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我在玻璃櫥窗的玻璃上用記號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白天一看,被擦掉了。我在家裏找到一瓶汽車自動噴漆,怎麼那麼巧就有一瓶剩下的噴漆。那是哥哥帶人來我家用噴漆噴補家具上的掉漆,噴完後我說讓他們拿走給別人用,可他們非讓我留著。正好可以用於噴塗邪惡展板。
又是深更半夜的,其實有路燈並不暗,只是夜裏清靜,沒行人。我用個紙袋子裝著噴漆,發著正念,把展板上法輪功三個字用噴漆覆蓋上。我心裏想:你反邪教我不管,我也反邪教,共產黨就是邪教,法輪功是正法大道。白天查看,噴漆還在,一直都在,直到不知哪天展板撤掉了。
我經常走的路段旁邊有一家銀行,銀行的兩個落地大玻璃窗之間有一大塊空白牆。之前我沒注意過牆上有沒有啥,忽然有一天觸目驚心的發現牆上貼了一整面的歌頌邪黨的展板,在那散發著毒素毒害著眾生,真讓人刺心。牆下經常有人聚集:看小孩的,坐在台階上聊天的……牆面高處有個攝像頭;斜對面是居民小區的保安崗亭,上半截都是玻璃,便於保安觀察四週的情況。處理展板難度不小,但我不願置之不理。我到跟前晃悠,發現攝像頭鏡頭是朝向展板外的,不是照展板的,這是有利的一點。我盼望下雨,這樣行人少,我也可以打著傘遮擋一下,或者是中午的暴曬時分。
可能因為我有這個願望,我從那經過時總是尋找機會,師父就安排這樣的機會來了:記得那天下午四點多,既沒下雨,也沒大太陽。展板下只有一個年輕的母親帶著一個小孩,背對著展板蹲在地上玩。我一看恰好保安崗亭裏沒有人,太棒了!我假裝也在展板下閒呆,趁那對母子還在玩耍,用包裏隨身帶著的筆在一個「黨」字和一個黨徽上劃大×,這時才發現上面還有一個小一點的「黨」字,可是太高了,我搆不著。打完兩個×我就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這時從旁邊停著的一排汽車的其中一輛上下來兩個人,迎著我走過來。我鎮定的發著正念:讓他們看不見我打×的那一幕。即便如此,有好幾天我都不再從那裏經過,心裏還是有些忐忑,而是在馬路對面走,觀察這邊的情況。可喜的是,沒多久那塊展板消失了,只剩下一塊大白牆在那空著。
離那個銀行不遠處有一個繁華的十字路口,幾乎一天到晚都有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流,同樣是我經常路過的地方。一天晚上我從那裏經過,猛然發現十字路口東南角的空地上立起一個不高、但很長的牌坊,上面又是歌頌邪黨的甚麼玩意兒。因為有了前面銀行打×的經驗,雖然附近就是交通燈的車流、人流,牌坊下也有人閒逛,我倒覺的這樣反而掩人耳目、不易覺察。我站在牌坊前用身體擋住「黨」字,因為牌坊不高嘛,又用隨身帶的筆在「黨」上打了個大×。畢竟是大法弟子打的×,當然更是師父的加持,沒多久,那個牌坊沒有了。
不禁又想起一件往事:我走在馬路邊尋找勸三退的對像,卻看到路邊一個學校的外牆上掛著一幅紅底的歌頌邪黨的橫幅。我從柏樹牆的空當裏鑽過去在「黨」上打×,再從柏樹牆的空當裏跳出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在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似乎這個空間裏的一切都靜止了,只有當我從柏樹牆的空當裏跳回到馬路邊時,那靜止的一切才又重新恢復運行。就彷彿馬路上的汽車都暫停在那裏等著我去給「黨」上打×,打完×回到馬路邊他們才又繼續開車,真玄妙呀!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類似的經歷還有,我只是就近發正念,也起到了很好的除惡的效果。我悟到大法弟子只要有這顆正念救人的心,哪怕在這個空間是微不足道、小小的行為,在師父的加持、大法的威力下也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在另外空間應該更是滅掉無數的邪惡。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