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家見到同修A,他不能自理,需要女兒扶起扶坐。他煉不了動功,只能坐著打坐。通過兩次見面交流,期間也學法和煉功,同修A很快就不用女兒幫助了,自己能行走了。表面上看好像這個病業假相沒事了。後來我發現同修A的狀態,好兩天壞兩天,再沒甚麼進展,就像原地踏步似的。真不知道他內心還有甚麼執著的東西放不下,他自己也說:怎麼修就不見提高啊?我們就多在法上交流切磋,看看他問題出在哪裏?
為了啟發同修A的正念,我給他講了幾個實例,對比其他同修是怎麼闖病業關的,要吃苦,加強意志力。可是同修A聽完沒說甚麼,站起來回自己房間去了,我一看他表情嚴肅,顯得不高興了。我沒再說甚麼,想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只有向內找,修自己吧。我意識到:我有點著急,想讓他儘快找到執著,趕快闖過來,其實同修A各方面修煉的不錯;還有我說話可能沒有考慮到他的承受力,說話口氣可能有點生硬,就是強勢,可能他接受不了了。他畢竟是八十有餘了,還得給他留面子。我們沒再多交流,我就回家了。
對同修A的態度和表現,我表面沒說甚麼,可心裏想:是你們主動找我來交流的,即使我說重了點,那不是想幫助你嘛,心裏便產生了不想再去他家的念頭。過了幾天以後,通過學法和找自己,我想我還得去同修A那裏,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也不能這樣不管同修了,還得去呀。
到了同修家,我和同修B說:大姐,我這個人沒甚麼文化,說話直來直去,大哥可能接受不了我這個方式方法,如果接受不了,以後我就不來了,今天是最後一次。這時同修A從屋裏走出來,我說:大哥,打擾您了,我說話方法簡單……還沒等我說完,同修A很嚴肅的說:你上次剛一說話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我做不到。這三點我做不到,第一,關難太大,我吃不了這苦。第二,我八十多歲了,死就死了,也不怕了。第三,我也就這樣了,破罐破摔了。聽完他的話,我沒動心,沒被他帶動。我平心靜氣的說:大哥,就憑您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假如您能扛50斤重量,師父為了讓您提高,就得給您51斤,決不能給您49斤,對不對?咱修煉得提高層次呀!得吃苦啊!能輕而易舉的就過去了嗎?您考慮考慮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同修B大姐接話說:你比喻的真恰當。
我繼續說:第二點,您說不怕死,別說您都八十多歲了,我七十多歲我都不怕死了。我真不知您是怎麼想的?有師父的加持,努力放下,可能三天就闖過去,要是沒有師父的幫助,您可能就得三個月,您說哪個吃苦多?要是我,我就選擇三天闖過去,決不耗三個月。您既然不怕死了,還有甚麼闖不過去的?這第三點,您說您破罐破摔了,您不就是去了一趟醫院嗎?一開始沒過好關,這不算甚麼,師父說:「摔了跟頭也不要緊」(《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接著說:咱們是人在修煉,過關時就有過的好,有過不好的,每個關都過的很順利,說明師父給您設的關太小了。咱們摔倒了爬起來再接著修就行了。您看我,我摔的跟頭比您可大多了,被邪惡騷擾,還給他們簽了字,那是對師父對大法犯罪呀!我都沒破罐破摔,師父珍惜每一個弟子,您這點事算甚麼呀?
我很真誠的和他們倆交流了一會兒,我就準備回家了,臨走時我對同修B說:大姐,您把我的電話記下來,甚麼時候需要我就給我打電話,我再過來。言外之意不打電話我就不來了。大姐說:好吧,你離我家太遠,沒有特殊情況,不到萬不得已我不給你打電話。
過了一個星期,我想:為甚麼要等人家打電話我再去呢?同修在過病業關,又是80多歲的老人,正需要同修幫助呀,自己為甚麼就不主動去幫助呢?難道是怕同修給臉色看嗎?同修的態度不是正好修去自己的愛面子心、怨恨心、爭鬥心嗎?我應該謝謝同修才對呀!
心性提高上來,我決定主動去同修家。到了他家,我心態平和,笑呵呵的說:大哥,打攪您了。同修A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見到我,同修A也很高興,看樣子他的心性也提高了。我和他交流了自己最近這幾天身體也出了狀況,出現病業假相,我就趕快學法、找人心和執著,在法上修,不能怕吃苦,加強意志力就闖的快。交流後我們一起煉了動功,同修A身體有所好轉。
可是過幾天同修A又出現反復,病業關就是闖不過去。我想:同修A是不是也有愛面子心哪?因為他是軍工大學畢業的,在部隊時是正師級幹部。我就和他交流,幫助他找執著心。我說:大哥,您看我一次一次往您家跑,我沒煩;我也沒有看不起您。我闖病業關好像比您強,可您其它方面比我強。別看表面是我在幫您,其實咱們是共同提高啊!就說上次您嚴肅的提出三點做不到,確實給我提高不少,我向內找,修去了好幾種人心,我真得謝謝您哪。我又接著問:大哥,您的組織關係在哪?同修A說:在部隊。我說:那組織費怎麼交?回答:部隊扣。我說:那您口頭上跟部隊說過退黨的事嗎?回答:沒有,沒敢。我說:您看看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退黨是咱們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我又說:大哥,對不起,我真的給您壓力了。同修A說:沒有,你連心裏話都跟我說了。看樣子他已經感受到了我的真誠。
我在努力修自己的同時,也幫同修A找執著,在法上和他交流,並用其他同修闖關的實例啟發他,可是他身體狀況就是不見好轉,慢慢的又不能起床了,又不能自理了。同修B和女兒怎麼勸他,他也不吃飯。B對我說:他就聽你的。我走到同修A床前說:大哥吃飯了嗎?回答:沒吃。我說:為甚麼不吃呀?咱們現在還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煉,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更起不來了。假如某一天,咱們的修煉結束了,師父帶領多數弟子法正人間,您還躺在這兒,我們可沒有人陪著您,我們跟師父走了,就您自己躺在這兒吧。同修A笑了笑說:我吃。B說:他跟我們一點笑模樣都沒有,跟你還能笑笑。
就這樣從酷熱的夏天到寒冷的冬天,我不計路途遠和付出辛苦,多次去他家,學法、煉功、交流和向內找,B和女兒也盡心盡力照顧,可是A還是不見好轉,病情還加重了,也不知道他問題出在哪裏。最後一次在同修A家,他出現很嚴重的情況,他女兒叫了120救護車,把他送進了醫院。
回到自己家,我心情不太好,怎麼想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甚麼原因造成的。同修A由不能自理,到過了幾天能自行走路了,都不用拐杖了;從不能煉動功到能煉動功,過程中也付出了努力,可是最後還是沒闖過來,被邪惡拖走了肉身。我心情很沉重,很惋惜。
師父看出了我的心情,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的大意是:我們有四、五個人坐在一起聊天,面朝南坐著,在右前方有個領導,輪番叫我們過去,過去一個人發一塊板,這幾個人都叫完了,都發了一塊板,就是沒叫我,沒給我板。我當時心裏很清楚,沒發給我就沒發吧,這是去我愛面子心。這時一個叫老常老伴的人和我一起從北往南走,這個老常老伴說:你看都發給我們了,就是沒發你一個人。我說:那個領導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所以才不發給我。我倆邊走邊聊,走著走著往右一看到我娘家了,那是生我的家呀!我得回家了。可又想往前送老常老伴一段路,轉念一想該回家了怎麼這點情還放不下,都到家了還不趕緊回家,還繞道去?心裏有一念回家最重要。這時我就從夢中醒來了。
回想自己在幫助同修過程中,我努力修自己,找自己,也把同修的事當自己的事,同時也想到了師父曾講重過程不重結果的法。我悟到:師父點化我,我幫助同修一直是按照修煉標準做的,儘管同修沒闖過去。我的心情也陽光起來,無論出現甚麼情況,都要在法上修,不放過師父給自己安排的各種去人心的考驗。
事後我又多次去同修B那裏,了解到:在同修A闖關期間,他跟大女兒交待了後事,他有兩個女兒,家裏有多少存款,還有房子問題,告訴姐倆別打架,照顧好母親,等等。是同修A把後事安排好了,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走了舊勢力的路了。如果他能早點說出這些事,暴露執著心,否定舊勢力,把這些話作廢,加強正念,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加上同修們給發正念,就可能徹底闖過來。
一個修煉二十多年的老大法弟子,在邪惡迫害面前,都放下了怕心,三件事都做的很好,但卻在這個問題上被邪惡鑽了空子,失去了肉身,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寫出來這件事,希望有類似想法的同修引以借鑑和警醒。
以上是目前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有不在法上的敬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