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今年67歲,四川省西昌市同德建司退休職工,她於二零零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持續迫害中,趙軍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被中共人員綁架、關押,她兩次被非法判刑共計六年,並遭經濟迫害被停發退休工資等。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四日到八月十二日,四川省西昌市國安警察和西昌市公安局特警先後綁架了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趙軍等六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約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刑。趙軍被非法判刑三年,遭勒索罰金一萬,於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迫害。
趙軍在成都女監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個月,其中約十五個月都是被嚴管迫害,給她的身體造成很大傷害。
以下是趙軍女士在成都女子監獄遭迫害事實:
第一次嚴管迫害: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七日至八月二十八日,這一年天氣特別熱,多地高溫達到歷史極值,成都也是又悶又熱,別人天天洗澡都受不了,趙軍一個星期只能洗一次。晚上睡覺,身上的汗黏在床上無法入眠,只能用手蘸水往身上抹,勉強能入睡。
第二次嚴管迫害: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九日至九月十九日,期間獄警逼迫趙軍寫「四書」及「揭批書」,每天罰坐,一坐就是十七個小時以上,必須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整個二十二天,只被允許洗漱一次,不許用衛生紙,連洗手都不允許,整個身體發出異味,犯人就用「活得一點自尊都沒有」等語言進行人格侮辱。趙軍被折磨的脫像。
第三次嚴管迫害:二零二三年一月一日至十一月四日趙軍出獄當天,整整十個月零四天,期間買日用品受限,洗漱、洗澡受限,趙軍身上長濕疹,奇癢難耐,出獄後很長時間才有所好轉。
具體迫害情況如下:
趙軍於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七日被強行送往成都女子監獄迫害,第二天獄警逼迫趙軍寫放棄信仰的「四書」,趙軍不寫。七天後,六監區開始對趙軍實行嚴管迫害。白天獄警或犯人對她進行所謂「轉化」,其餘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外,必須按監獄規定的姿勢站立或坐下。早上比其他人提前半小時起床,晚上推遲一小時睡覺,不讓睡覺這一個半小時,必須按規定站立或坐下。洗澡、洗衣服一個星期洗一次,平時的簡單洗漱五至十分鐘內必須完成。這樣的嚴管迫害持續了四個月,後來獄警對趙軍說,那四個月對她放的很寬,目的是「感化」她。結果趙軍仍不寫「四書」。
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九日,六監區開始對趙軍實施強制「轉化」,首先叫趙軍用「罪犯」二字打報告詞,趙軍說自己不是罪犯,不打罪犯報告詞。於是獄警一整天不讓趙軍喝水,不准上廁所。
為了逼迫趙軍寫「四書」,她被送到二監區迫害四天。其中有三天時間,趙軍吃過飯後,不允許她洗碗,連骨頭渣子都不允許倒掉,下次吃飯接著用這個沒洗的碗吃飯。同時不允許用衛生紙上廁所、擦鼻涕,還不允許洗漱,同時每天除了睡覺的六個小時外,其餘的十八小時必須按規定動作端坐在小板凳上。那個不是一般的板凳,坐上一天腰痛劇烈,坐不了多久臀部就會潰爛。趙軍的腰在看守所打掃衛生時就被扭傷,脊椎變形。在二監區的強制「轉化」下,趙軍的腰痛愈加嚴重,到了根本承受不住的地步,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第三天,有個犯人突然抓住趙軍的雙肩,用膝蓋頂她的腰部,嘴裏還叫囂著「坐好」,連頂三次,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令趙軍難以承受,制止犯人說:我實在受不了了,你不要這樣兇!犯人說:你受不了就寫「四書」。趙軍沒有屈服,依然沒有寫。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二監區迫害趙軍四天後,將她送回六監區,繼續遭受同樣的迫害。不同的是,在服刑人員的強烈要求下,允許洗趙軍的飯碗,原因是怕污染她們的飯碗。但是不讓趙軍自己洗,目的是不讓她離開那個折磨人的小板凳。有一個同情趙軍的人說:才幾天,你就完全脫形了。趙軍當時感覺到脊椎變形再也難以恢復了。
到了九月十五日,趙軍又被帶到四監區遭受強制「轉化」迫害。九月十七日,趙軍的腰實在受不了了,要求到醫院檢查,兩名獄警和三名「幫教」把趙軍送到醫院,她艱難的走進醫院,看見一個椅子剛想坐下,三名「幫教」同時制止她:「不許坐!」趙軍只能痛苦的隨她們走進診斷室。醫生檢查後對趙軍說:你會癱瘓的。這時趙軍眼前一片黑,本能的抓住旁邊的床才勉強沒有倒下,趙軍央求讓她坐一下,得到的還是那句話:「不許坐!」醫生給趙軍開了四片藥就算完事,連一天病休都沒開。趙軍跟著她們跌跌撞撞艱難回到監室,一下子癱在地上。一個幫教說:就饒你在地上躺一會兒。半小時後強行把趙軍拖起來站著。
九月十八日,一個幫教說:今天只能坐這個(一個又矮又小的凳子),要不就蹲,要不就站。她們強行把趙軍按在小凳子上,趙軍腰痛的不行,強行拉她站或蹲,趙軍不由得一下子趴在地上,又被強行拉起來站或蹲。這時一個獄警進來了,看趙軍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不寫「四書」,就把一個幫教叫出去,幫教回來後宣布:不准趙軍上廁所。晚上獄警把趙軍帶回六監區,向監室的幫教宣布:從今天起不許趙軍上廁所。並且叫她們跟趙軍一起嚴管半個小時。有一個幫教對趙軍破口大罵: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過,今晚你別想好好睡覺!果然其中一個守夜的在趙軍睡著時把她搖醒,連續兩次。
九月十九日,趙軍已一天一夜未上廁所了,犯人們把趙軍帶到四監區繼續折磨,趙軍實在受不了了,說:你們讓我上個廁所,我有話對你們說,趙軍讓她們把「幫教」叫進來。
趙軍說:「我從得法那天開始就暗下決心,要堅修大法,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離不開大法了,在我們修煉人心裏,大法是來救人的,是至高無上的。可是我卻在無法抗拒的高壓下寫『四書』,我的心在滴血。我不怕死,但是我如果癱瘓了,等著我照顧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怎麼辦?我女兒的後半生怎麼過,對我不離不棄的丈夫,我又怎麼對得起他呢?還有這裏不明真相誤解我們的眾生怎麼辦?」
趙軍邊說邊哭,兩名幫教也跟著哭,趙軍隔壁的同修也跟著哭。就這樣,趙軍違心地寫下了「四書」。第二天,幫教又強迫趙軍寫「揭批書」,她就寫自己的執著心,幫教說不行,還要舉個例子。趙軍寫了天安門自焚那些人是壞人等。叫她寫師父,她堅決不寫。就這樣勉強「過關」。但在這之後,獄警找趙軍談話,她都表明:其實我的思想一點都沒改變。之後的三個月,沒有對趙軍實施嚴管,不過仍不允許她與人交談。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趙軍在「思想彙報」中寫道:我表示,所寫的「四書」、「揭批書」及一切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詞作廢。於是二零二三年一月一日監獄開始又對趙軍實施嚴管,一直到她出獄當天。這次的嚴管,開始兩個月不准洗澡。第二次一個半月不准洗澡。第三次,一個月不准洗澡。到了五月某日以後半個月洗一次澡,並且每次洗澡只有小半盆水,只能洗五分鐘。天氣很熱時,由於不能正常洗澡,身上長滿了疹子,直到出獄都未痊癒。
同時,每天除了出工、吃飯、睡覺外,只能站著或坐著,也就是站就整天都站,坐就整天都坐。晚上其他人九點半就上床睡覺,而趙軍要一直站到十一點才能睡覺。有時吃完晚飯就開始站,一直站到十一點。站完之後,走路都困難。即使這樣,都比坐要好一些。因為前面二十一天的嚴管,整天坐十七個小時(必須保持一個姿勢),把趙軍的腰和臀都坐壞了。到了節假日更是趙軍的苦難日,她得整天站著。到了二零二三年六月,因為趙軍腿、腳腫得厲害,腰也很疼,獄警才逐漸的對她有所放鬆。但其它方面的嚴管仍然嚴重。
從趙軍進監獄到出獄這一年半期間,監獄都不允許她跟他人說話。獄警安排來看管、「幫教」趙軍的人太苛刻時,趙軍會反抗,獄警就說她公開宣傳法輪功,威脅要對她加刑。
趙軍被綁架前,老母親一直由趙軍照料,趙軍入獄後,老母親思女心切,身體每況愈下,在趙軍出獄時,老母親已堅持不住,去世了。
(責任編輯: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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