加考試,我孫女去學校參加了考試。
當時,有的人家房門、窗框被震變形,裏面的人出不來。煤氣管道、暖氣管道被震裂,水嘩嘩淌,一樓水深的能沒過腳上穿的鞋。市長、記者都來了,市長對記者說可以採訪,但沒有他的審批不許發稿。
如果沒有大法師父護佑,發生這麼嚴重的煤氣爆炸,我家一定也會和周圍的鄰居一樣在劫難逃。
我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親人也受益。我兒子的大拇腳趾患有甲溝炎,常年流膿血,他穿的黑皮鞋在大拇腳趾處皮鞋的外面都被泡白了。每天下班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泡腳,轉眼間盆裏的清水變成了血水。天天如此。一次他把腳放在盆邊上,他的妻子不小心碰了他的腳,他疼的剜心透骨。
我修煉法輪大法是兒子領進來的,他看了大法書卻沒有修煉。那天,看見他疼的笑臉都變成了苦瓜臉,我就說:「兒子呀,大法在咱家有多少神奇的事,你心裏怎麼沒有大法呢?」他立刻說:「媽,你不用說,我知道了。」第二天兒子回來泡腳,水是清的。我問他泡幾遍了,他說就一遍。我問水咋是清的呢,他笑著說:好了唄。
二、大法教會我以德報怨
我和丈夫是在一九七八年再次組建的家庭,那年丈夫的女兒小英(化名)十一歲。小英是從小抱養的,由於丈夫的溺愛,她任性、自私,讀中學時就逃課、談戀愛。丈夫管不了她,忍受不了時就想把她送回去。小英是她母親和有婦之夫私通生下的私生子,把小英送人後她母親又嫁人了。
我那時雖然沒有修煉法輪功,但從小父母就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薰陶我們,教育我們做人要挺起腰板,到啥時都與人為善,要為他人著想,吃虧就是佔香兒。我就勸丈夫:「她媽媽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如果把孩子送回去,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嗎?她丈夫如果知道她結婚前有私生子,日子能安寧嗎?」聽我說的有道理,丈夫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英結婚後生小孩,我去醫院全程陪伴,出錢出力。我把她接回家坐月子,伺候了一個月。孩子出生前,我就把小衣服、被子等嬰兒用品準備齊全。小英非常感動,一聲聲的喊我媽,女婿和我也很親近。(小英後來婚內出軌,女婿也被氣死了。)
一九九八年我幸遇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功後,我一身的病都好了,丈夫也親眼見證了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先後被非法關押四次。小英受中共謊言毒害,和我拉開了距離,還恩將仇報。我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從勞教所回家之前,丈夫去世了。我回來後,小英攔著門,撂下臉說:「你走吧,別回來了。」我剛剛結束冤獄,回到日思夜想的家門前,不料卻被拒之門外,當時那種淒苦的心情無法描述,我只好住在同修家,後來租房子住。
一天我出去講真相,遇到一個女士,我倆邊說邊走,走到了我和丈夫原先家的樓下,女士說:你不知道,有個叫某某的法輪功就住在這兒。她被關進去一次,她丈夫的養女就禍害她的錢。我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的?她說聽自己的親戚小剛(化名)說的,小剛和小英在一起混了一段時間。我問她小英取錢幹甚麼用了,她說都揮霍了,小英和小剛去大連等地遊玩花的都是這些錢。最後我告訴她,我就是她說的那名法輪功學員。她聽後對我很熱情,還邀請我去她家,我就去了她家和她講了很多真相,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她高高興興的做了「三退」,即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保命。她對小英做的事感到很氣憤,替我感到不公平,讓我去告小英。我說:「小英把自己的房子賣了沒地方住,讓她住吧,我不跟她爭了,誰住都是住。」 我一笑解恩怨。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小英把我的三萬多元的銀行存款取出來揮霍了。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四萬元的銀行定期存款和工資卡裏的一萬多元錢都被小英取出來據為己有(那時我在銀行的存款沒有密碼)。我回家後知道這件事,沒有跟丈夫說,丈夫是腦血栓後遺症,我怕他生氣上火,怕他病情加重,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他。
我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回家那天,跟丈夫說話時聞到臭味,仔細一看,我大吃一驚。丈夫的頭髮上、臉上、手上、棉拖鞋裏都粘著糞便。我攙扶丈夫挪到衛生間洗澡,我扶他坐在凳子上給他脫線褲,褲子裏是糞便。我說大便怎麼不喊女兒扶你去衛生間,他說不敢說,說了女兒不給他飯吃餓著他,丈夫偷偷告訴我,女兒給他吃的都是剩飯剩菜。說到傷心處,丈夫難過地說:「我養了一個狼崽子。」
我第三次被非法勞教兩年多,兩年多工資卡裏的工資不但被小英全部取走,還不許我踏進自己的家門半步。我和老伴住的樓房是房產局的公房,當時公房賣給個人時,用我和丈夫的工齡可以享受買房的優惠待遇,這樓房是用我和老伴攢的工資買下來的。
在中共「無神論」毒害下長大的小英,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中共這個世風日下的大染缸裏,她一天天的隨波逐流。我被非法關押,老伴有病拖累小英,她不維護正義和良知卻遷怒於我,恩將仇報。其實,她也很可憐,因為她不重德行善,最終害了自己,四十出頭得子宮癌死在醫院裏。她離世後,她的女兒女婿住進了我和丈夫的樓房,我沒有去索要,兩個孩子也不容易。那戶樓房是我和丈夫的共同財產,如果我去法院起訴他們,誰也爭不去,但我沒有那樣做。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人來世上一身光,走時也是兩手空空,錢財再多,也帶不走一分。當我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這件事時,我的心胸也變的越來越寬闊。在茫茫人海中,我和丈夫、小英及小英的女兒能成為一家人,這也是一種值得珍惜的緣份。
我在外面租房子,為了省錢,開始時租的是八樓,苦點兒、難點兒,可是我的心裏很坦然。我給小英的女兒、女婿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高高興興的「三退」了,他們能記住九字真言,在更大的瘟疫襲來時能平安躲過劫難,將來得福報,這才是我們今生今世結下的最大善緣啊!
感恩法輪大法提升了我的道德標準,感恩法輪大法教會我以德報怨!
三、妹妹替大法說公道話得福報
我妹妹的天目從小就是開著的,她以為別人也是這樣。那時,一個大院裏住著很多鄰居,妹妹說誰家要出甚麼事,結果真的發生了,為此,父母呵斥她,不許她亂說。
一天,妹妹說住在這個大院的寶珠是花姐,星期天離世,是從窗戶走的,走時穿一身花衣服,胸前有朵花。那個年代,和寶珠同齡的人畢業後都去偏遠的山區或農村,美其名曰上山下鄉。寶珠沒有下鄉,留在城裏找不到工作,就做手工編織、縫花等。後來寶珠生病了,尋醫問藥也不見好轉。星期天我不上班在家休息,我去外面倒髒水,聽到哭聲,回來後,妹妹說寶珠走了。一會兒,寶珠的母親來我家,找我母親去幫忙。母親幫助料理完寶珠的後事,回來後對我說:「寶珠沒有出嫁,按當地的風俗不能從門走,是從窗戶抬出去的,她走時穿了一身花衣服,胸前戴了一朵用毛線纏的花。」
一次,妹妹說遠在農場的老姑中午來省城找我,老姑來時背著一個黃色的粗布書包,書包上繫了一個鐵茶缸。中午,老姑果然背著一個黃書包來找我幫忙辦事,書包上真的繫了一個鐵茶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很多百姓被謊言毒害,跟著誹謗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法輪功。妹妹因為從小開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她知道神佛在另外空間是真實存在的,知道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
一天我給一個掃大街的清潔工講真相,我走後,妹妹過來了,她對妹妹說:「這個人煉法輪功,叫我三退。」妹妹說:「讓你三退是好事,不是為你好嗎?這個人以前脾氣不好,一身的病,煉法輪功後,脾氣好了,病也好了,她是我二姐。」
一天中午,妹妹在車間值班,警察來了,找一個煉法輪功的。妹妹說都去吃飯了。警察問煉法輪功的那個人怎麼樣,妹妹說:「你問過去的還是現在的?」警察問:「過去和現在不一樣呀?」妹妹說:「當然不一樣了。說個最簡單的事,以前,星期六我們車間大掃除,她從不主動幹活,出去扔垃圾袋,扔在垃圾箱外面了她也不管。現在她搶著幹活,也不攀別人,打掃完衛生,她主動去扔垃圾,如果沒扔進垃圾箱,她會撿起來再扔。你說真善忍不好嗎?」
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最瘋狂的日子裏,妹妹敢替法輪功說公道話,敢告訴警察真、善、忍好,她維護大法的善念和善行也為自己積下了厚福。
妹妹維護大法得福報。以前沒房子住,她住單位的母子宿舍,一樓還潮濕。現在妹妹退休,自己開公司,在省城有八、九戶樓房,其中兩戶是二百多平方的復式樓。在妹妹身上還發生了一件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十年前,妹妹手術後子宮全部摘除,但身體康復後正常來月經,妹夫都感到驚奇,開玩笑說:「你以後還能懷孕生小孩呢!」這都是妹妹替大法說公道話、順天意而行得到的福報啊!
四、外甥女的故事
姐姐的女兒六十多歲,被騙去幾十萬元鉅款,又突然得了重病,回到北方後,她的身心發生了巨變,她想把自己受益的故事講出來,與更多的人分享法輪大法給自己帶來的美好。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本應該有一個生活富足的晚年,可是,家產被一位直系親屬騙光,自己又突然得病,那時看見我的熟人會問:「你怎麼這麼蒼老呀?」現在熟人再看見我,會發現我的眼睛有神了,精神狀態也好了。是甚麼原因使我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呢?是法輪大法救了我。
我今年六十多歲,丈夫去世後,留下二十多萬元存款和兩處樓房,我聽信一個親戚的話,先後被她騙去七十多萬元。丈夫留的存款和兩處樓房賣的錢被騙去不說,她還騙去我的身份證號碼和工資卡的卡號,以我的名義貸款。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看著長大的親人會狠心騙去我那麼多錢。她不但騙我,連她的姥姥也騙。是甚麼原因使她變的如此貪婪、自私的呢?是中共「無神論」謊言的毒害,使她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她才敢幹這麼多壞事的!
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錢和家產被騙光,我連存身之處都沒有,只能租房子居住,唯一的孩子因我不聽他的勸告一次次被騙,傷心、難過,不理我。我不怪孩子,是我聽信謊言被騙,而那些錢都是丈夫留給孩子結婚用的。
三年前,我得了腦出血和高血壓,在醫院急診室被搶救過來。醫生說我腦滲血壓迫運動神經,出院後我走路一瘸一拐的,左胳膊抬不起來,全身沒有力氣。我就吃藥,一大盒藥三千多元,說是一個療程,吃了也不見好轉。我又去針灸,針灸一個多月,腿上全是針眼兒,腿抬不起來,走路拖著腿,被人拽著才能移動。因為我自己走路身體不聽指揮,像汽車剎不住閘似的往前衝,直到摔倒為止。我的前額留下的這道半寸多長的傷疤就是摔倒時留下的。
我回到北方。聽說我回來了,二姨來看我,七十多歲的人,那麼陽光、樂觀。二姨是修煉法輪功的,給我一個小廣播,讓我聽法輪功真相,聽《善惡一念間》等故事。我聽明白了,知道法輪大法好,我跟二姨說想聽師父講法。可是,聽師父講法,我老睡覺,就跟二姨說:「法輪功挺好的,我就是睏」。二姨告訴我不能那樣聽,這是佛法。從那以後,我就規規矩矩的聽師父講法了。我跟二姨說,想煉法輪功,二姨又教會了我五套功法,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心也發生了變化,自己能抬腿、能邁步,情緒也好了。
以前,我脾氣不好,沾火就著,對孩子、對母親也大喊大叫的。現在,我的身體在好轉,自己能走路了,心情也舒暢了。一次我告訴一個鄰居法輪大法好後,我的左腿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我的脾氣好了,對母親也不那麼喊叫了,也能體諒母親的苦衷了,照顧母親也不和兄妹攀比。是法輪大法昇華了我的道德標準,教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的。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驅散我心中的陰霾,感恩真、善、忍的光輝照亮我的人生!
(責任編輯: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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